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征看到了,伸手摸上去,像是看到了野男人亲吻这里的样子,激动得手都发抖,呼吸骤然急促,又有吐血的征兆。
    宁小茶看得要哭了:她真的冤枉啊!她跟琅璀可清白了!算了,怪她嘴贱,把他吓成这样儿!
    正想再好好解释,就在这时,车帘被人拉开。
    宁小茶侧身对着他们,上半身几近裸着,美背、凝乳一览无余。
    “你们在做什么?”
    叶风澜大吼一声,同时,快速推开了身边的琅璀,气得咆哮:“宁小茶,你给我滚出来!”
    她以为两人干柴烈火在马车里行不轨之事,紧握着手中的剑,忍住了拔剑砍人的冲动。
    琅璀也没想到车里是那般春光,一时又醋又妒:这个赵征真的是非死不可啊!
    宁小茶并不在乎马车外的两人,一心自证清白:“我这个痕迹,是他扛我的时候弄出来的,当时我不放心你,挣扎着想回来找你,他不许,就动了暴力,把我扛了起来。”
    赵征发了疯,这会冷静下来,点了头,没说什么,帮她整理衣服。
    宁小茶以为他还不信,就抓住他的手,往裙子里探:“你不信,就亲自验证。我什么都没做,这里干干净净的,一直在等着你。”
    这话太露骨、太撩人了!
    赵征直到这一刻才信了她的话,一时对她又爱又恨,只能狠狠吻她。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粗暴,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吻,这种深喉吻像是要把她活活吞进他的身体里。
    宁小茶几近窒息,不得不狠狠锤他的胸口,才让他泄了点力,从而夺得一线生机。
    她甚至觉得他刚刚想以吻来杀了自己。
    她很害怕,下意识想躲开,但被他紧紧拥在怀里。
    他逼近她的耳垂,轻声问着:“这么急着证明,是不是说明你心里有我?”
    她对他既怕又爱,就点了头:“嗯。我心里有你。”
    他见她应声,戾气消散了,恢复了温柔:“小茶,我爱你,我发誓,我以生命爱着你,所以,别背叛我。”
    如果她背叛他,那代价他们都承受不住。
    天知道他在听到她跟琅璀好的时候,他只想毁天灭地,死吧,都死了吧!包括他!
    “嗯。我知道。你冷静些。”
    她安抚着轻拍他的肩膀,转开了话题:“你的伤,很严重。我找人给你处理。”
    赵征摇头,不以为意:“不用。一时半会死不了。”
    宁小茶温柔看着他,满眼关心:“可我心疼的。”
    他笑了,却是说:“那就亲亲我。”
    这要求太任性了。
    宁小茶不纵容,收拾好衣服,准备下马车。
    赵征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正好是那条伤腿。
    他简直疯了。
    宁小茶不敢坐,只能倾身抱着他的脖颈,妥协地吻他的唇。
    赵征收了躁动的粗鲁,绵绵细雨般吻她:“对不起,吓着你了。”
    宁小茶见他道歉,换以前他给点颜色那是绝对开染坊,现在也没了那股作精的劲儿,像是终于被驯服的狐狸,娇声软语:“别伤害自己。我那么说,就是想你后悔,谁让你总推开我,不肯要我。”
    “现在要你好不好?”
    他抚摸她的腰臀,很想不管不顾要了她。
    宁小茶想着外面的两人,嘟囔着:“你确定?会被人听墙角的。”
    她还没开放到当众表演活春宫。
    叶风澜也不会给他们表演活春宫的机会,压着脾气等了一会,没见宁小茶下来,就再次拉开了车帘,结果看他们还如胶似漆黏在一起,气得直接上手把宁小茶拽了下来。
    宁小茶下了马车,用力甩开她的手,让她拿药出来给赵征处理伤口。
    叶风澜没理会,再次拽住她的手,朝着密林深处而去。
    “你想带我去哪里?”
    宁小茶不知内情,叫喊着:“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赵征知道叶风澜想干什么,大抵是想说出她们的关系,就想阻止,结果还没下车,就被琅璀推了回去。
    他太虚弱了,不是琅璀的对手。
    琅璀拔剑指着他的伤腿,喝道:“不想残疾的话,就老实些!”
    赵征不为所惧,神色淡然,伸手挑开他的剑,问道:“你确定祁氏皇嗣的真伪了?”
    琅璀自然没有确定真伪,就是心里起疑,但面上不显露,还故意说:“莫要离间。祁氏皇嗣真伪,不是你该关心的。”
    对了,他那么关心祁氏皇嗣做什么?
    仿佛在捍卫祁氏皇嗣的利益。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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