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参政的念头,尼姑只好不情愿地退到大殿的后面,为了继续干涉朝政,便在大殿上挂一道布帘,这叫什么来着?
    再然后,儿子有了自己的主见,不再服从母亲的摆弄,怎么办?废了他怎么,太狠了,太毒了?呵呵,最狠莫过母老虎,最毒莫过女人心啊!
    “哦唷,”想着想着,那无限美好的前景梦幻般地浮现在尼姑的面前,那根与岩石同样颜色的龙茎,在尼姑的眼前红光灿灿,极为诱人,神秘而又深邃的孔眼尤其令尼姑心驰神往、如痴如醉:“给我,快把龙精赐给我”说着,空照珠唇大开,深深地含住了龙茎:“我要,我要,我要一个儿子!”
    “呵呵,”天子讪笑道:“表姐,想要儿子,你搞错了位置啊!”说着,天子抬起脚掌,挑逗着尼姑的小腹,空照乖巧地叉开了双腿,天子的脚尖立刻踏蹭到一丘软乎乎的肉包。
    “啊”空照口含着龙茎,仔细地品味起来,继而,发出一声由衷的叹息:“真好啊!”尼姑手握着龙茎,嘴角漫溢着粘乎乎的涎丝,百感交织。闻腻了檀香飘忽不定,随风而逝的淡薄气味。
    尝够了斋饭虽然浮着一层菜花油,却是华而不实的籽粒。敲烦了虽然嗒嗒作响,却是毫无生机的木鱼石。
    此时此刻,握着突突勃动的肉棒,尼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到一阵滚滚而来的炽热。
    嗅闻到一股回味无穷的骚膻。嘴嚼着一味极为刺激的辛辣,这怎能不令尼姑感叹。不令尼姑激动。不令尼姑呻吟不止、臆语连篇呢!在尼姑卖力的吮舔下,天子越来越忘乎所以了,他忘记了自己肉票的身份。忘记了身陷妖洞的姑姑。
    忘记了远在千里的京城。忘记了身下的悬崖绝壁,唯独没有忘记的是淫贼阿二:师爷啊,你没猜错,姑子要是发起浪来,比大家闺秀、豪门主妇还要凶、还要狂啊。
    你且瞅瞅她那副淫相吧,真恨不得将朕的龙茎整根地吞进肚子里,永远据为己有!
    “天子,年轻的姑子一旦发起浪来,还有一种更重要的征象,下面就像蓄满了水的大池子,闸门一经开启,哗就闹起水灾来了”
    天子突然想起淫贼的这番高论来,于是,他推开空照,俯下身来,伸手欲解脱尼姑的裤子,看看尼姑的下面是否像师爷说的那样闹起水灾来了!已经情迷意荡的空照,抹了抹嘴唇上的涎液:“天子莫急,让我自己来,嘻嘻!”
    说着,尼姑将天子安顿在一团洁白如锦的云朵上,刚刚被尼姑吮过龙茎的天子,身上有一种轻飘飘、晃忽忽的感觉,红灿灿的龙茎,饱经尼姑的吮吸,晶光闪闪,在飘忽不定的浮云间,若隐若现,时而还弥漫着细碎的白云,仿佛女人的分泌物。
    空照终于站立起来,脸上再次露出傲慢之色,神气活现地挺直了腰身,一边松解着衣裤,一边扭动着腰肢,向天子卖弄着这身丰满的鲜肉。“去,去。”天子再也看不见板着面孔的尼姑了。
    在圣上的面前,一个活脱脱的荡妇,扬起脚掌,嗖嗖地将绣鞋抛向天子,天子欣然接在手中,习学着淫贼的下作之态,非常认真地嗅闻起来,看得尼姑淫心大悦:“呶,这里还有。”
    话音未落,尼姑的内衣、抹胸、裹脚布,铺天盖地飞向天子,天子都忙不过了,只听吧嗒一声,一个湿淋淋,粘乎乎的东西豁然扣在了天子的额头上,圣上抓下来一看,哈,原来是尼姑渗透了淫液的内裤,天子握在手中,感觉水洗的一般。
    于是,若有所思地嘀咕起来:“嗯,师爷没有说错,姑子的下面果然闹水灾了!”
    “啥?”听了圣上的话,尼姑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天子怎么又把我与淫贼联系到了一起!那个可恶而又下流的淫贼,是如何知道姑子的下面会闹水灾啊,难道淫贼当真上过姑子?然后又下流无比地津津乐道给了小圣上!
