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想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发现我了吗?眼下早已夜深人静,这里又是偏僻无比的江边,正常来说,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
    而这两个人在一路无人的地方都没有停步,却刚好停在自己眼前玩这种淫乱的游戏,现在又说出这么一番话,难道难道他们这是专门说给我听的?陆寒林激动起来。
    急速的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干脆站出去,光明正大的旁观?到时候说不定有机会参与进去啊,这么美的女人可是,这种好事为什么会落到自己头上?
    自己只是偶然跑到这里的,这两个人也还没有走到自己身边,自己又是躺在灌木后面,按说他们应该看不到自己啊。
    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要冷静啊,不要自己我感觉太好,如果猜错了,不但不会有参与进去的机会,反而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了。
    正在陆寒林沉浸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的时候,前方的少年忽然扭头朝着他所在的位置望了过来,面露惊讶之色,目光正和陆寒林碰在一起。
    陆寒林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脚下也往前挪了几步,膝盖已经蹭在了灌木从上。
    那少年应该就是听到了声音才会回头发现自己的,顿时,陆寒林尴尬不已,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就看到那少年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就朝他招了招手。
    陆寒林惊讶极了,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无声的确认道:是让我过去?随后他就看到那少年点了点头,还指着路旁放着挎包的长椅,示意他坐到那里去。陆寒林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跨出了绿化带。
    他觉得这送上门来的艳福,如果拒绝了会遭雷劈的,再说,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就算不出去也没用了,陆寒林跨出绿化带的时候,裤子刮蹭在灌木丛上,发出“哗啦”的声音,这时候。
    只见趴在地上的美女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接着猛然抬头,惊恐的望了过来,两条腿条件反射般的往中间合拢,双臂也抱在了胸前,极力遮掩着暴露出来的私密部位。
    看来这美女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样豪放啊,陆寒林停下脚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前进,那会带给这美女更大的恐惧吧,那少年一言不发,也没有新的举动。
    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陆寒林犹豫不决,但是眼睛却一刻也不舍得离开美女那微微发抖的身体,就在他越发胆怯的时候。
    那美女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抖动,随即,双臂和双腿也重新一点点的分开了,双手重新撑在地上,额头也缓慢而坚定的叩在了木栈道上。这是同意了?陆寒林心花怒放,连忙一步步靠近过去。
    并且在少年的指示下绕过正在拍摄的手机,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在这个漆黑的深夜,寂静的江边小路上,出现了荒诞而淫靡的一幕。
    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一件无比淫荡的鲜红渔网装的女人,高高翘起丰满的臀瓣,暴露着下体所有私密的部位,用五体投地的姿势跪拜在一个端着手机正在摄录视频的少年面前,似乎在乞求着什么。
    而在这两个人的身侧,还有另一个满脸惊讶的少年,端坐在长椅上静静的欣赏着女人火爆的女体。
    此时,趴在地上的玉诗心里正在无奈的苦笑,她刚才的话原本只是为了配合骆鹏的喜好,顺口说出的台词,她完全没有想到,这里会恰好有一个少年,除非这是骆鹏事先安排好的。
    可是看着那少年刚才尴尬的神色,这种可能性并不大,不过无论是真正的路人还是骆鹏安排的角色,她都只能接受即将在这个少年面前接受骆鹏调教的命运了。
    因为在几个小时以前,骆鹏就告诉了玉诗,今天要对她进行公开调教,什么叫公开调教?那就是说,不但要在公共场合调教,而且旁边是会有观众观看的。也就是说。
    就算现在不被人看到,骆鹏也会再找其他人来,事实上当时玉诗心里还在暗暗庆幸,至少骆鹏还没有说要直接带外人一起对她进行公开调教。
    这种庆幸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自从上回在小龚身上一次突破了两个尺度之后,尺度突破就被默认为按次算的了,也就是说,一次无论突破几个尺度,都只算一次。
