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常脸色微微一变暗道:张子山的情况绝不可以让他们二人知道,我得赶快将张子山送回皇宫才行。
    他想到这里,他将张子山抱在怀里,同时运用无上神通遁入空间便消失了,此刻门外出现一男一女,男的身穿一身布衣道服,相貌俊美且带有一丝傲气,女的身穿淡红色的罗衫,艳丽而带有娇憨之气,二人顾盼四周却见竹屋之内没有人影,只是那竹榻上隐隐有淡淡的水迹,那娇美的女子微微一愣说道:穆师兄,这上面怎么还有水呢?
    那布袍青年道士目光瞥了那水迹,神色微微一变,他目光徐徐一转诡秘一笑说道:可能是师傅擦东西过了吧。
    那娇美女子微微一愣低首看了床上的水迹,马山转身去拿丝帕说道:我来擦下这水迹!
    那布袍青年脸上笑意浓了不少,意味深长看着她俯下娇躯,去擦床上的水迹,这时那娇美女子抬头看向那青年道士露出一丝笑意疑惑问道:师兄你笑什么,这么古怪!
    她忽然闻到那丝帕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味道,不禁多闻了几下,惊疑道:奇怪,这水迹怎么这么香啊?
    那布袍青年只是静静看着她的脸庞,良久对她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你不知道这香味是什么吗?他目光变的狂热看着眼前的娇美女子,身体不由的凑向那女子身前轻轻一闻笑道:是不是真的很香?
    那女子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美目露出一丝惊异的神色问道:师兄你想说什么?
    她忽然感觉心里有一种无名之火正在小腹处燃烧着,不免一阵惊悚万分暗道:我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她思索之间,又联想到那眼前的师兄这种异样的神色,脸上露出惊惧的表情说道;师兄,你是不是做了手脚,为什么我会这样?
    那布衣道士面露狰狞的笑容说道:我的银儿,你真是可爱又天真,居然真的去擦这异样的水迹,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男子的*么,实话跟你说吧,这必定是张子山身上留下来的,而他中的是我的销魂散的春药,你应该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吧?
    此二人正是赵银儿和那暗算张子山的穆长风,二人比张正常晚些到达。赵银儿面露一丝惊慌之色,雪白的脸蛋变得惨白之色说道:原来你有意引导我是不是,师兄你真卑鄙!
    她说到这里,身上如同火烧一般,神智有点混乱,她不禁退了几步,这时听到当啷一声,她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原来她背后的古剑忽然滑落在地上,无形让她的神智清醒过来,她见穆长风越走越近,她咬牙硬是咬破舌头企图恢复点神智,提防眼前的穆长风,鲜血从嘴角流出来,穆长风忽然惊呼道:师傅,你怎么来了?
    他神色紧张异常,赵银儿不免心生欣喜之色,转身望去,忽然感觉一股劲风袭来,她下意识的躲避开去,忽然眼前一暗,她顿时昏迷过去,穆长风将她的细腰搂抱起来,将她放到那床榻之上,他目光露出一丝异彩,贪婪的望着眼前心仪已久的女子,她静静躺在自己面前,那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是那么的可爱迷人,尤其她那高耸的双峰傲然挺立着随着轻轻的呼吸上下起伏,好是动人的*啊,他沉迷了,他双手颤抖着摸向那双峰,好是舒服又软又有弹性,他的呼吸顿时急促,一时的情欲让他疯狂,他将身上的道袍快速脱去,他上身露出雪白而健壮的肌肤,他那薄薄的嘴唇狂热的吻着昏迷的赵银儿的小嘴,赵银儿身上忽然一阵触动,轻轻低吟一声,低声呼道:好热,水水!
    穆长风脸上的喜悦之色越来越浓厚,他将赵银儿的淡红色外衫褪去,她身上只剩下短小的红色小衣,她那饱满雪白的双峰在小衣中鼓荡着,那深深的乳沟足以让任何男子沉迷其中,穆长风双目露出*邪之色哈哈笑道:银儿,今天你终于属于我了,你放心这药性不足以让你失去修为,对女子而言只是挑动春情而已,并没有如张子山这么烈性。
    赵银儿缓慢睁开眼睛露出一丝柔媚之意柔声道:好哥哥来嘛,我好热哦。
    她说话的声音软而带有嗲意,穆长风见赵银儿一脸春意荡漾脸上出现红潮,不免惊喜万分,立刻将下身的短裤给褪下,露出白色的棒棒,赵银儿面露惊喜之色说道:好哥哥,好健壮的武器啊!
