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笑了:“他们要是不来,你爹还真危险了,他们要是来了,老公肯定要一次性的把他们处理掉,也就没人找你爹的麻烦了,不过他老人家总这么赌也不是个事儿,早晚得死在这上面,咱们走时,你是不是把他老人家也带着啊?”
    “我敢带他吗?他一告诉那帮人,咱们都好不了!”
    “对了,我们都得到俄罗斯去,你没护照怎么办啊?你的身份证在哪呢?”
    “别说身份证啊,连我们家的户口都在我手里,你转过身去,我给你取出来!”
    “屁,我才不转过去呐,不就是在胸罩里塞着吗?拎包女人都把钱和贵重东西放那地方!”
    嫣然笑了:“你还真说错了,你看看我这件衣服,这叫特制的,看这袖子大吧,那是我的小金库,这是跟满清官员学的的马蹄袖,说着从袖子里拿出本户口。
    红儿拿过户口看看说:“有你和你爹的照片吗?二寸的就可以!”
    嫣然一伸手,拿出一个小皮夹子,从里面拿出几张二寸的彩照,有她的,也有她爹的,从照片看,她爹也是挺精干的人,而且不算太老,也就五十来岁。红儿说:“你把你爹调到一个地方,呆会儿小天回来,让他把你爹接过来,我让他们去给你们办护照,跟我们一起到俄罗斯去,到那里有正事儿干,他也就不能去赌了!”
    嫣然高兴地给她爹打了电话,说她现在手里有两万元,让他谁也别告诉,一小时后偷偷到新华书店门前等她。知父莫如女,老头一听有钱,当时就答应下来了,还千嘱咐万叮咛地告诉嫣然:“千万别让王奎那犊子知道,那小子知道你有钱,肯定得给你收走!”
    电话刚打完,我和英儿就回到了家,一进家门,红儿就把嫣然的担心告诉了我,我想了想说:“好,你们马上都到布市家里去等我,告诉你那些人,护照办出来邮到黑河咱们的公司去就可以了!快收拾东西,饭也不吃了!”
    嫣然说:“我想把我爹带走,我约他了,在新华书店那里等我们!”
    我点了点头:“光让老人留在这里是太危险了,走吧,我和你去接老人去,你在车里指给我就成,我把他领上车,别人也不会注意!”
    英儿说:“菜呐?”
    我说:“当然跟你们一起走了,我得留下来,把这几个混蛋处理一下,要不然你们这办事处也没个安生!”
    红儿笑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其实我的人也能把这事儿处理利索,不过,我怕留后遗症,你伸手,我最放心了!”
    我拍着她的小屁股笑着说:“你就给我找活吧,告诉你,菜运到布市我就得到北京去拍电影了!对了,今天晚间我得把你们姊妹全招回家里,大家团聚一下,你到家就得马上准备,住的、吃的、玩的,让你的姐姐妹妹们玩个痛快!”
    红儿高兴地搂着我亲了一口:“太好了,我也当把东道主,小騒蹄子,我也看好了,你哪也去不了,就跟姐一起干吧,给我当个助手,这次安排,你下边再不得劲儿也得伸手,咱们俩都是东道主!”
    小丫头张大了嘴:“他的女人不是就我们三个呀?”
    “三个?还有十三个呐,我是小十五,你是小十六,对了,你会什么乐器,我告诉你,咱们的姐姐都会一样乐器,要不然家庭音乐会你就现眼了!”
    嫣然笑了:“这可吓不住我,我是拉二胡的,小提也凑付,最拿手的还是恰子鼓,不打出个惊心动魄不算能耐!你别说我,你呐?”
    “本来我是玩钢琴的,但那是小天的强项,我比不过,只好玩圆号的。怎么样,吹还可以吧!”
    “我也觉得你是吹了,那东西得有肺活量。咱一个女人,能行吗?”嫣然不信,我也不太相信,但红儿却信心十足,我也只好相信了。
    我和嫣然开车到了书店门前,见一个中年男人像个贼似的在那东张西望,嫣然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那就是我父亲,你看那样儿,我说给他带来钱了,他才来的,成天没正事儿。打我妈一死,他就迷上了赌,把家里的东西都输光了,连房子都没有了,只好租人家一个破房子,真要有了钱,他肯定还得赌去,成天想发财,快发给他棺材了!”
