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此时正好走到楼梯中间,听到了动静,不由抬头观瞧。只见楼上俏立着一个白衣女子,脸颊清瘦,蛾眉淡扫,薄施粉黛,朱唇一点,恰到好处。她双眉微颦,留露出淡淡的哀愁,让人见了,忍不住要怜她爱她。
    赵构见了立刻惊为天人,往日在皇宫之中,那些后宫的佳丽要是得到他的宠幸,无不是笑脸相陪。今日忽然见了这等女子,立刻心中充满了无边的怜意,恨不得将她揽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那红莲儿低眉垂首,向赵构微微一福,脸上无喜无忧。赵构先是一愣,随后心中升起万丈豪情:“今夜一定要征服此女!”于是就轻摇着手里的折扇,迈步进屋。
    楼下的包正见了,心中暗暗焦躁起来:“这家伙竟然进了妓女的房间,看来,皇帝要变成嫖客了。可是,我总不能也跟着进去吧!”
    忽然,包正灵机一动:“不如就进入到他的隔壁,或许能有所收获。”打定主意之后,正好看到老鸨儿从楼上下来,身后还跟着那个满脸不情愿的小太监。
    包正于是就迎上前去,对鸨儿说道:“老夫也有些倦了,想到楼上休息,烦劳妈妈给找一个房间,只要挨着中间的就行,上下楼也好方便。”
    老鸨听了不由暗笑:“想不到,这老家伙是人老心不老,估计也就是上去过过眼瘾!”于是对包正说道:“老先生,我去给你问问,看看有没有姐儿愿意接你!”
    包正听了她的话,知道其中的奥妙,于是就掏出了一块银子,塞到了她的手里:“还望妈妈成全。”
    老鸨儿忍住笑,心中暗道:“看你一大把年纪,还张口闭口管我叫妈妈!好吧,看在银子的份上,就便宜你了。”于是就把包正引到了楼上,领到红莲儿右边的屋子里。
    来到了门口,鸨儿敲门道:“荷花,出来接客了!”
    只听屋中答应一声,然后,房门拉开,一个壮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包正定睛一看,眼前出现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身高体阔,体重少说也有二百斤开外,身上紧箍着一件红衣,紧紧绷绷的,一走路,身上的肥肉一上一下的抖动着,非常富于节奏和韵律。尤其是胸前的**,更是惊人,犹如两只特大号的海碗倒扣在胸脯上,直看得包正暗暗佩服,心中惊叹:“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这么大号的**是怎么长出来的呢?”
    那个胖大的妓女往嘴里扔了两粒吃的,咯嘣咯嘣地嚼完了,然后才打量了一下包正,咧开了大嘴,对鸨儿说道:“妈妈,你说的客人就是这个糟老头子啊?”声音浑厚,比包正的还粗。
    老鸨道:“荷花,你就将就一晚吧,老先生可是花丛中的老手,而且有都是银子,够你买一个月零嘴了。”
    荷花听了,也不禁高兴起来,她的生意本来就不是很好,只有一些喜欢猎奇的嫖客偶尔光顾一下。而她性又喜食零嘴,未免经常断炊。今天听说来了一位有钱的大爷,虽然是一位“老”大爷,但只要有钱,就足够了。
    于是就乐呵呵地把包正一把拉到了屋中,犹如拎着一只小鸡相仿,然后把房门“砰”地一关,直震得四壁乱颤。
    包正见状,连忙识趣地奉上了一锭银子,荷花立刻就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然后对包正说道:“大老爷,赶紧上床吧!”
    包正惊得向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道:“姑娘,你先安歇吧,我睡这边,咱们各睡各的,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啊!”说完,就连外衣也没脱,爬到了床上,贴着和隔壁公用的墙壁躺了下去,然后,就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探听隔壁的动静。
    妓院中的墙壁,都不甚厚,乃是用木板栅开,再刷上石灰,所以隔音效果都不好。包正将耳朵贴在墙上之后,竟然能清楚地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他不由心中暗喜:看来这功夫和银子都没有白费!
    荷花看了看床上的包正,心中想道:“这个老头好奇怪,怎么自己不来做那事,反倒听起房来?大概是年纪太老,已经不行啦,只好过过干瘾吧!哼,隔壁那个骚狐狸最会勾引男人了,整天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骨子里却最是下贱。年岁这么大了,还这么花心,老变态!”