    不过,难以否定的事实却是,别的尼姑无从获得,空照的下面的确经常闹水灾,几乎每天早晨醒来,尼姑的内裤都水洗的一般湿淋,想到此已经脱得溜光的尼姑,难堪地用手掌遮掩着雪白的胴体。
    “哇。”听见尼姑的惊叫,天子抬起面庞,一尊鲜活的女人体豁然呈现在天子的眼前,天子怎么也没想到,表姐不仅体态高佻,腰身丰腴,更有一张比浮云还要洁白,还要诱人,还要充满神秘感的肌肤,在那丰硕的胸前,悬挂着一对鼓突突的大奶子,因过于丰润,圆浑的奶身向下倾垂,两颗如豆的乳头在空照的手臂上微微摇晃。
    天子的目光继续下移,在尼姑手臂遮掩的地方,一片卷曲的绒毛从手指缝里钻出些许的梢尖,晚风徐来,极具诱惑力地荡来摇去。看见天子注意到自己的私处,空照难为情地扭向一旁。
    如此一来,大腿一咧,涂抹在内侧的淫液,在月光映照下莹莹放光:“表姐长得真白啊!”天子大喜,纵身跃起,一头扑向尼姑,双手扳住表姐的双股,龙眼兴奋异常地盯着尼姑的隐秘之处,在天子的推移下,表姐假装羞涩地挪开了手掌,嘴里喃喃道:“圣上,休要再提那淫贼,一提起他,姐姐就恶心的要吐,全然没有了兴致!”
    “嘿嘿,师爷怎么了,朕最敬佩的人,非师爷莫属哇。”天子振振有词道:“师爷的本事,朕恐怕此生此世也学不来喽!唉,可悲乎,还是可叹乎!呶,让开。”一边说着,天子一边拨开空照的大腿,龙茎直指尼姑水汪汪的嫩穴。
    于是,浮云上的一男一女,肉棒冲击着鲜肉,鲜肉挤压着肉棒,一对至亲乐悠悠享受着彼此。
    空照依然对淫贼耿耿于怀,一边撅着屁股,迎合着天子的冲击,一边唠唠叨叨地嘟哝着:“佛主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是什么世道哇,一介偷鸡摸狗之徒,不仅登上了皇室的金銮大殿,还被奉为上宾,受到封赏,真乃滑天下之大稽啊!”空照扭过面庞,一脸的轻谩之色:“那淫贼的所作所为,连旁门左道、雕虫小计的资格都谈不上,我真不明白,圣上为何如此宠信与他啊!”尼姑真是无聊到了极点,嘴上贬损圣上不应该宠信阿二这等没层次的小人,而她自己刚刚与大淫贼合作完毕。“休要胡说,”天子啪啪地拍打着尼姑的白屁股:“不得信口贬低朕的师爷。”
    始终蒙在鼓里的小圣上,一边继续大作着,一边大言不惭地谈起梦中与淫贼相见,并且畅游淫境的种种所遇所见,直听得空照不停地撇嘴:“算了吧,圣上有所不知,淫贼的那些伎俩,都是姐姐传授给他的,没有我,他什么也做不成,姐姐的目的,不为其他,只图圣上龙心大悦,早日出宫,来到这蛮荒之地,你我早日相会,今天,好梦终于实现了!”
    “胡说,”圣上表示怀疑,尼姑的宝镜又不在身上,一时间也证明不了自己什么,于是,话题又重归与前了:“天子。”
    尼姑主动向后拱了拱屁股,将天子的龙茎深深地纳入嫩穴之中:“姐姐不与你争执了,咱们言归正传吧,给我一个名分,如何?”
    姑姑不在现场圣上可没有权力封官许愿,他也不想给表姐什么名分,于是,只好再次把话题岔开。
    当空照的屁股,再次向后拱送时,天子按住空照的双股,双眼淫邪地瞅了瞅尼姑一片狼藉的肉丘,摆出一副看破红尘的可笑架势:“唉,朕自从舅舅托梦以来,看透了一切,对宫内的权力斗争早已失去了兴趣,没用啊,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于今,朕正潜心研习舅舅在梦中教给的素女经!唉,说白了。”天子下作地抠了抠尼姑的嫩穴:“就是在研究这个眼啊!”“嗨呀,表弟,不是姐姐耻笑你,圣上太也孤陋寡闻,一本不足挂齿的淫书,也如获至宝,看得如此陶醉,读得如此倾心,”说着,空照高撅着屁股,下颌贴在云朵上,居然将全本的素女经,哇啦哇啦地给圣上背诵一遍,直听得圣上呲牙咧嘴,由衷地表示佩服。
    背诵完毕,空照考试般地问天子道:“天子如此热衷于素女经,姐姐向你提个问题,怎么样?”
    “但问无妨!”“请天子告诉我,素女经的真谛是什么?”“这个”天子当真就被问住了,空照淡然一笑,顺嘴说道:“数数易女!”末了。
    尼姑又以讥讽的口吻挑唆起天子与皇后的关系来:“不过,你那骚姑姑妒性极强,天下无人不晓,天子的龙床上,全由那个臭骚屄霸着,绝容不得第二个女人啊。
    所以,天子纵然把素女经学得烂熟于心,却不能身体力行,也是枉然啊。如果天子肯立我为皇后,我一定倾力帮助天子,广招天下美女,活学活用素女经,不知龙意如何?”
    “表姐,素女经的真谛,远不止一个数数易女,”天子以学者的口气,与尼姑研讨起素女经来:“素女经里面的学问,一生一世也研习不完”
    天子滔滔不绝,津津乐道,空照则是心不在焉,时间长了,天子也感觉乏味了:“算了,算了,现在不是大谈、特谈素女经的时间,”天子话题突然的又是一转,企图借助尼姑的仙术救出姑姑:“眼前的问题,朕的姑姑将何以为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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