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啐了一口,骂艾米的吻技和他的品德一样烂。
    他极不甘心,收起尖牙,自证似的,猛一下含住琥珀的嘴唇。
    小心翼翼,含块果冻那样吮吸,只用舌尖轻轻舔开她自然闭合的唇齿。
    舌尖送进口中,打着搅,他试图去舔她的舌头,而她想起他刚刚舔过自己的下体。
    琥珀睁开双眼,看着艾米颇为认真的样子,她脸上不禁浮现嫌弃的神色,然后,她高高扬起手。
    他刚找到点接吻的感觉,这一巴掌猝不及防,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为什么还打?”他怒道,手背揩了下脸颊,那儿被打得发热。
    琥珀矮他一个头,看他暴怒的模样也不怵,昂起头,用下巴看他,说:
    “打你就打你,需要理由吗!”
    艾米叫嚣着总有一天他会踩在她头上的。
    琥珀转转眼珠想了会儿:“如果你能变成——”她举起自己的手掌摇晃,“这么小一只可爱的猫猫,我会让你踩在我头上的。”
    她加重“可爱”两个字,并指指自己的脸:
    “脸上也可以。”
    就此,两人不欢而散。
    紧随军队而来的,是审查。
    一时间人心惶惶,没人知道什么时候审查、要审查什么。
    也许什么都要;也许什么都不要,刻意制造紧张的高压,是种阴谋诡计。
    那天阴雨连绵,琥珀站在高层课室窗前,远远眺望,人群整肃,从审查室一路逶迤。
    天空黑沉,如欲倾的磅礴之山。她看到了时代的狂潮,将要毫不留情淹没所有人。
    等到雨停,人群渐疏,琥珀才离开教学楼,去往审查室。
    程序简单,不外乎询问对生命树的看法、是否参加过不正当集会、是否对议院的管理有意见。
    好、没有、好。琥珀回答。
    审查人员对她笑笑,她也回之一笑。
    出去后,她撇撇嘴,很是不屑。傻瓜也能通过的审查。
    然后她见到了傻瓜中的傻瓜。
    审查室外面,艾米被几个裁决者钳制住,如此重压,都差点被他挣开。琥珀刻意远离,不想被波及,但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
    这家伙真是个蠢货,明明只要服从就好,哪怕是表面功夫,他居然回答没看法、不知道、不清楚。
    除了赞同以外的回答,通通要被视为反对。
    有人上前解围,琥珀没看是谁,匆匆离开。去餐厅吃完饭回到宿舍,公共客厅的沙发那,梅塔正拍着艾米的肩,宽解安慰。
    “放走了?”琥珀扫视艾米一番,揶揄道。
    “需要二次审查,”梅塔说,“艾米太过从心,现在应该抛弃坦诚。”
    从心?坦诚?她真想夸赞他的语言艺术。
    随后梅塔以事务缠身为由离开,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琥珀准备回房间。
    艾米歪靠沙发,斜睨她,眼神很冷,他捞起她的手,阻断她的离去。
    没等她的脾气发作,他说:“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蠢。”
    你知道就好,琥珀腹诽,嘴上却说:“没有,我觉得你特——别有反抗精神。”故意拖长音,不怀好意地笑。
    他怀疑地看着她,她坐在沙发扶手上,双脚踢蹬,鞋子四散,一转身,踩中他的大腿。
    “我都夸你了。”她意有所指,双脚缓慢蹭到他腿间挤压。
    艾米预感到,这或许是某种折磨的开始,但舒适的蹭动放大了他缴械投降的欲念。
    耳朵被抓住蹂躏,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举动,他竟觉得不过如此。
    可怕的阈值在作祟。
    “我要尾巴。”她很孩子气地说,解开艾米的裤子,在腰臀间摸索。
    蓬松软毛的尾巴自腰臀间钻出,棕色,尾段一圈黑,很粗短。
    他真的给她了,但迅速后悔。他在心里骂自己,凭什么听坏人类的话。
    琥珀一开始轻轻柔柔,握着尾巴从根顺到尾,等玩够了,就又扯又折,毫无怜惜。
    一只脚勾开他的内裤,胀大的性器弹出。琥珀脱了裤子,轻轻压上去,让长了倒刺的兽茎在阴唇间摩擦。
    “你摸够没有?”艾米抓住她的大腿,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粗鲁地撞击阴唇,茎头穿刺的环被唇瓣含住,“我要进去。”
    “数到叁才能进来。”琥珀屈起腿踩他的腹部,推远。
    “你训狗呢?!”艾米不可置信。
    琥珀没搭理他,自顾自往下说:
    “1——”
    语调拖得又长又久。
    “2——”
    阴茎抵着穴口磨蹭,蓄势待发。
    “4——”
    艾米气急败坏:“你耍我?!”
