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谈判中
第一百三十一章 谈判中
就连原本处于喜悦之情的李瑞雅也愣住了。
心里想：“完蛋了！凤惠善暴露了！他爹不得打死他。”
但李瑞雅身不由己，她又被那些人群簇拥过来，“推”向了远方。
这边只留下凤惠善和他父亲凤龙。
凤龙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扯到场馆外。
他不想全网人们都看到他训斥儿子。
“走！和我到宾馆！”
凤惠善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来到宾馆的一个房间。
“砰！”
门关上了。
凤惠善吓了一跳。
“啪！”
一巴掌落到凤惠善的脸上。
凤惠善自知理亏，也不敢反抗。
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用手摸着刚刚被打的脸。
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爸爸。
凤龙坐在床边。
厉声喝道：“你小子翅膀硬了！叫你去连海市，你怎么就回到魔都了！竟然敢忤逆我的命令。”
凤惠善“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就不能提前和我说吗？”
凤惠善知道他说了，父亲也不会同意。
但现在他也不好反驳。
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那个叫李瑞雅的姑娘，我觉得她的模型对我们新生产线有用，想把她拉到我们麾下，所以私自决定和她一起来到魔都！你知道，这次建模竞赛我们魔都医药可是最大的投资方，只要目的不还是想要找一个建模高手么？而我也是这个大区的联系人，一来二去，我们俩就熟络起来，算是朋友关系，而且大会也要求联系人和竞赛选手一起到魔都，所以我才和她一起来魔都的，一时间忘了和你说，连海市的那两条生产线已经如火如荼的在建设，爸爸！你放心，技术上有我聘请的技术总监在监工，管理上有大爱集团的刘萌在管理，一切都按流程来的。你放心，不会出任何差错。”
听凤惠善这样一说。
凤龙的怒气倒是也消下去不少。
但还是很气愤。
“不管怎样？和我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吗？”
凤惠善知道现在李瑞雅在竞赛中得到冠军后，父亲的态度才缓和，才说出这种缓和的语气，要是李瑞雅在竞赛中表现平平，现在凤龙肯定是另一种态度。
凤惠善知道父亲的脾气，他在不能确定凤惠善就能拿好成绩时，自然不敢冒险去和父亲说，因为说了也是白说，他从小到大，哪一次看似合理的要求，他答应过，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听父亲的安排。
凤惠善说道：“时间紧急，我就忘了这一茬！”
凤龙站了起来，用手挠挠头的动作，被凤惠善当作是要打他。
凤惠善又本能的用胳膊肘准备挡一下。
“砰！
门被李瑞雅踹开了。
由于刚才李瑞雅说她已经和魔都医药签过合同了，不会有变，那些炙热的企业家才死心，就没有围着她。
她才有空追了过来。
她怕凤龙会把凤惠善打残。
直接踹门而入。
刚才他们关门也没关死，所以门很容易被踹开。
刚好看到凤惠善要被打的场景。
直接拉起凤惠善怼凤龙道：“你儿子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你何必做那么不讲理的父亲！这样只会使凤惠善失去创新精神，在以后的道路上唯唯诺诺，我想你这个老父亲肯定不希望看到自己儿子变成这样！”
凤龙哪里见到过这样横冲直撞的姑娘，瞬间有点上头。
“你这姑娘礼貌了吗？这是我们家事！轮不到外人来管，你踹人家门可是犯法的哦？”
凤龙这是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他以前对谁也没有这么客气过！
就连凤惠善也很惊讶的看着这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
李瑞雅“哼！”了一声。
“犯法？那你打人也是犯法的！”
凤龙面部肌肉开始抖动。
“什么？我打我儿子也是犯法？”
李瑞雅以理据争。
“以前小时候，他可以在你的棍棒下成长，因为他需要你的教育和引导，但现在他已经成人了，有自己一套理论依据和做人准则，你父母动不动就因为不听话而责罚，就是犯罪，纵使他犯罪了你父母也没有权利来打他，自然有监狱和法律约束他，你说是不是伯父！”
