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郝伟的手已经不满足于胸部带来的快感,他的手无所顾忌地顺着孙茜茜的裙摆,贴着那滑腻的大腿内侧向上攀登,
    孙茜茜的眼泪已经出来了,稀里糊涂地就这样被凌辱,是个女人都不能接受。
    手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触到了她最隐秘的部位,孙茜茜心跳动得频率加快,本能地开始挣扎,开始呼喊,可是郝伟依然我行我素,或许,他还以为是美女在制造**氛围呢,透过小内裤的边缘,郝伟的手指直接和那隐秘部位开始第一次亲密接触。
    孙茜茜已经瘫软,浑身上下再也寻不着一丝力气,这是女子的正常生理反应,至于为什么,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网上搜索一下,答案就会出来了。
    难道自己守候多年的贞操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一个醉酒的男人占有?孙茜茜闭上眼睛,痛苦得难以自制,稍后,身体便猛地一震,因为那根手指已经进入她的身体,虽然未到深处,可毕竟已经进去了。
    她放起了抵抗,靠在男人的身上,无声地啜泣,泪水一滴滴的滑落在郝伟红通通的面庞。
    就像和婉如的那次一样,郝伟似乎恢复了点意识,耳边隐约听到了小声的啜泣,本能让他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当然是恋恋不舍地止住,因为在手指从孙茜茜的身体抽出的时候,他还顺便摸了一把。
    郝伟地意识依然模糊。他断断续续地道:“你说的要,给我的,现在哭什么别哭我们不做了还不行吗?”说完。便将头靠在孙茜茜地酥胸上,陷入沉沉的睡眠。
    孙茜茜眼神呆滞地看着沉沉睡去的男人,浑身似被抽空了一般。多少年来守身如玉。可今天一切都付之流水。虽然没有彻底失身,可离彻底失身又有多远呢?
    无尽地空虚让她有一种漂浮无助地感觉,就像断了线地风筝,任由狂风暴雨的摧残,下意识地,她紧紧攥住郝伟的手。这是一双温暖的手,虽然不久前就是这双手残酷地将自己的防卫一点点地撕破,将自己最隐秘的东西残忍地握在手中,可除了这双手。在这静谧地午夜,还有什么能牵住自己漂浮的心呢?
    她靠在郝伟的肩头,任由泪水滑落,许久许久,她无力地起身,看着那张不甚英俊的面庞,轻声道:“你这个大坏蛋,知道吗?我地一生在今晚就让你给毁了。”
    车子达到别墅门口,孙茜茜就看到梦无痕和周盈盈焦急地站在那里,刚刚靠近,她们便焦急地打开车门,看看心爱男人的身体有没有大碍,其实还有一个人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她就是席若尘。
    “真是的,哪有喝酒喝得这么多的,”梦无痕冲着郝伟的头部打了一下,背着他就向别墅内走去,到了客厅将煮好的醒酒汤喂他喝下,将其送进了卧室,她和周盈盈才坐了下来长出一口气。
    这个时候郝伟已经有些意识了,看着站在身旁的三女,他眯了眯眼睛,不好意思地翻了个身,结结巴巴道:“我我好像喝多了。
    周盈盈看着郝伟的狼狈样,忍俊不禁道:“没想到他喝醉酒的样子还真可爱,就像个孩子。”
    孙茜茜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心道:像个孩子?像只色狼差不多吧。看着颓然而去的她,周盈盈迷惑不解,对无痕道:“孙茜茜到底怎么了?我刚才好像没有说错话吧。”
    无痕摇摇头,道:“这估计要等郝伟酒醒后才能知道,人家都说人要是喝醉了酒,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孙茜茜的眼睛都肿了,我估摸着肯定有事发生,唉,喝醉酒的男人像个孩子,亏你说的出来,今天你就在这陪着这个孩子吧,我先休息去了。”说着,她便转身出了门,紧随孙茜茜而去。
    周盈盈不明白无痕为何将他丢在这里,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郝伟的衣物还未脱去,一身的酒气刺鼻,周盈盈爬上床,要为他脱去衣物清洗,谁料刚解开第三颗纽扣,就被郝伟搂在怀中,那急促的呼吸表明他的欲火烧的多么热烈,周盈盈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这是徒劳的。
    坚硬的物体已经挺翘,他下意识地腰部向前一挺,这个傻瓜,当真是糊涂了,丝毫没有考虑衣物的阻拦,周盈盈拍了一下郝伟的后背,嗔道:“死人,怎么像只狼一样,真是的,怪不得无痕为何要我留下。”