    穆长风俊脸露出一丝自豪之色,赵银儿小脸红晕巧手捏住那长而粗的白棒棒,不时发出咯咯笑声,穆长风不免有点心神荡漾摸了摸赵银儿的脑袋,轻声笑道:傻丫头,来给哥哥舔一下吧!赵银儿面露羞涩之色轻轻摇头忸怩说道:不要,这么脏!
    穆长风面露一丝不悦之色,却见赵银儿忽然小嘴一张吞住自己的*,一阵酥麻和温软的感觉,差点让他泄身,随着赵银儿一阵舌头舔动,他一时精元立刻出来,随着他那精元射出之时,他只觉*一阵剧痛,他惊愕的发现自己的*上刺着一枚白色的银针,而那银针渐渐进入体内,他真气顿时被那银针封住了,暂也动弹不得,他怔怔望着赵银儿,惊呼道:你居然会金针锁穴!
    此刻他全身经脉的真气动弹不得,脸色变得惨白,难以置信的望着赵银儿,却见赵银儿冷着脸将他推开哼道:所幸我身上还有师傅传我的金针锁穴,不然岂非失身于你。
    穆长风惨然一笑点头说道:没想到你心计也不错,居然乘我不备下手,是我低估你了。
    赵银儿玉面露出一丝黯然之色叹息道:我也想不到你这么卑鄙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
    说着她目光露出一丝泪痕,穿好衣衫落下床,瞥了穆长风一眼,便转身而去。穆长风面色铁青望着她离去暗道:贱人居然暗算我,迟早我要将你征服给我舔下面!
    他嘴角露出阴冷笑容,叫人不寒而栗。且不说这阴险小人什么下场,赵银儿心伤之下走到湖泊旁却听到一阵脚步声,不免惊讶的发现眼前站立着一个同样是白衣飘飘的女子只是那女子面貌绝美无比,身材极为高挑,高高的鼻梁,深邃的蓝眼睛,似乎是异邦美女,她同样惊讶的发现眼前的美丽的少女,她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去,朝山顶之上而去,赵银儿不免一丝惊诧。
    只是她无心理会这些事情,只想找到师傅,问问这究竟怎么回事,或许师傅可以解去自己的心里疑问,此刻她灵台早已清静,只是她故作迷失本性来迷惑穆长风而已。赵银儿美目微微一眯忽然想到师傅本已到了翠柏林,忽然无故离开,必定是她带着张子山来了这竹屋,只是二人发生什么,她忽然感觉心里一惊暗道:难道师傅和张子山发生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否则穆师兄绝不会有这种表情,男子的*不就是说明了一切,我真傻,居然没听明白穆师兄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还偏偏中了他的圈套。
    她心里不禁明白了,原来师傅是躲避自己二人离开了,她心里产生茫然之感,喟叹一声便离开翠柏林。
    夜色降临,黑暗将整个皇宫所掩盖,此刻张子山已经醒转过来,他望着自己的身体,不禁面露疑惑之色暗道:奇怪,我怎么躺在这里啊!
    原来他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朝议大殿之上,四周空无一人,不禁有点惊异无比,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衣服忽然变成一件淡蓝色长袍,样子如同儒生一般,同时发现自己体内的真元奇迹般的恢复了,真元似乎又增进许多,不免疑惑道:怪了,难道我身上的烈性春药解了,这怎么回事?
    明明听那穆长风和张真人说起要与修道女子交合才可以解除。他眉头不由得一皱,走到上面摆放龙椅上坐了下来,一阵思索不已,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却见杨逍一脸惊讶望着张子山发呆惊呼道:教,不皇上,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啊?这怎么回事,守卫还以为里面没人?
    张子山一脸愕然正色道:我也不知道,先前我昏迷过去,等我醒来却发现躺在这里,杨左丞有何事这么匆忙赶来。杨逍脸色一变惊呼道:事情是这样的,据闻元顺帝在昨日突然病逝,北元处于混乱之中,这个是韩林儿的书信要求皇上尽快发兵,可以迅速平定北元。
    张子山双眉微微一轩,脸色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说道:如今贸然毁约非善策,你说的内乱是否指其他部族对元顺帝的势力的冲突么?
    杨逍脸色一沉低声道:皇上,此刻不是讲盟约的时候,元顺帝跟皇上关系虽然是翁婿之间的关系,可是二者却又是敌对的,再说讨伐北元也是我教的目标,如今方国珍已经被徐达和徐寿辉压制的死死的,再也没有作战能力,我们终于可以腾出手对付北元了,皇上难道你要放弃这个大好时机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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