凤龙愣了好大一会儿。
把他儿子凤惠善拉起来。
“你小子认识的朋友，挺会顶嘴的么？既然这位姑娘替犬子求情，那么老夫也不是冥顽不灵的人，今天就给你这个小姑娘一个面子，敢问小姑娘是不是今天用病毒模型能够在短时间内造疫苗的那位姑娘！”
李瑞雅道：“是的啊？怎么了？”
终于凤惠善的父亲凤龙开始露出笑容。
“哦！那敢情好，来来来，坐坐坐！”
看到凤惠善愣在那里，凤龙又做了一个要扇他的动作。
凤惠善躲了一下。
凤龙叹口气道：“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还不快给人家端一个板凳。”
凤惠善这才意识到老父亲的意图。
连忙从床脚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李瑞雅身后。
示意李瑞雅坐下。
李瑞雅摆摆手。
“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了！”
“坐着说也无碍啊？”
凤惠善给她一个眼神。
然后把她摁在椅子上，让她坐下。
“坐就坐着呗！”
凤龙看到李瑞雅坐下了，露出满意的笑容。
“犬子对你可好？”
“很好啊！我们是朋友！”
“是那种朋友吗？超越友情的那种！”
李瑞雅摇摇头。
“我心有所属！”
“哦！那有点可惜了，不过也可以考虑我家犬子的！”
凤惠善被他父亲这样的问话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爸爸！你这是做啥？”
凤龙道：“你不要说话，行不行！”
凤惠善立马闭上嘴，大气不敢喘，可见凤惠善对他父亲那种怕，是刻到骨子里的那种怕。
李瑞雅道：“我意中人对我很好！暂时没有考虑分手，你家儿子凤惠善一表人材，可能心有所属了！我等只是一介草民，犯不着为小女而破了姻缘。”
凤龙哈哈大笑：“好！我喜欢！你的模型我更喜欢！”
其实刚才凤龙也是在试探性的问，要是她和凤惠善是男女朋友，他为了要那个模型的筹码就可以放低一点，甚至不要筹码，要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关系的话，他的筹码就可以适当加大一点。
凤龙这个老狐狸可是比鬼都要精，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造就他利益为上的圆滑处事，果然也名不虚传。
对他来说，只要利己，其他都是小事。
这也是他魔都医药能够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原因。
想当初，他也被人无情打压，给人下跪过，替人挡过酒，甚至吃过子弹，只有不敢想的，由此可见一个商业帝国的崛起，多少都有些黑色因素在里面，表面光鲜靓丽，但在起家的时候多少有点见不得人的事。
凤龙笑道：“既然是朋友！近期你们也相互支持，才把那么牛的病毒模型给呈现出来，让我们所有评委惊讶不已！老夫也佩服不已，而且老夫也是医药出身，对生物医药非常感兴趣，尤其是病毒疫苗，看到你刚才惊人的表现，老夫当场就想和你合作！苦于那么多人簇拥，老夫身子骨也不硬朗，就没有上前洽谈，刚好遇到犬子，也就把和你洽谈的事情搁浅了。现在刚好，难得的机会，看来你和我们魔都医药有缘分。你为了找犬子，而和老夫单独见面，这不是缘分是什么？既然是缘分，那我就不客气了，希望姑娘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在凤惠善的眼中，父亲一直都是盛气凌人的样子，从来没有这么和人说话。
看来老父亲真的很在意刘瑞雅的那个病毒模型。
李瑞雅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凤龙的意思。
当即表示。
“凤总过奖了，这也只是个模型，真正实践起来还是有很多东西要磨合的，既然凤总这么信赖小女，而且凤公子这段时间的帮助和照顾，我也不是个心肠狠的人，不管和谁合作都合作，还不如和朋友合作！凤公子你说对不对？”
凤惠善挠挠头，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李瑞雅。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凤龙看凤惠善不说话。
急的直跺脚。
又做了一个要打他的姿势。
凤惠善明白其意。
