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方向对不对？
第七十九章 方向对不对？
挂完电话。
李瑞雅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怕胡昕夕调查出真相，她怕的是胡昕夕知道自己一直瞒着他在做一些他不想见到的事。
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胡昕夕发现后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对于她来说，他肯定不想自己冒这个险。
过了一会儿。
胡昕夕又打电话给仲羽。
这一次仲羽很快接电话了。
“喂？大忙人，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呀？是不是你父亲的病又犯了！”
胡昕夕憨笑道：“不是的，有个小问题想咨询一下？”
“有话快说，大中午的，我还想多睡一会儿！”
胡昕夕毫不客气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和一个叫阿伦的司机很熟？”
仲羽道：“是的啊？怎么了？”
胡昕夕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试探性的问道：“你怎么和一个司机有关系啊？”
“嗨！我的病人本来就多，但这个病人比较特殊，喜欢从我这里要临期药品，这种药品比较便宜，但现在医院不允许有临期药品出现，都有严格的规定，他又不相信，在这苦苦相求，我才给他一个名片，刚好我认识一个药店的老板，他有一些临期药品需要处理，我叫他之后打电话给我，我告诉他我那个朋友的店在哪里？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胡昕夕也不隐瞒。
“这可能和一些案件有关，我就了解了解！”
仲羽完美的答案让胡昕夕一丁点的怀疑都没有。
她给的解释完美无瑕，而且他从心底里从来没有怀疑过仲羽，他怀疑过司机，觉得仲羽被他利用。
胡昕夕道：“原来这样啊，你说他要那些临期的药品做什么？会不会给人下毒？”
仲羽沉默了一会。
“那我怎么知道？反正他说他家有老母亲体弱多病，正常药买不起，我也是做一个顺水人情，看他太可怜！”
“哦！那我明白了！那个药店在哪里！”
“就在我们医院旁，叫什么源源大药房！”
胡昕夕刚要挂电话。
被仲羽叫住。
“你是不是又和那个赵队长在一起办案了？现在坏人很多，说不定哪天你就会人头落地，你说你非要趟那个浑水干嘛？和李瑞雅安心过日子多好，之前吧，你说你缺钱，办点案子赚点钱，还情有可原，你现在都是董事长助理，按道理不缺钱，还去办案干嘛？不是自讨苦吃吗？说不定哪天招致暗杀，丢了性命也是很有可能的！”
胡昕夕依旧憨笑道：“我这也是被逼的，人家找上门来欺负我们，我总得尽点绵薄之力。”
仲羽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不聊了，我要睡觉了，以后联系我能不能不要只顾着问一些有的没的东西，可以关心关心我呀，这样我心里还多少有点慰藉！”
胡昕夕笑道：“好的！好的！我仲大美女，最近可又长美了！”
仲羽撇了一下嘴。
“不逗你了，我要睡觉了！拜拜！”
胡昕夕挂完电话。
思忖良久。
先是猛打方向盘，直趋那个源源药店。
到了源源药店后。
他一进门就说。
“老板这里有没有临期药品？”
老板憨厚的笑道：“抗生素类的被人买走了，其他类的还有，你看你需不需要？”
胡昕夕说道：“你有没有印象，那个买抗生素的人是谁？”
“是仲羽医生介绍来的，好像是一个开车司机！据说他家里日子不太好过，就要一些抗生素了！我也基本上免费送给他了！”
胡昕夕算是明白了什么。
他象征性的问道：“你这有没有治疗哮喘的临期药品？”
老板惊掉下巴的反应。
“你说什么？现在治疗哮喘的药，基本上刚出来就被人抢走了，你还想要治疗哮喘的临期药品？你是开玩笑吧？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胡昕夕摆摆手。
“没有就算了！那多谢了！”
胡昕夕走后。
老板小声嘀咕：“这人怕是傻子吧！到我这买临期哮喘药品，不就是想打价格战么？现在就哮喘药没有优惠，其他都多少有点优惠！”
老板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卖药。
