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泽脱不掉你的内衣扣子,分明从小到大你的衣服都是他清洗晾干,此刻这内衣却站在他对立面,选择捍卫你的身体。你沉默挺直背,手伸到后面解开扣子。他停住眨眨眼,然后用手指勾罩杯的中间拽下来。
    带着余温的内衣被他抓在掌心,他不敢相信地捏了捏,确认不是自己做梦过后将它丢在一边就扑过来。“别乱丢啊……”你小声抗议这种行为。池泽用舌头逗着你乳尖,含糊不清地回你,“哥哥待会去洗。”反正一直都是他在洗。
    你无话可说,虽然算是默认池泽的行为,但朝夕相处的哥哥此时对你做这些狎昵的动作,果然很奇怪。你左顾右盼,就是不看身上的池泽。
    今天池泽是一个不及格的哥哥。
    在得到他想要的过后,他依然不满足,连你视线都要管,非要把你脸对着他。他和你额头相抵,忍不住地在你身上厮磨,“我知道你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至少第一次我希望你看着我。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意识到:哥哥是一个会对你有性欲的男人。”
    话音刚落,他就用早就翘起来的肉棒插进你腿间。你意识到池泽是对的,同意和接受有时候居然不是同义词。尽管你知道并默许哥哥和你上床,可你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被他肉棒蛮横插到腿间,你才意识到原来哥哥真的有阴茎。
    出于血缘的关系,你此前从未思考过哥哥是异性,也有器官能对你硬,哥哥下半身对你来说似乎是不存在的,而现在它想刷点存在感。
    “宝宝?”池泽用肉棒刮了刮你腿根,你知道他在逼你表态。池泽其实并不想这样,可他总得让你从根本上意识到他不只是你哥哥,他还想成为你的爱人。
    “我知道了…”你掐着他的脸生闷气,“就这一次,后面…得给我时间。”池泽用手揉捏你的胸,他经常做饭所以手上拿刀的地方有茧,刮着胸前怪怪的,“我什么时候没依着你?小没良心的,还谈条件。”
    你抬脚去踹他,“刚刚还叫我…呃,现在就说我没良心的。”你没好意思说出宝宝两个字,这词比牛轧糖还粘牙。池泽咬你耳垂,手在你腹股沟来回摸索,你轻轻颤抖。
    池泽看出来你很紧张,他用着轻松语气问你,“一会我去买菜,晚上想吃什么?”你搞不懂这种时候,你哥怎么还能问你晚上吃啥,但你知道要抓住机会——你哥自从掌握厨房过后,拒绝你点菜,因为怕你挑食。
    你起码报了十道菜的名字,根本没发现池泽的手已经摸到你腿心,“这么多,要不然当哥刚才什么都没说?”他揉着阴唇摩挲出藏着的阴蒂。你刚想说话,一张口就是连自己都陌生的呻吟,气鼓鼓瞪他两眼。
    “乖,一下子十道菜你也吃不完,我这几天都做给你。”他腾出另一只手揉你脑袋。“头发乱了!”你视野里都是散发。
    “你头发也是我洗,唉哟,我是天生替你操心的劳碌命。”池泽又狠狠揉两下才放开你头发,趁你打理头发的时候,手指小心翼翼插进去。你哼一声皱紧眉头,池泽像只用舌头给你洗脸的大型犬,边舔边问:“疼吗?”
    “还好,就是怪怪的。”要说什么疼痛,那是没有的,顶多就是胀和异样感。“脸都皱一起了。”他揉你眉头,看上去格外温柔。你躺平任他揉,今天发生的都在你意料之外,脑子一片混乱,唯一记得那堆被你裙子盖住的纸条。
    “我有写过那么多纸条吗?”你记忆里似乎只有几次为了哄他所以写原谅券给他的印象。“只是一部分,等我想起来应该保存它们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张都找不到了。”那个时候他保存着只是想给长大后的妹妹看,笑她的黑历史。
    可等纸条积攒起来的时候,他的亲情病变了。
    “还好没用掉它们,这么多张才能让你原谅今天的我。”池泽埋在你胸口,往小穴继续塞手指,茧子粗糙刮过然后被淫液浸湿变软。你不知道他误解什么,但很明显你看见那些纸条是害怕的,后面态度转换只是不忍心看见他颓丧。
    算了,小时候的空头支票现在兑换一下,然后就可以开新的空头支票使唤哥哥吧?