连忙来到李瑞雅面前，按着她的肩膀道：“那自然是和朋友合作了！我们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嘛？”
这时候凤龙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大手一挥。
“好好好！我马上就拿合同给你，你把它签了！不过姑娘的酬金需要多少？”
李瑞雅不假思索道：“象征性的给一点，够我吃喝就行！但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保证我安全！”
李瑞雅这个要求其实是他早就想过了。
现在建模竞赛动静闹那么大，自己是冠军，而且还全程直播，刘萌想要不看到都难。
刘萌只要意识到李瑞雅没死，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除掉，之前的身份转变已经没有了意义，也就是说刘萌已经盯上自己了，自己必须找一个大腿抱一下，不然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凤龙以为她说的安全就是别人的小打小闹，当即哈哈大笑道：“肯定没问题，我把你当作一个宝！怎么会让你处于不安全的环境！放心！只要有我魔都医药在，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刘瑞雅道：“好的！那我答应你！马上签合同吧！”
凤龙哈哈大笑，开心的离开了。
对凤惠善道：“你去拿合同，合同怎么签你们俩商量！我就不管了！至于那个模型也是应用在连海市的生物医药生产线，也是由凤惠善你负责的，交给你理所当然！”
凤惠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对父亲这次没有严厉惩罚，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
于是凤惠善对李瑞雅道：“你要么在这待着，我去拿合同！”
李瑞雅一下子抓住他。
“不行！我和你一起，我害怕！”
“这里是宾馆！魔都属地的宾馆，安保工作很到位的，你放心，没有人会对你怎么样？”
李瑞雅还是不放手。
摇着头。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
凤惠善没有办法。
“那就和我一起吧！”
李瑞雅乖乖的和他一起回到魔都医药。
......
胡昕夕这边。
他和王经理看到李瑞雅夺冠。
内心无比激动。
由衷的为李瑞雅感到自豪。
立马打电话给李瑞雅。
“祝贺你！”
周围嘈杂声很吵。
李瑞雅只是匆匆的回道：“这边有点乱，等有空打给你！谢谢！”
胡昕夕从直播镜头也可以看出那边嘈杂的环境。
也理解李瑞雅。
但是他转念一想。
“坏了！”
王经理道：“明明是个好消息，为啥说坏了！”
胡昕夕支支吾吾的说道：“没事？我的意思是我们一直在这里看直播，忘了到旺财药业去了！”
王经理道：“我以为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这个也不急！”
其实胡昕夕担心的是李瑞雅把动静弄这么大，他怕刘萌知道李瑞雅的身份后，开始追杀胡昕夕和李瑞雅。
胡昕夕内心忐忑的想着各种应对方式。
胡昕夕对王经理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了，我就回去了，你自己忙自己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王经理道：“那好！我帮你送回去？”
胡昕夕拒绝。
“不了！”
王经理知道胡昕夕的脾气，也没有坚持。
自己开车回去了。
胡昕夕回到家，把房门关的死死的。
拿好各种应对“武器！“
菜刀、棍棒、刀片、他能想到能杀人的东西他都准备好。
就怕刘萌派人来杀他。
之前由于身份转变，才得以生活这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早知道就不让李瑞雅去参加什么建模竞赛了，谁曾想到李瑞雅居然得第一名，她纵使是第二名也不会有这么高的曝光度，现在是流量世界，只要有流量，身份很快就会暴露。
胡昕夕想到各种应对办法，希望现在的刘萌没有认出李瑞雅。
刘萌看着手机直播。
屏幕上放着李瑞雅被人簇拥的画面。
越看越像。
双手捶在桌子上。
眼神凌厉。
“李瑞雅！你还没死！命真长，你还敢露面？哼！真的是活够了！”
