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校园深处,我才认识到,和两个顶级的美女在一起走是多么的愚蠢,我们遇到的几百个男人,竟有上千只眼睛带着可以杀人的怒火盯着我。
    至于吗?我不就是个新生吗?也没招你们惹你们呀?我虽然长的帅点,可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呀,有能耐你们也去练那轩辕功去呀!至于陪着两大美女说笑,那是咱有这份艳福,咱走的是桃花运,有能耐你也走啊!哼,小心别弄身狗屎!
    不管那些,我还是波浪不惊,心安理得、意气风发地半搂着春雨,笑看着雨宁,走在学校的大路上。我低低地跟春雨说:“这里的人最近是不是都喝鹿血了,怎么眼珠子都红红的?”
    春雨塞给我一瓶纯净水,然后淡淡地一笑说:“最近这里批发来一批山西陈醋,据说是糠稀年间的,这些人都多喝了点!”
    我打开水瓶,喝了一口说:“这里的大学生怎么都对醋情有独钟啊? 上海的醋要脱销啊!咱们是不是抓住这商机进批醋啊?”
    春雨淡淡地一笑说:“大概这批醋的味道还是不错,你进的怕是不行了!”
    “哦,所以刚才你也喝了不少吧?醋味都熏人了!”我看着她边说,边举起纯净水喝了一口。
    “臭色,早看见你了,瞪着个牛眼睛看雨宁的屁股,你丢不丢人啊?自己家里又不是没有,也不是不让你看,你上外面丢什么人?”
    “噗!”我正喝着的一口纯净水都喷了出去,天啊,这话她也说得出口!
    雨宁大概没听见她说的什么,看了我一眼,奇怪地说:“是不是水坏了?”
    “醋味太浓,没法喝了!”话刚说完,腰部就被春雨紧拧了几下。啊,我冤啊!
    突然,我们的前面横过来一位足有一米八十几的小伙子,他一把抓住了叶雨宁的胳膊,操着难听地公鸭嗓说:“雨宁,我妈今天想看看你!走,跟我走吧!”
    公鸭嗓?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啊?这人不就是那天在山林里追我们的王滔吗?对,就是他,鼻子还有点歪呐,是我上次给他留的纪念。哦,他怎么跑这来了?噢,他也是这个大学的学生,妈的,还真是冤家路窄,这么大的上海市,偏偏在这会上了。看来今天还得给他留点什么纪念了,要不然也太失礼了!
    雨宁挣扎着扭动着身子,眼睛看着我,嘴里说:“王滔,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妈,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我见你妈干什么?”
    春雨马上上前拽住雨宁的胳膊,推着王滔:“王滔,你个臭流氓,你妈妈是哪棵葱啊,她说让谁去谁就去看她,她以为她是谁呀?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慈禧了?你跑前跑后的,是不是像小安子一样被净身了?那可是个好差事啊,闻香陪玉的,好爽啊?可惜偷不了也窃不了啦!噢,你们家慈禧想看雨宁了,雨宁还不想看她呐,雨宁怕看见老臊婆子脏了自己的眼球!,怕从此晚上不敢走夜路!怕那臭气让人连呕三天三夜!”
    我看到那王滔的后面站着两位同样是一米八十几个子的男人,两个人,一个剪成个寸头,头发染成黄白灰三色,下身穿着白色长裤,上身穿紫色的t恤衫;另一位留着长头发,在后面扎成个马尾巴,下身穿着个黑色的喇叭裤上身穿着个挎栏背心,两个人都抱着个膀,露出一身疙瘩肉,看样子是搞体育的!他们俩站在那里,一只脚都在轻轻地颠动着,好整以暇地在那看热闹,摆出一副教师爷的架子,像是随时要扑过来,想把我们撕碎。
    王滔让春雨骂的脸涨成了紫茄子,伸手就要打春雨,我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他挣扎着想拽回胳膊,我动也不动,只是攥着他,他较了半天的劲,没撼动我,眼睛恶毒地看着春雨:“臭娘们儿,找了个帮凶的傻小子,你的账还没算完呢,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他这里说着,那两个小子已经开始向我们凑来
    我皱着眉头一把将春雨搂回,松开王滔的手,冷漠地说:“春雨,这高等学府的校园里,怎么还散放著一群野牲口啊?上海市的市政管理是干什么吃的,太差劲儿了!不会告诉各家把野牲口圈进铁笼子里吗?不会弄个烧红的铁条给穿个鼻锔子吗?起码也得弄个铁链子把脖子给拴上啊,这要是出来咬伤了人得个狂犬病、闹出个非典什么的,那影响可就太坏了!在我们那里,市里有明文规定,街上任何人看见野牲口,都可以往死里打,打死市里还给个见义勇为除害灭兽奖,死猫烂狗扒了皮送到饭店里还能换个酒喝!所以现在我们那里野牲口都是凤毛麟角,不太好找了!这里可是一次就看见仨,个头还都不算小,稀奇啊!咱们是不是找个链子把他们拴起来,给上海动物园送去!或许卖点钱够咱们出去啜一顿的了!”