    “想不想我继续给你写?”想发售支票也得你的大客户买账才行。池泽显然很感兴趣,他眸光湿淋淋地浇你身上,手指在阴道里翕动,“不能只写原谅券,也奖励哥哥吧,嗯?”池泽把你唇瓣全部裹进自己口中,饱含欲念的吮吸声通过骨传导清晰播放。
    “你要什么奖励?”都在床上,你哪能还不知道你哥想什么,但你很好奇他会怎么说。
    “亲吻券、按摩券、还有留宿券……”他一边说,一边啄吻你的唇,然后再按揉你胸部,然后手指在甬道里抠挖着。“嗯——那得等我高兴,我说了算哦。”你捏着池泽高挺的鼻梁摇晃。
    他故作遗憾叹好大一声气,以此来逗你开心。等你笑累了,他抽出手指,你脸上的笑容在意识到会发生什么过后逐渐消失。
    池泽掰开你的手十指相扣,“别怕…宝宝,都交给哥哥。”你不敢看,也没张开嘴说话,把自己埋进旁边枕头里等待注定的情节。你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你牺牲之前十几年的兄妹关系为代价陪他走上未知的路。
    你唯一知道的是不想看见他难过。
    被异物入侵的疼痛甚至抵不过你内心迷惘,面前枕头被他扒开,你模糊不清的视野只能看见他靠过来吻你额头。漫长细密的吻落到眉角、侧脸、耳垂,然后黏糊糊爬到嘴角。
    你忽然松一口气,没有退路过后反而能坚定起来。“抱我。”池泽对你发号施令。你下意识伸出手抱住,在指尖触到他赤裸脊背时又想逃走。你好像手里拿着一块刚出炉的烤红薯,烫得你抓不住,可你要拿稳。
    “抱哥哥都舍不得用力,怕我被抱碎了?”池泽不满意你指尖在背上蜻蜓点水似的触碰,牙痒痒咬你肩头。你吃痛赌气地勒紧他,勒到你都听见他“嘶”了一声,“满意了吧?”
    其实还不够,池泽想你们的距离应该在紧一点,再贴近一点。一开始喜欢你的时候,他面对你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愧疚,可现在,他只想着倘若你们不只是兄妹,还是双生就更好。
    你们会在同一个子宫里发育,每分每秒都在对方身边一起长大,亲密无间到父母也无法插进来。那条被剪掉的脐带会阴魂不散地缠着你们,你们不会离开彼此超过脐带的距离,一生都分不开。
    爱真小气,他连先你几年出生的孤独都要计较。
    池泽把你脸上的乱发拨到两边,他吻你额头,喉结耸动,“我们没有退路,走不到终点的话,就一起死吧,绾绾。”
    距离太近让你下意识闭眼睛,听见他这句话,一时之间居然真的觉得是好主意。似乎再严重的事都能被[大不了去死]给抵消掉,你对于自己愿意殉情这件事震惊到心脏都狠狠颤抖,但你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闷声回答,“你去就好了,我还想活着。”
    “不行,我们要一起。”池泽掐着你的腰,拇指按住你侧腰。谁答应和他一起了?你心底抱怨,但没反驳他的话。池泽将你拽入怀中,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渴求你的呼吸,他非要你们赤裸相贴,无一丝缝隙才会感觉安心,然后又求证般地啄吻你额头,“宝宝,我能动吧?”
