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早晨
    在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昨晚的医生来到病房,想要检查病人。他在进到病房的时候叫醒我,虽然妈妈看来已经醒来一会儿了。
    “我们的小母狗,今天早上觉得怎么样啊?木透太太。”
    “非常的好。”她微笑了。
    “饥渴吗?”
    “哦,是的,非常饥渴。”她微笑着点头。
    好极了,妈妈,我内心想着——那是我们在这里生存需要表现的行为。
    “很好,那么我们来进行几个测试吧!”他解开了绑在妈妈手脚上的皮带:“慢慢从床上下来,木透太太。”
    妈妈顺从了,一边紧张地看着我,她不想要我看到她做任何不适当的行为。但是,如果我起床、离开,会引起怀疑,所以我留在床上但是低下了我的眼睛。
    医生让她转过身来,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后把他的yin茎从她后面就定位“噢!我的天啊!”当他的yin茎滑入她的体内,妈妈发出尖叫,并且用力地抓住床单。在几秒钟之内,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她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叫着:“噢!天啊!噢!天啊!噢!天啊!”就是这样,妈妈。让他认为你真的因为被干而感到兴奋,那是我们要欺骗他们需要的演技。
    他骑了她的臀部有五分钟,在大约一半时间的时候,妈妈假装达到高潮而晕倒,躺在那里让他从后面干她。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是这样的好演员,在我对她解释以后,她这么快就有这样的一个好演出。但是,妈妈是一个有决断的女人,一旦她知道需要什么,她总是会全力以赴他紧绷着直至达到高潮,并且射精在她体内。我发现自己希望她有使用避孕药——我并不想再要一个弟弟或妹妹。
    然后,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抬起她的两腿,把她移到床上。“我认为你的母亲做得不错,年轻人,完全是个饥渴的小荡妇。”他点点头,在写字夹板上做记号,然后准备离开。
    听着、看着妈妈和医生的表演,我的yin茎忍不住冲天而起。
    “年轻人,最好还是让你的母亲再休息一会。”医生看着我勃起的yin茎,眨眨眼:“等一下我请护士过来帮你们做几项简单的检查。”
    “做得太好了,妈妈”我告诉她,对她的表演脑海里仍然记忆深刻:“非常有说服力!”
    她只是躺在那里。我猜药物又开始发挥功效,使她昏昏欲睡。而我,则是在年轻护士的检查中,渡过了两个小时。
    拥有拉丁美洲血统、穿着白色高跟鞋与同色吊带袜的检验科护士珍娜,以嘴里含着保险套的特技,采集了我的精液去进行检验;同时间,拥有运动员健美身材、穿着运动鞋的非洲裔性治疗师海伦,则是清理并吞食了医生射在妈妈yin道内的精液。
    全家人吵杂地在早上十点时出现,当然都是全裸的。我的姊姊卡罗说,她昨晚非常想要我干她。
    妈妈在我们离开医院走到停车场前,因为爸爸和特洛伊姨丈轮流拍打她的屁股,至少发出了五次的喘息。我希望我能帮助她躲过这些侮辱,但是,我没有办法在不引起怀疑下做到,而且我们需要生存并保有长期的自由,直到逃离这个世界。
    因为我们人数过多,所以他们开来两辆车带我们回家。特洛伊姨丈、瑞秋和卡罗坚持和妈妈同车,因为我整晚和妈妈一起待在医院,所以我应该去坐另一辆车。妈妈紧张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就像那些准备走到自己的绞刑架的犯人。她紧张地吞咽,然后坐进了他们的车。爸爸负责开我们这台车,我和雪柔阿姨坐在后座。
    我神经质地挺直身体,伸手抚弄雪柔阿姨的胸部,她有礼貌的以微笑回应。她今天只穿着一条金色的金属链条腰带和同色的高跟鞋,当我把手下移,开始抚摸她的大腿时,她移动她的屁股向前,张开两腿且叹息。
    “哦艾伦,我需要你。”她喘息了几分钟后,伸手向下抓住我的yin茎并试图导引它进入体内,但是我射在她的手里。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把她的手伸到嘴边,并在我的眼前舔干净她的手掌。
    几分钟以后,我们到家了。特洛伊姨丈从车后座走出来,然后把妈妈背在他的肩膀上。“她在我干到一半的时候昏倒了”他轻笑着对爸爸说:“似乎是没有办法再控制她的高潮了。”
    表现得很好,妈妈,我心里这么想着: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演技。
    特洛伊姨丈把她带回卧室,安置在床上,然后回到客厅。
