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的唇饥渴地锁住她的,由温柔变得狂野、热情、爆发,从激切回归到温和,再不断循环著,并在她的禁忌地带唤起最性感、难耐的旋律。他的吻充满了需索,而她欢迎他的进攻、蹂躏,无尽的激情似火焰般燃遍她的全身,她感觉到自己全身充满了他的爱和需要。而后他的舌尖滑过她的喉咙,来到她坚挺的胸部,她在他的吸吮舔咬下娇喘呻吟,最后忍不住伸手覆住他的男性象徵,给予相同的刺激,她的大拇指在他的顶端捏按揉挤,他的亢奋开始不由自主地悸动跳跃,他欢愉地呻吟出声,然后发觉自己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你是我的。”他将自己置身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沙哑的宣布,然后猛烈地冲刺,勇猛地深入她。
    她倒抽一口气,急切地迎向他,臀部配合著他冲刺的韵律,狂野纵情地反应著,四肢缠在他的身上,拱起身躯欢迎他每次的冲击。他在她的体内移动,由慢而快,由浅到深,继而猛力的、持续的抽出送入,他的心跳跟她一样猛烈,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呻吟、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一切的思考全归于零,只有奔放的需要支配著他的身心。
    她感觉到自己似乎在高空中飞舞“喔哦天啊!罗伊,我的罗伊”她不由自主地低吟著“就是这样把你给我,统统给我”她的手指紧掐著他的肩膀,他的冲刺更加狂猛,坚硬如铁的亢奋毫不留情的肆虐,使她全身颤抖,她猛然弓起身子,达到了高潮顶点。悸动在她身上爆发,和蔗糖一样甜蜜,充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觉到他在呻吟颤抖,最后一次冲入她,彷佛直度她的最深处,他发出沙哑的叫喊,手臂似烙铁般紧箍著她。
    似乎经过了许久许久后,罗伊仍然深埋在她的体内,彷佛他俩已合而为一,他占有性的手臂紧拥著她不愿放开,在这一刻,世界是属于他们的,虽然暮色才刚降临,但他们准备要把一切烦恼暂时抛到脑后。就这一夜
    诗韵和路卡一起在地毯上爬行著,他的动作非常迅速,诗韵几乎赶不上他。当他先行抵达终点,抢到饼乾时,他不禁乐得咧开刚长出两颗大门牙的小嘴呵呵直笑。敲门声轻响,诗韵转过身,就见到安胖胖的身躯出现在门口。
    “夫人,他们来了。”安的脸色显得严肃且凝重。
    “哦?”诗韵抱起路卡放进围栏里。“来了多少人?”
    “安娜、吉林、他的妻子和儿子,还有”安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家族的七位长老也全到齐了。”
    诗韵不由得冷冷一笑。“看样子,他这次是势在必得,连长老都请来了!”
    安也是微笑着没有说话。“远来是客,我想”诗韵不怀好意地说道:“我们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好好的招待一下,最好能给他们一些惊喜,让他们觉得不虚此行!”
    同一时间,罗伊左手撑著下巴,状极无聊地盯著大长老滔滔不绝的演说。
    “虽然罗伊还年轻,但是安娜说得也没错,既然罗伊并没有娶妻的打算,那么,及早立下继承人也是必要的尤其,老夫人也曾留下遗言,那么,立吉林的儿子为继承人也是应该的,免得将来出什么岔错”
    罗伊强忍住打呵欠的念头,好不容易听完大长老的说词,他缓缓地扫视著其他的长老。“你们全都赞成大长老的说法?”
    其他六位长老互看一眼,然后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罗伊嘲弄地轻笑。“看样子,你们是自己都还没沟通好,就被硬请来的吧?”
    “可是,他们至少有四个人同意了。”安娜得意的说。
    “是吗?”罗伊懒懒的应道:“或许你忘了一件事,安娜,长老只有建议权,而无决定权,他们说的话我仅能列入考虑,愿不愿意还是在我,所以,即使他们全都赞成,我也依然可以反对,而我的反对意见才是无人能抗拒的!”
    安娜陡地脸色一变,冷声问:“你想引起家族的公愤?”
