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睡/药奸姐  未前戏扩张    同父异母
    *有男方被鞭打的情节,不重也不情趣
    *这组夫妻走对抗路,车我没太重写,可能是前面叁人组写太多了x
    *感觉一点肉渣收费不好意思,全免了,当你们愿意等我的谢礼吧。毕竟我也没给你们搞过珠珠的加更(因为我时间真的不允许我固定更新和加更)
    你似乎在做梦。
    这个梦做得真不怎么样,浪费你的睡眠。
    你好像在火炉里,而你自己就是那团火,热意在蒸烤着你的身体,你只能想办法自己降温。
    半梦半醒,你扯开自己的衣服,扇了几下风又不耐烦地睡过去,隐约还听见谁在轻笑。听上去像你那个惹人烦的弟弟。
    都做梦了,还要看见讨人厌的家伙,你对梦神的安排不是很满意,好在你并不信仰这个神明,不然你非要叛道不可。
    有什么东西碰着你了,凉的,湿滑的,软的。不会是虫子吧,你嘀咕着去摸了一把,却摸到类似人类的手指。搞什么,谁在你的梦里这么放肆,敢未经你允许触碰家主。
    你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也只能沉住气等梦里面看清这个人是谁。那双手还在继续,不可否认它为你带来了凉意,舒缓着你滚烫的身体。
    因为这一丝舒服,你不再排斥它的触碰,紧皱的眉头放松下去。不过是个梦,应该是你太热了一直在想解决办法,所以梦境出现这么一个人为你散热。虽然,他散热的方法好像越界了。
    原本就被你扯开的衣服,被他大敞着,一双手按住你的胸。你觉得有些不妙想挣扎着醒过来,下体立刻传来一阵干涩尖锐的疼痛让你从床铺上坐立起来。你撞入一个胸膛里,你向后退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戴司?你怎么敢?”你震惊又愤怒,下体的疼痛更是让你惊疑不定。
    面前的少年摘下兜帽露出他的脸,他有着如同黑夜一般长发,它们柔顺垂下像父亲高价买来的那些东方山水画。他的瞳色有些浅,丹凤眼眼眸开转间透着温柔,又拒人千里。浅色的唇此刻被他自己咬得殷红,嘴角却忍不住地颤抖上翘。
    “晚上好,”就好像没有看见你生气一样,他面色比平时还要开心地打招呼,“我的好、姐、姐。”
    “滚出去,永远别回来。”你低声警告着他,并不抬眼看他。
    戴司全然当没听见,摸上了你的小腹,“好可怜啊,姐姐。因为很疼所以肚子一直在颤抖呢,像小动物一样。”
    他语气矫揉造作,像是刻意在挑拨你的怒火,然后他的手掌用力地按向你腹部,直到看见你吃痛地皱脸,他才挑起眉角,“要把我全部吃下去才行。”
    你搞不懂他的恶趣味,你这样痛苦,他竟觉得快乐,更何况他还以下犯上对你做出这般行为。“我放过你,还给了你领土,你就是这么报答的?”你简直被气笑了,比起那无所谓的贞洁,你此时更恼怒他的冒犯和越轨行为。
    “不对,”他手指抵住你的唇,“在东方有一句话叫做,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姐姐不杀我就是救了我,弟弟这是在知恩图报。”
    你懒得跟他进行这些诡辩,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白皙的脸在月光下立刻浮现掌印。“出去,明天之前离开我的庄园。”你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不去看他。
    “打得好痛啊,”戴司将你的手掌攥着抚摸他的脸颊,“姐姐不看看吗?你费了好大力气打的呢。”他声音里一点怒气都没有,还是笑吟吟的。你沉默,不知道怎么应对他。
    “还是说——”,他猛然凑近,那张脸放大到你面前,你忍不住呼吸一窒,“姐姐根本不敢看我的脸呢。”他尾音像是长猫尾巴一样,来回在你心上面扫。
    你知道他这是在刺激你,也不抬头,只是推搡着他。下身的痛苦你也一并咬牙忍了,打算自己抽离出来。戴司有些痛苦地哼出声,他反手将你搂过去,让你的挣扎变成无用功。他将脸埋入你胸间,反复摩蹭,“好疼啊,别让我拔出去好不好?”
    “这算什么,对我不满所以离别前的恶作剧吗?”你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他的脸因为头发被拽而有些变形,但还是好看的,你想着。
    “怎么是恶作剧呢,”他将你推倒在床上,墨色长发在你身体像蛇一样的盘踞起来,“我爱你啊,感觉不到吗?它硬得我好痛。”他指尖摩挲着你小腹,一圈圈地勾勒凸起的形状。
    “我们有同一个父亲,”你冷淡地回应,“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见。”
    “才不要。”戴司似乎瞪你一眼,可他一双丹凤眼有种说不出的韵味,眼波流转间感觉灵魂都会不受控制地跟他走。
    “你想要什么?领土和爵位已经给你了,贪心没有好结果,你也想想我们其他的兄弟是什么下场。”你冷笑,戴司不过是知道你有些看脸下菜的毛病,所以用他的脸来讨好处了。
    “好凶啊,家、主、大、人,”他和你侧脸相贴,宛如情人一般厮磨耳语,“我其实对那些不感兴趣呢,不如用它们换你一半床铺给我,好不好?”
    “我知道了,你想要通过我的情感向我索取更多,”你掐住他的下巴,对上他好像一汪湖泊的浅瞳,“你不会如愿的。”真那么容易就让你心软的话,这个家的继承人也不会只剩下你和他,更何况你才是赢家。
    “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好。”戴司的表情截然不同,刚才的含情脉脉就好像桌布一样被他抽走,露出一张和你同样冷漠的、带着隐隐怨恨的脸。
    他手掐住你喉咙,黄金咒文从他心脏处浮现顺着手臂爬向你的颈部,很快你觉得喉咙有东西堵住,你果真说不出一个字。那咒文并不满足于让你闭嘴,它像锁链一样捆向你全身,然后一阵扭曲变动,只留下手腕和脚踝上的环形禁锢。
    这些犹如蝌蚪的金色咒文,你见过。在你崇拜的父亲航海带回来一个东方女人的时候,你见过她用这些术法,而她正是戴司母亲。
    之前你和戴司争斗很久,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你以为他没有从那个女人手里学到术法,结果他用在这里!
    戴司低头在你颈窝旁边嗅着,你被迫在床上展开身体,他慢条斯理地脱着你身上的睡袍,像在撕一幅油画。
    他身体的任何动作都会通过你们相连的地方传递给你,干涩带来痛苦,像沙砾堆里踩中玻璃片一样。你没有注意到他眉眼的温柔,指尖的眷恋摩挲。你要让他遍体鳞伤再扔进水牢里,让伤口反复被水浸泡结不好痂。
    戴司舔着你的唇,你咬紧牙关不给他丝毫温存的可能性。他意味不明地轻笑,在你枕头底下掏出一个珐琅掐丝的瓶子,他将里面的液体倒出来,在月光下它闪着细碎的粉光。
    他将那液体涂抹于手上,双手的动作极尽拉扯,就好像在抚摸你的身体一样,他视线没离开过你,你有点头皮发麻。
    “是催情药,”他忽然说了一句好像知道你想问什么,用那双抹药的手来抚摸你身体,“没办法,姐姐这样冷漠害得我都不自信了。”
    疯子,你没想到他居然把这种东西放你枕头底下,更可怕的是你全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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