    “你会听我的吗?”你没好气瞪过去,现在你已经对他宝宝的称呼脱敏并对号入座,人类的适应力过于迅速。“下次,下次再听你的。”第一次算是打猛药给两个人开局,后面自然要等你适应所以听你的,适应以后嘛——池泽决定到时候身体力行地教你男人的话不要信。
    池泽裸露的身体很漂亮,被太阳烤焦的深棕皮肤,拥有虎牙和微笑唇,笑起来的时候会让人能留下一个十足好印象,侧颈纹着你们两个人名字缩写的刺青,自然卷的短发,肱二头肌胸肌和腹肌应有尽有。之前,你知道哥哥会健身,却没碰过它们,而现在它们是你的专属。
    池泽纹刺青的时候,还拿来好几张参考图问你选哪个,你好奇问他为什么纹你们两个缩写,就不怕以后嫂子介意吗?池泽笑嘻嘻,[咱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纹身纪念一下彼此咋了。]
    父母出事故死亡,好在留下房子和一点点存款,让你和哥哥能从悲痛中走出来,半工半读相依为命的生活。或许你们一家的命运就从此不同。
    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成为彼此最重要的存在,想占有对方的一切关系和感情,也无可厚非。
    池泽大方的把你手按在自己腹肌上,“宝宝,摸着舒不舒服?”谁没在练肌肉的时候想过别人羡慕的眼神和触摸呢,只不过他想的对象只有妹妹而已。保不齐妹妹对异性身体好奇,哥哥又刚好有肌肉,所以来多摸摸——池泽后面才知道打错算盘。
    “也、也就一般。”你嘴硬但戳了戳他。池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猝不及防顶你一下,你立刻被迫闭嘴,“哥哥没教你说谎,宝宝。”
    床垫开始吱嘎作响,你抓着被子跟随床晃动,恰似被风卷走的树叶随风晃晃悠悠地飘,总也落不着地。“早知道宝宝这么乖,出去玩的时候就该和宝宝在酒店试试的。”池泽抱住你两条大腿,腹部肌肉因为他的冲刺和呼吸都明显到不行。
    “你过分!”本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吵架,现在他还要提。你试图撑起身体对他控诉,但手肘颤颤巍巍怎么也支撑不起,只能半躺跟他对话。“宝宝还在为他生气?”池泽哄人和不哄的状态非常明显,他又当爹又当哥地把你拉扯大,哄你的时候总是喜欢像幼师一样说些语气词。
    “别生气了,一会哥哥让你自己处理,你亲自拒绝他好不好?”池泽温柔地摸你侧脸,胯下动作凶得不行,都快把你顶得在床上弹起来,屁股在床单上摩擦生热,一片火辣。
    “你就会欺负我!有本事自己去跟他说家里管得严不许我恋爱啊——!”还没有说完的话被插进肉棒的呻吟打得支离破碎,“呜,哥,轻一点,你都不心疼我…”
    池泽停下来看你假哭,无奈叹气,“越说越不像话,我都快疼死你了,还不心疼你。”他倒是想直截了当跟情敌说不让你谈,但没有名分的他也心虚。所以他只能带你去隔壁市玩,让你忘记那个约会。
    总之,池泽打探出来你的态度,安心下来。没有人知道他意识到自己妹妹有可能和别人恋爱时万念俱灰的心情,他和妹妹过往的一切都作废,以后也没有延续的可能。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迫切渴望建立新的关系。
    不要去看别人,不要在别人身上渴求亲密关系。如果因为渴望爱情靠近其他人,那么他也可以给你,亲情、友情、爱情他都想占有,他渴望和你构建一切亲密关系。
    野心被化为力气,他在你身上用唇进行渴求撕咬。肌肤青紫不断,你正身处在一场爱的暴力中,不疼,但爱的剂量超出过多。或许是被他爱驯化得很成功,你在视野模糊的情况下也忍不住搂紧他。
    “宝宝…你嘴都合不拢了,”池泽握着你的乳房,先对乳尖呼一口热气,然后才裹进口里,他不敢用牙碰,只是用舌头卷吸,卷到舌根发酸才停下来继续逗你,“很舒服吧…只有哥哥会这样照顾你,其他人不会。下次要直接拒绝别人,连见面机会都不给,知道吗?”
