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弟媳说的这位是不是给太子下毒手的那位,抓了在说。
    另错杀勿枉纵。
    ……
    秦世子偷偷摸摸的摸到了她媳妇院子后墙,一看,悲愤了。
    “谁?是谁?谁把我挖的洞给堵上了?给我滚出来?”
    长生一脸纠结顿时喜色连连,巴巴的看着他家少爷:“少爷,既然洞给堵上了,我们回吧?”上次来挖墙,被二公子抓了正着,还被老爷罚了一顿,可惨了。
    秦世子凶残的看他家小厮:“回什么回!你快挖!”媳妇把他丢了,他要找媳妇晓之以理!
    长生哆嗦了下,慢吞吞的用铁锹敲了敲墙。
    秦寿往地上一蹲,苦大仇深的瞪着长生敲的墙面,恶狠狠的说:“敢堵上我挖的洞!要让本世子知道是谁干的!本世子踩死他!”
    刚堵完洞进院子的郑管家听到叫骂声,提着铁锹出来就听到一句‘本世子踩死他’。
    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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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9】老想干坏事,坑哥害自己
    若翾死鱼眼。
    小白脸还在她耳边愤愤不平:媳妇,就是这个老家伙,把我挖的洞给堵上了,我想来找媳妇的呀!
    若翾揉揉眼角:“所以,狗洞是你挖的?”作死的却是二饼?!
    秦寿不乐意了:“怎么是狗洞呢媳妇!这是我要钻的!”
    若翾嘴角一抽:“二管家,你先下去吧!”
    门口候着的郑齐低着头,万分怨念的告退了。
    郑齐一走,秦寿苦着脸看他媳妇,媳妇就这么把老家伙打发走了,那他的洞怎么办?
    若翾掀开被子,拍了拍床铺。秦寿眼珠子一亮,脱了鞋乐颠颠的爬媳妇被窝。
    挨着媳妇身边躺下,一颗世子心砰砰砰的狂跳。
    拍掉小白脸摸到腰上不老实的手,木着脸说:“以后别干这蠢事了。”想了想还是闷声说了句:“要进来,爬墙啊!”
    没摸上媳妇的腰,秦寿有点怨念,侧着脸幽幽的说:“爬不上去。”哥不能带,长平要管家很忙,能带得出去的长生,只有挖狗洞的本事。
    若翾顿了下。
    秦寿爬上了他媳妇的床,早就把来找媳妇晓之以理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盯着媳妇的脖子,咕咚咽了口唾沫,无意识的糯动着上下唇,一张小白脸渐渐的红里透光。
    他媳妇说:“没事!等你能用柳叶刀了,就能爬墙了!唔!你的药方也该换了,过两天找个温泉庄子吧……”
    秦寿颤抖着手往媳妇后衣领摸了上去。
    若翾:“!”
    咚!
    秦寿从床上滚地下摔了个狗啃泥,爬了两圈,猛地冲出了媳妇的屋子。
    若翾黑着脸坐床铺上。
    卧槽!
    小白脸又干完坏事就跑!
    跑出去蹲墙角的秦世子捂着鼻子,指缝里有明显的红色液体渗出来。脸上火辣辣的,激动得眼珠子绿油油的冒光。
    媳妇……媳妇身上可真香……他他他他摸到媳妇的脖子了……
    好滑!好白!好嫩!
    秦寿愣了下,扯开裤头一看,急了。
    媳妇还没拜堂呢,他他他他老想干坏事了!
    不成不成!
    ……
    急匆匆回府,秦寿直奔他哥屋子。
    秦二泡完澡从浴桶里跨出了一只脚。
    房门被彭的撞开。
    “哥!哥!弟要娶媳妇娶媳妇…娶…”
    然后,看着赤身裸体的哥,傻眼了。
    秦二面瘫脸从浴桶出来,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蠢货弟。
    蠢货弟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指着他的断子绝孙根,懵了:“哥!它怎么长的?”说完脸色剧变,猛地低头看向他自己的裤裆。
    秦二拿过裤子穿上。
    被刺激得不轻的秦寿面色灰败,抬头幽幽的盯着哥的断子绝孙根,深吸一口气,愤怒的吼:“我媳妇一定会等我长成比哥还威武雄壮的汉子的!一定会!”才不会嫌弃他比哥小呢,才不会!
