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戏好写,像这一篇,叫老婆给我吹一次,直接把过程纪录下来就可以了,当在写烹饪食谱。
    但下一篇怎办呢?怎样圆坑?怎样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这是一场梦?又或这其实是一个科幻故事,在一个平衡时空,有另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女生,每天跟雪怡交换身份也可以是因为许愿树,和别人换了肉体
    我认了,这又是抄幕后那家伙的。“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gui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轻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煮鸡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睾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至,浪接浪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并用,舔袋期间套弄着yin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没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gui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血液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gui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于gui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你同样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gui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腔呵护,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gui头,滴几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囊。一个只有几寸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寸呵护,是无可比拟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gui头上,但份量明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gui头含住。
    “扑!”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干。把gui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仿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gui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gui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gui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仿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yin茎。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gui头都像被团团缠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
    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复动作,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ài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yin茎抖动、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gui头休息机会。小吃一会后,便吐出yin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睾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后,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睾丸在唇边溜入滑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没有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没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密阴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发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轻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肮脏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没话说的舒服’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场交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女儿离开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yin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力地舔在gui头棱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棱角上的快感便更觉强烈,gui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棱角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gui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
    ‘太太舒服’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飘飘欲仙。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没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yin茎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yin茎,抬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象,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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