    “5——”
    她放声大笑,直视他冒火的眼睛,扯着他绒绒的耳朵抚摸。
    “6——”
    “数,我看你能数到几。”
    “3——”
    琥珀刚说出“3”,声音就被撞碎在嘴里。
    兽茎上的倒刺勾着穴内的软肉,深深捣进去,抽出来并不容易,只能一个劲入到深处。
    艾米两只手掐住琥珀的腰,她被死死摁下,难以动弹。攻势迅猛,她喘叫连连,双腿猛烈晃动,小腹及穴道几乎痉挛。
    凶猛的抽送还未停止,她先耗干了气力,两腿软绵绵地垂放,任由摆弄,头歪向一侧,汗水涔涔,双目放空。
    掐在腰上的手渐渐收紧,托举起她的腰臀,进得更深,凿向宫口。
    下半身悬空,她抬手握住艾米手腕,寻求支撑,触感毛茸茸,她没空多想。
    体内的性器猛地抽出,倒刺刮出大量淫液。男人喘气粗重,停了几秒,一捅至底,穴道疯狂收缩,她双腿都打直了,坠进高潮。
    琥珀缓过神来时,被翻了个身,艾米重重压在她背上。
    尖锐的爪子在乳房那划来划去,拨弄乳尖,又痛又爽,她想躲避,却动弹不了。
    只好哑着嗓子骂:“重死了,别压着我!”
    琥珀听到一声嗤笑,然后,一条粗厚湿热的舌头舔舐她的后脖颈,舌头肉刺又软又锐,激得她仰头缩肩,痛骂不休。
    骂声随着阴茎的再次插入,渐变成细弱的呻吟。
    她感觉穴里的肏弄的东西在变得更胀,抽送很吃力,快感伴随倒刺刮蹭的痛感。
    轻微的撕裂声,她的上衣,居然被从中撕开,随后剥下丢到一边。
    他抬高自己的上身,琥珀感觉松快不少,他不舔脖子了,开始舔她的背。
    舌上肉刺鱼鳞般刮过,她顿觉后背蹿过电流,呜呜咽咽的,屁股抬高,背部颤抖,穴道收紧,绞着兽茎,让他寸步难行。
    等他舔完,琥珀的后背传来酥麻的痛感,就这么颓然趴在沙发上。他又去摸她的乳房,两只手爪,软软的,完全盖住乳肉,一挤一压。
    插弄已没有这么疯狂,琥珀这会才有闲心去看自己胸前的手,不,是毛乎乎,有肉垫的爪子,踩奶一样。
    她心里感觉怪怪的,好像在和可爱的小宠物交媾,她有些不能接受。
    艾米又压着她,她被蓬松的软毛覆盖,兽类的头颅蹭到她脸侧,把她的脸舔得湿漉漉的。
    而且还有点痛,但看在他是一只小猫的份上,她就不骂他了。
    “给我舔毛好不好?”琥珀温柔问道。
    “你当我是什么,我不是猫!”艾米不满,狠狠撞了一下。
    说完去舔她的嘴,糊满口水。
    好坏,感觉会故意打翻她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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