胡昕夕开车，很快就到达市局。
他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答案。
仲羽和司机都没有撒谎，现在想要证明司机没有使用抗生素在龙虾上，只要沿街查司机的摄像头就行了，证明他买的大量临期抗生素确实用在他体弱多病的母亲身上。
市局里。
赵队长在焦急的等待中。
胡昕夕风尘仆仆的来到赵队长面前。
第一句就问。
“怎么样？检测结果出来没？”
“你怎么比我还急啊？”
赵队长把他拉到椅子上坐定。
“先喘口气！”
胡昕夕道：“查司机买临期抗生素的监控，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在龙虾上下抗生素头孢。”
赵队长疑惑。
“你怎么知道他买了临期头孢？好像他在饭局上没有说呀？”
“你先不要管那么多，你只管去查监控，事后我再和你细说！”
赵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
“得！你说的话，我还能不信？我百分百执行！不过当龙虾的检测结果一出，你可要和我说。”
胡昕夕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从源源药店开始查，从他开始买一些临期的抗生素开始，然后一直追踪到抗生素的去向！”
赵队长一转身。
“你给的信息很重要，但你可知道你这样轻易的一说，我们就要增加很多工作量！你明不明白？”
胡昕夕做无奈状。
“要不不查了？”
赵队长笑了笑。
“你的命令我怎敢不查？查！肯定要查的！我这就去，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在这给我盯紧了。”
胡昕夕做一个ok的姿势。
“放心！我比你更加在意这个结果！”
说完赵队长马不停蹄的去查看监控。
赵队长走后。
胡昕夕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彻底呼出一口气。
这天太累的，既要动脑又要动武，身心疲惫，没想到自己的武力值还是以前一样，看来以前小时候随便学学的武功在实战中还是有点作用的，要不是那一脚，李瑞雅就要被司机勒的不成样子了。
胡昕夕笑了笑，没想到自己也能成为别人心目中的英雄。
检验科的美女透过窗户喊。
“赵队长？赵队长人呢？”
胡昕夕立马弹跳起来。
“赵队长在此，是不是那个龙虾检验的头孢含量出不来了！”
检验科的美女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胡昕夕。
“你是谁？我找的是赵队长，你肯定不是赵队长啊？赵队长也没有告诉过我，要把结果给你看啊？”
胡昕夕认真的指着自己。
“我是胡昕夕，之前赵队长以我的例子在警界做教育，我想你应该对我有点印象，汪俊的案子和孟总的案子我都参与过，有没有印象？”
检验科美女“奥”了一声。
“我好像有点印象！不过我们这里的检验结果不是说都可以看的，我们有严格规定。你要想看，就叫赵队长授权！”
胡昕夕明白警局的规矩。
也没有死缠乱打。
立马拨通电话给赵队长。
赵队长还没有打开监控，就看到胡昕夕电话打来，以为他又有什么样的吩咐，一脸无奈的样子接过电话。
“喂！我说大哥啊？又有什么吩咐？”
胡昕夕急促的说道：“检验科美女说龙虾检验头孢的含量出来了！我叫他给我看看，他说有规定，必须要你授权！我把电话给她，你和她说吧！”
“唉？就怪我走时候少说一句，那你把电话给她吧，我来和她说！”
说完。
胡昕夕电话没挂就给到那个检验科美女。
“喂！我赵队长啊！你把那个检验结果给这个电话主人，他现在也是和我们协同办案，不是外人！”
检验科美女：“好的，不过我直接告诉你不也行么？”
“你直接把结果给他，我等会还要细细的看，做对比！”
“那好吧！”
电话挂了。
胡昕夕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这个检验科美女。
检验科美女笑了笑说道：“授权已经通过，手机给你，我去拿报告！”
胡昕夕接过电话，客气的点点头。
“多谢！”
很快，检验科的美女把龙虾检验报告递给胡昕夕。
胡昕夕拿过报告。
认真仔细的看着。
报告显示，这几组龙虾头孢的含量不是很大，虽然比正常值要大一点，可能由于车间废水导致的，但完全没有达到那种可以和酒精一起反应引起双硫仑样反应的含量。
胡昕夕认真的看了几遍，每个样本的含量都差不多。
