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眠时的呼吸频率是长而缓的,所以当路山晴呼吸步调改变,整晚都用兽形浅眠的从沙第一时间就发现她醒了。
    轻轻晃动头部在路山晴手心里蹭,细密微凉的鳞片刮擦她热乎乎的指腹和掌窝。尾巴攀缠住对方肉感绵腻的大腿根,一松一紧地收缩,企图驱散还在纠缠她的迷蒙睡意。
    “坏蛇。”路山晴在安全的环境里就会生出些起床气。手心被压住只好合拢指尖到处乱按,点在他尖尖竖起的角鳞上,双腿也用力夹住尾巴不让动。
    角蝰只安静了一瞬便继续绕着她的腿,吐着信子嘶嘶两声。
    路山晴这会儿确实清醒了,懒洋洋地凑过去亲他的吻周鳞片和颊窝,商量道;“我们去看看向戎伤怎么样了吧。”
    不提这茬儿还好,一提从沙脑子里就自动闪回路山晴差点遇险的画面。
    他只是暂时把那种会失去她的恐惧埋在心底没有显露出来。
    就算是兽人,人形时的肌肉和骨骼强度也抵不住鬣狗的撕咬,更别说是直冲着脖颈这种命脉所在去的。
    现在回想起来都还会出一身冷汗。
    反观路山晴满不在乎与死亡擦肩而过的事情,在他的床上躺着,还有心思去考虑别的男人伤好没好。这激起了从沙平时丝毫不显山露水的旺盛占有欲。
    蛇尾上移,控制着粗粝鳞片在她下体两瓣肥唇挤出的肉缝上来回抽送。昨晚结束后没给她穿裤子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冰凉带有些微锐意的触感慢慢挤着陷进穴缝中,被阴唇包裹着逐渐沾染上温热黏稠。
    “哈啊……你别……”路山晴蹙着眉头急喘,身体却开始诚实地情动燥热起来。
    一番动作让路山晴完全思考不了要去看伤员的事,只能夹紧他的尾巴不停流水,黄褐鳞片都薄薄裹着一层水光。
    从沙看她反应很大,衡量着用尾尖进入她体内的可能性。
    尖端最细的地方也有两指宽,再往上就愈加粗大了,所以只能进一点点。
    他有意教训路山晴。
    确保已经涂满了粘润的水液,从沙扯开她一条腿,尾尖假意打着转磨蹭穴口,趁人放松下来只顾着呜呜叫的时候猛地探进去一截。
    蛇主要靠着气味、热度和鳞片下密覆的传感神经来感知外界刺激。
    路山晴散发出的性信号甜蜜馥郁,穴道内紧窄高热,软肉从四面八方簇拥过来。
    所有感官都被完美契合,没有性器插入,也足够带给从沙一场狂热的颅内高潮。
    路山晴受到的刺激不亚于他。他的尾巴像一块嶙峋突起的山石,钝硬却又灵活地在她体内戳弄勾动。
    异物入侵挑起的危机感和快感双重作用,她仰颈抽咽,脚尖不受控地乱蹬,反手去扯拽床单。不小心扭到半愈合的伤口,痛感加持,牵出心里一丝脆弱,抬臂去找从沙,带着委屈哭腔喊道:“手疼,要你抱。”
    抽出尾巴又带起二人一阵颤栗,从沙急忙换回人形去捞她起来检查伤势。
    没有血色渗出,应该只是扭动间的拉扯伤。
    他一颗心仓促地跳个不停,借机给路山晴上课,“知道疼了,还敢不敢以身犯险?”语气严厉又心疼。
    “因为是你呀。”所以下次还敢。
    但路山晴肯定不会说出后半句,小脸贴在他胸前道:“不准你有危险。”
    从沙心尖上弥漫着暖意,他也知道路山晴这样子肯定是没听进去,那就别怪他要强行给她留下深刻印象了。
    “背过去,跪着坐好,腿并起来,屁股往后撅。”一道道不容拒绝的强势指令从他口中发出,路山晴羞得耳朵发红,莫名小腹酸麻,穴口暗自咕叽着涌出一包水。
    她调整姿势,对接下来要承受的未知命运生出一股慌乱心惊,怯怯转头去看从沙下半身。
    他岔着腿跪坐,在身形差距下完全将她半围了起来。阴茎颜色虽是漂亮的肉粉色,但顶部上弯出一个弧度,再加上超过小臂叁分之二粗长的尺寸,让路山晴心脏发紧。
    坐在身前被自己笼罩的女孩侧过脸,眼珠在眼皮下轻轻转动,浓密金褐的睫毛半垂着微颤,又仿佛被吓到一般睁圆了眼睛瞧他,好像在讨饶。
    泛着潮红的颊肉垫在光洁肩头上,从沙觉得可爱,屈指刮了刮她的脸蛋,“不用看,都是你的。”
    向前倾身带着肉棒抵上她的臀,唇离耳朵非常近,他压低声音道:“姐姐,从接下来开始,不准你再用手做任何动作哦。”
    从沙从后向前拥着她,手往下掏去揉按阴蒂,对准湿润穴口往里插。
    上弯的肉刃一开荤就是从背后的角度进入,显然是在无意间发挥出了极致舒爽的效果。从沙闷喘两声,紧咬着后槽牙才不至于叁秒缴械。
    之前用尾巴感受到的快意不及真正肌肤交融的十分之一,对他来说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热烫的穴肉蠕动着严密贴合性器,灵魂都被灼烧得发晕。
