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后生,”夫人突然推开沫儿,抹了抹嘴唇,她停止了研磨,将屁股向上抬起,一只手依然按着阿二的面庞,使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扒开乱草遮盖的肉洞,将洞口对准阿二的嘴巴:“乖小子,来,尝尝老娘的屄水吧!”阿二乖乖地大咧着嘴巴,静静地等候着,夫人的屁股在阿二的面庞上排尿般地移来移去,不多时。
    只听哗的一声,一滩粘稠的淫液从豁然开朗的洞口喷溅而出,一滴不漏地射进阿二的口腔里,呛得阿二皱了皱眉,苦涩地干咳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咕噜,”阿二脖子一仰,下作无比地咽下夫人的淫液。
    甚至奴颜卑膝地吧嗒着淫气浓浓的嘴唇:“好吃,好吃,夫人的屄水真好吃啊!”“夫人。”沫儿握着阿二的鸡鸡似乎是在提醒夫人:夫人,忙了半晌,真正的玩意还没尝过呐!“哦。”
    望着阿二亮闪闪、硬似擀面杖的鸡鸡,夫人大喜,在沫儿的搀扶之下,将屁股挪移到阿二的胯间,沫儿又帮助妇人拨开草丛,将阿二的鸡鸡对准洞口,夫人的屁股欣然向下压去,哧溜一声便将阿二的鸡鸡整根吸纳进洞穴中。
    “哟呀,”阿二的鸡鸡被夫人深深地吸裹住,牢牢地套在肉管中,哗哗的淫液哧哧地润泽着火热的鸡鸡头,使阿二感受到一股又一股怡然的清凉,不由地哼哼起来:“哟呀,哟呀,哟呀哦唷”
    阿二刚刚哼哼数声,突然又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压迫上来,阿二尚未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登时一片漆黑,原来是女仆沫儿骑到阿二的面庞上,黑毛簇拥的私处无遮无掩地覆盖过来,在阿二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啊”沫儿手拄着床铺,模仿着贵妇的样子,屁股哧哧地研磨着阿二的面庞,阿二不敢推诿,索性扳住沫儿的大腿,叭叽叭叽地吮吸着陌生的肉洞,品尝着与夫人完全迥异的淫液。
    “哦”随着夫人压迫力度的不断加强,阿二产生了不可控制的射精欲望,腰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夫人看在眼里,又老到地扭动几下屁股。
    然后,冷不丁将鸡鸡弹出肉洞,一把握在手中:“乖后生,快射,快射,让老娘品尝品尝!”
    “啊!”夫人娴熟地搓动着手指,阿二再也不能自己,一滩精液哗地喷将而出,夫人满意地握着鸡鸡,贪婪地吞咽着阿二的精液。沫儿见状,脸上流露出既羡慕又渴望的神色。
    不过,没有夫人的首肯,她绝然不敢凑过身去,与夫人一同品尝阿二的鲜精。
    “呶。”获得极大满足的夫人终于开恩,将阿二那依然冒着精液的鸡鸡拱手让女仆,沫儿满脸感激地接过鸡鸡,一口含进嘴里,急不可耐地吸吮起来。
    “哦唷。”沫儿深深地吮了数口,吐出渐渐瘫软的鸡鸡,舌尖依然津津有味地舔食着阿二继续分泌的残精,阿二有些困倦地哼哼起来。
    尽管胯间又酸又麻,却不敢声言,任由沫儿肆意舔吮,很快,胯间的鸡鸡在沫儿卖力的吮吸之下,再度勃兴,沫儿见状,握着鸡鸡,面呈喜色,却又不敢擅自爬上阿二的胯间,一双欲火横喷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夫人。
    “上吧。”夫人很是开通地点点头。哧溜一声,沫儿蹲起身来,将被自己吮硬的鸡鸡对准毛茸茸的肉洞,她又冲阿二顽皮地一笑,乐颠颠地将鸡鸡插进自己的肉洞里,旋即便哼哼叽叽地动作起来:“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在沫儿的刺激之下,阿二重新兴奋了,频繁进出于沫儿肉洞的鸡鸡再次亢奋起来,不过,欢悦之中,却有一种不可言表的、隐隐约约的痛乏感:唉,好累啊!阿二心里喊着累,表情却依然兴奋不已:啊,真是三生有幸啊,主仆两人让我同时玩,自出道以来,这还是头一遭啊!
    “啊”一想起尊贵的夫人与下贱的女仆同时被自己狂操,阿二便亢奋不已。
    而性欲比夫人还要强盛的沫儿更是近乎发疯在大作着,很快,阿二又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沫儿减轻了力度:“夫人,他又射了!”