说明样本无差别，没有特异的情况。排出小样本区别对待。
胡昕夕把结果拍给赵队长。
“看来农垦集团是没有大问题的，应该是某些个人的行为！”
赵队长看了看报告。
长谈一口气。
“我早就有所预感，毕竟这么大的集团，而且也是市里面强推的旅游产业，他们没有必要自己打自己招牌，想想每天这么多人吃他们的龙虾，如果龙虾都有问题，头孢含量很高，那些嗜酒者不知道死了多少，从这一点来看，农垦集团确实没有必要！这样就可以排除农垦集团的嫌疑，现在只能从个人角度来查，我们只能一步一步来，办案的程序就是这样，急也没有办法？”
胡昕夕边听边点头。
“也不能说一点成果都没有，我们现在可以通过那批龙虾，来进行溯源，可以先从下午吃的那家饭店着手，前后溯源那批龙虾的前世今生，肯定在哪个环节有问题！”
赵队长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们警方这一点判断能力还是有的，在我查农垦集团的同时，我的手下已经着手从龙虾溯源的方向查了。”
胡昕夕道：“是的多管齐下，不然无法保证细节！”
赵队长：“你把检验结果带着，到监控室找我，我们一起查监控？”
胡昕夕爽快的答应了！
带着之前的检验报告，就屁颠屁颠的来到监控室。
和赵队长一起看着监控，时不时交头接耳，时不时紧张兮兮，时不时长叹一口气，时不时欣喜若狂。
不知不觉中。
整个下午的时光就流失了。
最后得出的结果就是，司机确实在源源药店买过临期的抗生素，头孢，不仅有头孢，还有其他药，抗血脂的他汀类药，抗高血压的沙坦类药。
他家确实有一个体弱多病的老母亲，有高血压、高血脂、还有哮喘。
所以这些临期药品对他来说都是如获珍宝一样，既便宜又有效！
而且这些药品也都是被他母亲吃了。
从这一点来说司机这一线索彻底断了。
他们又一次走进死胡同。
赵队长唉声叹气道：“每到关键时刻都是这种情况！真是无语，办案就是这样，失望和绝望以及欣喜同时存在，你看看我现在就神经兮兮的，都是当警察后出现的症状，不像以前的我，以前的我可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现在就是一个油腻大叔！”
胡昕夕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没想到一天的时间都是白费，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查到，而且是那种毫无头绪的感觉，就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的感觉，非常难受。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开车回家。
本来以为李瑞雅已经回家了，有着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
没想到李瑞雅也加班，她在着手弄她的模型。
胡昕夕点了一个外卖。
躺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突然发现白天王经理发给自己的ppt他还没有看。
于是他点开ppt，百无聊赖的看着。
今天看监控已经看的头昏脑胀的了。
现在再看看这些ppt，总是会走神。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发生这种情况也是很正常。
看到恶心的图片后，他甚至有点恶心。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
直接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去冲个凉，以解白天的疲惫。
当他哼着歌，冲着凉冲到一半的时候。
突然灵光乍现。
他连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没有擦干净，就冲出洗浴间。
拿起手机。
慌乱的看了看王经理给他发的ppt。
把那些双硫仑样反应的照片和大爱集团代表死亡后所呈现的状态做一个详细对比。
居然发现有很多地方有差异，严格意义上来说，大爱集团代表死亡后的状态根本和ppt上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完全不符。
胡昕夕脑袋炸锅了。
刚刚放松一点现在又变得难受至极。
