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惹人动情后开始的。
    在这之前,泽奣与我相处时的随意,都有“演”的成分在。
    符骁想到此,又想到林知皇言此话时与他做过的亲密事,当即用虎牙重咬了自己下唇一下,方才平息了胸中骤然腾起的燥热。
    等着听符骁下文的汪长源听符骁话说到一半就没有了声音,终于抓心挠肝起来,忍不住出言追问道:“从什么时候?”
    “......汪公,今日时辰不早了,明晚驱云攻屏城,我们也还有正事要忙,这等儿女私情不重要,我们便先睡吧。”
    被好奇心卡住了脖颈,却没有得到答案的汪长源:“.........”
    主公果然没有心!
    在他的开导下自己想通了,也解忧了,就欲撂人了?
    主公你可知这般将吃瓜人撂在半道上的行为,当真是无情的紧啊!
    符骁显然没有明白汪长源长久沉默中的无声谴责,只以为汪长源也困了,这会是彻底睡下了,才没有再回话,便也很快的进入了深眠。
    还在绞尽脑汁想该怎么不留痕迹套话的汪长源,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彻底郁闷的睡不着了。
    翌日,符骁容光焕发,汪长源满身虚疲。
    已经在准备攻战事宜袁玄策见汪长源眼下青黑,还以为汪长源是在为主掌此战的他安危忧心,这才夜晚难寐。
    袁玄策玩笑着缓和气氛道:“汪公放心,主公还未真正坐定权王王夫之位前,玄策是不会倒下的。”
    汪长源听袁玄策如此玩笑,惆怅地叹道:“这位置.....如今竟还成了需要守护的香饽饽了。”
    袁玄策见原本乐于主公“赘”给权王的汪长源突然发出此叹,不由皱眉问:“是有何处不妥吗?”
    汪长源对主公是这般从权力场中退下,在经历过低落期之后,是很满足的。
    所求的就是主公荣华尊贵被人庇护一世,弃负再不做那支撑四方的鼎力之人。
    如今这所求,只有权王一人可满足,怎又叹起气来了?
    汪长源摆首,望着远方继续怅然道:“不是,就是对主公有了种‘有了媳妇就忘了爹’的唏嘘感罢了。”
    袁玄策松了眉头:“.......汪公,您今日很闲?”
    “嗯,闲得被好奇心扼住了喉咙。”
    袁玄策还要再问,就见一佝偻着身子的疤脸谋士走了过来。
    这佝偻的疤脸谋士一来,袁玄策与汪长源同时止了话头,袁玄策面上更是露出些许诧异之色。
    “你.....怎么出来了?”汪长源首先反应过来,问。
    符骁嘶哑着声音低声道:“马车周围出现了监视我的人。”
    袁玄策与汪长源一听这话,瞬间色变,他们的第一反应是:
    主公在这里的事,被齐长铮察觉到了。
    “我现在就派精锐好手送您走!”袁玄策低声紧张道。
    符骁摇头:“应该只是怀疑我有异,而非察觉了我的身份,暂且勿动。”
    若是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身份,可不是现在这样只派五六人来暗中监视于他了,会直接派好手与弓箭手来擒拿他。
    袁玄策与汪长源皆神色肃穆,在符骁的安危上,他们不愿赌。
    权王的大军就跟齐长铮的大军后方不远处行军,若是这时就带符骁闯出军队去后方大军内避身,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可.....”袁玄策犹豫。
    “在晚上开战前,你们顺其自然,无事莫要过多关注我。”
    符骁不容置疑地低声说完这话,面上就好似已经对袁玄策禀完了事一般,对袁玄策与汪长源行了一个告退礼,去伙营领了一份午膳,便提着饭食回了汪长源的车厢。
    符骁来通知这一遭,是恐两人在没察觉的情况下在午膳过后,来寻他议事时不设防在某处露了破绽。
    汪长源与袁玄策到底不放心,两人私下商议了一番,往符骁所在的车厢周围以巡卫警戒为由,又加派了一些“巡卫兵”。
    “果然,那疤脸谋士有异。”
    白长月听下属来报,那疤脸谋士所处之地周围的巡卫兵增多,面上露出自得表情,当即就将此事禀给了齐长铮知晓。
    元奕明闻言嗤笑道:“会不会白参军多想了?”
    “夜袭攻城在即,那袁玄策增加巡卫兵以防临时驻军营内遭敌军细作探查生事,乃为一军掌帅的谨慎之举。”
    “怎么到了白参军嘴里,就成了特意保护某人之举?倒真是会疑神疑鬼。”
    “元参军才是什么意思?大战在即,那袁玄策有任何异常之举我等都不能等闲视之,可别忘了主公针对那袁玄策的已定之策。”
    “若是因为我们的疏忽而致计策未成,这个责任元参军要负吗?”
    元奕明甩袖怒道:“你少乱攀扯!我的意思明明让我等莫要注意细枝末节的小事,该将目光放在主公已定之策的顺利实施上!”
    “怎么到了白参军眼里,就是我对主公已定之策不上心?”
    坐于主位的齐长铮见一会儿功夫,两名心腹便又争执了起来,一拍掌下扶手道:“好了,谈正事!莫要再互相猜忌!”
    “诺!”
    “诺!”
    齐长铮发话了,元奕明与白长月只得偃旗息鼓的互瞪对方一眼,拱手应诺。
    齐长铮看着面前得用的两名心腹,心中叹道,用不和的两名谋士虽然令人放心,但在调停争执时,也确实烦心。
    平衡之道,也不是那么容易玩的。
    上一个大玩平衡之道的疆州州牧迟锝,就是这么被前后两任妻族给玩死的。
    这迟锝玩到最后,自己的一个子孙都没留下,全族都被这两妻家势力明里暗里给灭干净了。
    斥了两人后,齐长铮沉吟了片刻后又道:“事情虽小,只是一小小幕僚身份有异........但既然已经察觉到了,再是大事当前,也不该忽略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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