    王滔在校园里称王称霸贯了,哪受过这个气,马上吼道:“妈的,哪来的傻小子,跑这充大尾巴狼来了?就你这样的也敢来勾搭我的雨宁啊?你寻思上海没人了,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啊?小子,你瞪大眼睛看看,认识我们这二狼一豹吗?”
    我一听火大了,他就是打我四枪的罪魁祸手,又是企图绑架凌雨凤和春雨的贼种,他就是倒打一耙诬陷罗大哥和要调戏谢大嫂的恶棍,他就是派人在东北企图绑架我的杂种,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他,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的脸阴沉下来了,手捏得嘎嘎直响,眼睛也放出了绿光。
    看见我的样子,春雨知道我要开杀戒了,她担心地说:“小天,这是学校!”
    她的一句话,让我冷静下来了,我捏了捏春雨的手,朝她点了点头,小声说:“得让他知道疼!”
    我彬彬有礼地问:“不认识兽类,我看着跟野驴都差不多,我虽然研究过动物进化学,但那主要是灵长类的,豺狼驴豹什么的还真没研究,就是刚才听说你姓王八(吧)?名逃(滔)?”
    “妈的,你知道还不闪开,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这同济校园里谁不知道二狼一豹的英雄本色,你还敢跑这装三孙子?告诉你,这是我的马子,大爷今天高兴了,要玩她,你敢管大爷的事?你是不是不想在上海呆了?”
    雨宁仍在挣扎着,她看着我,哭着喊:“小天,救救我!”
    我声色俱厉地喝道:“你既然叫王八逃看见爷爷还不快滚?你那王八爪子还攥着我女朋友的胳膊干什么?你马上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松开,要不然爷爷可没那么大的耐性陪你在这玩漂儿!我看看,连脚丫子都算上,你也没几个爪子够爷爷给掰的呀,你说你跑这发什么大头昏啊?”
    那小子知道刚才上了我的当了,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小子别在那玩花舌子。你小子有尿站那等着,看大爷怎么收拾你的!”说着突然伸拳朝我的面门打来,我头往后一仰,一把攥住他的手脖子,慢慢地朝下拧去,只听他的胳膊嘎嘎作响,他最终还是被我扭得身子一转,呲牙咧嘴地把抓着雨宁的胳膊松开的,自己把个臭屁股冲向了我。
    我一把将小丫头搂进怀里,手摁在了她的一个挺拔的咪咪上,要命的是我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那手在上面还捏了一把,捏得她浑身一颤,但我的屁股也马上被春雨给慰问了一下,掐得我差点没蹦起来。
    我把叶雨宁往我身后的春雨怀里一推,对王滔骂道:“谁要你个王八屁股干什么,找沙滩晒你的盖子去吧!”说着咣的一脚踹去,他人呼地斜飞出去,噗,栽进了旁边的一个沙坑里,头扎进沙子里,屁股高高地撅着,半天没爬出来。
    两个卖呆的家伙一看王滔吃亏了,一个人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橡胶棒,一步步向我逼来。春雨又扑上来,拉住我说:“别打坏了,咱们是来学习的!”
    我看着两个越逼越近的家伙,笑着说:“刚才只踹了一个王八。没照顾到两个活鳖,真是有点失礼了,既然有兴趣钻沙坑,就应该和这死王八一个待遇!这样吧,现在该你们俩鳖的了,你们要什么待遇吧,是连爬带滚找沙滩晒盖子呀,还是坐飞机上天当雀喂鹰啊?选好了,本大爷一定要让你们达到尽善尽美,风风光光的高兴而爬,满意而滚,轻松加愉快地伸腿瞪眼晒你们的盖子,让你们王八活鳖一起到沙坑里窝脖呆着去!”
    现在王滔已经从沙坑里钻了出来,一边拿手扑撸著头上的沙子,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妈的,我不管你是凌小天还是华小天,既然敢跑这充光棍来了,我就得给你剥层皮!”妈的,装不认识,还是知道爷的大名了!那爷就更得教训你了!有仇不报非君子,今天看爷怎么收拾你的!但我还是冷冷地看着他,只是把春雨拨到了后边,别伤了我的女人!
    他伸著个王八脖子喊道:“你们给我打,狠狠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上海根本就不是他们凌家该来的地方!让他好好认识一下我们大上海的二狼一豹!”
    现在校园里已经聚集了数百学生,大家都来看热闹了。
    有的人还在呼喊:“爆炸性的新闻,本校十二金钗的前两名美女的争夺战已经拉开了序幕,一直在校园里高居霸主地位的二狼一豹的金钱豹王滔已经被一位尚不知名的新霸主的武当神腿一脚给踹进大砂坑里了,当了半天不敢见人的鸵鸟,现在二狼的老狼韩良新,恶狼房金生马上要火爆登场了,大家快来拭目以待啊,新霸主已经闪亮升起来了!”
    我汗,连这也有人煽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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