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别回头,一直朝前走,目标,前面那辆奔驰车!”后面传来低声的喝呼。我知道,终于还是落入了林还舜的手里,这个王八犊子,他竟没上洛阳去转悠!
    我一面走,一面想着脱险的办法,我发现,周围已经有五六个大汉朝我们靠了过来,而且手都插在兜里,看那兜里,都有顶着火的手枪,妈的,这回他们是动了真家伙了。
    后面拿枪顶着我的肯定就是那个油头大少,那雪茄烟的气味告诉我,不是腰缠万贯的主,抽不起这东西!
    小臭丫头,倒了还是给我把祸惹身上了,我胡里糊涂替个不认不识的凌小天送了命,你说冤不冤啊?
    我被顶着后背,一步步走向了奔驰车,车里面显然是有人,车的后排门已经打开了,我看到司机已经在坐,副驾的位尚空着,后排里面坐着一个大汉,正伸脖子伸手准备等我到车前抓我的胳膊,我的后面只有一个林还舜,其余的人都在两边挡着我,免得我向别处跑,我有主意了,嘴里开始准备起口水了。
    走到车边了,杀手们都松了口气,我突然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口水造了车里准备抓我胳膊那人一脸,那人忙伸手朝自己的脸抹去,随着我的腰迅速向前一弯,后面林还舜的枪也一下子走空了,我马上照车里人一拳打去,后面一脚蹬在林还舜的下身,林还舜瞬间飞出了十几米远,手里的枪砰地响了,打向天上。车里的人被我一拳打在脸上,一头仰倒在车里,我把他往外一扯,扔了出去,人瞬间钻进了车里,扭着那司机的脖子一转轴,扯着朝车外扑来的人砸去,我把车门一关,跳到驾驶坐上,车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杀手们现在枪也不敢开了,因为刚才林还舜的一枪,警察已经朝这里冲了过来,他们只能各自逃命,那还顾得了我这飞奔的车。
    我冲上快车道,飞快地汇进了疯狂流动的车流里,嘴里得意地哼了起来:“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
    妈的,这车还真不错,看看车的所有的手续都在手扣里放着,我高兴地开着车向齐齐哈尔开去。
    为什么越跑越远?你傻呀,他们肯定得以为我往长春跑,会拼命在那里堵我,我就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往远处干。在车里,我给雨凤通了个话,我说:“你那个神龙首尾都不见的弟弟在哪呢?”
    她一愣,半天才说:“我弟弟在美国学习呐,怎么,该你什么事儿啊?”
    我说:“你说我冤不冤,他们说我是凌小天,王滔的杀手在哈尔滨机场差点要了我的命,现在我夺了他们一辆车,正往齐齐哈尔跑呐!”
    她马上着急的说:“你和我保持联系,我让齐齐哈尔凌氏公司出人去接你!”
    车在林甸县境,和来接我的四辆车遇上了,听说凌氏副总经理被坏人追杀,齐齐哈尔方面的经理派来的人还带来了八名警察,我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警察立即向省里通报了情况,片刻就回话了,现在那边已经抓到了两名歹徒,一个鼻子被打歪了,一个脖子给严重扭伤,人已经死亡,其余的人都逃之夭夭了,警察正在追捕中。
    妈的,还是让林怀舜躲过去了!
    我在齐市上了去南方市的飞机,在飞机上,我看见豆粕开始大幅升值的消息,大连期货已经卖到二千六百元了,市面上已经出现了有价无货的现象。我暗暗庆幸有小丫头帮助,要不然说什么也采购不到这么多。想到这,我倒真的好想那小丫头了!
    傍黑天,飞机在南方市降落了,一下飞机,春雨就像小燕子一样飞进了我的怀里,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肉嘟嘟的小芳唇就印在了我的大嘴上。
    我把她一搂,嘴使劲一裹,就把她的小香舌俘虏了,马上欲死欲活的热吻把周围的人都看得直乍舌,我只觉得时间停止了,世界只剩下我们俩人,直到我们都感到了缺氧,才结束了这世纪性的长吻,她偎在我的怀里说:“臭小天,不知道人家想你啊?是不是在外面又泡上女人了!”
    我笑着说:“我到真想泡几个美女,别的不说,起码咱心里平衡,让人一说,咱也有人喜欢!可现在问题是我发现这世界上看得起小天的女人,大概只有我的缺一点心眼的春雨姐姐了,别人看见我就捂鼻子捂眼睛的,大概她们是不会让我泡了!”
    春雨气得小手又开始慰问我的腰眼了,我呲牙咧嘴地说:“轻一点掐,我将来得抱着姐姐上花轿呐,落个腰疼病,到时候抱不了姐姐,可就得让姐姐抱我了!”