    吼完,跑了。
    秦二面瘫着脸把换下来的血衣丢给小厮,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闷声笑了声,去爹的书房了。
    不甘心的秦寿跑去大厨房,把大厨子招来,很严肃的吩咐:“哥要吃牛鞭,鹿茸炖血参,一天两顿。”
    大厨傻眼,稍稍头憨厚耿直的说:“小少爷,牛鞭鹿茸可不能照着一天两顿的吃……”会吃出毛病来的。
    秦寿不耐烦:“哥身体强壮,就一天两顿吃。”
    绷着脸转身走人,没走出大厨房脸就红了。
    大厨有些急,二少爷身体硬朗,从小就没吃过这么大补的东西,这一下还照着两顿吃?
    莫不是,二少爷那方面出了问题了吧?
    自以为猜透某些事的大厨,惊了一身冷汗,决定要去给二少爷找最好的牛鞭鹿茸回来,多加点辅料炖上半时辰,让二少爷早日恢复健康。
    回寿砚阁后秦寿转头就吩咐长平:“以后每天照着两顿去大厨房要炖品,就说是哥要吃的。”
    长平疑惑,去大厨房一打听,脸就兜不住了。
    少爷那么弱的身子能吃牛鞭鹿茸?打的还是二公子的的名头?
    当天晚上,和爹娘哥吃完晚饭,秦世子躲回房间,偷偷吃牛鞭。
    吃完一抹嘴,低头拉裤头,笑得阴测测的。
    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长成比哥还威武雄壮的汉子,断子绝孙根跟哥一样一样的,哼!
    然而,实际上是,吃完牛鞭一刻钟,秦世子就瘫了。
    浑身火辣辣的热着,抱着被子滚来滚去的蹭。
    他娘急坏了,抓着长平问怎么回事:“寿儿好端端的怎么盗汗了?吃饭的时候还精神着呢,这是怎么了?”
    儿子痛苦得满头大汗的呻吟,看得她当娘的心都揪一块了。儿子孱弱的病身子一直就是搁在当娘心里头的一块心病,稍有个风吹草动,能闹得一家几口人仰马翻。
    “……难……难受……”
    儿子身上滚烫滚烫的,抱着被子渐渐的神志不清,显见是要烧糊涂了,晋阳候夫人又怕又怒。
    “杵着干什么?快去找大夫来!啊!寿儿,寿儿你忍忍!啊!大夫就来了,忍忍啊!”
    长平不敢耽搁,忙去安平侯府找女大夫。
    ☆、【060】伤心伤肺,一秒哥事
    “废物!废物!没用的东西!”若子琪踩着禀报的小厮,发了一通火气,闹得院子里人人自危。
    “把那个胖子找来,既然东西拿不到,就剁了他的双手,丢出府去。”
    ……
    若翾笑了声:“大少爷啊!”她真的有点想不通,若子琪的脑袋里长得是草吗?让二饼去偷她的生辰八字和庚帖?还想把她卖给南城卖猪肉的?若翾很无语。
    郑齐羞愤难当,丰纪院简单,院里上下六人,他都管不好,还出了二饼这事,这是他的失职,也是他太过任人唯亲。二饼是当初跟着他一起去清沟村接二小姐的,长得胖又能吃,以为他是个简单的人,到底是他眼拙认人不清啊!
    二小姐可没亏待过克扣过这些丫鬟小子,怎么二饼就能做出此等恶心丧良之事。郑齐始终郁结!
    若翾挥挥手:“二管家你先下去吧!二饼的事用不着在跟我说,以后丰纪院大大小小事务你决定就行,不用过问我了。”
    郑齐离开后仔细琢磨着二小姐这话的意思,想通了几处后脊背一凉,心惊道:二小姐这是要当甩手掌柜了啊!可,若府到底是二小姐的家,二小姐当真就把自己置身之外了?
    抛开二饼这糟心事,若翾去看了眼被皇帝放回来的渣亲爹,对皇帝老儿的大度大为惊讶,居然没有对她渣亲爹板子加身?她金疮药都准备好了!可惜了!没用上!
    杨氏留了二小姐吃饭。
    若翾笑眯眯的回绝了。
    渣亲爹心情估计不错,居然开了金口,让她一起坐。
    若翾惶恐:“爹!皇上把爹招进宫后,女儿终日惶恐,惴惴不安,便去了宝音寺为爹求平安!有幸得主持指点,女儿许了十五日静香!爹如今平安回府,女儿明日便去还愿!谢佛祖保佑爹平安无事!”
    等吃完斋念完佛回来,就该结婚了!
    嫡母,便宜哥什么的粗暴报复手段,都见鬼去了!
    好!
    甚好!
    嘿嘿!
    若侯爷:“……”孝顺女给自己祈福求平安,一去庙里十五天还愿,听着怎么就这么糟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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