显然胡昕夕的担心是白担心了，刘萌已经认出了李瑞雅了。
之前他们商议的要用李沫来代替李瑞雅的名字，基本上报废了，没有实施的意义了。
就连原本处于喜悦之情的李瑞雅也愣住了。
心里想：“完蛋了！凤惠善暴露了！他爹不得打死他。”
但李瑞雅身不由己，她又被那些人群簇拥过来，“推”向了远方。
这边只留下凤惠善和他父亲凤龙。
凤龙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扯到场馆外。
他不想全网人们都看到他训斥儿子。
“走！和我到宾馆！”
凤惠善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来到宾馆的一个房间。
“砰！”
门关上了。
凤惠善吓了一跳。
“啪！”
一巴掌落到凤惠善的脸上。
凤惠善自知理亏，也不敢反抗。
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用手摸着刚刚被打的脸。
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爸爸。
凤龙坐在床边。
厉声喝道：“你小子翅膀硬了！叫你去连海市，你怎么就回到魔都了！竟然敢忤逆我的命令。”
凤惠善“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就不能提前和我说吗？”
凤惠善知道他说了，父亲也不会同意。
但现在他也不好反驳。
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那个叫李瑞雅的姑娘，我觉得她的模型对我们新生产线有用，想把她拉到我们麾下，所以私自决定和她一起来到魔都！你知道，这次建模竞赛我们魔都医药可是最大的投资方，只要目的不还是想要找一个建模高手么？而我也是这个大区的联系人，一来二去，我们俩就熟络起来，算是朋友关系，而且大会也要求联系人和竞赛选手一起到魔都，所以我才和她一起来魔都的，一时间忘了和你说，连海市的那两条生产线已经如火如荼的在建设，爸爸！你放心，技术上有我聘请的技术总监在监工，管理上有大爱集团的刘萌在管理，一切都按流程来的。你放心，不会出任何差错。”
听凤惠善这样一说。
凤龙的怒气倒是也消下去不少。
但还是很气愤。
“不管怎样？和我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吗？”
凤惠善知道现在李瑞雅在竞赛中得到冠军后，父亲的态度才缓和，才说出这种缓和的语气，要是李瑞雅在竞赛中表现平平，现在凤龙肯定是另一种态度。
凤惠善知道父亲的脾气，他在不能确定凤惠善就能拿好成绩时，自然不敢冒险去和父亲说，因为说了也是白说，他从小到大，哪一次看似合理的要求，他答应过，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听父亲的安排。
凤惠善说道：“时间紧急，我就忘了这一茬！”
凤龙站了起来，用手挠挠头的动作，被凤惠善当作是要打他。
凤惠善又本能的用胳膊肘准备挡一下。
“砰！
门被李瑞雅踹开了。
由于刚才李瑞雅说她已经和魔都医药签过合同了，不会有变，那些炙热的企业家才死心，就没有围着她。
她才有空追了过来。
她怕凤龙会把凤惠善打残。
直接踹门而入。
刚才他们关门也没关死，所以门很容易被踹开。
刚好看到凤惠善要被打的场景。
直接拉起凤惠善怼凤龙道：“你儿子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你何必做那么不讲理的父亲！这样只会使凤惠善失去创新精神，在以后的道路上唯唯诺诺，我想你这个老父亲肯定不希望看到自己儿子变成这样！”
凤龙哪里见到过这样横冲直撞的姑娘，瞬间有点上头。
“你这姑娘礼貌了吗？这是我们家事！轮不到外人来管，你踹人家门可是犯法的哦？”
凤龙这是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他以前对谁也没有这么客气过！
就连凤惠善也很惊讶的看着这一切，都感到不可思议。
李瑞雅“哼！”了一声。
“犯法？那你打人也是犯法的！”
凤龙面部肌肉开始抖动。
“什么？我打我儿子也是犯法？”
李瑞雅以理据争。
“以前小时候，他可以在你的棍棒下成长，因为他需要你的教育和引导，但现在他已经成人了，有自己一套理论依据和做人准则，你父母动不动就因为不听话而责罚，就是犯罪，纵使他犯罪了你父母也没有权利来打他，自然有监狱和法律约束他，你说是不是伯父！”
凤龙愣了好大一会儿。
