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远坐于厅内一角,而正对彩台的上席空空如也,想必是留给达官贵人的。大厅里面闹哄哄的又不失莺歌燕舞,彩台之上两个楚楚佳人摇动舞姿,正在为诸位看客表情‘娇人泪’,此舞蹈表现的意境是:一小女子年少无知,在被骗取初夜之后,就被情郎狠心抛弃,又被四处散播谣言,在封建思想下从而身败名裂,最后落魄不堪,便卖身为妓,还有更加凄惨的就是在妓院内遭受各种冷言冷语,老鸨和嫖客的无情虐待,彩台上儿女可谓投入真感情,舞姿和表情越发投入,眼角隐隐泪痕,台下的喧哗声相对少了一些,都为台上两位娇人所诉之事愤愤不平,有的甚至要出钱为她们赎身。
    道远一副心心怜惜的表情,深感两位女子身世可怜,可有想到: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便觉得没有什么兴趣了。心中假想着那位水仙姑娘的俏丽身姿
    老鸨热情奔放的接洽来客,能在香月楼内院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她可不敢得罪!恍惚之间,一位公子衣装华丽,风度翩翩,年级约莫二十上下,老鸨一见此人更加热情,徐徐迈步:“李公子,老身可把你盼来了,等会儿水仙姑娘就要出彩了,你要是再晚些岂不是错过了大好时光。”李公子笑脸盈盈的把厅内细细观看一番,突然满脸严肃,有些气氛道:“卢老鳖,怎么也在这里?”“卢元外呀,他听水仙丫头美艳,他中意,就不请自来了,等会儿竞价的时候李公子可要那好尺度,若是投彩多了,令尊大人怪罪下来,老身可担待不起。”老鸨心中偷笑着:不把卢老鳖和你李败家子请来,水仙丫头怎能卖上好价钱
    李公子冷哼一声,瞪了眼老鸨子,似乎在骂:你个老巫婆真**心黑。便自走到彩台正中的上席坐下。
    老鸨连声吆喝,开始了,开始了,各位看着自个身上的金票子投注,丑话说前头:中彩无钱者,我香月楼可不是好惹的说话时,大厅进来了三十余个彪形大汉,稍倾,老鸨特意将大厅扫视一周。当然有些心虚的,暗自感叹:量力而行
    道远胃口被掉得高高的,心中鬼火,都等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出来。
    靡靡之音淡淡褪去,彩台上舞蹈‘娇人泪’的两个妮子躬身退去,有些富商巨贾已经选取了她们的今宵四下议论声越来越小,谁都知道水仙姑娘要出来了。老鸨抓紧时间摸了摸胭脂红,拐着老鸭式的步伐步上彩台,深深呼吸一口气,声音尖利刺耳:“诸位贵客,静一静,水仙姑娘马上出来,马上出来,说话时摆出一个害羞表情,恶心非常:各位贵人,先点清楚自己身上的金子,以便竞价”
    台下众人开始吵闹,快点,快点,胡子都等白了,再不出来,下回就不来香月楼了。老鸨笑容满面,来了,来了忽而想起喜庆的乐音,十来个美女踏着热情奔放的步伐,手持花篮,一路狂散花瓣,更是摆出各种勾魂浪荡的姿势,花瓣歪歪斜斜的飘飘落下,一高挑身材,一身红衣、红色盖头遮面,此女有种鹤立群鸡、独放异彩的感觉,她的在众美人的簇拥挽扶下徐徐上前,本来鲜花该用绿叶来烘托,既然身边的绿叶都堪比鲜花,中间的水仙定是美如天仙。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不前,彩台下群狼色迷迷的遐想找水仙的容貌,单看那尖挺的酥胸,修长的美腿,某些人不由握紧了拳头。
    道远眼睛直直的子着,在她那轻盈且含蓄的步伐烘托下,整个俪影就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仿佛近在咫尺任人采摘!道远感叹不已: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无空折树枝!心意已决,虽未见面容,单看那曼妙步伐、高挑身姿和尖挺似乎未发育完全的酥胸,道远就准备下重注,挥手万金也在所不惜。
    水仙已经步上阶梯,刚才迈出脚步,险些摔了一跤,弄得道远都想飞串上去扶她一把,还好水仙被在身边的一个女子扶住,没有摔跤。其实这些都是老鸨和老板娘故意安排好的,为博得嫖客的心,当然她们得多花一些心思。稍倾,水仙踏上彩台,亭亭玉立在彩台正中,其余十来名美人或蹲、或站、或半跪、或扭腰姿态不一如同片片嫩叶把清新的水仙花团团围住。
    老鸨欣喜欲狂:“竞价开始,价高者得”仿佛就是在买卖牲口一般。台下有个肥头大耳的富上,昂着头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大声道:“虽然没有看见水仙姑娘的面容,本爷出十万两黄金。”台下多数打算出几万两的人,失望的眼神扫视这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老鸨脸上红光冲天:“贵人,贵人,十万两黄金还有没有更高的是黄金,不是白银,十万两,十万两呀,还有没有更高的”李公子摇头一叹,仿佛再说十万两太少了。“五十万两”
    卢元外是个六十来岁的糟老头子,由于年少的时候过渡玩弄女人,那物早就不行、不举,算个半残废,厅内在座的多数人都知道,但这老头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处女,那物不行他还有手,一层层拨开,一层层穿刺而且手法变态,就算是最低级的妓女也不愿意接他的客,水仙听闻卢元外在,心知他财大气粗,心中很是忐忑不安,不论是乞丐或者是妓女都有自尊心,这些只是对事对物而论,水仙有着曼妙的年龄、未曾开辟的荒地,如被这老头买中,加已虐待,可是终生悔恨的事情
    众人都在惊叹李公子的五十万两黄金的时候,卢员外哝哝哽咽一把口水,撮合了一下指头上硕大的宝石戒指,那戒指似乎有特别的用途!他要求看货先见水仙的芳容才肯出价,要不花重金真买个俗粉,岂不被气个半死不活。
    老鸨本来是按照老板娘萧香月的指示,再竞上几次价,才让水仙卸去盖头,那样做多收入几万两黄金也是很正常的,无奈卢员外这个老油条,要求提前见人,台下又是一片絮絮不休,非要看了水仙的芳容才肯出价钱。“急什么急,迟早要让你们看的”老鸨说话的样子如同别人借钱不还那般难看。卢员外笑道:“老妖婆,你不能做主就去请示一下萧香月,否则这价钱我可是不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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