    被反翘的肉棒轻而易举碾在她深藏于肉褶中的敏感点,想逃离却被揽着腰腹和下体没法动,只能顺从他的力道往后坐,这一坐又牵动出更多的酥麻。
    “哈嗯……好胀……”路山晴早把刚才从沙说过的让她禁用双手的话抛之脑后,媚声叫着用手按住身侧男人健壮的大腿,指尖都微微陷进他肉里。
    “不乖。”从沙简洁明了地给出批评。
    拉过路山晴两只手腕,在其背后尾椎上方交迭起来,只用一只手就能虚扣住,用以限制她的动作。握着纤腰往自己耻骨上压,臀胯发力狠狠顶撞起来。
    路山晴呻吟声骤然放大,被束缚住只能自发挺胸塌腰,高撅着屁股挨操。
    “还敢不敢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嗯?”每次后撤都抽出半截再使劲掼进去,二人结合处的粘液都被捣得向周围迸溅。
    胸部前顶,两颗乳房无助地蹦跳,没有男人抚慰显得空虚。从沙爽感上头,问她话的语气也带着股强势狠劲。路山晴无端哀怨,凶道:“坏蛇。”
    可怜巴巴的小嗓音,从沙失笑,这女孩惯会蒙混过关。
    心里柔软得不像样子,却故意维持着冷声冷调,“不会回答问题是吗?”
    暂时放慢抽动的力度,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细微戳弄。食指中指并起推进路山晴口中,指腹摩挲湿滑舌面,“我记得姐姐刚才叫起来倒是很好听啊。”
    并指夹着她舌侧向外拉拽,刺激口腔里分泌出唾液,路山晴吞咽不及只得收唇含住男人硬邦邦的指骨吮吸,软腻舌肉垫在下方配合着口腔内壁的收缩,嘬出啵唧水声。
    路山晴被玩着舌头有些意乱情迷,穴里操弄的力度太轻也让痒意堆积,不上不下地吊人胃口,让她舒爽又不满,哼出淫靡的鼻音腔调。
    明明一开始就能把手腕从他魔掌里挣脱出来,只是主观层面上不想那么做。而现在双手已经重获自由,却被从沙折腾人的手段震慑住,不敢再乱动。
    从沙也是被上下两张小嘴吸得头皮发紧,小臂都青筋崩起,克制着想把手往她喉头里塞得更深的冲动。抽空往下瞥了一眼路山晴的手,这回倒是很乖地半曲着垂在身侧,一副想握住什么东西借力但又没有攥实的样子,对她的表现基本满意。
    在退出手指前,路山晴突然阖住牙齿咬了他一下,两根指节各留一排浅浅的尖窝。
    “哦,小老虎生气了。想要什么?”
    路山晴的大胆行径为自己争取到福利,扭扭屁股,“要你用力干我。”
    从沙被她娇气发飙接连搞出的小动作撩拨得兴致高昂,听着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放浪话语,眼底都憋得通红。
    掐住人的脖颈往自己肩上按,垂首凶狠吻住胆敢放肆勾引他的嫣红唇瓣,下身也再次大幅度插送起来。
    脆弱颈部受人辖制,被一下一下似要凿穿身体的力道撞击,还要承受在口中疯狂搅弄的舌头,路山晴隐隐觉得自己在某一瞬似乎变成了无从反抗的性爱玩偶,只能淫叫着被钉死在如利刃破开脏器的肉棒上。
    怀里的女孩因为憋气太久开始缺氧抽搐,从沙这才结束了漫长的一吻,鼻尖顶在她脸颊的软肉上深嗅着,激动难抑,不停啄亲各处。
    浸染湿意的指尖抚上路山晴两粒挺翘乳头往乳晕里摁。男人把她两条胳膊竖着折起来,环臂连同对方的双乳一起拥紧在身前。
    亲吻从后脑处一直延续到肩背,从沙将人箍着,加快速度激烈抽插。甬道肉壁蠕缩,尽职尽责地吸绞男人的性器。
    “爱你,姐姐,好爱你,最爱你了。”从沙一迭声宣泄着对路山晴的汹涌爱意。
    临近高潮,表白即是催情的烈药,路山晴从身体到心间都快感强烈。虽然忍不住生理性地啜泣,但无疑她情到浓时心情好,自然也要奖励带给她欢愉的男人。
    “呜……从沙…我爱你……哈啊……”
    喜欢,是路山晴常说的话,但爱是第一次,她为了从沙去说。
    二人身体死死锁在一起耸动,滔天快感如电流席卷全身,一直坚守的射精防线在这一刻全面崩塌,从沙压紧臀部,连连前顶,浓稠精液灌满还在高潮中抖动绞缩的小穴深处。
    被送上云端的那一刻路山晴甚至出现了耳鸣,耳畔从沙的呼吸声仿佛烟花爆开,震得她眼前晕出绚丽光圈。
    潮水四溅,她无意识哼鸣半天才松懈下来,彻底倒在男人怀里,目光都有些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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