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受到磨擦的快感使雪怡的喘气加速,女儿张开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腰肢亦迎着我的动作慢慢挺起。这不是我首次听到雪怡呻吟,却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呻吟。手指虽然不会跟肉棒一样从抽chā间获得快感,但内心所感到那份喜悦,却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ài都要真实。
    “啊啊啊啊啊啊啊”雪怡在叫,身为父亲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荫道驰骋而令她得到快感,我在替她手淫,以一个男人的身分,让女儿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并没有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得松弛,每一下的推进仍是觉得紧窄。伴随着抽动挥洒的爱液令一直没有脱下的内裤泥泞一片,被我掌心压着的荫毛亦湿得像海里的芳草,散发出浓郁的淫靡气味。
    “啊啊啊”雪怡的身体在我的臂弯里蠕动,没有佩带胸罩的丨乳丨房在睡裙上耸立两个明显的突起。我没有抚摸女儿的胸脯,也不敢抚摸她的胸脯。没有雪怡的许可,我是不敢触碰她身上别个部位。我没打算要淫辱她,只希望满足她,自己的欲望并不重要,只要女儿快乐,我便一同快乐。
    “啊啊哦啊哦哦哦”雪怡的浪叫愈发提高,我知道是要为她带来第二波浪潮的时候,一直按在阴阜上没有活动的姆指屈起,准确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被手指扒开的屄口早把隐蔽在包皮里的阴di出卖,我毋须以肉眼确认,已经找到那比荫道更敏感的器官。
    “啊!”姆指压在花蕊的同时,雪怡发出一声比之前都要夸张的喊叫,充实的触感显示红豆早已勃起,我一面没有停下中指的抽chā,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这把雪怡打成岸上鱼儿,在我怀里跳过不停。
    “啊!啊!啊啊!爸别要!这样太刺激!啊啊啊好好舒服”布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袭,那酥麻快感是连绵不绝,雪怡表情迷醉,畅快地享受被冲击的快感。但我知道这是还未足够,女儿对性的渴求是比我认识的都要强烈。我没有停下来立刻进行第三波,本来单向插入的中指以翻旋动作在屄里搅拌,无名指压在会阴把屄口张大,好让食指亦有空间插入荫道。
    “噢!啊啊!啊啊啊!”三根手指的同时进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气提升,我的动作已经不是抽chā,而是向四方八面探索的在屄里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触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点,仍是尽力找寻令她快感更上一层的方法。在幽壁里如芭蕾舞般回旋之间,强烈的快感不断高涨,忽然一处令女儿强烈打震,小屄的爱液在一瞬间大量分泌,是有如潮涌的注满荫道。
    “啊!啊啊!这里别要!这里不可以!啊!啊!”我兴奋不已,朝着那个位置继续发掘“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过不停。
    难以遏抑的痛快冲击把雪怡抛进大海,被巨大海啸所吞噬,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女儿雪藕般的修长小腿难过地踢过不停,呻吟变成哭泣,双手在乱拍乱打,终于一下落在我的裤档,抓紧那涨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看一个女孩高潮和令一个女孩高潮从来是两回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扬,房间里充满着女儿发情的骚香,热血沸腾下一直没有停过的手指丝毫不觉疲惫,继续把源源不绝的快感输进女儿身体。这时候我把挖弄的节奏变回抽chā,以高速磨擦肉壁来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头抽chā的水声响遍睡房,雪怡颤抖的呻吟销魂入骨,终于注入过量电流的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轰隆一声器皿爆破,贮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汹涌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发把绷紧的神经碰然轰碎,雪怡高声尖叫, 白晢的身躯由颤抖变成抽搐,虽然和派对上以巨大肉棒征服有所不及,但总算达到了某个高潮。娇躯一连挺动了几下,尽情地把快感痛快泄出。
    “啊!啊啊!”太美了,我的女儿实在太美了。
    畅快淋漓后,雪怡软瘫软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里的指头缓缓拔出,晶莹的淫水被搅拌成半透明白液。我看着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钟前所做的事。
    这不是眼泪,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最私人的液体,是比鲜血更不想被父亲看到的液体。
    “嗄”我呼一口气,没有惊动女儿,只安静地让她休息。过一会儿,忽然伏在怀里的身体微微抖颤,一阵温暖的热流沾湿我的睡衣:“呜呜呜”女儿在哭,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落泪,吃惊问道:“雪怡,怎么了?”雪怡抬起头来,那迷乱目光变得清醒,泪流满脸道:“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么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儿咽呜着说:“你是我爸,我却和你做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雪怡摇着头哀伤道:“不,我是故意引诱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蔚当时我很羞耻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然知道不可以今天还是做出这种事”
    “雪怡”我错愕不已,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你?”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雪怡,你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人上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一直戴着假面具,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终还是被摘下来了,试问我以后怎样面对你们?”