把他儿子凤惠善拉起来。
“你小子认识的朋友，挺会顶嘴的么？既然这位姑娘替犬子求情，那么老夫也不是冥顽不灵的人，今天就给你这个小姑娘一个面子，敢问小姑娘是不是今天用病毒模型能够在短时间内造疫苗的那位姑娘！”
李瑞雅道：“是的啊？怎么了？”
终于凤惠善的父亲凤龙开始露出笑容。
“哦！那敢情好，来来来，坐坐坐！”
看到凤惠善愣在那里，凤龙又做了一个要扇他的动作。
凤惠善躲了一下。
凤龙叹口气道：“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还不快给人家端一个板凳。”
凤惠善这才意识到老父亲的意图。
连忙从床脚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李瑞雅身后。
示意李瑞雅坐下。
李瑞雅摆摆手。
“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了！”
“坐着说也无碍啊？”
凤惠善给她一个眼神。
然后把她摁在椅子上，让她坐下。
“坐就坐着呗！”
凤龙看到李瑞雅坐下了，露出满意的笑容。
“犬子对你可好？”
“很好啊！我们是朋友！”
“是那种朋友吗？超越友情的那种！”
李瑞雅摇摇头。
“我心有所属！”
“哦！那有点可惜了，不过也可以考虑我家犬子的！”
凤惠善被他父亲这样的问话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爸爸！你这是做啥？”
凤龙道：“你不要说话，行不行！”
凤惠善立马闭上嘴，大气不敢喘，可见凤惠善对他父亲那种怕，是刻到骨子里的那种怕。
李瑞雅道：“我意中人对我很好！暂时没有考虑分手，你家儿子凤惠善一表人材，可能心有所属了！我等只是一介草民，犯不着为小女而破了姻缘。”
凤龙哈哈大笑：“好！我喜欢！你的模型我更喜欢！”
其实刚才凤龙也是在试探性的问，要是她和凤惠善是男女朋友，他为了要那个模型的筹码就可以放低一点，甚至不要筹码，要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关系的话，他的筹码就可以适当加大一点。
凤龙这个老狐狸可是比鬼都要精，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造就他利益为上的圆滑处事，果然也名不虚传。
对他来说，只要利己，其他都是小事。
这也是他魔都医药能够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原因。
想当初，他也被人无情打压，给人下跪过，替人挡过酒，甚至吃过子弹，只有不敢想的，由此可见一个商业帝国的崛起，多少都有些黑色因素在里面，表面光鲜靓丽，但在起家的时候多少有点见不得人的事。
凤龙笑道：“既然是朋友！近期你们也相互支持，才把那么牛的病毒模型给呈现出来，让我们所有评委惊讶不已！老夫也佩服不已，而且老夫也是医药出身，对生物医药非常感兴趣，尤其是病毒疫苗，看到你刚才惊人的表现，老夫当场就想和你合作！苦于那么多人簇拥，老夫身子骨也不硬朗，就没有上前洽谈，刚好遇到犬子，也就把和你洽谈的事情搁浅了。现在刚好，难得的机会，看来你和我们魔都医药有缘分。你为了找犬子，而和老夫单独见面，这不是缘分是什么？既然是缘分，那我就不客气了，希望姑娘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在凤惠善的眼中，父亲一直都是盛气凌人的样子，从来没有这么和人说话。
看来老父亲真的很在意刘瑞雅的那个病毒模型。
李瑞雅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凤龙的意思。
当即表示。
“凤总过奖了，这也只是个模型，真正实践起来还是有很多东西要磨合的，既然凤总这么信赖小女，而且凤公子这段时间的帮助和照顾，我也不是个心肠狠的人，不管和谁合作都合作，还不如和朋友合作！凤公子你说对不对？”
凤惠善挠挠头，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李瑞雅。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凤龙看凤惠善不说话。
急的直跺脚。
又做了一个要打他的姿势。
凤惠善明白其意。
连忙来到李瑞雅面前，按着她的肩膀道：“那自然是和朋友合作了！我们本来就是很好的朋友嘛？”