    我笑了:“天下的赌徒的心理一个样,都梦见自己下次一定能发财,所以谁也不肯歇手,这次到俄罗斯,你得把他看好,在那边赌,不小心就把命搭进去!”
    “他要有事干也不会赌的,我们家在农村,一人屁大点地,几天干完了,没事干,把他闲的!”
    我下了车,走到他跟前轻声说:“跟我走,你姑娘在车里呐!现在有人要杀她,你别出声,快走!”
    他倒听话,跟着我就上了车,看见嫣然,他的眼泪就倏倏地流了出来:“丫头,都是爹不好,是爹把你害了,你快点走吧,爹不要你的钱,你快逃命去吧,那王奎昨天发狠了,说今天要祸害你呐!”
    我开起了车,回到了办事处,看看英儿和红儿已经准备好了,我一吻戒指,让峨冠老人把他们和菜都发到了俄罗斯的布市。
    人都走了,我在卧室里,捏着小酒杯,吃着飞扬跋扈的螃蟹,看着电视。大约在九点钟,我感到了一股杀气在渐渐地向我逼近。
    我依然慢条斯理地剥着蟹壳,但手里已经捏住了几粒榛子。
    啪,我正面的窗户被推开了,我手一扬,扑通一声,一个大汉趴在了地上,大概坨大了点,把地板震得直忽煽。因为我事先交代了,让工作人员都守在他们的一楼,不要管上面发生什么情况,所以才没惊动谁。
    但还是惊动了一个人,那就是刚推开西边窗户的大汉,他刚犹豫一下,人就也扑到了地上,一丝气也没了。我今天下的是杀手,为了不给办事处留麻烦,我没想让来人再走出去。
    东边窗户那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把窗户推开就跃了进来,刚落到地上,就在眉心上出现个小洞,人也扑倒在地上。我看看三个人,手里都拿着个像手枪又不是手枪的东西,我刚要起身去拿来看看,我的后边有人说了话了:“嘿,好身手啊,爷今天尽管是有备而来,还是栽你手了,我的三个人让你给收拾了一对半,不过,笑在最后的还是我!看见了吧,我手里拿的可是日本最新尖端产品——钢珠枪,警察来了,这是玩具,打的只是个自行车轴承里的小钢珠,不犯毛病,打着玩的。没有警察,我可以把你打成筛子网,你看看这梭子,里面装的是一百个钢珠弹,只一粒就可以让你见上帝去!怎么样,所以跟你费了这么多的口舌,是让你知道,你的生死操纵在我的手里,我只一个条件:把我的女人还给我,给我留三百万现金。我就可以饶你一死!”
    我端起杯慢慢品了一口北京二锅头,虽然现在喝什么酒我都能喝得起,可我还是对它情有独钟,它喝到嘴里那股火辣辣的劲头,让人有种男子汉的豪气!
    慢慢地把酒咽了下去,我淡淡地说:“你还是小心点好,日本生产的破枪经常自己就爆炸,你要不想死就把那东西扔远点!”
    “嘿,你倒挺牛逼的!这是高科技的东西,会自我爆炸?你唬谁呀?说,我女人呢?”小个子倒登着八字脚已经进到屋里了,走到了我的面前,拿着个破枪指着我。
    我笑了:“我成天注意我的女人,别人的老婆,我不太在意,你的老婆什么样儿我都不知道,我哪知道你老婆上哪去了?现在找鸡的嫖客不少,就你这三等残废的样子,她要是跟别人跑了也是正常的,她是怕老了没人养,现在当鸡去挣两吊子!”
    他嗷的一下蹦起来了:“昨天搂你腰的女人就是我老婆,告诉你,我已经正式通知他爹了,嫣然是我老婆了!”
    我笑了:“有结婚证吗?”
    “那东西一开一大把,你说要什么样的吧,是十年前的,还是文革时期的,还是昨天的?”
    我笑着说:“我以为你就是个贼呐,闹了半天还是造假证件的!告诉你,嫣然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孩子都装进肚子里了,你还是哪发财上哪去吧!”
    “什么,你敢动我老婆?”
    “错了,还真不是我动她,是她把我给动了,她说她就喜欢我,她说你是个流氓败类!”我剥着蟹黄吃,嘴里连说:“好香,还是大闸蟹,够鲜的!”
    他气得举起钢珠枪就朝我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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