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淫贼怂恿道:“快啊,憋个好歹的可怎么行啊,花个铜板,找个骚娘们干一下,不就解决了!呵呵!”“谈何容易!”二背兜接下来的讲述,令阿二大吃一惊:“大哥,我刚才那只是随便说着玩的,权当开玩笑好了,谁家老娘们那么贱啊,一个铜板就让干?没有的事,我是凭空瞎想的!”
    “豁豁,你真会想啊!”阿二一脸轻漠地望着二背兜,二背兜苦涩地咧了咧嘴:“有什么办法呐,憋得难受,只好凭空想象一下,就当是画饼充饥、画梅止渴了。
    我用手掌心套住硬梆梆的ji巴,闭上眼睛,便开始想象起来:啊,我的手掌心就是女人的屄,应该是谁的呐?
    嗯,应该是李大脚的,啊,我的ji巴插进李大脚的骚屄里喽,李大脚让我给操喽!唔唷,唔唷”
    “得了,得了。”望着二背兜这副下作相,阿二摆了摆手:“这能管用么,轻点轻点,看你的手上全是硬茧,小心别把ji巴撸脱了皮!”
    “是呀,”二背兜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刚开始还真管用,想着想着,撸着撸着,哧的一声,便泄货了。
    哇,那一瞬间,真叫舒服啊!可是,时间长了,就不管用了,无论怎么想,怎样撸,折腾了大半宿,ji巴都撸肿了,还是不能解决问题,唉就是这样!”
    长夜漫漫欲难填,胯间阳ju硬如钢。粗掌拢成女人屄,套住ji巴打手枪。上下翻飞紧忙活,哧吭哧吭哧哧吭。应知手淫害处多,搓痛ji巴肿膀胱。
    “嘿嘿,”阿二耸耸肩:“庄子里的女人不让干,那就去青楼找个娘们,解决解决不就得了!”
    “谈何容易啊,”二背兜面呈苦涩这相,不停地按搓着干手指:“大哥,玩烟花女子,这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啊,老弟有什么本事,从哪里才能弄来那么多的银子啊!”“偶尔逛逛窑子,随便放一炮,”阿二翻翻手掌:“这能用多少银子!”“大哥,”二背兜吐了吐舌头:“多少银子,你不知道哇,这个数,嗯,就是这样!”
    “啥,”阿二不肯相信:“逛次窑子竟然要两锭银子,啥玩意啊,天仙啊?长得是金屄啊?”“谁说不是天仙,也是绝色啊!”二背兜接下来的讲述更让大淫贼哭笑不得。
    “几年前,我们庄子里来了一位绝色名妓,大哥,你是没看见真人啊,哇,那身段,那窈窕,那脸蛋,那皮肤,都是没比的喽!”
    二背兜抹了一把嘴角的涎液:“看见大家伙馋得直流口水,老鸨开出了天价,谁若想嫖她,至少要拿出两锭银子,大哥,两锭银子啊,对咱们庄户人家来讲,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就是这样!”
    “太贵了,谁嫖啊,让她凉干好了!”“没有人嫖?凉干?没有的事,大哥,虽然贵是贵了些,可是人好啊,大家伙都豁出去了,结果,要想嫖她,还得排号呐,唉,”二背兜又叹息起来:“她长得真是漂亮啊,如果能嫖上她,此生死而无憾,于是,我狠下心来,一边埋头赚钱,一边省吃俭用,一日三餐以稀汤咸菜度命,从牙缝里挤出钱来,也要去嫖她!嗯,就是这样!”
    “那,”阿二平静地问道:“嫖上没有啊?”“唉,”二背兜长长地叹了口气:“大哥,你听我说啊,我赚啊,省啊,攒啊,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勉强攒足两锭银子,于是,揣着这两锭银子,我便去了青楼!就是这样!”
    “嗨呀,这是何苦啊,”淫贼暗暗发笑:“如此嫖妓,累是不累啊,简直是闻所未闻啊!”“我兴冲冲地来到青楼,老鸨接待了我,”二背兜继续道:“我把银之交给了老鸨,老鸨对我说:非常抱歉,窑姐的业务很忙,她陪县里来的老爷喝酒了。
    得晚一些才能回来!我一想,那就等一会吧,于是就说:没关系,我等她!老鸨收下我的银子,将我领到房间里,临走时,郑重地告诉我:这两锭银子只能包到天亮,太阳出来后,时间也就到了!”
    “你就同意了?”淫贼盯着二背兜,认为他的脑袋着实够大的,二背兜不假思索地答道:“我同意了,就是这样!”
    “可是,”狡猾的阿二问道:“朋友,如果那个窑姐喝醉了,一宿不回来,你又将如何,银子岂不白花了?”
    “嗯,不能,不能”二背兜否定地摇着脑袋:“我相信,窑姐一定会回来的,无论做什么买卖,都得讲究职业道德啊,就是这样。
    我独自躺在床上,等啊,等啊,也不过了多少时间,房门吱呀一声响了,我顿时兴奋起来,啊,”二背兜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油渍之光:“她终于回来了!”
