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韩柳那边厢传来了解皮第带的声音,这又让李星的家伙充盈起来,当然没有逃过陆利的觉察了,陆利转过头来,对着尴尬的李星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就近一口含住了他的龙头,轻轻地套弄起来。
    此情此境,场面和气氛的yd也只有当事人感触最难以忘怀了,陆利本来就是个女“同志”对隔壁“首长”终于蹲了下去,并传来“哧哧”的放水声音也激动起来。
    她的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自己的裤腰,进去了,直接探过那片茅草地,按在了那小小的肉突起上,揉捏起来,李星是痛苦的,虽然他毫不拒绝陆利的尽心服务,但关系到小命的大是大非的问题,他还是相当清醒的,但又苦于无可奈何,只得咬紧了牙关硬挺。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隔壁响起,并余音绕梁久久不散。这声脆响,让李星想起了和许苗的第一次那天,许苗那丰腻雪白的身体又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感觉到龙头上一痛一凉,低头一看,陆利已经松开了他的龙头,正闭了眼睛双颊绯红,咬着牙,肩头快速地运动,才发现陆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对自己安慰了,隔壁的放水声音停了,韩柳那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小杨小丁,你们都站远一点吧,我不习惯。”
    “是。”李星听见两个女子的声音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一声,渐渐走远了,他也松了口气,但正是这一口气,让他自己也感觉到特别的突兀。果然,寂静的洗手间里一声长吁,一定会是那样的清晰,韩柳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先生,你该可以出去了。”
    虽然声音很轻,但对于于李星两人来说,无疑是平地炸雷,就是正值紧要关头的陆利也是一身冷汗。李星慌忙回应道:“韩将军,我实在”“不必解释了,还不快走?”韩柳此时的急迫都从语气中显露了出来。
    李星也急的实在不知道如何办了,但他知道自己这一光棍地走了,那么后果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他急了,所以他做出了一件永生想起来都后怕的事。他再次蹬上马桶盖,双手抓住隔板顶,一用力,一个引体向上,探出半个头说道:“将军,请听我解释,我绝对无恶意。”
    他再一用力,也不管后果了,直接翻身上了隔板,只见眼前一团白花花的丰臀,他已经落到了隔壁地上,就站在蹲坐在马桶上的韩柳面前。
    韩柳毕竟是名将军,她在经过飞速的思索后,没有叫出声来,望着急切的李星,把张大了的嘴巴合上了:“你先转过身去。”李星总算是清醒了一点。
    发热的头脑接受了命令,乖乖地转了身,但就在他一转身间,本来就只是胡乱系了一下的皮带松开了,裤子掉到了脚背上。他的反应可谓是神速,没有先顾裤子,而是凭着直觉扭过上半身,一掌先是捂住了韩柳惊吓后要本能地呼喊的嘴:“将军,事急从权,还请你理解。”
    他觉得自己背上的汗水滚滚而下,这可是在玩命啊。但事情总是那么多巧合。韩柳在出声要叫的那一刹那也反应了过来,此时此景是不能叫的,她急了。
    伸手胡乱地朝前一抓,为的是懊恼自己的不明智。幸好李星捂住了她的嘴,她感叹于李星的速度,又立刻感叹于李星的坚硬了。
    因为她伸出去的手正好抓住了一支硕壮的火热棍型物体。在这样奇妙诡异的时刻,空气凝滞了,所以的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保持着原状,重要的是,韩柳将军没有松手。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这是不对的,也是不应该的,但她就是没有松手。无论多少年后,有人要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都无法回答的。李星的思想并不纯洁,但他绝对没有要猥琐女将军的意思,更没有那个胆量和勇气,最多只是yy。
    但在他真正明白目前的情况后,思想发生了改变,思维也活跃起来:既然她都这样我了,我是不是可以如何她呢?他不赶贸然行动,试探着直愣愣地望着韩柳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很明净,也很清澈,可以说此时的韩将军几乎失去了正常的思维,她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状况,所以在她的嘴唇被李星放开后,也毫无反应。
    又在李星的脸越来越大,自己的嘴唇上有了点感觉后,一条敏捷温柔的舌头已经撬开了她的嘴唇。