    “公愤?”罗伊嗤笑一声。“你又忘了,安娜,大家长是代代相传的,而不是公选推派,或可以任意罢免的。我就是麦华克家族,麦华克家族也就是我,没有人可以违抗我,胆敢违逆我的人就是犯上!安娜,犯上的人该怎么处置相信你不会忘记吧?”
    话落,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冻人的寂静中。
    “很好,相信你们都明自了。”罗伊冷言道:“你们的建议我听到了,但是,我并不打算接受,而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权勉强我。”
    一直沉默不作声地盯视罗伊的吉林终于开口了。“为什么?就算你不接受长老们的建议,至少要回覆我们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吧?难道你忘了老夫人的遗言了吗?”
    罗伊闲适地靠向椅背。“老实说,我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理由,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向任何人解释。不过”
    他耸耸肩“既然牵涉到我母亲,我想,我就勉为其鸡的给你们一个理由吧!免得你们拿一块不孝的大砖头硬砸到我头上来。”
    闻言,所有的人全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斜,以便仔细聆听他接下来的话。“首先,我母亲的遗言是说,”罗伊紧盯著安娜。“如果我没有娶妻生下自己的儿女,就要将吉林的儿子立为继承人”
    “没错!”安娜抢答。
    罗伊嘲弄地瞟她一眼。“但是,我母亲并没有定下时限。”
    安娜愣了愣,随即又反驳道:“可是你说”
    罗伊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辩驳。“我是曾经说过我可能不会结婚,但这只是可能,而不是绝对,你不能就此认定我一定不会结婚吧?”
    这话说得安娜哑口无言。
    罗伊看了大长老一眼,淡淡地说:“适才大长老也说过我还年轻,谁能保证我一定不会结婚呢?要是我立了继承人之后才结婚生子,到时候又该如何解决这一团乱?”
    “你不会的!”安娜脱口道,随即惊觉自己的失言,立即垂下头去避开他人怀疑的视线。
    罗伊仅是瞄了她一眼又继续说:“所以,我认为不需要急于在此刻立下继承人。”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立?”吉林追问道。
    “你们都想知道?”话是向所有人问的,可是罗伊却是莫测高深地注视著吉林。七位长老互视著连连点头。
    “对,这样大家也比较安心。”
    “是吗?那我就告诉你们好了,我”罗伊笑得很诡异“没有打算另外立继承人。”
    “什么?”安娜骤然跳起来。“你怎么能这样?”
    大长老忍不住皱起眉头。“安娜,你这是干什么?罗伊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怎么能质问他?”
    吉林虽然没有跳起来,但是,他的脸色也著实够难看的了,他忿忿不乎的与罗伊互瞪著。“为什么?”吉林冷冷的问。
    罗伊忽地露齿而笑。“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这话像核子弹爆炸般震得每个人都头昏脑胀。
    “骗人!”安娜尖叫出声。
    “我不信!”吉林也忍不住怒吼。“啊!罗伊,是真的吗?”大长老则是惊问。“恭喜,罗伊,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呢?”四长老发出贺喜声。
    “对啊!这种事应该好好的庆祝一下才对嘛!”爱热闹的七长老也搭腔。
    “是嘛!虽然罗伊结婚不一定要通告所有的人,但是,这种大事,实在值得让所有的族人一同高兴才是嘛!”三长老的声音里隐含了一丝抱怨。“还有更让你们意外的事。”沉稳坚定的声音从嘈杂声中清晰地穿透到所有人的耳内。大长老忙挥动双手要大家安静下来,等所有的人都闭上嘴巴后,他才问道:“你还有什么更令人惊喜的事要宣布吗?”
    罗伊嘴角扬得高高的说:“我儿子路卡已经七个月大了!”
    当诗韵抱著儿子出现在会议厅门口时,看到的就是一幕像进入大菜市场似的喧嚷景象,有人大声吆喝,有人比手画脚。安娜和吉林正破口大骂著什么,诗韵的义大利语还不怎么灵光,而且他们说得又快,所以,她实在不知道他们在吼些什么?
