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些晚装也挺漂亮,又给她们一人买了几套晚装,这一把花了我两万多,两个疯婆子不但不领情,一上车就开始对我进行了轮番轰炸:“你骗女人就是这么骗的呀?交代一下,还有什么是假的?”
    “我告诉你,这些假货别拿来给我们穿,真要捂出什么病来,你可有借口甩我们了!”
    “你买的钻石戒指是不是也是假的呀?”
    春雨的话还没落地,宁宁就不干了:“姐姐也别怀疑一切呀,那四个钻石戒指是我帮他选的,四个一样的,全是南非产的正品钻石,一个要二十万,我们讲了半天才给刹到十八万,四个就是七十二万啊!”我一听汗都下来了,给雨凤留的那个至今还没送出去,不是没带在身边,就是机缘不凑巧,现在要是让春雨知道了,还不得让她霸占了去呀?
    果然,春雨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你不是说就两个吗?这怎么造出四个来了?”
    我急忙说:“东宫手上不是戴著一个嘛?那一个,给雨凤姐姐了,人家帮了那么大的忙,给点礼品还不是应该的吗?”
    “这是感谢的礼品啊?你装什么糊涂,这叫订婚戒指,是把你和那女人一生连在一起的东西。你送给她这东西,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大姐大呀?”春雨不满地说。
    “那也不错嘛,我跟她早就有协议了,这条路怕是躲不过去了!”我小声嘟哝著。
    “什么?你们俩都有协议了?协议在哪,你给我拿出来!”春雨来了醋劲儿,不管我是不是开车了,拧住我的耳朵就不松手了。我他妈的怎么犯浑了,说这话干什么,这不是找包吗?我伸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让你嘴贱!怎么记 吃不记打呀?
    宁宁忙把她的手拽了回去:“我的好姐姐,你发的什么火啊?小天和雨凤的关系可比你我都早呐,他们俩人是换命的交情,是从生死线上爬过来的,我们能比得了吗?以她现在那身份,找什么样的没有,怎么就单看上小天哥了?其实这也是咱们一方情愿地瞎猜,她究竟是不是想嫁给小天,连小天也看不出来!不过,我看是八九不离十!算命的说的那个名震四海,声闻遐迩,是小天的得力助手的女人,我怎么猜也是她,不像是你,更不像是我,也不像是西门欣雨姐姐!我看,咱们三个都是一个档次的,都是小天的小妻,是她金屋下藏著的女人!真正的大姐应该是她!”
    春雨一下子愣住了:“什么?你们还算了命?”
    我只好说:“在沈阳碰上的,那东西不可信,迷信的东西,听了一笑就得了,怎么还当真了?宁宁就是孩子性子,那话也能当真啊?算卦还说我有两大公司呐,咱们一个天雨还不够啊,要第二个干什么?摆阔啊?”
    “不是摆阔,是你本来就有的!因为你是不说了,我对三叔发过誓,以后你自己就知道了!”宁宁着三不着四地说了半句,什么毛病,烦人!
    春雨急了:“回去,开车回家去,咱们什么也不买了,我得把这事儿闹明白!你个小蹄子,还没进门就跟他搞秘密活动了,进了门还不得把我踩脚底下呀?”
    宁宁笑了:“你看看你,多不自信?我要真想把你踩脚底下,小天还不得把我吃了呀?在他心里的地位现在你可是最高的了,别不知足!”
    我只好打舵回家,车刚刹住,春雨扯著我的胳膊就朝楼里走,手在后面也掐了上来。
    宁宁吐了吐小舌头,笑着说:“母老虎撒泼了,天哥哥,我可是救不了驾了!这可是你自己嘴贱说出来的,大概又得跪洗衣板了!”
    她这一说,春雨扑哧一声笑了,松开了手,美笑倩兮地看着小丫头说:“臭宁宁,谁是母老虎,我是关心他,怕他上了坏人的当,想把事情搞清楚!他是咱们的天,他要出了事儿,我们可怎么活啊?我喜欢他还喜欢不过来呐,我还能虐待他呀?”说著挽住我的胳膊,头依在我的肩上,露出一脸幸福的神情。
    哇,我还真没发现,我的春雨还是个百变娇娃!
    一进客厅,春雨的小手,一面掐著我腰上的软肉,一面笑吟吟地说:“好老公,是不是把你和雨凤订的那协议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啊?”
    我嗫嚅著说:“我不知道塞哪去了,哪天找到再给你看吧,也没什么新鲜的,就是让我两年结束学业,比你提的宽松多了!”
    春雨的小手在我的腰部拧了个380度,嘴里却咯咯笑个不停:“就这一条?”
    我只好接著说:“第二条是除现有这三个女人外,不得再勾三搭四地往家招引女人了!”
    她笑得更响了:“这也没错呀,她不说,我们也得说你了!哎,三个女人都指谁?”
    我小声说:“当然是你、宁宁和欣雨了!她是我姐姐,不算在内的!”
