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孙倩茹从一张陌生的大床上醒来。她坐起身,脑子有点懵,试图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七点和傅鸿毓从车库出来后,一起上了23楼,道别后来到自家门前但没带钥匙,所以给向鹏宇打电话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结果对方根本没接电话。而那时2303的门开了——
    “孙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看着从2303突然伸出个脑袋,孙倩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傅鸿毓,就放下心来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这样啊,那孙小姐进来等吧。”傅鸿毓打开门,侧身留出能让一个人通过的空间,见孙倩茹还在犹豫,又接着说,“鹏宇回来的时候肯定会给你打电话的,放心好了。”
    这倒也是,于是孙倩茹谢过之后就进了2303房。
    这是孙倩茹第二次进傅鸿毓的房子,摆设当然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屋内的一个角落多了把富贵竹,在这个性冷淡的房间里多少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似乎注意到孙倩茹的视线集中在那束富贵竹,傅鸿毓笑着说:“我妈让我放那儿的。”
    “放在那儿有什么用吗?”孙倩茹问。
    “生财?”傅鸿毓语气不确定,随后招呼道,“洗手间在那儿,你可以先洗洗手。”
    “好的。”孙倩茹洗完手出来后还在琢磨那富贵竹的放置位置,“你放的那个位置是东南角吗?”
    傅鸿毓看了看那富贵竹,转头问孙倩茹:“有什么讲究吗?”
    “今年东南角放富贵竹有助于学业,”孙倩茹又坐到沙发上,“你家是有人还在读书或者考学吗?”
    傅鸿毓恍然大悟:“我有个还在上高中的弟弟。”
    “怪不得啊。”
    孙倩茹准备就此结束话题,却看到傅鸿毓从酒柜拿出一瓶酒。
    傅鸿毓拿起酒瓶,问:“要喝一杯吗?”
    “为什么?”孙倩茹不懂傅鸿毓为什么突然要让自己喝酒。两人的关系也没熟悉到可以坐下来一起喝酒的程度吧?仅仅是邻居,而且还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时候拿出一瓶酒。
    孙倩茹警惕起来,甚至从沙发上站起来:“时间不早了,要不我回去吧?”
    “鹏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饭点了,我怕你饿着。”
    “你家平时吃饭喝酒啊?”孙倩茹带着戒备。
    “晚饭嘛。”傅鸿毓将酒打开,还从旁边拿过两个酒杯倒了八分满。
    “外卖配酒?”孙倩茹疑惑这个搭配。
    傅鸿毓这人活着还挺讲究。可讲究的人怎么会弄错自己的门牌号的?
    “你不想喝酒当然可以,我就是想着喝酒可以缓解两人独处的尴尬。”傅鸿毓将酒杯放在桌上,方便孙倩茹拿取。
    “这有什么尴尬的,”孙倩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下肚,“下棋是两人对弈。我早就习惯身边有人了。”
    “哦,”见酒杯空了,傅鸿毓又给斟满,“孙小姐还有下棋的爱好?”
    “不是,我的职业就是下棋。”孙倩茹又一饮而尽。
    “什么棋啊?象棋?国际象棋?”傅鸿毓嘴里问着,手上倒酒的动作也没停,继续给孙倩茹倒酒。
    “都不是,”孙倩茹借酒消愁,“围棋有那么难猜吗?”
    “不不不,”傅鸿毓专心倒酒,“我弟弟也在学围棋。”
    听到这句话,孙倩茹将酒杯放在桌上。
    他弟弟学围棋,那听到棋,就应该会想到围棋这一选项,而不是提都不提。
    “那你怎么去猜国际象棋,都不猜我下围棋?是因为你喜欢国际象棋吗?”
    傅鸿毓答:“因为下围棋的女棋手不多。”
    “你是觉得围棋困难,所以女棋手不多吧?”孙倩茹激动得音调都高了几分。
    傅鸿毓觉得孙倩茹语气中的诘难意味过于浓厚,试图解释:“出名的人里大多是男棋手。”
    “那是因为从业者大多为男性,并不意味着女性能力不足。”
    “等等,”傅鸿毓拿着酒瓶叫停,“我不是想和你讨论这个话题。”
    孙倩茹觉得傅鸿毓这人不仅没劲,而且还带着点不自知的男性凝视,觉得女子不如男。心下气愤,连语气都重了几分:“那你是讨论什么?”
    “酒好喝吗?”
    傅鸿毓冷不丁这一问,孙倩茹愣了下。没懂傅鸿毓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这上面,顺着傅鸿毓的视线,孙倩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傅鸿毓手上续了好几杯酒了。
    怪不得自己脑子现在不清醒,孙倩茹气得又喝了一杯。
    见孙倩茹不说话,只伸手续杯,傅鸿毓忙不迭又倒了一杯。心里想着,这酒买对了。2303的邻居这么喜欢,那她走的时候送她一瓶吧。
    只是没想到,这女邻居一杯接一杯的架势,本以为她千杯不醉,结果刚问完没多久,不过两杯就眼神迷离,以手扇风,直呼热。
    傅鸿毓刚去中央空调触控面板那儿调整完温度,转头一看,孙倩茹没影了。
    也没听到关门声儿,醉酒的人这就走了?
    这女邻居还挺有道德,醉了酒就回家。傅鸿毓坐回位置上,继续吃外卖。边吃边回想,今天女邻居是为什么来访?忘记了。
    人都走了,无所谓了。
    等傅鸿毓吃好外卖,喝完小酒,洗漱干净,换好睡衣,摸黑回床,戴上眼罩,睡得迷糊时,他做梦了。
    久违的春梦,触感及香味很好。女人肢体柔软,发丝间带有清香,分不清是洗发水还是护发素的味道,不常闻到。但傅鸿毓还挺喜欢这味道。
    手从她发丝间掠过,从后颈开始描摹女人的身体曲线,直至触到那处“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傅鸿毓如渔人一般,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从口入,初极狭。
    傅鸿毓反复摸着那“山口”,直到怀中软玉搂紧了自己的脖子,发出嘤咛。
    “声音真好听,我爱听,多出声。”傅鸿毓诱着女人发出呻吟。
    “又,”孙倩茹半眯着眼,喃喃道,“又做梦了吗?”
    “嗯,”傅鸿毓伏在孙倩茹身上,吻着锁骨,“是梦。”
    孙倩茹伸手摸向傅鸿毓下体,隔着睡裤抚摸沉睡的阳物。
    孙倩茹仰着脖子,笑着问:“换裤子了?”
    “对啊,”傅鸿毓应和道,“床上嘛。”
    “是上床吧。”孙倩茹抱着傅鸿毓的后脑勺,享受着傅鸿毓对自己胸部的舔舐。
    傅鸿毓没说话,只是埋头于用舌头感受孙倩茹胸部的柔软,右手对于她阴蒂的揉搓还没停,直至液体浸湿他的手指。
    差不多了,傅鸿毓睁眼看着手上的液体,然后凑到孙倩茹面前,引诱着:“帮我摸摸,要动了。”
    傅鸿毓用左手引着孙倩茹的手去摸自己已经开始发硬的下体,几番揉搓下,肉棒已经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可傅鸿毓还是让孙倩茹抚着它。她因为抚摸自己下体而酡红的脸颊,让傅鸿毓有点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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