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在脑袋,使我天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道:“别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知道亲爱的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不要去打扰大家。”
    我咬牙切齿,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电视柜台位置,跟睡床距离不远,纵使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在性欲之间,但始终还是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唯一的女儿,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目睹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男人在插入后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猛力的抽chā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ju取笑说:“ji巴一直在硬呢,看着亲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更无耻。”
    “你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ài?我的女儿怎么要给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ài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你爽吗?”男人边干边满意问道,雪怡迎着他的抽chā,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你更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男人挺进粗腰,话语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掴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道后没有实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更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我没有资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中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时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后,唯有采取驼鸟政策,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到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中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天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可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兴趣不大,之后可以跟咏珊做,最后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后记住给大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子,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对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肌肤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占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欲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得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很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儿的父亲,更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綑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布。小莲并不急于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凌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肉棒,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欲的部位。
    “啜啜?舔?舔?”这无疑是一种最高享受,可这时候即使再大的快感,仍无法使我从女儿的身上抽离,眼睛不能自控地集中在那为人父亲最沉痛的画面之上,看着雪怡被丑陋嫖客操其幼嫩性器。
    “呼呼好爽这妹子真是极品,可惜就是奶子小了一点,老子还是喜欢大乳牛。”男人继续冲刺,但明显胯下女孩的肉体并非他的最爱。他的眼光不时投在邻床的咏珊身上,似是等待对方完事便立刻转换对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操着咏珊的中年人一直以同一姿势从后干着,肥胖男人的性能力一般不强,这个人算是十分能干。因为自知体胖,他把咏珊两只大腿张得很开,让被大肚皮阻碍的肉棒可以每下都完全插入,直把对手操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
    “呀!呀!好哥哥好利害!操得小咏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用力给我操进去!”
    “呼!呼!太爽!受不了!大奶娃我要射了!”“射啊!射进去!弄大小咏的肚子!”
    大肚皮男人的冲刺频率愈见加快,把咏珊白嫩的屁股激起一片臀花,垂吊在丰满乳房下的樱红乳头更是大幅摇摆。然后几下用力的“啪!啪!啪!”向前猛顶,男人脸上流露出射出精液一刻的畅快,是一种身体官感达到至高兴奋时的独有表情。
    “射、射、操爆你这小淫屄!”“啊!射来了!都射进来了!好棒!这种感觉太棒了!”
    低吼几声,可以想象澎湃精液在yin道里暴发而出。在女孩体内射精后,胖子逐渐停下动作,扶着咏珊的屁股喘气,似在回味跟年轻女孩共赴巫山后的身心满足:“爽!实在太爽,想不到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真枪实弹操到这种极品,简直是不枉此生。”
    虽然众人中我和咏珊的接点最少,但当看到半挺的肉棒抽出,怒胀下成赤红色的gui头拉着一丝白液时,仍有一种莫名心痛。这个女孩经常和雪怡斗嘴,可两人感情其实十分好,骨子里很重友情,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率直爽快的女孩亦会参与这种勾当。
    只是包括女儿在内,又如何能料到她们背着家人所做的事?成熟稳重的小莲、温柔敦厚的文蔚、任性但善良的雪怡,无论是谁也不会猜到她们清纯面具下,都是人尽可夫的援交女。
    “嘻嘻,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真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会厌。”小莲完全是一种欣赏自己杰作的惬意,更指着大肚皮男人向上扬起的肉棒嘻笑道:“看到吗?射了精ji巴仍这样硬,参加这个派对的费用不菲,加上不想在小女孩面前失面子,他们都吃了壮阳药,让自己可以多操几次,你们男人真贪心啊。”
    我心中一寒,顿时想起刚才那人从雪怡小屄拔出来的时候肉棒也是硬蹦蹦的。难怪除了那健硕男外其他都是人届中年,却似有无穷精力,原来是有备而来。
    “这些混蛋?”想到女儿们被吃了药的嫖客肆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小莲以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贪心很正常,玩了这一个,也会想玩另一个,像世伯你有贤淑妻子,还不是一样不放过女儿。”
    我如被揭疮疤的浑身一震,小莲掩嘴笑道:“啧啧,还在装好人吗?看你的样子多虚伪,这里最想操雪怡的明明就是你。但没关系哦,大家出来卖,爸爸也是客人,反正你又不是没以客人身份光顾雪怡。”
    看来我曾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的事小莲亦已知道,我猜不到她从哪时开始策划今天的事,更无法理解她的目的。记忆中自己不曾做过伤害小莲的事,致使她用这种方法来向我报复。
    小莲嘴角淫邪笑道:“那怎样了?现在来操我,还是继续欣赏女儿被人操?”
    “”我咬紧牙关忍受女孩对自己的挑衅,现在什么事都不比雪怡重要,既然没法摆脱小莲,不要惊动女儿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终于到我了!女人还是奶子大才最爽!”那个对咏珊虎视已久的男人看到对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转到另一张床上接力操进女孩小屄。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一根棒,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发泄的工具。
    “唷!”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xing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ju轻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chā,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的胸脯吧,要不要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那感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象当日在我家做蛋糕的温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心女儿的境况。男人离开雪怡身体后那青年并没立刻补上,而是拿着热毛巾替她细心拭抹。期间女儿一直半闭眼帘,嘴角喃喃自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ji巴飞雪妹妹还要ji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和其余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他不急于再次占有雪怡,在清理一番后,伏在其身上亲其双乳,把爱抚工作重头做起。
    “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候一直暗恋你女儿,所以当第一次知道心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小莲在我耳边轻松笑道:“他曾跟我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己。
    “还在伤感吗?看了这么多还未能平静下来?”小莲逗弄我说,我低吟道:“没有一个父母在这种情况可以平静。”
    “噢,是吗?可怜天下父母心呢,可惜我没有子女,不能体会这种心情。”小莲以双手抱着我头道:“不如世伯把我操大肚子,不就可以了解?到时候雪怡要叫我妈妈,一定很有趣呢?”
    我是完全没心情跟她开玩笑,那没有丝毫愧意的表情,使我知道小莲对眼前的事是自得其乐,做ài、卖淫对她而言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
    “那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大家都操得那么舒服,怎么你要人家独个空虚?”小莲伸手握着我的肉棒,把gui头在自己的阴唇间磨蹭,器官带来的快感远远抵不上心底的沉痛,我没有进一步侵占的意思,但显然女孩要在身心都击溃我。
    “女人的屄已经放到ji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别客气啊,我也是一个婊子,洞是给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儿一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小莲姣好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心痛吗?来操我吧,就像那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沉住气息,视线仍只落在雪怡,女儿被他爱抚了一阵,本来没有熄过的情欲之火燃得更盛,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哥,飞雪妹妹受不了,给我大ji巴好吗?”
    “嘿,想要吗?但我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ju的每一寸。这种服务身为父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ji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刚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要只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吐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ju,使我感到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卖肉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好吃吗?小淫娃。”“好味道?飞雪妹妹最爱叔叔哥哥的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吃?啜啜?吃完便给我操爽爽?”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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