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不会把木婉清的老妈秦红棉的事说出来,何必给自己寻不快,有那功夫还不如在木婉清身上下点功夫。看着木婉清的神态和心里变化,并不抗拒他暗地里的动作,心里暗乐。
    洛天见木婉清情绪稳定,也没了方才的小动作,笑着说道:“咱们要不要去看一看,这场戏一定很好看,估摸着皇后和国君将要撕破脸皮,这样的好戏错过,太可惜了。”
    木婉清并不知洛天早把她的面纱偷偷地扯了下来,一无所觉,而木婉清全副心神并不在此,当她发现时,便见洛天目瞪口呆地望着,看傻了。
    “美,真美!”洛天口中赞美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木婉清。在明亮的月光下,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甚是美丽。忽然间,木婉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靥如花道:“呆子,看什么,我脸上有花么?”
    洛天嘿嘿一笑,心情一荡,说道:“你脸上不是有花,而是人比花娇,更显美丽,花儿那有你好看。”
    木婉清心里一甜,欢喜道:“真的么,我有你说的那么好看,我怎么不知道,也从未听师傅说过。我还以为我是个丑小鸭呢。”
    忽然一惊,芊芊玉手迅疾地伸了出来捂着脸,惊骇道:“你把我面纱摘了?你……你怎能这样,我……我该怎办?”若换做其他男人她早抬起衣袖然后把袖箭发射出去,杀了这个可恶家伙。但她已知眼前的陌生男人就是她要找的人后,并没有这般想,所以内心里才显得慌乱无比。
    洛天故作惊讶地看着木婉清,问道:“怎么了,咱们都安全了,也没人发现咱们去过,你怕什么?反正镇南王府的人要杀也会先杀我,别怕,只有我看见你的真实面貌,其他人不知道的,如果谁看到我就帮你杀了他,反正咱们都是同道中人,我又不会杀你,你急甚么呢?”
    忽见木婉清雨带梨花,泪水涔涔而落,呜咽地啜泣道:“我怎么办,我曾在师傅面前发下毒誓,如果谁摘了我的面纱,不杀了他就要嫁给他,我……我……”
    洛天听着一乐,想不到这个小辣椒也有可爱的一面,料想已知他的身份,所以才舍不得动手,哥哥还是很有魅力的嘛!不然小辣椒也不会没想用袖箭把他咔嚓了。当然,袖箭虽然对他无效,但木婉清未必知道他的厉害。
    想到这里,洛天还有些得意,嘿嘿一笑,道:“那个……那个,不如我把你娶了,反正我长得也不错,你师傅应该看得上。如果不同意,大不了我和你把她吊起来打屁股怎样?”
    木婉清听着洛天的话,扑哧一笑,抹了抹脸上的泪珠,撅嘴道:“谁教你打了,人家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嘛,何况你又有那么多夫人,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就用剑先杀了你,然后我在自杀。”
    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舍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可恶的混蛋,而且跟洛天在一起,她觉得非常安全,很有安全感。尤其是他的胸膛更是温暖,未曾与异性接触过她的,心一直跳个不停,这才有洛天把她面纱摘了浑然不知。
    洛天见木婉清并没有真生气,只是少女的小性子上来,心不由一荡,上前搂住木婉清细柳般的腰肢,然后踏空而行,笑道:“走吧,我们去看一场好戏,明日我们再去找你师傅也不迟,我想她一定会同意。”
    心里却想:“秦红棉如果不同意,老子就把她拉倒小树林里去,然后直接……嘿嘿,敢与我摆脸色,那就狠狠地糟蹋,接着再用木婉清威胁,我看她到底会不会就犯。”
    何况现在秦红棉已来到了镇南王府,而且段正明已至,看到自家皇后同自己的弟弟段正淳那般姿态,是个男人都知道两人准备做什么?
