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床上一倒,把小家伙弄醒了,看见是我搂著她,她一下了笑了,紧搂住我的脖子说:“是不是想宁宁了?没出息,就剩三个多月了,你就等不了啦?好小天,雨宁比你还急,可爸爸说了,爷爷也答应了,咱们怎么也得给爷爷和爸爸一个面子呀?相信宁宁,宁宁心里只有小天哥,早晚都是你的人!来,想的厉害就摸摸吧,再忍几天啊,乖,好哥哥啊!”说著打开睡衣,把胸罩往上一推,露出活泼弹跳的雪峰,把我的手拽著摁在上面。
    我轻揉著那醉人的柔软,嘴里说:“你那白绫的期限不快到了吗?我怕你有什么不适!”我可不敢说是来验身体的,只得顺杆爬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可真是个老实人,那东西是要求在一年内合房的,我是吓唬你呐!爷爷和爸爸都谈妥的事儿,咱们就别变了,在老人面前,我还得抬头啊!”我看看另一张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行李,笑着说:“这个龚见秀起的可真早,她是故意给我们腾地方吧?”
    “臭色,你就知道那事儿,其实她昨天刚躺下就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偷著跑了,谁知道上哪去了,我还以为找你去了呢!”
    我吓了一跳,知道那血玫瑰肯定是龚见秀的了,可我嘴里不能露出这事儿,和老婆大婚睡了别人,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不说什么,春雨肯定得闹点节目,爷爷知道了,我的脸往哪搁啊?
    搂著小丫头又捏了几下,冷不丁想起了那床单,不行,得马上收起来,为了安定团结,那东西说什么也不能让我的四个女人知道!我慌忙把小丫头放下说:“你快穿衣服吧,我得叫那四个懒蛋去了,今天咱们还得陪客人去杭州玩呐!”
    我匆匆跑回卧室,幸好四个小疯子还在大梦沉沉,我急忙把四个女人一个个倒来倒去的,才扯下带有血玫瑰的床单,重新换上了一个洗过的旧床单。
    我把那换下的床单刚要拿走,一抬头看见门口站著个大活人,看见我看她,她的小脸刷地红了个透,半天才说:“人家是想来看看你这里还缺什么。怎么样,新婚快乐吧?”嘴里说著,眼睛瞟著我手里的床单,伸手要拿过去,我急忙闪开。
    “我帮你洗吧,这东西男人是不能洗的!”她的小脸染上了红云,手重新伸了过来。
    一切都明白了,这床单上的血玫瑰真是龚见秀给印上去的,我嗫嚅地说:“昨天晚间你来过?”
    她一愣,看看我,脸更红了,半天没有回答。
    我举起那带血玫瑰的褥单轻轻地说:“这上面的血是你的?”
    她急忙摇了摇头,低下头轻声说:“怎么会是我的呐?华董说笑话了,你休息吧,我走了。”她身子一扭,急冲冲想离开这里。
    我轻声说:“你也想进这个门?”
    她像遭了雷殛一样,身子摇晃了一下,脸变得格外苍白,半天才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傻呀,我爷爷刚给我定了五个妻子,他还能同意再增加吗?这时候你怎么还能跑进来呀?你要想进来,昨天早点跟爷爷说啊!”她的脸红到了脖颈,半天才低低地说:“我喜欢你,我不要那些名份,我只要和你好就满足了!我知道我和她们比不了,可我还是忘不了你那天的一抱,更忘不了你那天的可爱的样子,我想努力忘了你,可我怎么努力也忘不掉,我知道,我已经没救了!“”
    我看着她问:“你父母同意吗。昨天我们举行婚礼时,我看你父母一脸不理解的样子啊!你这样进来,他们会生气的!”
    她的眼圈微微的红了,半天才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儿,谁反对也不顶用!生米成了熟饭,他们也会同意的!我的心已经给你了,剩下的事儿任天由命吧!”
    我心里一热,看看她,低声说:“一下子娶进门五个女人,已经就太出格了,你让我还怎么向爷爷张口啊,一切等机会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伤心的!给我点时间好吗?”
    她羞赧地说:“小天哥,只要别忘了见秀就行,不管多长时间,见秀都会等的!”
    我一下子把她搂进了怀里,疼爱地抚摩著她的秀发,低头在她的脑门上轻轻地印了一个吻,谁知道这一吻,她竟浑身哆嗦起来,人也软软地瘫在了我的怀里。
    都有了肌肤之缘了,她竟还这么敏感,我笑着说:“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会安排好你的位置,我不会那么无情无义的!”
    她伏进我的怀里无声地哭了,半天才低声说:“人家不要位置,只要能经常看见你,能得到你的疼爱,见秀就满足了,小天哥,见秀是不是很贱啊?”
    我拍著她的柳肩说:“别说那话,是我不好,扰乱了你的芳心,一切应该由我负责!”
    她满脸是泪水地摇了摇头,坚决地说:“不,见秀就想得到小天哥的疼爱,今天是见秀的好日子,见秀想得到哥哥的疼爱!”
    我见几个女人已经开始翻动身体了,知道她们快醒了,急忙说:“你先走吧,我争取安排机会,他们该醒了,让它们知道,事情就麻烦了!”
    龚见秀只好踽踽而走了,但片刻又返了回来,从我手拿过那个床单,红著脸说:“我去洗了吧!”
    我把床单重新拿了回来:“别洗,我还留作纪念呐!”
    她的脸红到了脖颈,低著头匆匆走了。
    我虽然喜欢她,也感谢她在关键时为我挺身而出,可现在我真的还没有想好怎么收她进门。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怎么就昏到了胡里糊涂把她给破身的地步!现在大错已经铸成,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可现在让我怎么向爷爷和五位妻子交代啊?又怎么向龚见秀的父母解释啊?
    早饭时,春雨低声问我:“你怎么还知道把床单换了呀?是不是上面太埋汰了?”
    我脸一红,急忙说:“你们四个人的淫睡往上泼,什么褥单能好了!”
    她掐了我一下说:“怎么说话呢?你就是好人啊?没看见你那么疯的,昨天也不知道把谁给弄疼了,那叫声像杀猪似的,要不是我太困了,我非得骂两句,想要就别叫唤,又不是刚破身,虚活什么呀!可我太困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也没管那闲事!”
    我知道一定是龚见秀的叫声,但我急忙遮柳子说:“好像是把谁的手给压了,我寻思压了你的小玉手呢!”
    她把小嘴一撇说:“我说那叫声怎么又变成哭声了呢,原来你以为是我的手就多压了一会儿?你可真够残忍的了!”
    我现在更坚定地相信那是我把龚见秀给破身引起的哭叫,我心里的不安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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