    宁宁扑哧一声笑了:“不是不算在内,是以你大老婆的权力准许你另外只能再有这三个女人!雨凤姐还是通情达理,不怪凌氏集团终于让她当上了ceo,人家就是有水平!让她当咱们的大姐,我服!比你这个小醋婆子强多了!”
    春雨瞪了她一眼:“没你的事儿,你别跟著乱掺乎!我都让你进他被窝了还是醋婆子,你找抽啊?”
    没想到宁宁走上来把春雨往旁边一扯:“你离开点小天,别在那里下黑手,告诉你,小天是我们五姐妹的,不是你自己的,别给我们弄出个伤残老公。”
    说完,把我一拉,拉著我坐在沙发上,身子一躺,倒在了我的大腿上,手也顺势伸进了我的上衣里,抚摩著我刚才被春雨掐过的地方,轻轻地摩挲著。
    春雨的手不好再伸出来了,人也只好依在我的肩上,温柔地问道:“就两条,不能吧,一般都是甲乙丙丁,abcd,一二三四啊!再少也得还有一条吧,而且刚才你露的那话,你要结婚,怕是还得请示她吧?”
    我心情忐忑地说:“是有个第三条,其实也没什么,算了!”
    春雨马上说:“好老公,一块儿告诉春雨嘛,春雨是个急性子,你别让春雨着急上火了!嗯,告诉人家嘛!好老公,啊!“
    我这人就是心太软,最后还是说出来了:“她说我要结婚必须取得凌雨凤的同意,一切要听从凌雨凤的安排。她大概是想帮我好好安排一下吧,想让我风光一点!”
    春雨一下子蹦了起来:“这么屈辱的协议你也跟她订?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让她抓住了?要不然她不会逼你签这个卖身协议,你也不会答应这苛刻的条件!挺大个人,连结婚权都丢了,你还是个男人吗?”
    小丫头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大姐就是大姐,这条定的太好了,一下子把小天真的给管了起来,我看你还敢到处留情,没有结婚权,我看你怎么收场!春雨姐你急什么,你是在雨凤姐允许的范围内的,她会想办法让我们和她一起结婚的,几女一起嫁给这臭小子,她得费一番周折才行,这么难的事儿她都给兜过去了,你就擎等著当小天的新娘吧!”
    她这一说,我和春雨都有点恍然大悟地感觉,但春雨片刻就又不干了:“那不行,她现在不在小天身边,不伺候这臭小子,敢是不怕怀上他的孩子了,人家成天得应付他的疯狂,真要有了孩子,她又不让结婚,难道让我把孩子生到自己家里去啊?”
    小丫头笑得快喘不上气了:“我的傻姐姐你不会不让他碰啊?你看我,到现在还是女儿身,谁让你贪嘴的!该!”
    春雨喃喃地说:“我要不给他,他还不得满哪去勾引女人啊?我这天天陪著他,他还到处伸嘴,扯进这么多呐!”
    汗,这不是糟践伟大丈夫的伟大名声吗?我想伸手打她的小屁股,她却把她的小手也伸进了我的上衣里,开始温柔地抚摩起我的前胸了,我还舍得再打她呀!
    一阵刺疼传来,疼得我直哼哼,我说春雨没那么好心嘛,现在她的三个柔弱无骨的手指,捏在一起,揪著我的小乳头正往外拽,嘴里却在笑吟吟地说:“好小天,把算卦的事儿给姐姐说说吧?”
    丫的,没让她上戏剧学院学表演真瞎了材料了,你看那笑靥如花的俏脸,怎么会想到下面有那黑手啊?
    “根本没算什么卦,就是测了一个字,听那老头摆活了几句,没什么大哎,轻点拽啊!”小丫头这才发现了不对,马上坐了起来,手伸到了春雨的腋窝里,春雨马上笑成了一团,她趁机连拉带拽,竟把春雨剥成了一个小绵羊,全身只剩个眼镜似的胸罩和走光的丁字带。
    小丫头把春雨一拉说:“起来,到前面练猫步去,审问到此结束!”
    春雨被她弄得笑成了一团,怕她再搔她的痒,只好走到客厅中央走起了猫步。
    但她才走了两步就不走了:“不行,我可是西宫,你们这么大事都瞒著我,我不干!”
    我只好说:“能瞒著我的春雨姐吗?我只是认为不可信,没告诉你就是了!那好吧,我把那老人说的都告诉你,不过,得有个条件!”
    春雨站在那里问道:“什么条件?”
    我笑着看看小丫头:“宁宁也得脱了,我得看着内衣表演秀,要不然我就不说!”
    宁宁笑了:“拿这威胁我呀,别忘了我也知道,我告诉春雨姐就有了,还用你来要挟人啊!”春雨一看有落井下石的机会,岂能放过:“不行,我就得让小天说,我要的是小天的忠诚,小蹄子你要不来一起表演,我晚间就不让你趴他身上!”
    大概这威胁对小丫头确实挺厉害,她马上站了起来,开始脱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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