有可能他们一直在往错的方向查案，也许是仲羽给他们下的套。
挂完电话。
李瑞雅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怕胡昕夕调查出真相，她怕的是胡昕夕知道自己一直瞒着他在做一些他不想见到的事。
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胡昕夕发现后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对于她来说，他肯定不想自己冒这个险。
过了一会儿。
胡昕夕又打电话给仲羽。
这一次仲羽很快接电话了。
“喂？大忙人，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呀？是不是你父亲的病又犯了！”
胡昕夕憨笑道：“不是的，有个小问题想咨询一下？”
“有话快说，大中午的，我还想多睡一会儿！”
胡昕夕毫不客气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和一个叫阿伦的司机很熟？”
仲羽道：“是的啊？怎么了？”
胡昕夕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便试探性的问道：“你怎么和一个司机有关系啊？”
“嗨！我的病人本来就多，但这个病人比较特殊，喜欢从我这里要临期药品，这种药品比较便宜，但现在医院不允许有临期药品出现，都有严格的规定，他又不相信，在这苦苦相求，我才给他一个名片，刚好我认识一个药店的老板，他有一些临期药品需要处理，我叫他之后打电话给我，我告诉他我那个朋友的店在哪里？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胡昕夕也不隐瞒。
“这可能和一些案件有关，我就了解了解！”
仲羽完美的答案让胡昕夕一丁点的怀疑都没有。
她给的解释完美无瑕，而且他从心底里从来没有怀疑过仲羽，他怀疑过司机，觉得仲羽被他利用。
胡昕夕道：“原来这样啊，你说他要那些临期的药品做什么？会不会给人下毒？”
仲羽沉默了一会。
“那我怎么知道？反正他说他家有老母亲体弱多病，正常药买不起，我也是做一个顺水人情，看他太可怜！”
“哦！那我明白了！那个药店在哪里！”
“就在我们医院旁，叫什么源源大药房！”
胡昕夕刚要挂电话。
被仲羽叫住。
“你是不是又和那个赵队长在一起办案了？现在坏人很多，说不定哪天你就会人头落地，你说你非要趟那个浑水干嘛？和李瑞雅安心过日子多好，之前吧，你说你缺钱，办点案子赚点钱，还情有可原，你现在都是董事长助理，按道理不缺钱，还去办案干嘛？不是自讨苦吃吗？说不定哪天招致暗杀，丢了性命也是很有可能的！”
胡昕夕依旧憨笑道：“我这也是被逼的，人家找上门来欺负我们，我总得尽点绵薄之力。”
仲羽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不聊了，我要睡觉了，以后联系我能不能不要只顾着问一些有的没的东西，可以关心关心我呀，这样我心里还多少有点慰藉！”
胡昕夕笑道：“好的！好的！我仲大美女，最近可又长美了！”
仲羽撇了一下嘴。
“不逗你了，我要睡觉了！拜拜！”
胡昕夕挂完电话。
思忖良久。
先是猛打方向盘，直趋那个源源药店。
到了源源药店后。
他一进门就说。
“老板这里有没有临期药品？”
老板憨厚的笑道：“抗生素类的被人买走了，其他类的还有，你看你需不需要？”
胡昕夕说道：“你有没有印象，那个买抗生素的人是谁？”
“是仲羽医生介绍来的，好像是一个开车司机！据说他家里日子不太好过，就要一些抗生素了！我也基本上免费送给他了！”
胡昕夕算是明白了什么。
他象征性的问道：“你这有没有治疗哮喘的临期药品？”
老板惊掉下巴的反应。
“你说什么？现在治疗哮喘的药，基本上刚出来就被人抢走了，你还想要治疗哮喘的临期药品？你是开玩笑吧？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胡昕夕摆摆手。
“没有就算了！那多谢了！”
胡昕夕走后。
老板小声嘀咕：“这人怕是傻子吧！到我这买临期哮喘药品，不就是想打价格战么？现在就哮喘药没有优惠，其他都多少有点优惠！”
老板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卖药。
胡昕夕开车，很快就到达市局。
