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梦之镜”我又重新回到了“梦幻之城”外的梦境之中,小静很听话的站在我的身旁,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喂,你怎么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解地问。
    “小静谢谢大哥了,若是没有大哥,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走出那‘心之一方’了,是大哥的那句‘求之不得’才叫小静有了重见‘光明’的机会,大哥,您就是小静的大恩人,今后大哥有什么吩咐,小静都会拼命做到的。”她眼睛里闪烁着感激的泪光,弄得还真象那么回事。
    “放心,跟着我没错的,绝对叫你不虚此行,哎呀,我也没什么需要你报答的,就是以后没事随便叫我亲两下,摸两下就行了。”说出这话,我都觉得自己很无耻。
    “好啊,那你摸吧”小静摆出了任君品尝的架势“对了,搁着衣服摸,大哥会觉得不方便吧?那我脱光衣服好了,反正穿着我也觉得不舒服,谁见过‘镜子’穿衣服的,是吧?那”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宽衣解带,旁若无人。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不争气的倒下了,鼻孔喷涌着n千cc的鲜血,兄弟们,如果我下一章不再出现了,那么请记住我吧,我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我已经回到了此前与兔兔胡闹的大床上。(老是变换空间,我都快疯了。)此刻,兔兔正在一旁一手拄着下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观察着我。“在看什么?”我迷迷糊糊地问。
    “光光。”
    “干什么?”这还是她第一次叫我“光光”说实话我有点不适应。
    兔兔抚摩着我的额头,很认真地说“光光,你放心,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不会嫌弃你的。”
    “噗!”听了她的话,我差点没喷了,这个小妮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到身下,刮着她的小鼻头儿,不怀好意地说“那好,现在就是你对我好的时候了,我还想要”
    这下兔兔不干了,下面飞起一脚,将我整个人从床上踢了下来,而后她还捂着嘴假装是失手“光光,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但是求求你,以后能不能不和你一起睡觉啊?”
    “啊?为什么啊?”我坐在地上满脑袋的问号。
    “疼。”兔兔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肩膀,泪光荧荧,满脸委屈地说。
    “哈哈”我在地上差点儿没笑背过气去。“哎呀,第一次都会疼的,以后就不会了。”
    “骗人。”兔兔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身体不停的颤抖。
    我手足无措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确实是怪我啊,是我太自我中心了,而完全忽略了对方的感受。我悄悄地爬上床,从下面钻进了被子,随着兔兔的稍许抵抗宣告无效,爱,让整个屋子又变得春意盎然。
    “驸马爷,该去小姐闺阁送水了!”外面楚大如催命一般的嚎叫,让我从幸福的高楼上狂跌而下。无奈的骂了几句脏话,吻了一下兔兔额头上的那个“卯”字,轻轻地说“怎么样,晚上还陪老公去采花吗?”
    兔兔撅着嘴,很不情愿地摇着头“想去,但是累得想休息。”
    我会意地一笑,潇洒地起身穿上衣服,哎呀,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做呢。
    山西省某处拍摄现场
    “别,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喊人啦!”
    “嘿嘿小妞儿,你喊啊,这里荒郊野外的,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嘿嘿”“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真的”
    “好啊,我就要你,嘿嘿,别的老子什么都不要,来啊,陪老子玩玩”
    “不,不要啊”“哎呀,又谁啊这是?”
    “停!”这个欲行非礼的男子又遭到了某块儿小石子的袭击,大胡子导演很无奈地喊了这场戏的第74次“停”他真的绝望了,缓缓地站起身,转过来对身后的祝平安同志和蔼地说“我说,祝平安同志,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还要干那种在后面偷扔小石子的勾当呢?我知道你爱你的老婆,但是你也不能袭击我们的男演员啊?他已经是最后一个群众演员了,你又是扔石头,又是飞标枪的,我们还怎么拍戏啊?”
    祝平安很是委屈,他决定同大胡子导演理论“导演,我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影响您的工作,但是您也该理解我啊,您说啊,如果您的妻子正在被一个流氓非礼而正巧您又遇到了,您能见之不理吗?若是我弃之不顾,那我还算是一个爷们吗?您说我要是那么做,能对得起我的父母吗,能对得起甜甜的父母吗,能对得起我们的孩子吗,能对得起我们孩子最喜欢的那只小狗狗吗”
    “等等,这跟那只小狗狗有什么关系?”
    “是,这是我的不对,是和它没关系,但是今年是狗年嘛,怎么能不提一下小狗狗呢,是不是?导演,导演,您在听吗?您怎么睡着了,导演”
    导演当场昏倒,而后被人晃醒“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理解你,我不怪你了,好吧?可是,你要明白一点啊,甜甜是在为艺术献身啊,她的行为是高尚的。”
    “什么,为艺术献身?那也不可以啊,她已经是我老婆了,她只能向我献身,别人谁也不行,这其中也包括艺术。导演,您告诉我‘艺术’是谁,我去和他讲理”
    导演又一次昏倒,而后又被别人晃醒“我说老祝啊,你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也没有理解这个戏,我只是打个比方,其实甜甜不用向任何人献身的,我们这个戏是一个恐怖片,而这一场是要渲染恐怖的气氛的,男演员只要一撕扯甜甜的外衣,我就会喊‘卡’的,绝对不会让甜甜吃亏的。”
    “导演,您说的我明白了,但是恐怖片嘛,为什么非要拍非礼的戏呢,可以换跳大神儿嘛,我个人觉得那个更恐怖,再说,您说那个男演员一扯甜甜的衣服您就会喊‘卡’的,但是万一您要是喊慢了呢,万一那个男演员用的劲儿大了呢,万一您想喊‘卡’的时候,突然鱼刺儿卡到嗓子说不出来话呢,万一突然刮起风,演员听不到您喊‘卡’呢您是著名导演嘛,您导的那部金瓶梅就很好看嘛,凡事都要想周到嘛,是不是?”
    导演第三次昏倒,并且再昏倒前非常认真地嘱咐身边的人说“谁也不许把我晃醒”而后才放心地表情带着解脱地昏了过去。
    “我说错了吗?”祝平安对旁边的副导演深情地说,副导演还是比较坚强的职业女性,并没有当场昏倒,而是回以微微地浅笑。
    “副导演,你的嘴角怎么有白沫沫啊?喂”
    最后,戏当然还是要拍的,但是却已经没有任何群众演员愿意站出来扮演流氓了,副导演很是犯愁。(导演去打点滴了,副导演带病坚持工作),后来,还是我们的申甜甜小姐有办法,向副导演隆重地推荐了我们的祝平安同志。
    就这样,历史性的一幕出现了——孩子都已经上高三了的一对恩爱夫妻,丈夫在一出恐怖片里很野蛮地强暴了自己的妻子,并且在导演喊“好,过”了的时候,依然没有从戏中出来,最后,还是导演及时地封锁住了现场才保住了二人的**不被公开。
    入夜,山西省某宾馆,摄制组的下榻之处,某楼层的某个关着灯的房间
    “老婆我今天的首次触电演出还不错吧,嘿嘿”“不错,还真别说,你演一个非礼良家妇女的流氓还真象啊”“那是,哎,老婆,你说我咋就这么有才呢?咋演流氓就那么象呢?”
    “是啊,你是不是这方面有生活啊”“”片刻的宁静过后,以该宾馆为中心方圆100公里的地方都可以清楚地听到一个中年男子近乎苍狼般的痛苦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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