    春雨把雨凤给的奔驰开来了,她说:“小姨总嘟哝没好车企业掉份子,我到凌氏和刘丽一说就把车开出来了,车都是小姨占着,今天一说接你,她就来了,可到机场了,她又坐在车里不下来,你说怪不怪?我总觉得她对你,比对我都上心,我看你这祸是惹大了!我们俩共一个男人,我没什么说的,从小我们俩的东西就不分彼此,她的衣服我穿,我的衣服她也占着,但这是大活人啊,让爸爸知道了,他还不得气懵了!”
    我气得骂道:“你那是嘴呀还是粪缸,让我把你们母女通吃?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呐,爷爷知道还不宰了我?这话只能说到这了,下回再提,我把你的小屁股打成八瓣!”
    她吃吃笑着说:“口是心非,我早看见了,你哪次看见小姨眼睛不放光,就像那次看见我的裸体似的,眼珠子瞪的恨不得都掉地上了!喜欢就是喜欢,还羞羞搭搭地不敢承认,算什么男子汉?”
    她的话说得我既不好反对,又不好搭话,只好拿出张汇票递给了她,淡淡地说:“老婆,这个交账,一共是八千一百万元人民币,都是这次倒豆粕挣的!老公在外累个半死,你还顺嘴瞎说,不亏心啊!”春雨眼睛和嘴同时变大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拽过我的胳膊就咬了一口,我让她咬的一蹦:“干什么呀,给老婆钱还错了?下回有钱给小妾了!”
    她幽幽地说:“我看看是不是做梦!这才几天,你就挣这么多的钱?”
    我看着手腕上的一排小牙印:“那怎么不咬你自己啊?”
    她笑了:“我又不真的缺心眼,干什么咬自己啊?”
    嘿,刚才我说她,她在这堵我呐,我气得肚子疼,可又不好发火,只好向车走去,一上车,看见坐在驾驶位上的冷欣雨,我忙说:“小姨好?”
    正准备起车的冷欣雨马上把车锁上了,往方向盘上一趴,不动了。
    春雨忙掐我的屁股,我知道“小姨”叫出毛病了,忙说:“欣雨,我给你和春雨一人买了个钻戒,整整花了我三十多万啊!”其实我买了四个,花了七十万,小辣妹子戴走了一个,内衣里还藏着一个准备给雨凤的。四个都一个标准,没偏没向。
    她这才抬起头冷冷地说:“说嘴,拿出来看看再说!”
    我急忙从皮包里拿出两个小盒:“给,你俩是一样的,没大小!”
    春雨马上说:“那不行,我先进门的,我为大!”
    欣雨抢过去一个,往手上一戴,一踩油门,车无声地滑动起来:“说,买了几个?”
    “两个,这还不够啊,我可是大放血啊!”我忙表示清白。
    “哧,信你的,要是没有凌雨凤的,我脑袋都割了去!那个可是早就号上是你的女人了,你会不给她买?”她的嘴这么说,可脸已经是笑靥如花了。春雨的脸却开始抽抽了,手掐着我的腰说:“说,是不是买了?”
    “别瞎寻思,人家是大老板,会看得上这十几万的小玩艺?”
    春雨也戴上了,嘴里说:“好老公,我正要再买两个超市呐,你就把钱送来了!”
    欣雨问:“多少钱?”
    “八千一百万!”
    欣雨淡淡地说:“差太多了!我最少得要一个亿美金!”
    我吓得一蹦,脑袋让车棚撞得直冒金星,这丫头脑瓜不是让什么碰了,我上哪弄那么多去?就这点钱还是人家凌氏给我大放水挣的呐,一亿美金,那叫八个多亿呀,累趴下我也挣不来呀!,我没好气地说:“你寻思我有摇钱树啊,我上哪去弄那么多钱去?我现在就指你们俩加上明月给我挣呐!”
    春雨扑哧笑了:“你小子变着法的让我们给你当驴使,明月已经名花有主了,你的岳母该帮你的,没话说;我已经让你号上了,这驴是当定了;你是不是把小姨也打进了你老婆的行列里了,扯着人家不松手啊?”
    我马上喊道:“快打住,满打满算,我就你这么一个老婆,还连点腥味都没沾着,哪又冒出一个系列来了?你再说一说,是不是该弄出来个集团军了?让你们干点工作,也是对你们人才的肯定,给你们提供一个施展才能的平台,怎么弄出个男女关系了?我们集团将来得有几十万员工,难道我还得收几十万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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