他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答案。
仲羽和司机都没有撒谎，现在想要证明司机没有使用抗生素在龙虾上，只要沿街查司机的摄像头就行了，证明他买的大量临期抗生素确实用在他体弱多病的母亲身上。
市局里。
赵队长在焦急的等待中。
胡昕夕风尘仆仆的来到赵队长面前。
第一句就问。
“怎么样？检测结果出来没？”
“你怎么比我还急啊？”
赵队长把他拉到椅子上坐定。
“先喘口气！”
胡昕夕道：“查司机买临期抗生素的监控，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在龙虾上下抗生素头孢。”
赵队长疑惑。
“你怎么知道他买了临期头孢？好像他在饭局上没有说呀？”
“你先不要管那么多，你只管去查监控，事后我再和你细说！”
赵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
“得！你说的话，我还能不信？我百分百执行！不过当龙虾的检测结果一出，你可要和我说。”
胡昕夕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从源源药店开始查，从他开始买一些临期的抗生素开始，然后一直追踪到抗生素的去向！”
赵队长一转身。
“你给的信息很重要，但你可知道你这样轻易的一说，我们就要增加很多工作量！你明不明白？”
胡昕夕做无奈状。
“要不不查了？”
赵队长笑了笑。
“你的命令我怎敢不查？查！肯定要查的！我这就去，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在这给我盯紧了。”
胡昕夕做一个ok的姿势。
“放心！我比你更加在意这个结果！”
说完赵队长马不停蹄的去查看监控。
赵队长走后。
胡昕夕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彻底呼出一口气。
这天太累的，既要动脑又要动武，身心疲惫，没想到自己的武力值还是以前一样，看来以前小时候随便学学的武功在实战中还是有点作用的，要不是那一脚，李瑞雅就要被司机勒的不成样子了。
胡昕夕笑了笑，没想到自己也能成为别人心目中的英雄。
检验科的美女透过窗户喊。
“赵队长？赵队长人呢？”
胡昕夕立马弹跳起来。
“赵队长在此，是不是那个龙虾检验的头孢含量出不来了！”
检验科的美女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胡昕夕。
“你是谁？我找的是赵队长，你肯定不是赵队长啊？赵队长也没有告诉过我，要把结果给你看啊？”
胡昕夕认真的指着自己。
“我是胡昕夕，之前赵队长以我的例子在警界做教育，我想你应该对我有点印象，汪俊的案子和孟总的案子我都参与过，有没有印象？”
检验科美女“奥”了一声。
“我好像有点印象！不过我们这里的检验结果不是说都可以看的，我们有严格规定。你要想看，就叫赵队长授权！”
胡昕夕明白警局的规矩。
也没有死缠乱打。
立马拨通电话给赵队长。
赵队长还没有打开监控，就看到胡昕夕电话打来，以为他又有什么样的吩咐，一脸无奈的样子接过电话。
“喂！我说大哥啊？又有什么吩咐？”
胡昕夕急促的说道：“检验科美女说龙虾检验头孢的含量出来了！我叫他给我看看，他说有规定，必须要你授权！我把电话给她，你和她说吧！”
“唉？就怪我走时候少说一句，那你把电话给她吧，我来和她说！”
说完。
胡昕夕电话没挂就给到那个检验科美女。
“喂！我赵队长啊！你把那个检验结果给这个电话主人，他现在也是和我们协同办案，不是外人！”
检验科美女：“好的，不过我直接告诉你不也行么？”
“你直接把结果给他，我等会还要细细的看，做对比！”
“那好吧！”
电话挂了。
胡昕夕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这个检验科美女。
检验科美女笑了笑说道：“授权已经通过，手机给你，我去拿报告！”
胡昕夕接过电话，客气的点点头。
“多谢！”
很快，检验科的美女把龙虾检验报告递给胡昕夕。
胡昕夕拿过报告。
认真仔细的看着。
报告显示，这几组龙虾头孢的含量不是很大，虽然比正常值要大一点，可能由于车间废水导致的，但完全没有达到那种可以和酒精一起反应引起双硫仑样反应的含量。
胡昕夕认真的看了几遍，每个样本的含量都差不多。
说明样本无差别，没有特异的情况。排出小样本区别对待。
胡昕夕把结果拍给赵队长。