这时候凤龙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大手一挥。
“好好好！我马上就拿合同给你，你把它签了！不过姑娘的酬金需要多少？”
李瑞雅不假思索道：“象征性的给一点，够我吃喝就行！但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保证我安全！”
李瑞雅这个要求其实是他早就想过了。
现在建模竞赛动静闹那么大，自己是冠军，而且还全程直播，刘萌想要不看到都难。
刘萌只要意识到李瑞雅没死，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除掉，之前的身份转变已经没有了意义，也就是说刘萌已经盯上自己了，自己必须找一个大腿抱一下，不然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凤龙以为她说的安全就是别人的小打小闹，当即哈哈大笑道：“肯定没问题，我把你当作一个宝！怎么会让你处于不安全的环境！放心！只要有我魔都医药在，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刘瑞雅道：“好的！那我答应你！马上签合同吧！”
凤龙哈哈大笑，开心的离开了。
对凤惠善道：“你去拿合同，合同怎么签你们俩商量！我就不管了！至于那个模型也是应用在连海市的生物医药生产线，也是由凤惠善你负责的，交给你理所当然！”
凤惠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对父亲这次没有严厉惩罚，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
于是凤惠善对李瑞雅道：“你要么在这待着，我去拿合同！”
李瑞雅一下子抓住他。
“不行！我和你一起，我害怕！”
“这里是宾馆！魔都属地的宾馆，安保工作很到位的，你放心，没有人会对你怎么样？”
李瑞雅还是不放手。
摇着头。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
凤惠善没有办法。
“那就和我一起吧！”
李瑞雅乖乖的和他一起回到魔都医药。
......
胡昕夕这边。
他和王经理看到李瑞雅夺冠。
内心无比激动。
由衷的为李瑞雅感到自豪。
立马打电话给李瑞雅。
“祝贺你！”
周围嘈杂声很吵。
李瑞雅只是匆匆的回道：“这边有点乱，等有空打给你！谢谢！”
胡昕夕从直播镜头也可以看出那边嘈杂的环境。
也理解李瑞雅。
但是他转念一想。
“坏了！”
王经理道：“明明是个好消息，为啥说坏了！”
胡昕夕支支吾吾的说道：“没事？我的意思是我们一直在这里看直播，忘了到旺财药业去了！”
王经理道：“我以为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这个也不急！”
其实胡昕夕担心的是李瑞雅把动静弄这么大，他怕刘萌知道李瑞雅的身份后，开始追杀胡昕夕和李瑞雅。
胡昕夕内心忐忑的想着各种应对方式。
胡昕夕对王经理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了，我就回去了，你自己忙自己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王经理道：“那好！我帮你送回去？”
胡昕夕拒绝。
“不了！”
王经理知道胡昕夕的脾气，也没有坚持。
自己开车回去了。
胡昕夕回到家，把房门关的死死的。
拿好各种应对“武器！“
菜刀、棍棒、刀片、他能想到能杀人的东西他都准备好。
就怕刘萌派人来杀他。
之前由于身份转变，才得以生活这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早知道就不让李瑞雅去参加什么建模竞赛了，谁曾想到李瑞雅居然得第一名，她纵使是第二名也不会有这么高的曝光度，现在是流量世界，只要有流量，身份很快就会暴露。
胡昕夕想到各种应对办法，希望现在的刘萌没有认出李瑞雅。
刘萌看着手机直播。
屏幕上放着李瑞雅被人簇拥的画面。
越看越像。
双手捶在桌子上。
眼神凌厉。
“李瑞雅！你还没死！命真长，你还敢露面？哼！真的是活够了！”
显然胡昕夕的担心是白担心了，刘萌已经认出了李瑞雅了。
之前他们商议的要用李沫来代替李瑞雅的名字，基本上报废了，没有实施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