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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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安抚道:“没事了,不怕。哎,扳手就放下吧。”

    “哦、哦。”啷当摔下扳手,秋达惊魂未定,凝滞伸出右手,想和秦覃握握手。

    秦覃竟不离不睬。

    陈家桦以为小土狗伤着了,焦灼探过去,问:“哥,你是不是刚才伤……唔、唔——”

    秦覃陡然吻上来,又钳住陈家桦下巴,使其无法后退。陈家桦这才发觉,秦覃手上净是大小伤痕。有的还嵌了石子。

    小土狗双眼通红。是哭过吗?是以为他死了,在片场废墟里,刨过他的尸体吗?

    松开唇齿的防卫,陈家桦放任秦覃的舌头舔吮自己的津液,主宰自己的感官。等车停好了,又一跃,骑到小土狗身上,腾出手来,顺顺狗毛。

    吓坏了吧,他的大宝贝。

    秦覃的吮咬没有停过,像是在疯狂确认:这是活的小狐狸。他的手,探入衬衫内里,抚弄陈家桦的腰肢,又一霎使劲,把人往怀里摁,加深了这个吻。

    劫后重生,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压根没留意到,后排的秋达,堪堪归位的三魂七魄,又又又给吓飞了……

    43.

    湿滑的舌头,如同主人贪欢的化身,红润赤裸,而又不知羞地交缠,直至发出啧啧口水声。

    想起石化的秋达,陈家桦像是书生调戏小娘子,捧起秦覃的脸,摇了摇。

    然而,一条银丝,粘乎乎搭在两人之间,勾了这头的欲,又点了那头的火。陈家桦一动作,银丝便骤然断开,一半贴在他的唇边。

    秦覃脑子里的弦,也跟着断了,像一头发情的公狗,只懂得去吻去咬,从唇边到颌骨,再到白皙的脖子,舔走了银丝,也舔出了红痕。

    左手肘后撑,双腿叉开,陈家桦又仰起脖颈,用受伤的右手虚搂着秦覃的头,纵容他的小土狗肆意索取。

    同为男性,陈家桦明白,才从血与战斗中捞出身子来,雄性荷尔蒙是有多容易,作威作福,叫嚣着另一场战事——性爱。

    他勉力恢复眼神的清明,朝车后座的秋达眨下单眼,再扬头示意不远处,人去楼空的加油站。

    秦覃把车停在了高速中间。一条大道,草原两分。地震过后,连麋鹿也不见踪影了,更甭说人。

    实打实一大小伙,秋达羞得想把头塞懒羊羊背包里,大喊:“我什么也没看见!”等陈家桦抛来密眼信号,他当即从善如流,呐呐地说:“我、我去加油站上个厕所!”

    等秋达走远,“唔……”陈家桦不再隐忍,鼻腔响出近乎邀请的呻吟,边喘息边笑说:“干嘛吓人家小孩。”

    “大小孩”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狗眼睛,明晃晃在控诉:那你干嘛吓我。

    对这尊大宝贝,陈家桦是没辙了。点点秦覃鼻子,又牵起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臀肉上,吹一口气,道:“那就继续吧。”

    软肉好像藏了媚骨,献媚一般,朝五指缝间挤。可偏偏秦覃爱煞了,手掌此时此刻的触感,不觉然喟叹,而后猝然用力,又抓又搅,仿佛要把媚骨给找出来,一口吞掉。

    狗果然都是爱吃骨头的。

    手在享受,嘴也没有停,吮过小狐狸的颈动脉,秦覃用犬牙磨罢一圈,使得陈家桦“啊”一声叫出来。

    小土狗还是改名叫小野狗好了,陈家桦眼角泛红,在心中调笑地想。

    一颗一颗纽扣接连失守。

    就在秦覃暗下眼眸,给红嫩的乳头,勾去心魄时,陈家桦受伤的右肩发抖了,且皱眉忍痛。

    倏地一顿,秦覃眨巴眨巴无辜的狗眼,手足无措,完全撤去先前野狗的阵势:“家桦,怎么了?”

    转身,趴在方向盘上,陈家桦将右肩的衬衫褪下,露出白嫩又不缺肌肉美的肩头以及蝴蝶骨:“哥,我的手伤了。”

    陈家桦像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鲜肉,又像是趴在贵妃椅上,玉体横陈,勾引暴君的妖妃。

    本就气势打了个顿,秦暴君尔今完全置于妖妃掌控下,变成听话的狗狗,小心舔舐主人的伤口。

    一边吮上蝴蝶骨,一边斜瞟见陈家桦欢愉的神色,秦覃的性器眼瞧是要把裤链撑裂了。

    陈家桦自然也感觉得到,他甚至故意往后挪移。透过薄薄的衣物,臀部的深沟,紧贴阴茎乃至囊袋。

    两人同时低哑地长叹一声。

    想,很想,把肉棒捅进去,蠕动拍打,包裹窒息,再在小狐狸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精液,生根发芽,将他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小母狗。想,想到要死,死了也想。

    然而,越是想,秦覃反而越是清醒。他深呼吸,往胸腔里填塞新鲜空气,以图保持理智。

    再怎么想,也不该在这种地方,不顾小狐狸受伤,不顾车上有旁人,听任性欲,冲昏了头脑。如此一来,帐篷也好,别的也罢,反成了虚伪幌子。伏在陈家桦身上,十指相扣,秦覃缓缓说出口:“下次不会的了。”

    陈家桦也清楚,不可能在车上进一步。只是狗鼻子蹭呀蹭,又抽吸两下,显然有装可怜的成分在。

    殊不知,论装可怜,土狗才刚筑基,陈家桦已然渡劫完毕。“哥,我手疼,衣服穿不上了。”轻轻甩甩袖子,甩到秦覃心都醉了。

    “我、我帮你穿。”提起衬衫,秦覃后知后觉,臊红了脸,吞一把口水,回忆起蝴蝶骨上起伏的细腻纹理,心痒痒再偷看一眼,却发现刚遮住了的左肩上,有一半指长的疤痕。

    指茧摩挲过,秦覃忧心问:“家桦,这是旧伤吗?”反应过来秦覃话的甚,陈家桦没回头,答道:“小时候伤的,留了疤。”又混淆重点:“很丑吗?”

    秦覃:“怎么会。”你这么好看,怎么会丑……

    两人突然间,安静无话,各有所思。

    陈家桦在回想,六年前那晚,秦覃一甩,把他甩玻璃上,留下了这条疤。原来已经六年了。他蓦然有些感叹。

    而秦覃则陷入迷雾,小狐狸肩上有疤,这是事实。他亲眼所见。问题是,为什么他在包养之初,着人调查后,收到的偷拍照片里,和男人赤裸虬结的人,肩上是光滑的。秦覃心绪一悬,还有谋人性命的程跃。

    哪里出了错……

    44.

    秋达回到车上时,秦覃已然恢复为可靠大哥哥的模样,加之能打能扛,秋达迅速左一个“秦大哥”,右一个“家桦哥”,满满的安全感。

    秦覃一路朝市区赶,运气好能撞上救援队,运气不济,便联系沈知衡再遣人过来。只要人还活着,接下来的,都不是难事。

    秋达更是阔达,搂着懒羊羊背包,哼起小曲,间或给自己加加戏鼓鼓掌。陈家桦在副驾驶上假寐,习惯掏掏裤袋,没有烟,便朝秦覃,小声地抱怨:“烟瘾犯了。”

    秦覃专心开车,一时没听清,便直视前路,侧侧耳朵,问:“嗯?”没得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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