    雪怡泣不成声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你怎么乱说话?你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乱想的吗?事情已经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里,你是我俩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妈以后的日子怎样过?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
    听到雪怡有寻死念头我惊慌失措。雪怡滴着泪说:“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你说我可以怎样做你教我可以怎样做爸爸”
    “雪怡”女儿的话使我明白她的伤口是从未平复,我以最恶劣的方法摘下她隐瞒我俩的面具,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贱,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我没有面目做你们的女儿”我的心很乱,一时间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话,被父亲发现援交秘密从而对妓女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女儿陷入崩溃边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我尽力劝导女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情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做ài,像一头最下贱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雪怡哭得很惨,她没有保留地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我知道她的罪恶感很重,是重到无法原谅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时亦很自责,我犯的罪不会比女儿少,如果她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我亦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扶起女儿的肩,安慰说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责,你听我说,这个家里最无耻的并不是你爸爸比你更无耻一百倍”
    为了减低女儿的罪恶感,又或是要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我把这段日子做过的事向雪怡坦白。
    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担,女儿哭着说:“爸爸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体,这根本是两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说:“你欺骗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雪怡定住了眼,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动摇地望着女儿,坦诚的说:“你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
    女儿对我说出这个名字片刻呆住,我顿一顿,咬着牙道:“我,就是伯伯。”雪怡瞪大双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为震惊。
    “爸爸是伯伯?”
    一时冲动的说话,把我和女儿的关系,驱赶至一个不能回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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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是伯伯?”雪怡的眼神很空洞,犹如灵魂被掳走了一样不懂反应。这个玩笑无疑是开得太大,是一个无法叫人可以笑出来的低俗笑话。
    以女儿的娇美姿色,我相信疼爱她的客人一定很多,但那个从没正式光顾便消失了的伯伯在她心里始终是留有一席位。当今天得知这个奇怪客人原来便是自己父亲,那是比被发现援交女身份更冲击的一件事。
    “爸爸没有骗你,我便是伯伯。那天你问我是否早知道你援交,没错,我是在三个月前已经知道,当时我不相信你做那种事,于是以伯伯的身份来跟你接触。”我没打算继续隐瞒女儿,把一切事都坦诚说出。我知道后果将是不可估计的严重,但实在不想再用各种谎言来欺骗我爱的女孩。
    “爸爸以伯伯的身份跟我接触”雪怡声音抖震,从我身上站起退至墙边。
    不单只那天的话,就连跟嫖客所做的事也被父亲看在眼里,那是比单纯抓包更无地自容的事情。
    “对不起,雪怡,爸爸是骗了你”“没没可能的我见过伯伯他很高大样子也跟爸爸完全不一样”雪怡仍是不敢相信。
    我老实道:“米老鼠乐园那天的,是我找别人顶包。”
    米老鼠乐园!当我连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情也说出口时,女儿是再没话说,她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我垂着头道:“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你并不是要再次打击你,只是想你知道你父亲做的事更无耻,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可原谅,那么你的爸爸是更不可原谅。”
    雪怡害怕得久久做不出声音,彷佛在回忆着曾跟伯伯做过的事,qq上援交女与客人的讨价还价,通过视频的裸体舞甚至自蔚秀,当然还有电影院里的那一天。
    女儿愈想愈可怕的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问道:“那那那在电影院的也是别人顶包吗”
    我知道这是女儿必定会问到这问题,那是雪怡跟伯伯唯一一次正式的交易,也是唯一一次身体上的接触。我没有退路,闭起眼帘摇头承认犯过的罪。
    雪怡脸上是一片绝望,整个人像站不稳的挨在墙壁,自言自语的道:“这这样说我岂不是曾曾给给爸爸口口交”那是叫我刺痛心房的说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父亲提供性服务,对怡来说是一种无可承受的打击,她是在出卖肉体,但也没想过要跟父亲做那越轨的事。
    女儿表情迷惘,是一种不知怎样面对的慞惶失次。
    脸如死灰的愣了好一会儿,雪怡缓缓嘴角掀动失笑说:“好好有趣所有男人都在玩我原来连爸爸也一起在玩”然后歇斯底里地向我吼叫:“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生女啊!”“雪怡,爸爸没有这个意思”
    雪怡打断我的解释,语带激动的道:“你让自己的女儿替你做这种事,还想要否认吗?我刚才不是说宁愿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妓女,也不想让爸妈知道。
    原来不但早知道,还跟我一起玩。这一定很有意思吧?看着女儿怎样跟人客交易,亲自体验女儿怎样给客人口交,每天装成一个好爸爸来照顾我,其实背后嘲笑我是一个妓女,这种游戏很好玩吧?”
    “雪怡,爸爸真的不是这样想”
    雪怡眼里凄凉,哽咽地问我:“爸爸你这是把我全身剥光,连一点点最后的自尊也不留给我。我以为外面的世界变成怎样也没关系,家里还是有爱着我的父母,但为什么连我最信任的父亲,也要这样对我?”
    女儿的说话叫我没半点自辩的余地,事实上这段日子里我有无数次机会制止,但最终都因为贪图色欲而放任下去,美其名是找机会拯救雪怡,实际就是不舍女儿的美色。
    从说出真相的一刻,我已经不指望会有好下场,神色哀伤向女儿道:“雪怡,我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饶恕,也不奢求你会原谅我。我只想你原谅自己,你不要看不起自己,因为你爸爸所做的事比你的更令人看不起。”
    听到这一句话,雪怡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挨在墙壁没有再说什么,只牢牢盯着我,突然情绪崩溃的扑到我怀里,用尽气力的敲打我胸膛:“我恨你!我恨死你!你没有资格做我的爸爸!”
    “对不起,雪怡,我是没资格当一个父亲没资格当你的父亲”我受着雪怡挥拳,悲痛地一同流泪,我伤害了雪怡,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更伤害了女儿。
    “我狠死你以后也不会再叫你一声爸爸呜我没有这样的爸爸呜呜”
    “对不起,雪怡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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