    然后,索性不再搭理包正,在地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赤条条地爬到了床上。她倒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实在太胖,衣服束缚得厉害,所以才解放一下。
    包正也正好图个清净,开始倾听隔壁的动静。只听屋中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虽然没有自己在丞相府听过的优雅,却也可入耳。
    原来,赵构入房之后,就首先欣赏起红莲儿的房间来。只见屋中的陈设很是素雅,墙上挂着几张字画,桌上摆着一架古琴和一些笔墨之类,其余就别无他物。
    赵构不由暗暗点头,口中说道:“这里不像是妓馆,倒像是一个才女的闺房!”然后就倒背着两手,欣赏起墙上的字画来。只见无论是书是画,笔法都十分柔弱,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赵构断定,这些书画都是红莲儿的。
    于是轻轻赞道:“果然是字如其人,书画如此,人何以堪!”
    那红莲儿眼中忽然露出惊喜之色,上前说道:“想不到公子也喜爱书画,这些都是我闲来无事,信手涂鸦之作,倒叫公子见笑了!”
    赵构笑道:“姑娘过谦了,我见你的画中的山水,正与江南的柔媚相合,而这幅书法,也正好与词意贴切,深得其中的精髓!”说完,就低声吟诵起来:“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吟完之后,轻声叹道:“姑娘也是李易安之类的才女啊!”当时,李清照依然在世,他的词传遍天下,尤为女子所喜爱。所以赵构对红莲儿的评价,实在是太高了。
    红莲儿听了,眼角竟然有些发红。赵构见了,心生怜爱,轻轻将她揽在怀中,爱抚不已。那红莲儿见赵构风流倜傥,心中早就如意,只是怕对方轻贱了自己,所以才欲擒故纵。现在见已经将赵构的心拢住了,于是也就如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赵构的肩头,娇躯不时微微颤动。
    温存了一会,红莲儿又说道:“公子,今夜莲儿得遇知己,就让我来为公子抚琴如何?”
    赵构怜爱地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那首高山流水。”红莲儿于是走到了桌边,在香炉里加了一块檀香,然后就坐在琴边,弹奏起来。
    赵构和着曲子,轻轻地摇动着脑袋,完全沉浸在这并不是十分高明的琴声中。平日在宫中,那些最差的乐师,也比红莲儿强上十倍,但赵构喜欢的就是这种调调。
    一曲弹罢,赵构轻轻击掌道:“峨峨兮志在高山,洋洋乎意在流水。莲儿姑娘不愧是我的知音啊!”说完,就上前抱起了红莲儿,走到了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欣赏起来。只见床上的红莲儿双眉紧闭,两颊潮红,呼吸急促,仿佛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
    赵构的**如烈火一般,很快就被点燃了。他现在迫切地需要床上的那个女人,那个柔媚如水的女子,来承受自己熊熊的欲火。
    红莲儿感觉到了赵构的漏*点,于是温柔地说道:“公子,我来为你宽衣吧!”说罢,就挺起了上身,开始解下赵构的衣物。
    忽然,她发出了嘤地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一般。赵构哈哈大笑起来:“莲儿,被吓着了吧!”
    红莲儿说道:“公子,小女柔弱,请公子怜惜!”
    赵构强压胸中的欲火,他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已经学会慢慢来欣赏,慢慢去享受。于是,他轻轻揭去了红莲儿的围胸,露出了两团鼓鼓的双峰。赵构手中轻柔地把玩着,口中问道:“莲儿,此为何物?”
    红莲儿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不敢作声。赵构笑道:“这就是莲儿那两片美丽的荷叶吧,让我找找,你那朵纯洁的莲花在哪里?”
    红莲儿感觉道他的两只手顺着自己的小腹慢慢下滑,最后终于停在了那两瓣莲花之中。于是,口中娇呼道:“公子,一会要轻柔些。”
    赵构心情大爽,分开了红莲儿的双股,然后说道:“莲儿不要怕,待我为你吟诵一首乐府江南,你且放松听来。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赵构的两只手,又极不规矩地在红莲儿的两张荷叶上来回抚摸起来。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北。”赵构在两瓣荷花中任意的嬉戏着。
    最后,赵构叫道“鱼戏莲叶间”然后,就是红莲儿一阵婉转**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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