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下体因我的停止而不安地挺动着,搂着我脖子的手紧了紧,有点含糊不清地说:“就知道你想干她,现在不准说,也不准想她,我要你好好干我。”
    还以为她会帮我想主意怎么可以让林浩两夫妇跟我们换妻,没想到宝宝会倒此而止,我只好收歛心神,继续驰骋。
    宝宝下体的水声越来越大,倒底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ài还真不习惯,所以也没换姿势。我的右手抓着宝宝的左乳用力地揉着,嘴亲吻她的脸颊,宝宝的声音开始有点不受控制了。
    双脚盘在我的腰上,嘴里声声呻吟:“啊徐明你这坏蛋,干死我了,我不怕,你再操重点,我喜欢啊你插得好深啊,你咬咬我的乳头好不好,好痒”
    可能是先前在车上射过精了,所以我即使惦记着山下的车不知道修好了没有,一心想快点搞定。
    可是肉棒是还是射不出来,直干了二十多分钟,宝宝的叫声开始减弱,但抓着我的手却越来越用力。我知道她的高潮快来了,连忙加紧抽chā,终于,宝宝上半身突然弓起,脸色绯红,汗水将她的头发沾得不成样子了。
    这是高潮的前奏,我一边用手用力揉着她的两个乳房,一边继续快速地抽chā。“啊,我要死了,嗯我不行了徐明,啊你别再干了,开始难受了啊,停了好不好?”
    每次高潮来临了她总喜欢这样求饶,不过如果你这个时候停下来了,她一定找你拼命。我下体狠狠挺着,粗声说:“要我停吗?我就不停,我干死你”宝宝的身体因兴奋而扭动着,娇喘不已:“你强奸我啊?救命啊,我老公强奸我呵呵徐明!不行了”
    “徐明不行了?徐明再干你半个钟头就不行了”空气中继续回响着肉体的碰撞声,宝宝又哼又啊地胡乱叫着,我的肉棒仍然未有射的感觉,心里越来越烦闷,而宝宝开始真的承受不住我的攻击了,肉穴一阵抽搐后,连叫声也呈痛苦的声调了。
    在我耳边呢喃:“徐明我真的不行了,没骗你呀你还没好吗?快点了好不好?”我闷闷地说:“可我射不出来,我也想泻了。”
    山下突然传来长长的汽车喇叭声音,宝宝哎呀地一声:“那车修好了?真不是时候啊。”我叹了口气,从宝宝身上滚了下来,粗粗地喘着气,那射不出的感觉还真是郁闷。宝宝默默地整理着衣裙,又用纸清理了下我的仍然高昂的肉棒,拍了拍我的大腿:“走吧,别让人久等了。”
    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回到车厢的时候还给那助驾罗嗉了一会,说这么一车人就等我们俩个,没点自觉什么的,我也不去管他这么多,这家伙,看着也不顺眼。
    林浩两夫妇已经在卧铺上了,我们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也睡了上去。感觉他两夫妻的神情有点怪怪的,林浩似笑非笑,有点奸诈的感觉,而林小柔脸色微红,眼不敢正视,倒像十八姑娘就要出嫁。
    他们奇怪的表情让我猜想连篇,难道他们刚才也找地方偷食来了?可两夫妻的,就算找个地方解决下。
    也不用这表情吧?汽车颠了颠,又向前开了,只是速度慢了许多,从司机和助驾的交谈中,似乎汽车有什么零件出问题了。
    要找个修理厂搞到零件才行。宝宝高潮后感到疲惫,躺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心事重重,闭着眼睛假瞑。好一会儿,突然听到“啪”地一声像是打手掌的声音。
    接着听到小柔用江西客家话低声说:“干什么?要死啊?”江西赣南客家话跟广东的客家话大同小异,我是会听不会说。正奇怪他们俩夫妻在搞什么的时候,隐约听到林浩嘿嘿傻笑说:“他们刚才搞累了,都睡啦,不会知道的。”
    还好车上的音乐在开车时关了,所以他们虽说得小声,但还是隐约可听。我疑心大起,他说搞累了是什么意思?