    当时两个人本来讨论的内容,是当天发生的尺度突破应该记在谁的名下。争论了半天,最后决定每人计一次,并且对以后的突破行为做出了规范:以后不管是谁,想要完成尺度突破,都必须先向对方做出声明,否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当时玉诗本就情绪低落,注意力又都集中在当天的突破算在谁的名下的问题,根本没有去细算一共突破了几个尺度的问题。
    约定完成之后,玉诗安心了不少,后来再反思的时候才意识到,尺度突破的计算方式有问题。
    然而这时候再回头提出异议,却根本说服不了骆鹏了,因为小龚的事情已经成了一个范例,用来界定尺度突破问题的范例,而两个人当时已经达成了共识。想要改变计算方式。
    就要重新讨论那些突破该记在谁的名下,玉诗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明约定不公平,骆鹏也就绝对不会同意推翻之前的共识。
    一回想起那个约定,玉诗就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然而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玉诗也无可奈何。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玉诗,显然不会吃这种亏,事后虽然醒悟了。
    可是事情已经有了定论,玉诗也不想出尔反尔。今天,两个人吃完晚饭不久,玉诗就接到了刘宇的电话,刚挂断电话,骆鹏就冷笑着问她是不是想给刘宇通风报信。
    玉诗当然矢口否认,骆鹏虽然也抓不到真凭实据,但是仍然以“不够谨慎,有泄密风险”为由,要对玉诗进行惩罚。随后的几个小时。
    除了来回行驶在路上的时间以外,玉诗就一直被捆在骆鹏家的大床上接受着惩罚,那段痛苦的经历对玉诗来说,简直不堪回首。当时骆鹏一回到家。
    就冷着脸把玉诗扒得一丝不挂带进了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粗暴的给她灌了肠,然后就把她扔到大床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了起来。
    他把捆成粽子的玉诗仰面放在床上以后,一脸阴沉的拿出了上回被玉诗暗中称为“恶魔的舌头”的按摩刺球,这样惩罚玉诗并不感到意外。
    但这不妨碍她心里深深的畏惧,那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轮回,至今还让玉诗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然而这一次,骆鹏只是把这刺球放在了床头柜上,整个惩罚过程中,都没有动用这可怕的刑具,玉诗的yin道里自始至终只放着一个跳蛋,而骆鹏本人则挺起胯下杀气腾腾的肉棒,直插玉诗的肛门。
    这是对玉诗的直肠刺激最强烈的的姿势,因此,惩罚开始以后不久,玉诗就狂乱的大喊大叫起来。
    yin道里的跳蛋也一直在配合着骆鹏肉棒的抽chā,很快就把玉诗送到了高潮的边缘。骆鹏发现了玉诗的状态之后,突然挺动肉棒,狠狠的抽chā了两下,玉诗直肠内的g点遭到这样极致强烈的刺激。
    顿时感觉极致的高潮即将到来,可是这个时候,骆鹏的肉棒却停止了抽chā,肉棒缓缓后退,只留了一个gui头被玉诗肛门含住,正处在欲望巅峰的玉诗本能的开口了。
    她全然不顾颜面,大声向骆鹏乞求高潮,并许下种种承诺,然而骆鹏却不为所动,玉诗只能无助的感受着即将攀到巅峰的欲火缓缓消退。
    然而,yin道里的跳蛋仍在震动,玉诗的肉体被保持在了一定的兴奋度上,等到玉诗的状态稍稍稳定,骆鹏就再次猛的开始抽chā,直到玉诗再次接近高潮,如此反复。
    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惩罚中,骆鹏无一次失手,玉诗也自然一直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之中哀嚎求告。
    骆鹏这种举重若轻的表现让玉诗明白,他长时间以来通过不断的探索,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达到了可以轻易控制她的高潮到来的程度。
    而那个按摩刺球虽然没有被使用,玉诗却已经明白了它的作用,惩罚开始以后,玉诗很快就受不了那欲火焚身的煎熬,开始哭求骆鹏让她获得高潮。
    然而骆鹏告诉她,现在是在惩罚她的过错,因此他的肉棒是绝对不会给她高潮的,随后,骆鹏还问她,要不要用按摩刺球试试?玉诗连连摇头。
    最初,玉诗根本不敢去看那可怕的刺球,可是,惩罚开始了40多分钟以后,玉诗就忍不住去看放在一旁的按摩刺球了,当看到小球表面那狰狞绒刺的时候。
    在玉诗的心底,肉体被那东西支配的可怕回忆一阵阵上涌,像一堵巍然耸立的青峰绝壁横亘在玉诗心中,她第一时间恐惧了,退缩了。
    下意识的打消了请求骆鹏使用那东西的冲动,但是这样的坚持没有持续多久,玉诗心底的恐惧之墙在半个小时以后终于在熊熊欲火的不断炙烤之下,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开始觉得,如果说上回在同一地点遭受的淫虐如同天堂与地狱的轮回,那么这一次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却看不到希望的煎熬,干脆就是永堕地狱般的痛苦。第一丝裂痕出现以后。
    就迅速如蛛网般扩大,很快,看似坚不可摧的恐惧绝壁轰然崩解,玉诗觉得即使在恶魔的舌头舔舐之下陷入无休止的高潮之中,也比现在这样苦闷的煎熬要好。
    玉诗的目光越来越频繁的望向按摩刺球,最终,玉诗的抵抗溃散了,她终于放下仅存的一点尊严,请求骆鹏把按摩刺球塞进她的yin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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