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把她抱了起来,她惊恐得浑身直哆嗦,像风中摇摆的小草,让我心疼;她的那份柔软,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那份温热,又让我沉醉迷恋。
    我抱着她,就那么站了足有两个钟头,腿站酸了,手累麻了,我才说:“姐,那蛇可能走了吧,我们坐下吧?”
    她没吭声,但胳膊却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抱着她坐到了枯叶上,刚往那墙上一靠,伤口那钻心的疼就让我浑身直冒凉风,手刚好碰到了小箱子,我把它扯到背后,垫在伤口外,才免强靠到井壁上。
    我在这折腾,她也松开了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扯着我的胳膊,把头放上去,轻呼小鼾地睡着了,阵阵醉人的香气马上把我轻轻地融进了温馨的环境里。
    搂着她,我心里暖暖的,我晕晕乎乎不知道也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一缕阳光从上面的野草的空隙里照射下来,井里照得亮了起来,我看见她那几乎透明的鼻翼在轻微的歙动,红润的小嘴在微微的蠕动着,似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脸上挂着安详、宁静地笑容,似是已经忘了我们经历的险恶,忘了她受到的磨难,忘了我们身处的环境
    看着她那白里透红的娇靥,我突然产生一种想亲吻的欲望,我忍了又忍,直忍得我浑身哆嗦起来,我才附下身,慢慢地把嘴贴向那红润的地方随着距离的接近,她那呼出的热气已经扑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我感到了兴奋,紧张,恐惧,还有羞耻
    我在人鬼交战了半天,终于还是把嘴贴到了那柔柔的娇唇上,马上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了全身,我整个人都在飞升,飘飘荡荡的,爽得我无法形容。
    她的身体轻轻地动了一下,吓得我急忙抬起头,看见她轻蹙了一下秀眉,直到她又睡了过去,我感到自己那扑通扑通狂跳的心才算重新回到了胸腔里。
    她安静了没有几分钟,那长长的眼睫毛就急促地跳动起来,我知道她可能是要醒了,我忙闭上眼睛,开始假寐。果然,她身子扭动了几下,嘴里惊愕地呀了一声,然后推着我的手说:“野牛,松开手,你把人家搂这么紧干什么?”
    我假装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问:“你吵什么啊?你睡觉不老实,我不抱紧点,掉地上被蛇咬了怎么办?”
    一听说蛇,她紧张地支起上身朝四面看看,然后放心地说:“有亮光了,蛇不会出来了,你快松手吧,姐姐得活动活动了!”
    我松开手,她扶着我刚站到一半就哎呀一声猫著腰,疼得紧蹙着秀眉不动了,我急忙上前去扶她:“怎么了?哪伤了?”
    她把我一推,瞪着我说道:“哪也没伤,腿麻了!你还不上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我们不能总困在这里呀?”
    我急忙把身子撑成大字,手和脚一上一下的倒动,上到了井上,趴在地上看了看四周,没看见人,我又细心的搜索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人。
    我回到井下说:“没发现什么人,我们走吧!你趴我身上吧,我把你背上去!”
    她瞪了我一眼,自己也学着我把身子张成个大字往上爬,但马上摔到了地上。
    我走到她前面,蹲下身子说:“还是我背你上去吧!”
    她顺从地趴到了我的后背上,虽然碰得屁股的伤口针扎般地疼,但那柔软的双丸紧贴在了我的背上,还是美得我
    哎哟!我疼得大叫起来,她的两排尖利的贝齿一齐扎进了我左肩部的肉里
    我疼得浑身颤抖起来,血顺着肩膀流了下来,她才松开嘴,吐了一下嘴里的血水,恨恨地说:“野牛,这是给你偷吻盖的印章,你记住,我的初吻是被你偷走的!”
    我晕了,原来她早知道了,可当时她为什么没反应啊?我笑道:“吃饱了吧,可惜没有作料!”
    她死劲儿拧了一下我的耳朵:“臭野牛,你寻思我是吸血鬼呀?发什么呆,还不上去看看?”
    没办法,我只得手脚并用朝上爬去。
    上到井上,我把她放到草地上,轻声说:“别出声,这附近可能还有他们的人!”
    我趴在地上,运起神识搜寻了半天,我终于确信没人了,又回到井下取出小老板箱,然后重新背起姑娘朝回去的路飞跑起来。
    她一双雪臂紧搂着我的脖子,低声说:“臭野牛,你的手机呐,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来车接我们啊!”我一愣:你说得轻巧,我认识的人里,哪有一个是有车的,就是有车,谁会来接我呀?我没好气地说:“我一个农村的穷小子,使得起那么高档的东西吗?再说你寻思我是大公司的总裁呀?我死到哪都没人过问,还有人来接我?做梦吧!你怎么没有手机呐?”
    她拧了一下我的耳朵:“你没看见我昨天的狼狈样儿,还手机呐,命都是托你给拣回来的!现在我是一无所有了!”
    我打趣地说:“那正好,咱们是一对穷光蛋夫妻,一起重新创业!”
    她又拧了一把我的耳朵:“臭美,谁和你是一对穷光蛋夫妻?告诉你,我决定把你买下来了,从今天起你小子就给我当奴隶吧!先给我当保镖,开汽车,汽车坏了就这么背着我,这辈子你就认命吧!”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挺香艳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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