    木婉清搂着洛天的脖子,脸色露出了一丝狡黠,心说:“钟灵妹妹这招真灵验,只要哭几声,这混蛋就甚么都应承下来,还不要她威逼利诱,然后胁迫他做事,他就满口答应,而且他也不是那种说了就不认账的浑蛋。”
    关于洛天的事情,四年来在曼陀罗山庄她了结极深,也不会脑海里深深刻下洛天的身影,一直都忘不了,时常在梦中成双成对地出现,梦里她早是洛天的六夫人了。
    来到镇南王府,两人直接在王府里面寻了棵百年青松,然后抱着木婉清坐在树梢上,瞧着下面闹哄哄的争吵。下面的秦红棉、甘宝宝两女正怒目而视段正淳,甘宝宝颤抖着身子,显是气急,颤声道:“段正淳,你真行,我和师姐都瞎了眼,还以为你是因为儿子的死在家面壁思过,岂料你是急着回来与小情人私会啊。”
    秦红棉绝望地看着段正淳,脸色苍白,看不到一丝血色,怒道:“你连嫂嫂都不放过,你还是人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把大理皇室的脸都丢尽了。”
    忽然身后来了一群御林军,纷纷把段正淳和皇后包围了起来,段正明脸色铁青地走了进来,见到皇后和段正淳那不雅的姿式后,眼睛更是直冒火,当时还以为遇上了刺客,只怕也是看到两人做下的苟且之事,连杀他的心都没了,而来人也只是阻止两人犯错误,也许是今晚来王府的人不是外人,很有可能是天龙寺的高僧。但见段氏子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所以才悄悄离去,并没有杀了镇南王,故意把侍卫引来,然后交由他处置。
    “我的好弟弟,我的好皇后,真是想不到啊,你们竟然干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来,以前我睁只眼闭只眼,熟料家里竟然养了头白眼狼,既然如此对待朕,你如何对得起段氏列祖列宗。”
    言毕,段正明上前直接解开两人的穴道,说来奇怪,镇南王府的侍卫根本解不开,这是用一阳指点的穴,只有段氏子弟才能解开穴道,所以段正明并没有朝其他人身上去想,更不会想到这是洛天干的好事。
    段正淳脸色通红,羞愧难当,今晚也不知怎的,忽然想和皇后亲热,熟料运气不好,遇到段氏先辈路过,直接打消了他的色^念。
    段正淳穴道被解开后,张了张口,忽地跪在段正明跟前,哀求道:“皇兄,一切都是小弟的错,认打认罚都由小弟一人承担,小弟一时鬼迷心窍犯下了这等有辱皇室的事,小弟死而无悔,但求皇兄放过皇后罢,若非我逼迫,她也不会落得今天的凄凉下场。”
    毕竟皇后乃高氏一族家的嫡长女,高氏在大理势力盘根错节,实力并不弱段氏皇族,倘使真的闹翻了,只怕于大理国不利,稳定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段誉一死登时把段氏一族的危机爆发出来,如今还有个延庆太子虎虎眈眈,正等着大理国内乱,然后跳出来打出延庆太子的旗号,一些野心家未必没有浑水摸鱼的心思。
    啪啪啪的三个响亮的耳光,打得段正淳头冒金星,随着又听到三个耳光打在皇后脸上,只听段正明爆喝:“你们两都给我滚,段氏再也没有镇南王和皇后了。滚……滚得越远越好”
    段正明心里非常明白,如今杀了段正淳也于事无补,不如成全他们好了,他对皇后也心存愧疚,如果平时多关心一下皇后,也不会导致这般丑事发生。何况他已有了新的打算,觉得愧对祖宗,想从旁支选一个德才兼备的子弟上来继承大理皇位,他想出家天龙寺,然后恕赎身上无边业力。
    段正淳泡^妞是把好手,脑子也非常聪明,知道是皇兄成全他和皇后俩人,如果他敢说半个‘不’字,他亦将无法在江湖上立足。好歹小命是保住了,当即拉着皇后,果断离去。
    瞧着周边侍卫尽是鄙夷之色,心里更想找堵墙撞死,可他又不想死,没有楚霸王那种视死如归的勇气,只好夹着尾巴离开镇南王府。
    就连身边的三个护卫也未曾跟来,褚万里和朱丹臣等人也是冷漠地看着段正淳离开。如果段正淳在外面做这等事,他们会竭尽全力维护皇家威严,如今自家主子却干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来,他们也丢不起这个人。三大护卫本身就深得皇室的信任,保护段正淳就是段正明亲自下的命令,如今陛下大怒,并没有处死段正淳,他们还有何求皇上既往不咎,绕过他这回,恢复镇南王的身份,三人都不好意思开口。
    曲终人散,洛天看得很是无趣,这样的男人真是窝囊,洛天一点不觉段正明英明,实足实的超级大傻瓜。戴了绿帽,还把自家女人打包送人,真够冷漠无情。
    不过,洛天从皇后眼中似乎也看到了悔意,只是眼下已无挽回余地,而段正淳竟然没有勇气求死,忽觉跟着这样的男人也未必是好。
    洛天直摇头,搂着木婉清飘然离去,两人并没有急着去见秦红棉,洛天觉得时机不到,他才不信段正淳会一心一意地对待皇后,他喜欢皇后就像后世喜欢制服诱^惑一样,心里在作怪。
    两人走在大理街道上,木婉清疑惑道:“洛大哥,你怎不让我出去见师傅?”
    当时看到师傅黯然地离开,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痛,甚是同情师傅这般凄凉的光景,只是洛天阻止了,所以才忍耐了下来,现在见四处无人,木婉清才把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洛天感慨道:“你师傅和师叔还有道坎未过,我所料不错,老段只怕不是真心喜欢皇后,只是把这种偷^情当真一种刺激,而且此时段正淳又处于低谷期,所以皇后又在身边,才有寻找刺激并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忿。只是人比较背,被人发现了,这样的结局已算是好的了,他算有福的人,如果是其他人,他必死无疑。”
    就是他也会毫不客气地把段正淳杀了,这样的人留着就是个祸害,如今没有了镇南王的身份作庇护,在江湖也没有往日那般逍遥,也离死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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