    他狡猾抬起你下半身抱住,双臂死死环抱你腰身朝自己肉棒撞,你当即叫出声,期期艾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听见宝宝答应我了。”池泽当着你的面自说自话,你气不过但用手锤不到他,只能用小腿不满地蹬两下表明态度。
    “脾气这么大,”池泽轻拍你屁股,肉棒插到最深处后仍不满足地挺动厮磨,“宝宝都把哥哥吃掉了,还想和别人去约会?”他一口咬在你侧腰上,牙还没有用力你就哼哼,只得衔着你腰肉来回碾磨。
    “本来就打算拒绝的,你非要捣乱,现在还要怪我。”你扯他耳朵,架他腰上的腿夹得很紧,将他侧腰磨得通红。“缠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怪你。我吃醋想让宝宝哄我,不行吗?”
    他直言吃醋,坦然索要你的宠爱。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肉体在和他极尽缠绵的时候还能和他龇牙,这会却心如擂鼓连回应都想不到。池泽也不接话,用沉默等待你的回答。
    你支支吾吾地憋出来一句,“要看你表现。”然后难得主动小腿勾着他的腰动了动。你过于窘迫,有点想落荒而逃。
    对你来说,池泽这样很陌生,他虽然偶尔会和你嘴贱几句,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个靠谱且全能的哥哥。眼下这副明晃晃吃醋索要你偏爱的样子,何尝不是在对你撒娇?你完全应付不了这种状态的池泽。
    “又像跟刚才的亲吻券一样给我开空头支票?”池泽亲着你鼻尖,“老是看我表现,宝宝可要记得兑现啊,不然我就自己在宝宝身上抢了。”
    你只顾着舒服哼哼,没把他的话当真,反正把你惹生气了,到时候他还得自己哄你。这分寸,应该他自己去头疼把握。
    快感一波连着一波,却越发渴求攀上顶峰。你希望他再快一点、再重一些,可你有点说不出口,只能抬着腰用腿把他夹再紧些,手抓着他臂膀越发用力,手指在他肌肉里沦陷下去。
    “别夹了,宝宝,马上。”池泽全身都在用力,他侧颈和手上青筋全爆出来,肉体撞击的声音都听不见中断的间隙。肉棒在甬道里来回刺激软肉,你的小腹一直在颤抖收缩,时不时可以看见莫名的凸起。
    你在尖叫中弓起腰完成你的高潮,然后力竭地栽倒在床上,池泽顾不上扶你,狠狠又撞几下迅速扶着肉棒退出来。你还在高潮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却没办法闪躲,池泽黏糊的精液就这样溅射出来。
    白浊到处都是,你和他的大腿、腹部,他的手上,濡湿的床单都被精液标记。你从快感中回过神,才反应过来你哥射了你一身。
    你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你都没想起来的事情,池泽却还记着别内射;另一方面,你还在情窦初开的懵懂期,连恋爱都没有正式谈过却被哥哥卷入大人的性爱模式,总感觉黏糊糊的精液有点恶心。如果不是哥哥,你估计会狠狠踹开精液的主人。
    但你也没放过你哥,用脚推了推他大腿,声音没什么力气但理直气壮地吩咐,“给我洗掉啦!”
    池泽躺在你身边抱着你咬耳朵,“先抱会儿,宝宝。一会再洗,洗完咱们去超市买菜,然后你再给我挑个套,好不好?”他说完就含着耳垂,一路往下亲到侧颈然后再到肩膀。
    你被吻得很痒,却没什么力气躲,听见后半句更是觉得池泽简直不知廉耻,他睡你这个亲妹就算了,还要你去挑避孕套。“我又不知道你尺寸,不挑。”你彻底背过身去。池泽贴在身后,射过的肉棒这会软着,但也挤进臀缝里彰显存在感,“你摸摸就知道尺寸了。”
    他极具暗示地蹭两下,你抓着他搭你腰上的手指投降,“我真不知道嘛……”。池泽遗憾地抱紧你,知道你今天的退让就到此为止,不能再逼你更进一步。
    不过早晚,他会让你亲自挑,再亲自给他戴上的。因为,你是他最亲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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