    “哦。”夫人披着睡衣走到阿二的身旁,沫儿屁股向上抬起,叭地弹出阿二的鸡鸡,诚惶诚恐地送给夫人,夫人接在手里,很是在行地吮吸着,那份贪婪,那份得意,犹如蛇蝎抓住了可怜的小鸡,一口咬住细嫩的脖颈,哧哧地吮吸着滴滴鲜血。
    “啊”在夫人的吮舔之下,阿二又是一声大叫,从鸡鸡头处排出些鲜精液,只见夫人珠唇并拢,悉数没收了。
    “谢谢。”咽下精液,夫人满意地抹了抹嘴唇,在沫儿的帮助下穿戴整齐,非常有礼貌地向阿二道别,阿二有气无力地回过礼,房门便哗啦一声被沫儿关死了,然后,又响起咔咔的锁门声。
    “唉”阿二长叹一声,周身倍感无尽的疲乏和困顿,他甚至连穿衣服的气力也没有了,拽过一条锦被刚刚覆盖在光溜溜的身体上,房门又哗哗地响动起来。
    “嘻嘻。”又是一主一仆两人嘻皮笑脸地走进房间,阿二仔细一看,原来是在大宅里踢自己屁股、并嫌自己有些干瘦的放荡妇人,不待阿二言语,仆人已经径直向他走来,哗地掀掉锦被,瞅了瞅阿二软塌塌的鸡鸡:“嘻嘻,怎么,刚刚泄过啊!”“嗯,好累啊!”阿二点点头,问女仆道:“请问小姐如何称呼?”“秋月!”女仆言罢,欣然跳上床去,一把握住阿二的鸡鸡,比沫儿还要熟练地揉搓起来。
    而床边的女主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阿二暗暗叫苦:苦也,这一主一仆可够我好生消受啊!
    “夫人,”望着松解衣服的妇人,阿二怯生生地问道:“敢问夫人如何称呼啊?”
    “哼哼,”妇人淫荡地拧了阿二一把:“哼哼,大姐捉来的这只鸭,瞅着挺瘦的,不过,剥了衣服,还算有点肉啊。我如何称呼,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把老娘伺候好,否则,”说到此,荡妇手指窗外:“如果不把老娘伺候好,老娘就把你整个丢进枯井去!”
    “可是,”阿二诈着胆子,喃喃地嘀咕道:“小生非常想知道夫人的尊姓大名啊!”“哼哼,”妇人也以贵妇的口吻道:“小子,你不应该知道得太多,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还是好生伺候老娘吧!”
    言罢,妇人哗啦一声拽掉抹胸,一个洁白的玉体呈现在阿二的面前,阿二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来:
    风骚少妇呈眼前,阿二采花飘飘然。肌洁肤细滑似雪,齿白唇红润如涟。春情勃发芳草浓,意荡神迷洞水泉。啃罢枯藤嚼青藕,老去嫩来皆淫缘。
    望着少妇香气飘逸的胴体,阿二周身的乏意顿时消散殆尽,一挨少妇坐到自己的身旁,滑如雪粉的肌肤极具挑逗性地贴靠过来,阿二更加兴致盎然了。
    “夫人。”阿二再也不敢探问少妇的真实姓名,他搂过少妇,咧开干涩的嘴唇,讨好地亲吻着少妇红扑扑的面庞,少妇温柔地依在阿二的怀里,手掌与女仆秋月一起把玩着阿二的鸡鸡,急迫地希望它尽快勃起来。
    “哦,”阿二的嘴巴从少妇的面庞上一路向下移去,先是粉颈,后是酥乳,均被阿二仔细地亲吻一番。
    甚至还抬起少妇的手臂,叭叽叭叽地亲吻起少妇的腋下来,搞得少妇咯咯淫笑,态度也渐渐地和蔼起来:“咯咯,亲爱的,你很会玩哟,”在阿二热切的亲吻之下,少妇幸福地仰着面庞,高抬着手臂,在享受阿二热吻的同时,另一只手掌淫荡地弹拨着阿二的鸡鸡:“起来,起来,快起来!”
    “夫人。”阿二也是兴致大增,鸡鸡终于昂起头来,他向上挺了挺腰身,少妇见状,满意地一笑,咕咚一声仰躺下来,勾起双腿,示意阿二快快爬上身来。
    “夫人,小生来也!”阿二握住鸡鸡,欢快地爬到少妇的胯间,秋月跪在少妇的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拨开女主人的肉片,一只手按住阿二的鸡鸡,少妇腰身向下一挺,主动吸住阿二的鸡鸡。
    而阿二则顺势往前一顶,两人极为配合地各自挺着身子,一只肉棍便如此这般地捅搅起一个肉洞来。
    阿二努力使自己从极度的兴奋中平静下来,他很有节奏感地抽捅着身下的少妇,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被自己肆意顶撞的肉洞,较之刚才的老夫人,这位不肯说出真实姓名的少妇,不仅皮肤白净,肉洞也是鲜嫩无比,在频繁的抽捅之下,泛着亮晶晶的淫水,并且,发出令阿二陶醉的脆响。
    “啊,真漂亮啊!”阿二一边大作着,一边拨扯着少妇的肉片,双眼贪婪地观察着洞壁,比起老夫人呈着深棕色的洞壁,少妇那淡粉色的洞壁光滑而又薄嫩,凭着多年涉猎女人的实战经验,阿二断言:这样光滑。
    这样薄嫩的洞壁,平日里一定很少被男人的ji巴研磨过,否则,怎么如此的光滑,如此的薄嫩呐!“哇”看着看着,操着操着,阿二手扯着少妇的鲜肉片,发出由衷的感叹:“好鲜嫩的小骚屄啊!”“哦,”阿二突然感觉自己因过于得意忘形而开始粗言秽语了,他慌忙止住了话语,一脸歉意地望着少妇:“哦,对不起,夫人,小生不才,无礼了!”
    “嘿嘿”少妇却不以为然。甚至秀颜大悦,大腿淫荡地碰撞着阿二的屁股:“嘿嘿,无妨,无妨,只要玩得高兴,粗言秽语又有何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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