“看来农垦集团是没有大问题的，应该是某些个人的行为！”
赵队长看了看报告。
长谈一口气。
“我早就有所预感，毕竟这么大的集团，而且也是市里面强推的旅游产业，他们没有必要自己打自己招牌，想想每天这么多人吃他们的龙虾，如果龙虾都有问题，头孢含量很高，那些嗜酒者不知道死了多少，从这一点来看，农垦集团确实没有必要！这样就可以排除农垦集团的嫌疑，现在只能从个人角度来查，我们只能一步一步来，办案的程序就是这样，急也没有办法？”
胡昕夕边听边点头。
“也不能说一点成果都没有，我们现在可以通过那批龙虾，来进行溯源，可以先从下午吃的那家饭店着手，前后溯源那批龙虾的前世今生，肯定在哪个环节有问题！”
赵队长说道：“这个你放心！我们警方这一点判断能力还是有的，在我查农垦集团的同时，我的手下已经着手从龙虾溯源的方向查了。”
胡昕夕道：“是的多管齐下，不然无法保证细节！”
赵队长：“你把检验结果带着，到监控室找我，我们一起查监控？”
胡昕夕爽快的答应了！
带着之前的检验报告，就屁颠屁颠的来到监控室。
和赵队长一起看着监控，时不时交头接耳，时不时紧张兮兮，时不时长叹一口气，时不时欣喜若狂。
不知不觉中。
整个下午的时光就流失了。
最后得出的结果就是，司机确实在源源药店买过临期的抗生素，头孢，不仅有头孢，还有其他药，抗血脂的他汀类药，抗高血压的沙坦类药。
他家确实有一个体弱多病的老母亲，有高血压、高血脂、还有哮喘。
所以这些临期药品对他来说都是如获珍宝一样，既便宜又有效！
而且这些药品也都是被他母亲吃了。
从这一点来说司机这一线索彻底断了。
他们又一次走进死胡同。
赵队长唉声叹气道：“每到关键时刻都是这种情况！真是无语，办案就是这样，失望和绝望以及欣喜同时存在，你看看我现在就神经兮兮的，都是当警察后出现的症状，不像以前的我，以前的我可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现在就是一个油腻大叔！”
胡昕夕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没想到一天的时间都是白费，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查到，而且是那种毫无头绪的感觉，就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的感觉，非常难受。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开车回家。
本来以为李瑞雅已经回家了，有着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
没想到李瑞雅也加班，她在着手弄她的模型。
胡昕夕点了一个外卖。
躺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突然发现白天王经理发给自己的ppt他还没有看。
于是他点开ppt，百无聊赖的看着。
今天看监控已经看的头昏脑胀的了。
现在再看看这些ppt，总是会走神。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发生这种情况也是很正常。
看到恶心的图片后，他甚至有点恶心。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
直接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去冲个凉，以解白天的疲惫。
当他哼着歌，冲着凉冲到一半的时候。
突然灵光乍现。
他连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没有擦干净，就冲出洗浴间。
拿起手机。
慌乱的看了看王经理给他发的ppt。
把那些双硫仑样反应的照片和大爱集团代表死亡后所呈现的状态做一个详细对比。
居然发现有很多地方有差异，严格意义上来说，大爱集团代表死亡后的状态根本和ppt上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完全不符。
胡昕夕脑袋炸锅了。
刚刚放松一点现在又变得难受至极。
有可能他们一直在往错的方向查案，也许是仲羽给他们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