    难道果然,小柔小声地埋怨:“都叫你别上山找他们的,你又不听,这下好了,看到妖精打架,回去要长眼针了。”
    我的天,感情他们刚才跟着上山,看到我跟宝宝的事了?我的心跳了跳,不作声色地继续闭眼偷听。林浩似乎有点兴奋:“嗬,没想到这姓徐的这么能搞啊,你看那宝妹妹给弄得。”
    “他能搞,关你什么事?你就别说了,睡一下吧。”“好好好,睡一下,睡一下,等下如果车又坏,我们也要找地方搞一搞。”
    林浩“嘻嘻”地偷笑着。我竖着耳朵继续听着,却未再听到他们夫妻说话了,心事重重中,竟怎么也睡不着。车走得好慢,简直就是牛车在爬,所幸正是如此,我们大家都睡了一大觉,被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车驶入一间给长途汽车旅客半路休息的饭店,想来这种饭店的利润不错,地方占得好大,三座三层高的楼环抱而立,中间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停着各地而来的客车。
    助驾大声嚷嚷:“下车啦下车啦,吃个饭再休息一下,六点钟到这里集合,听明白了,是六点钟,六点钟”车上睡得久了骨头有点发酸,我用力伸了懒腰,忍不住又向小柔看去。
    只见她如海棠初醒,红潮满脸,长发乱乱地更显妩媚,直看得我差点没口水滴下。等宝宝和小柔将头发梳好,再收拾好重要的行李,我们已经是最后下车的人了。
    5点钟的太阳虽然没那么厉害,但空气仍然闷热,洗手间方便后,顺便在水龙头旁将手脸洗了个遍,才稍为感到凉快点。我招呼林浩夫妇:“我说,我们找个地方吃顿饭吧,我请客。”
    林浩咧着嘴一边跟着我进饭馆一边推迟:“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你破费,不太好吧”小柔在他后面拉他衣角,却让他将手牵住,拖着跟住我进了饭馆。我让服务员在二楼找了个小房间,地方虽不大,布置却得也别致,更胜在窗口对着那块停车的空地,我们的车如果有什么动作,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大家围着桌子坐好,我就叫了服务员开始点菜。也难怪这种饭馆建得够大,一个青菜竟然要15块,一个红烧豆腐要40块,其它肉类的更贵,我也懒得关心价格,要了两支冰冻啤酒。
    将杯子逐一斟满后,未等菜上桌便高举酒杯说道:“我说林兄弟、林妹子,这个出门贵人难遇,我们能碰在一块也是缘分啊,来,先干了这杯先,也好解解热气呀!”
    随着碰杯的声音响起,林浩也来了两句对白:“这次出门碰到徐大哥和大嫂也是个缘分,这杯就算是我敬你们的。”啤酒冻得还可以。
    这一杯酒下肚,连身体都觉得凉快不少。宝宝的酒量是不错的,没想到小柔喝得也爽快,菜还没上,两支啤酒已经全被我们倒入肚里了。
    席中了解到林浩在一家印刷厂做厂长,小柔也在那家厂里做一个部门主管,厂里的效益还不错,他们是同一个村里的人,林浩今年26岁,小柔23岁,结婚了二年还未有生育。
    这饭馆的菜实在不怎么样,吃得我们直皱眉头,所以满桌的菜吃了半天都没怎么动,反而酒是喝了不少。
    宝宝和小柔的脸都喝得红红的,俩人竟然玩起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喝半杯。不一会儿连说话都开始口吃了,而我跟林浩喝得更厉害,见对方酒量都不错,暗里都想较量一下,一杯一杯地喝得喝水一样。
    我一喝啤酒尿就多,偏厕所离我们的包房还挺远,每次小便了回来就给林浩笑说是不是到厕所处理了。
    这小子,不知道我的酒量,十来瓶啤酒我还看不上眼呢。窗外看到司机找了修理工围着汽车转,看那司助气急败坏的模样,看来这部车要行驶正常不是三两下就能搞定的事。
    现在的我对去南昌的计划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心里倒盼着这部车能坏久点。酒喝多了,连感情都跟着酒气高涨,一时之间我跟林浩就像多年老友一样,交谈甚欢。宝宝和小柔俩个则交头细耳不知在说着什么,偶尔发来几声笑声。
    小柔的脸让酒气熏得红红的,娇艳欲滴,正当我看得心动的时候,宝宝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好笑的,她竟然向我这边瞄了过来。我连忙转过头去,对着林浩的耳朵脱口而出说道:“小林啊,你爱人可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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