    她恢复了思维,她开始了反抗,但她的反抗无疑是助纣为虐。她无力地推动了胳臂,就是那只握着某样火热条状物的手,所以解释为是她在帮李星同志打飞机也是可以的。
    李星当然收到了这个信号,他一边竭力地挑开了韩柳的唇,一边将一只手从领口伸进了将军的胸衣。
    里面是暖和的,也是博大的。他尽力地伸进去,因为他突然领悟到:征服一个并不温驯的女人,那就是首先要攻克她的要地,让她认为“已经这样了,还在乎别的吗”
    他的手在那两座大山之间犹豫徘徊,是左边呢还是右边?但韩柳将军醒来了,她挣脱了已经陷落的嘴唇:“到此为止吧,啊?”她几乎是在哀求,眼里已经有泪光在闪烁了。
    以至于让她忘了松掉某根东西。李星并不是嬉皮笑脸,很严肃。他的手就放在将军的胸衣里不动,但放下面那根东西动了一下,提醒将军:树欲静,而风它不止啊!提醒是有效果的,韩柳将军被蜂蛰一样放开了手,并缩了回去。
    但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条傲然挺立的家伙,一动也不动了,突然,她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两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她重新握住了那根东西,并尽力抬头寻到了李星的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李星也不迟疑,迅速握住了爱她的右胸,并拈住了那颗挺立的枣子,轻轻地研磨揉捏,还一跨步双腿叉在了坐着的韩柳两腿双侧,用心地吮吻她的唇瓣。
    突然他意识到时间不允许他耽搁,他抽出手,从韩柳双肩上伸过去,抓住了她袒露在外面的两瓣臀肉:这可是将军的后臀啊!他忍不住了,松开了唇,一把将韩柳抱了起来,热情地吻吸掉了她脸上的泪水,用手扶住,朝她的小腹探去,一丛茂密的森林挡住了它。韩柳的泪水又出来了,她像作出了某个重大决定一样,突然一转身,双手撑在了马桶边沿,一张雪白的后臀交给了李星,和他坚硬的部件。李星很感动,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外的,他如获至宝,半蹲,用力地吻在了她丰厚的臀瓣上,伸出舌头热情地游走,他感觉自己有泪水在涌动。行了,在韩柳凑过来的臀瓣上,他吸出了一个红红的唇印后,他扶着早就急不可耐的东西寻找到了它喜欢的地方,那里很柔和,时间不多了,他挺腰,但疼痛传来。韩柳先他一步,抹了把唾沫,反手涂在了那毛哈哈地地方,并向上翘了翘臀,一道黝黑的裂缝出现在了李星的视线中,他进去了。
    韩柳有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呻吟,李星也听见了隔壁陆利的声音:“你就是有艳福。”充满着羡慕,还有嫉妒。
    韩柳里面并不干燥,倒有深不见底的柔嫩。李星趴在她后背上,双手从她的戎装下摆里伸了进去,握住了那两团肥大的肉球揉捏,缓慢地挺动髋部,他不敢有太大的声音。
    从刘琼和周云那里,他知道这样温柔的刺杀,很难将一个中年妇女带到快乐的顶峰,但时间和地点不对,他也没有多余的手段,只期望靠这样充满爱心的抚摩她敏感的地方,让她尽量得到欢愉。但他错了,这是什么地方?酒店女洗手间,隔壁还有一个旁听者。
    这是什么场合?外面有一批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新任女市长,还包括韩柳警备司令部的丈夫在内。他是什么样的人?比韩柳小了近二十岁的英武强壮小青年,而且是第一次会面。
    这一切,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难道不是最足以刺激得发狂的条件吗?所以韩柳哭了,在李星只挺动了不到一百下的时候,她突然筛糠一样打起了摆子。
    然后哭了还在李星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而沾沾自喜的时候,韩柳将军站直了身子,一脸泪水转过身来,踮起脚,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他一口,然后很抱歉地说:“对不起,今天就这样了吧,好吗?”
    李星很快回过神来,点头道:“恩,我的好将军。”这声将军,叫的韩柳苍白的脸一红,她随手打了一下他还硬挺如旧的家伙,很羞涩地啐了口:“委屈它了。”
    让李星惶惶不安了五天,韩柳将军的电话才打到他的手机上,当时他在公司里和王小娥商量扩充车队的事。
    他并不是为了韩柳的生意而准备的,而是经过刘琼那晚的介绍后,不少成都商界的头面人物都派人来和他接洽了:我们也要给点生意你做,一定要给我们一个面子。
    但王小娥是谨慎的,她并不主张急速地扩充业务,现在这新近找上来的生意,都是刘琼的面子,当然她不知道了,而此时李星也不好给她明说,正准备说他和新上任的女市长有些渊源的时候,韩柳的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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