    爸爸和特洛伊姨丈在躺椅上坐下,开始玩牌,雪柔阿姨哈哈笑地带来两罐啤酒并挤进他们中间,在他们玩牌时,边得到爱抚。因为我没吃任何早饭,所以我去厨房烤面包。
    当我开始吃第二份烤面包时,我的姊姊卡罗只穿着金黄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厨房门口。“昨天晚上我非常想念我美味的yin茎”她含着小指头,用女孩的语气说。
    我没有办法习惯这个地方。我不得不承认这里并没有那么糟,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习惯。
    用手指着我勃起的yin茎,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问:“看到我赤裸又勃起的坐在这里,你不会向妈妈抱怨我很下流吗?”那是原来的卡罗会做的事。
    “不”卡罗慢慢的摇头,脸上露出微笑:“我喜欢下流。”
    另一个卡罗会羞愧的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如果她看到新卡罗的行为“你现在能干我吗?我饥渴了一整晚没有得到满足,刚刚又看到这个”她微笑地看着我的yin茎:“爸爸的很棒,可是你的才是我的最爱。”
    “你是认真的吗?卡罗。”我知道我告诉妈妈我们应该试着和他们一样,但是我没有办法相信卡罗——任何卡罗——会有这样的行为。
    “像高潮一样真实!”她走到我面前:“我从不用高潮来开玩笑。”
    “我想”
    “太好了!”她蹲下来把我的yin茎吞入嘴里,吐出来,然后又吞入嘴里,然后又吐出来(对不起,她吞食我如此深,以致于我实在找不出其它的描述来说明她正在做什么)。
    我的姊姊在这个宇宙中能非常厉害地吹喇叭!
    当她边笑边吞吐我的yin茎时,发出的声音很有趣:“哦,上帝,它尝起来味道是那么的好!(出声地吃)自从你十八岁以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一天没有弟弟美味的yin茎!”吞下,吐出来。
    她热情地花了一分钟在口交上,然后站起来:“哦,上帝,小弟,我实在需要痛快地干一场!拜托?”
    “我呃好吧!”
    “好吃的东西!”她高兴的拍手并跳起来。
    我推动椅子离开餐桌,卡罗背对着我,分开双腿,蹲坐在我的腿上,让我的yin茎滑入她的体内。我体整自己的姿势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允许血液从我的脑部往我和姊姊湿热的yin道内相连的地方集中,而姊姊则随着每个弹跳发出最好的呻吟声。
    “艾伦,你的父亲说你正在吃早”母亲赤裸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们的行为,目瞪口呆的张大嘴巴楞在那里,我的姊姊只是继续骑着我的yin茎。
    我的血液困惑要往哪个头移动。我的意思是,小头还是大头。这场激烈的战斗直到最后一秒才分出胜负,足够的血液冲向大头,使得我的心脏受到了惊吓。
    妈妈快速的把眼睛移向地板,且举起手来准备遮住它们,然后才想起来应该要觉得这是正常的行为,强迫自己的手放下,但是转向看着橱柜。
    “天啊!妈妈,昨天晚上我是那么的想念艾伦!你不可以再像昨天晚上一样把他带走了。”
    “我嗯会试着不这么做。”
    我的大脑仍然尽力在吸收足够的血液来说出有意义的单字。
    “妈妈,你要加入我们吗?”卡罗热情地骑着我的yin茎问道。
    妈妈把脸贴近橱柜到足以注意发现木头纹路的距离:“我需要一些嗯,什么?”
    卡罗把双手移到她的头部后方,提起自己的头发并让它散开,始终骑在我身上:“你想要加入我们吗?虽然弟弟正热情地干着我,但是我可以和你分享他美妙的肉棒。”她离开我的yin茎,向前走了一步:“妈妈,你要不要来享受一下儿子滚烫、美味的肉棒呢?”
    我的yin茎被卡罗润滑得就像冲破一个装满水的气球那样湿润。
    “呃——我——你——谢谢,但是”结结巴巴的妈妈犹豫不决地走向了门口,试着不让自己的眼光瞄到我沾满爱液闪闪发亮的yin茎和姊姊湿润的大腿:“谢谢,但是嗯,我答应了你们的父亲。是的,所以,我答应他,我会嗯我会。”
    “当他坚挺、火热的肉棒干着你的时候,你会蠕动你多汁的阴户吗?”
    “没错,就是这样!当他坚挺、火热的肉棒干着我的时候,我会蠕动我多汁的阴户。我答应他了。”她耸耸肩离开了厨房。
    “好吧!”卡罗耸耸肩,再度跨坐到我的身上:“这是她的损失。”她再次让我的yin茎穿刺,恢复了她的弹跳,我全身的血液再度往yin茎集中。
    “嗯!”我低沉的男中音和她“哦!哦!哦!”的女高音对应成一首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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