    但是,从他们阴沉恐怖的脸色和恶毒的语气中,诗韵知道他们说得绝不是什么好话。
    罗伊状极悠闲地啜著酒,另外还有七个五、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在一旁,有的满脸不豫地坐在旁边瞪著安娜母子,有的则试著要劝他们冷静下来,只有抱著婴儿的莎拉一脸不知所措的呆坐著。
    当吉林无意中瞥见刚走进来的话韵时,立即倒抽一口气,一脸不敢置信地住了嘴,安娜也疑惑地顺著吉林的视线望过去
    “是你!”安娜惊叫。
    诗韵微笑领首,顺手把跟小象一样胖胖的路卡往罗伊的怀里送过去。
    “来,给爹地亲一个。”路卡马上咿咿唔唔地把黏满饼乾屑的小脸蛋,往不断地闪闪躲躲的罗伊那边凑过去,艳红的小嘴“啵!”的一声,准确地在罗伊脸上留下“恶心”的标记,以兹证明他们的确是一对同样恶心的父子。诗韵笑着转过身来面对安娜和吉林。
    “好久不见了,两位,还有莎拉小姐。”罗伊忙著应付儿子硬要塞到他嘴里的又烂又恶心的饼乾,没空理会其他,尼肯便上前为双方做介绍。
    “夫人,这几位就是族里的七大长老,他们散居在五大洲,负责各洲的财团业务,并为家族的人解决一些纷争。”见诗韵含笑点头,尼肯又转向长老们。
    “各位长老,这位就是夫人,罗伊已在去年八月底和夫人在拉斯维加斯结婚,如果有任何疑问,请尽管到那边去查。”他看着吉林说出最后两句话。
    诗韵和长老们互相寒暄问安,而始终阴沉地死盯著诗韵的吉林,突然以责问的口气说道:“你说你们不再是未婚夫妻了。”
    “当然不是,”诗韵理所当然地说:“我们是已婚夫妻了。”
    吉林冷笑地点点头。“你是故意要误导我们的,为什么?”
    诗韵瞄了一眼正恶狠狠地瞪著她的安娜,淡淡地说:“我想,你自己应该明白。”
    望着正与儿子玩得不亦乐乎的罗伊,吉林的脸上闪过一抹狠戾。“不会就这么结束的。”他喃喃低语。
    诗韵皱起眉。“你为什么还不明白?如果该你的,不需要你劳心费力便自然能得到;如果不该是你的,就算强求也是得不到的。”
    “什么叫该不该我的?我姓麦华克,我才是长子,为什么不该我的?为什么不说是他占了我的位子?”吉林不满地说。
    “你怎么这么想?”诗韵摇摇头“麦华克家族的传统规矩流传已久,罗伊是婚生子,他也是按照规矩坐上这个位子的,你没有理由怪责他。”
    “狗屎规矩!我是长子,我才应该是大家长,麦华克应该是由我来继承的,我才有资格掌理这个大家族!麦华克家族是我的,麦氏财团也是我的,你更应该是我的”
    “吉林!”安娜惶恐的叫声猝然惊醒吉林的口不择言,他慌乱地环视隐含怒意的七位长老,又看见尼肯轻视的眼神及罗伊怜悯的目光,甚至连端坐在罗伊怀中啃饼乾的路卡,也似乎露出天真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他。
    “对不起,我们先走了。”安娜猛然拉住冷汗涔涔的吉林,和始终呆坐著不言不动的莎拉疾步往外走去。
    “原来他一直有这种想法,”大长老嘀咕道:“难怪会拚命催促我们请罗伊立他的儿子为继承人,可恶!差点上了他的当了。”
    二长老则是蹙眉思索道:“他这样算不算犯上呢?”
    “嗯!”四长老也沉思起来了。“这可得好好的研究研究”
    七长老也说:“他有这个想法已经是罪不可恕了,何况还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三长老则是严肃地道:“我认为”
    七位长老围拢在一起,认真的讨论起来。
    而罗伊、诗韵及尼肯三人则相视而笑,路卡笑得最开心,只见他又开始把手里的“烂泥巴”往爹地口中送过去,心情很好的罗伊这回竟一口把饼乾吃进去,包括那捏著饼乾的小拳头。路卡愣了一下,随即“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嗯!
    结果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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