    “哦,”淫贼冷笑道:“好啊,回来了就好啊,总算可以干她了,两年的银子没白攒,虽然亏了肚子,却满足了鸡鸡!”
    “满足啥啊!”二背兜无限怅然的道:“回是回来了,我坐起身来,正要来个自我介绍,哪曾想,只见窑姐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我凑了过去,豁,窑姐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浑身上下那个酒气啊,简直能呛死个人!我碰了碰她,她一动也不动,就是呼呼大睡,跟死了似的!就是这样。”
    “愿意睡就睡她的呗,你且上去干你的,这叫睡觉嫖妓两不耽误!”“不,”二背兜再次摇摇头:“不,我不能趁人家喝醉了,做那种事情,这总是有点,有点强奸的感觉,不太讲究!于是,我就依在窑姐的身旁,耐心地等着她快点醒来,花掉那么多钱,我总不能营营苟苟的,像个贼似的,我要名正言顺地跟她做ài!”
    “她醒了没有哇?”“唉,别提了,我依在窑姐的身旁,过了一会,困意突然袭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我自已也睡着了,得,等到老鸨把我拽起来,天已经大亮了,可是窑姐还是没醒,我,我就跟老鸨说,说,说,嗨!”
    “这钱让你花的,用掉两锭沉甸甸的银子,仅仅在窑姐的身旁睡了半宿觉,呵呵,”阿二暗暗骂道:土憋,好个硬盖的大土憋!
    “无论我怎样解释,老鸨就是不肯相信,还说我耍无赖,逛不起窑子就别出来混!”“这钱花得还真是没名啊,”淫贼嘲笑道:“不走,就是不走,花了两锭银子,连根屄毛也没捞到,凭什么让走就走哇!”
    “大哥,不走可得行啊!”二背兜摊着双手:“大凡开青楼的,里面都雇有打手啊,看我不顺眼,着实就揍我啊,我一个穷光蛋,去哪讲理啊?
    衙门口是那么好进的么,你没听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唉,如今的世道,就是这样!”烟花女子倾四方,撩得旷夫把银藏。省吃俭用整两载,钱打鸭头空一场。
    “哈哈,哈哈”望着二背兜这副窝囊相,淫贼纵声大笑起来,全然放松了对他的警惕,阿二手指着二背兜的鼻子尖:“你啊,你啊,真是个现世活宝!可笑死我喽,哈哈,”
    “哥俩好哇,全来了哇!”“五魁手哇,八匹马啊!”“”对桌嘈杂的划拳声淹没了阿二的笑声,二背兜循声转过脸去,瞅着一对高举着手臂,你来我往的醉汉,看得津津有味,时而还悄声地插言道:“不对,不对出错拳了。
    不应该出这个拳,应该,应该,这样,对,赢了吧,嘿嘿,就是这样!”“呶,”阿二轻轻地扯着二背兜的衣领:“来,咱喝咱的,别人的事情,少要参与,免得无事生非,知道么,出来混世界,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么?”
    “好,好,谢谢大哥指教!”嘴上这样应承着,二背兜还是时不时地瞥视着对面,那热闹异常的场面勾起了二背兜的兴致,他放下酒杯向阿二提议道:“大哥,咱们也别这么干喝啊,多没意思啊,咱们也玩点游戏吧,也划划拳,赌个输赢,权当助助酒兴了!”
    “不会,”老到的阿二一贯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大肆张扬,过去未曾这样轻薄过,现在,自己已经贵为侯爵,就更应该保持绅士风度了:“我对那玩意一贯不感兴趣!”
    “那,大哥,”二背兜嗖地扯过搭袋,拽出一副哗哗作响的骨制牌九,只见他干枯的手掌甚是熟练地摆弄着光滑的骨牌,那个多余的小指头极为可笑地划来晃去,看得阿二好生心烦。
    而二背兜则兴致勃勃地说道:“大哥,玩一会天九吧,赢钱的,呶。”说着,为了证明自己赌资充足,二背兜从前面的搭袋里掏出一枚银锭来,先是得意地掂了掂,继而,啪的一声大大方方地按扣在餐桌上。
    阿二没有言语,悄然摸过银锭,感觉有些异样,或者说是有些飘飘然,不像圣上所赏赐的银锭,沉甸厚实,阿二认真地掂了掂。
    突然想起马四老爷:听官吏对我讲,这马四老爷在逃跑的途中,在小饭店里遭人欺骗,用巨资换了十锭假银子,难道,这银子就是马四的?
    二背兜收了马四的假银子,悄悄尾随我而来,伺机下手取我项上的人头?
    “朋友,”阿二将银锭放回到桌子上,顺手从口袋里摸出数枚银锭,二背兜见状,好似刀片划开的小眼睛顿时瞪得雪亮,咧着臭嘴,恨不能猛扑过来,将白花花的银锭一口吞进肚子里去,永远据为已有。
    二背兜的神态当然逃过大淫贼的眼睛,阿二表面佯装不知,将其中一枚银锭推向二背兜:“朋友,恕我直言,你的银子份量上好像有些问题,这是我的银子,你自己且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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