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良,王福生,褚依菡高高兴兴拿了灵石,一个个都成了狗大户。
    尤其王福生,几天赚了三千万枚灵石。
    这赚钱能力,已经全面碾压他老爹,将他老爹这个前浪狠狠拍在了沙滩上。
    水岸金看了一眼明天凝神境比赛的赔率,默默一叹:可惜啦,再也没有一赔一万的那种好事了!
    就算有,也不可能像吴北良这般成为超级无敌大黑马,从最不看好的天骄到炼气境第一!
    回去时岳家主自然就不送了,不过有工具人水岸金长老在,吴北良也不担心有人偷袭。
    不过他还是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味,那是玄天宗弟子身上特有的丹药香味,想必是玄天宗给每一个参赛弟子都发了特制的丹药。
    吴北良把大黑和二驴子放出来,带在身边溜达。
    水长老回头看向他,又看了看土狗与怂驴子,依然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这样的组合居然拿到了天骄涅槃赛炼气境的魁首。
    吴北良“嘿嘿”一笑:“一会儿回酒楼打包点剩饭剩菜给它们,免得浪费。”
    水长老嘴角一抽,无语道:“你都赚了两千万灵石了还惦记着打包剩饭剩菜,就不能给这俩强大的助力整点儿好吃的么?”
    吴北良还没回答,二驴子大嘴唇子一秃噜:“咴儿!”
    【就是啊,主银,你总让我们吃剩饭,外人都看不过去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吴北良睨了它一眼,传声道:“前两天的烤大蛇都吃到狗肚子里去啦?你个白眼驴,我看是时候来一顿驴肉火烧了。”
    二驴子一听,忙求饶:“咴儿,咴儿……”
    【亲耐的主银,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卸磨杀驴,虽然比赛过去了,但很难保证你得罪的那些人不会追杀你,所以你还是需要我带着你跑路的!】
    大黑“汪”了一声。
    【闭上你的驴嘴,我都快要听不到那些人的声音了,耽误我给主人办事,小心你真的变成驴肉火烧!】
    二驴子默默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大黑的母上,不吱声了。
    吴北良一本正经的解释:“水长老,折箩菜才是真正的美味,要不是疼它们,我就留着自己吃了。”
    水岸金:“……”
    偷偷跟在后面的玄天宗弟子看到这俩畜生,大都打了退堂鼓:“萧师兄,水长老跟吴北良在一起,今晚可能没机会动手了。”
    萧濯和陈喆不死心,陈喆咬牙切齿道:“再跟一会儿,水长老总有离开的时候,到时候就是吴北良的死期!”
    一个炼气境弟子脸色苍白:“可是师兄,他养的混账狗咬……”
    他两腿夹紧:“我怕万一……我们家可是一代单传,我还没成亲呢!”
    萧濯和陈喆对视一眼,恍惚间也有那么一丢丢双腿间发凉——风吹裤裆雕凉凉!
    萧濯略一思忖:“你们先小心跟着,沿路留下记号,我去找灵儿商讨下对策,吴北良这厮让我们玄天宗丢尽脸面,坑了岳家六千万枚灵石,定要杀他以消我们心头之恨!”
    众人同意:“好的师兄!”
    ……
    大黑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了黑心的主人。
    吴北良微眯双眼,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夜空,一轮圆月透亮如银盘,他喃喃低语:“夜黑风高杀人夜,我不想杀人,他们却非要找死,看来有必要成人之美了!”
    褚依菡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师兄,你在说什么呢?”
    吴北良摇摇头:“没什么,凉风一吹我这酒劲儿都消了,咱们快些走,回去继续下半场。”
    说着看向水岸金:“水长老,要不是你跟着,这灵石恐怕没这么好要,我必须再敬你两杯。”
    水岸金没好气道:“你这次涅槃之战出尽风头,是凌天宗的大功臣,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对了,我借给你的赤龙之刃呢?是不是可以还我了?”
    吴北良一听,立马露出纯真的笑容:“水长老,那赤龙之刃我都没舍得用呢,再借我一阵子防身用,你也知道我现在人红是非多呀,等回到宗门,我一定还你。”
    吴北良夺冠,其它三宗都不痛快,尤其玄天宗,上上下下恨这小子入骨,绝对都有杀他之心。
    但吴北良不能死,他对凌天宗的意义太大了。
    若是他出事,自己回去也不好和宗主以及太上长老,宗门老祖们交代。
    想到这,水岸金同意了。
    然而水长老不知道,吴北良这厮属饕餮的,到了他手里的宝贝,就不可能再拿回去了。
    他们四人一路走,身后六人就一路跟。
    他们十分小心,外加街道上行人也多,水岸金并未在意,但却逃不过大黑的耳朵吴北良的鼻子。
    回到悦客酒楼,吴北良让小二给大黑和二驴子准备了吃的,让它们俩呆在后院,自己才上楼。
    此时,大家脸色都不大好,看到吴北良终于回来了,这才松口气。
    韩菱姬一个白眼飞过来:“哎呀,舍得回来啦?我还以为你们跑回凌天宗去了呢。”
    吴北良快走两步,随手从桌上抄起一个酒杯倒满就向韩菱姬赔礼:“韩长老久等,诸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久等啦,我自罚一杯,咱们接着喝。”
    说着,嘴唇覆盖上酒杯上浅浅的唇印,喝光杯中酒。
    然后脸上露出陶醉之色,衣袖一挥:“香甜可口!小二,再来十坛桂花酿。”
    小二兴高采烈:“好嘞,马上就来。”
    吴北良一脸无辜地瞅着月秋雪:“哎呦,一时情急,不想竟拿错了月师姐的酒杯,你不会怪罪我吧?”
    月秋雪知道他是故意的,嗔了他一眼,脸上神色淡定,实则耳根又隐隐泛红:“不会。”
    这时,王福生才识趣地递过来一个干净酒杯,吴北良重新倒上酒,给月秋雪倒的却是茶。
    “我也敬月师姐一杯,算是赔罪。”
    月秋雪端起茶碗,与他同饮。
    看着吴北良眼神中丝丝流露的爱意,褚依菡扁扁嘴,很不开心:
    以前吴师兄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的!
    她正要走过去,喝闷酒喝的晕晕乎乎的文哲走过来,挺大个儿的人,一身酒气,委屈兮兮地抓着褚依菡的衣袖,质问她道:
    “师妹,你去干什么了?我就去趟茅厕的功夫,你就跟吴北良那无耻之徒出去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后离他远一点,他对你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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