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他的话,殷照似乎也不需要。
    他抬高殷宁的双臂,让她挂住自己的脖子,身高差迫使她必须踮脚,仰起脖子,同样也让肉棒插入双腿的角度更加方便。
    他慢条斯理地磨,真打算用这东西给她清洗一样。
    殷宁却被挑逗得有些失神,靠在他的肩头,目光涣散地哼。
    再听到塑料瓶盖打开的声音,殷照又往掌心倒了许多沐浴露,低头衔住殷宁的唇,将那些液体抹到自己的下身,搓出丰富的泡沫,抬起她的一条腿。
    光滑的粗物再度贴到穴口,过于浓郁的沐浴香气掩盖情欲的腥浓,却无法掩饰他的坚硬与炙热。
    他不停地送胯,将肉棒上的泡沫涂抹到小穴附近,皮肤打滑,时常不听使唤地乱扭,顶端重重地嵌入大腿根部的肉。
    安静的浴室里,身体摩擦时产生的泡沫破碎声十分明显,殷宁止不住地低吟,松懈间张开的嘴被他把握时机,探入舌头。
    整根肉棒在阴阜的表面到处研磨,却随着热液渐渐涌出,泡沫不增反减。
    慢慢地,那些簌簌声消失,只留下光滑肌肤摩擦和碰撞的声音。
    嘴唇总是无法闭上,堆积的唾液从嘴角淌了出去,长期共同生活的他们身上有着相似的味道,每时每刻提醒殷宁,她正在与自己的孩子接吻。
    事实教人难以直面,总是精神恍惚。
    渐渐地,殷宁脖子发酸。她无法长时间地保持仰头接吻的姿势,趁殷照略有放松的阶段,用舌尖将他用力推出,随后垂下脑袋,额头顶在他的颈窝,继续喘息。
    这样的动作,让她必须看到两人的重合处。在殷宁的注视下,殷照用手指勾起点肉棒上的泡沫,一路向上,竟涂抹到她的乳尖。
    一次不够,又补一次。
    刚刚用来遮挡肉棒的颜色,覆盖胸口的两片嫣红。
    他掐着她的双乳,用手指反复搓揉,双腿用力,再次没入她的腿间。
    连殷宁都看不下去,闭上双眼,不断呻吟。
    爱液越洗越多,殷照打开花洒,清澈的热水冲开后背的泡沫,露出臀部的形状。他向前顶撞时,整个腰臀的肌肉用力绷紧,水花四溅。
    年轻的躯体热情且鲁莽,不懂得控制,也不打算控制。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掌压住她的臀肉,十指嵌入清晰的形状,让两人的下身死死贴合。
    她的爱液涌得惊人,他也愈渐感受到欲望的极致,在变得粗重杂乱的喘声中放任肉棒抖动,精液从顶端射出,喷到墙壁的瓷砖上。
    从他执着地要与她一起洗澡起,殷宁就猜到他会先来一次。她不意外,只是被磨得双腿发颤。
    偏偏殷照还低沉着嗓音说:“越洗越脏了,妈妈。”
    他微微分开两人的距离,看到抵在她身上的粗物。即使是射精以后,它的完全没有变软的趋势,腿心附近的毛发被磨出的泡沫覆盖,显得二者本就是一体。
    而他的称呼更是让殷宁心跳不停。
    以前殷照不会那么经常叫“妈妈”,在她面前都是有事直接说,只有必要情况才会喊,频率大概在一天一次,可是最近明显多起来。
    她分不清他究竟是情到浓时的不由自主,还是想用这种方式挑起她的感情流动,只知道现实情况是,她很受用。
    “既然洗不干净,就别洗了……”殷宁全身脱力,靠在冰凉的墙壁,双臂几次要从他的脖子滑落,又被殷照捉住抬高。
    但他这次还挺听话,把花洒取下来,开始冲洗身上,
    洗到其他位置都摸不出沐浴液的残余,他辗转至最后一处。原本殷宁以为他又会做点小动作,没想到殷照一句话不说,老老实实地自行冲刷,抹去挂在马眼附近的浓精。只是因为两人离得近,他扶住抬高,依旧会在她的身上乱划。
    身前的小腹忽然凹下去,殷宁绷紧了身体。
    他在这里清理的时间有点过久了,她都怀疑他在蓄意表演自渎:“可以了吧?”
    殷照闻声停下,花洒却没关,挂在墙上的液体也被带进下水道,只残余那股气息。
    “还有地方没洗干净。”
    哪里?
    殷宁尚未来得及问出声,他的手腕一转,摸到她的双腿之间,让细密水柱冲刷着潮湿的蜜地,双指并拢,毫不避讳地直插入内。
    “呃啊……”殷宁夹紧双腿,跌到墙上。
    这几天以来,他们没少做边缘行为,殷照逐渐掌握能够让她兴奋的地方,加快手腕翻动的速度,在湿巢中插弄。
    殷宁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做,小腹很快被弄得酸软发胀,不断张口呜咽,谴责他的突然袭击:“坏孩子。”
    “嗯。”殷照供认不讳,“坏孩子在用手指插妈妈的……”
    话没说话,被殷宁手忙脚乱地捂住嘴,惊慌的神情完整地摆在脸上。
    红晕从脸颊到耳根迅速扩散,她简直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开始说这种话。
    “你偷偷看什么了?!”
    明明他们所有时间都待在一起,他却趁她不注意的时刻私底下恶补了一些功课。
    被阻止,殷照不再继续打断的内容,而是观察殷宁的表情。他从中找到一些惊讶、几分羞恼、少许的尴尬,但是没有反感与厌恶。
    他在试探,寻找殷宁的底线,宛如新生儿不停地伸长四肢,感受世界的存在,最后都会落到母亲的身体上。
    那是他全部安全感的来源,最容易理解的雏鸟情结。
    见他不再说话,殷宁平静情绪,将手从他嘴上挪开,可他的手还在里面没有动过。
    这种对比令殷宁感到不适,哪怕他没有再继续抽插。
    “其他男人能够给妈妈的,我也可以。”殷照又说,滴答着水柱的毛绒脑袋靠到殷宁额角。穴口还在跟随她的呼吸轻微开合,缓慢地吮吸他的指节,异物入侵的感觉始终无法忽视。
    才解决完周密,就再冒出lukas,他们的存在始终给殷照带来难以忽视的危机感。
    不等殷宁说安慰他的话,殷照自己就重新振作起来,撤出手指,快速地冲洗干净。
    “洗好了,我们出去吧。”
    殷宁轻轻点头:“好。”
    所有前戏都在浴室里做得彻底,她的身体湿润得做足了准备。殷照小心翼翼地将殷宁放到床上,用浴巾随意地擦拭一遍自己。
    头发被搓得乱七八糟,殷宁笑着说他不注意形象,用手帮他捋顺,他捡起放在那很久的包装。
    稍作观察,沿着线拆除塑料外膜,抠开纸盒,倒入一枚避孕套在掌心。
    “怎么用?”
    他那么聪明,更复杂的电子产品都只看一眼就能琢磨出用法,不可能这小东西弄不懂。殷宁知道,还是接过,轻轻撕开,手指浸入润滑液,将那圆形薄片取出。
    感觉到的是冰凉,引发的是胸腔里的热火。
    他调整姿势,让她看见蓄势待发的硬物,扶住底部。
    殷宁这话说得比行动迟滞许多:“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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