真是一路货色啊!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被动了,长此以往,她
    绝对会变成空有太后头衔的废人。
    自从那次赏花会,她将庞淼介绍给他,他当面拒绝后,就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为了一个顾词初生孩子,公然忤逆她的意思。
    后来在四王府,为了一个阉.奴,还跟她对着干。
    想想,她就气得胸口痛。
    绝对不能就这样下去了。
    她要振作。
    她要从长计议。
    她要仔细斟酌斟酌第二条路到底可不可行?
    ******
    是夜。
    四王府。
    郁临渊推门而入的时候,郁墨夜坐在灯下正泼墨挥毫。
    抬头见他进来,连忙竖起左手食指放在唇边,对他“嘘”了一声。
    他还以为让她别吵着六六了,当即放轻了动作,却又见她指了指离自己比较远的凳子,示意他坐。
    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噤声的动作是让他不要打扰她。
    而不是六六。
    六六正在摇篮里睡得香甜呢。
    他没坐,直接去了摇篮边看小家伙。
    就一个白日没见,似乎又大了呢。
    伸手轻轻晃动摇篮,他回头看向坐在灯下专注写字的女人。
    不对,不是写字。
    是在画画。
    画几笔,又停下来想一想,再画。
    如此反复。
    有时还闭起眼睛来想。
    似是在凭着记忆画什么。---题外话---谢谢【离离云夜】亲的璀钻~~谢谢【738002】、【离离云夜】亲的花花~~谢谢【我是红袖迷】亲的荷包~~谢谢【13986591929】、【q-21hmze3p】、【q-5qwpn4cz7】、【棒棒我爱】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八十章 是不敢给我看,还是不能给我看?
    郁临渊眉心微拢,松了手中摇篮,举步走过去。
    “在画什么?”
    郁墨夜正闭着眼睛冥思,被他突然近前开口,吓了一跳鹊。
    “哎呀,你吓死我了。惧”
    郁临渊垂目看向她面前的宣纸。
    显然不是画画的料,线条歪歪斜斜、粗粗细细、乱七八糟,他一眼还未识出是个什么东西。
    郁墨夜又在某一处添了几笔,“好了。”
    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上,双手捻起那张画,问郁临渊:“你说,像不像是一只蹄鸣报晓的公鸡?”
    郁临渊敛了敛眸光。
    “怎么突然想起画这个?”
    郁墨夜低低一叹,将手中的画纸放下,“我跟你说起过的,我不是经常做一个梦吗?就是我回朝遇到火药爆炸的那个梦。”
    “嗯。”郁墨夜点头,俊眉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在梦里,我是拿着一把匕首的,虽然梦里面很黑,我并没有看到匕首,但是握在手上有感觉的,匕首的柄上,有个图案,雕刻的图案,好像就是这个东西。”
    郁临渊再次垂目,看向宣纸上的那只鬼画符一般的公鸡,薄唇抿起。
    “你见多识广,看到过这种图案吗?”
    郁墨夜扭头问他。
    郁临渊眸光微闪,伸出大手将那张画拿起。
    郁墨夜以为他要拿起来细看,谁知,他竟是两手一揉,将那张画揉成一团,弃在边上的纸篓里。
    “你……”郁墨夜不意他会如此。
    郁临渊唇角一勾,将她拉起,自己坐下去,再将她面朝自己抱坐在自己腿上。
    “你知道自己为何一直做那个梦吗?”他问。
    郁墨夜摇摇头。
    她不知道。
    “都说,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是因为你太想知道当时埋火药意图谋害你的人是谁了,才会一直做这样的梦。”
    郁墨夜看着他,没有做声。
    或许的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她所思的是,想恢复记忆。
    当然,他说得也不假。
    恢复记忆了,说不定就知道埋火药害她的人是谁了。
    郁临渊伸出大手捧起她的脸,“其实,梦只是梦,是你想出来的梦,你现在还在月子里,并不适合胡思乱想,会很伤身伤神,你放心,我已经重新派人去查了,会查出真凶的。”
    “嗯。”
    郁墨夜点点头,没有多说。
    他都说梦只是梦,是她想出来的,那如果说,在梦里,也有他,她似乎拿着匕首,想要杀他,他肯定会说,她到底是有多恨他啊,做梦都想着他死吧。
    大概是见她很沉默,郁临渊又继续道:“还有,匕首上有图案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目的只是为了抓握,如果是光柄,容易手滑。”
    “再者,退一万步说,在梦里,那也是你的匕首,又不是凶手掉落在现场的,所以,你真的没必要为这些事虚无的事情去伤脑筋,小心产前郁症没得,结果得个产后郁症,书上说,这种病可是很不好治。”
    说完,郁临渊又笑着捏捏她的鼻子。
    “听到没?”
    郁墨夜撇嘴。
    哪有那么严重?危言耸听。
    不过,知道他也是为了她好。
    遂眉眼一弯对他施了个礼,“好,六六他娘遵旨!”
    暂时不想,出了月子再说。
    ******
    秋日的清晨,虽然太阳已经出来了,却还是凉意深深。
    长长的宫道上,郁墨夜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王爷是不是觉得冷?”走在边上的顾词初问她。
    郁墨夜看了她一眼,“还好。”
    或许一直芥蒂在心
    tang,她早已不习惯这个女人的嘘寒问暖。
    她也一直跟她保持着那份并不需要刻意保持的距离和分寸。
    身后青莲也提醒:“风有些大,王爷将披风的帽子戴上吧,还没出月子呢,吹了风,日后老了要头痛的。”
    “没事。”
    她今日可是男装呢,让她戴起风帽,不会太夸张吗?
    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娇贵。
    在青莲的悉心照顾和调理下,她觉得自己早就恢复了。
    停住脚步,她回头问向抱着六六的青莲,“姑姑还抱得动吗?要不,我抱一会儿吧。”
    “不用,六六又不重,而且,这在宫里呢,哪有让王爷亲自抱孩子的?没事,奴婢很轻松,也很乐意。”
    好吧。
    郁墨夜低低一叹,转身,继续往前走。
    是的,从今日开始,她要做回郁墨夜了。
    因为还有三日六六就满月了,她总不可能正好满月那日耗症好。
    而且,已是深秋了,耗症再不好,秋菊都要谢了。
    之所以一直拖着,是郁临渊的意思,是为了让她坐月子,郁临渊让她稍稍提前两天便可。
    既然病好了,按照理制,自然要进宫给皇上和太后请安的。
    何况还喜添新丁。
    所以,今日他们一家三口就进宫来了。
    先去了龙吟宫给帝王请安。
    帝王正刚下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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