    于是乎,一场酣战便不可避免了,与上次相比,周盈盈这次算是彻底明白了性爱的欢愉,她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如梦似幻的感觉,不过郝伟毕竟是醉了酒的人,精力有限,很快就一泄如注,接着便鼾声如雷了。
    不过这已经足够,周盈盈过了许久,方才从甜美的余韵中走出,她抱着浑身赤裸的郝伟,不停地抚摩着男人后背上的肌肉,脑中浮现曾经的幕幕,恍如隔世,特别是自己在课堂上他怒骂郝伟的场景,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此刻的她别有一番魅力。
    人生当真如梦,原先视同水火的两人,现在却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老天可真会弄人。
    第二天,郝伟醒得很早,一扭头,就看见周盈盈正贴在自己的胸膛调皮地对自己眨着眼睛,娇声道:“郝老师醒得好早啊,不错,知道今天有正事,看来我要重新估量你做事的态度了。”
    郝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方才大悟,是啊,自己和周盈盈原来可是师生关系,呵呵,没想到现在和他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幸亏自己辞去了教师职务,要不,还不知要被那些卫道士骂成什么样子呢?不过,这一声郝老师无疑是一剂强力春葯,r国a片中的制服诱惑系列影片一幕幕浮现在郝伟脑海,他下身勃起,浑身上下有事欲火***,转了个身子,将盈盈压在身下,笑道:“在去华盛顿博物馆之前,我要先给我的好学生上上性教育课。”
    周盈盈暗叫一声不好,这色狼又开始发威了,赶紧用手护住下体,认认真真地道:“郝伟,别闹了,咱们准备准备估计时间就到了,失去了去竞买机会,那可是大事。”
    “那好你要答应我,下次将咱们青山学院的校服穿上,我们来个师生双飞。”郝伟恬不知耻地开始提条件。
    周盈盈哭笑不得,郝伟啊郝伟,你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东,可若是不答应很明显又是一场酣战,他倒是没关系,自己的问题可就大了,浑身乏力地去参加拍卖会,到时候睡着了不被人孙茜茜笑话才怪,只好点点头:“你这个人啊,真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今天依然是晴天,不过郝伟倒是希望能下场雨,华盛顿的天气实在是太糟糕了,热并且干燥,让人鼻孔中都在冒火,更让人郁闷的是,还要穿上一套深色西装,郝伟嘴里开始发牢騒:“靠,为什么正式场合一定要穿西装打领带呢?开创这个传统的小子一定是个疯子,他估计是在南极出生的,不晓得夏天穿西装的滋味。”
    周盈盈白了郝伟一眼,嗔道:“你的话可真多,不仅你穿,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派不都是西装革履的吗?今天是在华盛顿博物馆进行的拍卖会,届时会有很多外国记者前来报道,你可不要丢了咱们z国的人,明白吗?”
    郝伟嘴上绝不吃亏:“现在是什么世道,学生开始教训起老师来了。”周盈盈晕倒,这都哪跟哪啊。
    华盛顿博物馆已经有三百年的历史,整幢建筑充斥着肃穆的灰色调,虽然建筑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通向大门的二百个阶梯,向人们诉说着他的庄严。
    郝伟一行人即便是起得那样早,与林风他们相比,还是晚了些,看到停车场内那么多名车,郝伟笑道:“今后咱们遇到事情,最好早来,你看看林峰、王俊他们,来的多早,估计咱们是最后一批来到的竞买人。”
    一直很沉默的孙茜茜地道:“来得早并不一定能将至尊炉买到手。竞买靠的是实力,郝伟,你要答应我,今天你不要出面,由周盈盈出面,一来他们都知道你是葵花真君,你这样的大人物为了这个和他们争,对你的声誉不好,二来我的父亲也在竞买,不管怎么说都有些不好。”
    席若尘点点头,道:“是的,孙茜茜的话很有道理,这样吧,今天就由周盈盈出头,至于资金,只要不超过100亿美金,全部由我包了,到时候我坐在周盈盈旁边,一切听我的便是。”
    郝伟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赶紧对周盈盈道:“老婆啊,你可千万别听她的,100个亿?要是那样咱们还竞买个什么,直接拿走就可以了,钱可不是她那样花的,记住啊,为席若尘省钱就是为我省钱。”
    席若尘白了郝伟一眼,这人真是一个吝啬鬼,小家子气,100亿美金也值得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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