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见底后,苗教授又从柜里取出一瓶黔州大曲,来来,今天我们师徒三人是不醉不归。
    说着苗教授就要为两人斟酒,这怎么行,哪有老师为学生斟酒的。
    情商很高的燕少北赶紧将苗教授的酒瓶抢过来,赶紧让苗教授坐下。
    今天吃饭由我来斟酒,说着燕少北把三个酒杯满上,
    来来,苗教授举起酒杯道,我们干一杯,说着三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燕少北又在三个酒杯里斟满酒,趁着酒兴,苗教授一改往日文人的斯文。
    一拍桌子,大骂那个假扮他的那个狗日的心太黑,手段太狠辣。竟然把我关进柜子快一年。
    老子过着像狗一样的日子,要不是你俩,我恐怕会去见阎王。
    老子一定要想办法抓住那个狗日的,说着苗教授的眼睛居然红红,想必这么长时间来苗教授吃了不少苦头。
    心里的怨气还没有消下来。
    燕少北正想找苗教授探听点假苗教授的一些内情,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推断出答案。
    苗教授你能猜得到对方是谁吗?或者对方在你屋里打电话,会见什么人的,燕少北开始向苗教授打探起假苗教授的一些零碎的信息。
    苗教授想了半响,摇摇头,我还真猜不到对方是谁,因为他早中晚放我出来方便的时候,对方总是带着面罩。
    从不和我说太多的话,一开口就是叫我按照他的意思行事,比如出来方便后叫我老老实实的回到柜子里。
    他每天在柜子里放上一些干粮和水,不过我每天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嗓子也是沙哑的,无法大声说话。
    其实我也知道,他肯定在我所饮的水或食物中下了药。
    我为了活命只得吃下那些明知道被他下了药的食物和水。
    曾经我也问过他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不过他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要我按照他的意思行事,感觉他就是偶尔说一两句话就是在故意在掩盖自己的声音。
    可能是怕你听出他的声音?那对方是不是苗教授你认识的人?燕少北马上提醒苗教授。
    这么说,苗教授倒也不反对,从声学的角度来说,就是一个人再试图改变自己的声带。
    如果时间长了一个与他非常熟悉的人肯定听得出来,对方如此在隐藏自己的声音,肯定是害怕我从他的声音中猜到他是谁。
    看来今天这顿酒没有白喝,你小子有点头脑,说着苗教授赞许的拍拍燕少北的肩膀。
    苗教授的兴致开始高起来,主动邀请两人又干一杯。
    燕少北接着再满上三杯酒。
    苗教授夹了一块牛肉放在嘴里,一边品尝着牛肉,一边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一拍桌子,对了,你提到的电话,我好像想起来了。
    对方很喜欢看地图,桌子上经常摆着一本旅游地图,因为我也是很喜欢旅游的人。
    没事总喜欢翻翻地图,每次被他放出来进卫生间的时候,我看到他经常在广海,黔州,开罗这三个地方查看。
    我觉得他老翻这三个地方没并不是旅游那么简单,总感觉他在查找着什么。
    广海,黔州,埃及,燕少北的心中在重复这三个地方的名字。
    虽然苗教授劫后余生,生理和身体恢复得很快,很快就进入正常的生活状态,苗教授提出的问题引起燕少北的注意。
    一餐饭下来,三人从中午一直喝到下午四点。
    一共喝了四瓶黔州大曲,大家已经喝得迷迷糊糊,有些神志不清。
    燕少北将苗教授扶上床休息后,他和李康东倒西歪的回到寝室休息。
    一觉下去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刚吃完早餐,苗教授就打电话来告诉燕少北。
    这么多年和他走得进的人一般就在东海大学,从对方在广海失踪,东海大学和我走得近的人都在学校里来看。
    对方肯定不是东海大学的人,我有二个同学在广海的大学教书。
    燕少北想到假的苗教授有一身武功,他马上问苗教授,你在广海走得近的那两位同学会武功吗?
    或者出生于武术世家的,苗教授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告诉燕少北,没听说过和他走得近的人会什么武功。
    燕少北挂断电话后,一直在思考广海到底隐藏着什么的问题?
    如果推断没错的话这个狗日的假苗教授肯定还在广海,从他很渊博的考古学知识来看,肯定是哪所大学历史专业的教授。
    要想找到那个狗日的假苗教授,得让苗教授把他在广海在大学教书的二个朋友打听清楚。
    然后再慢慢排查,我相信凭我的能力肯定会查到的。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后,燕少北找到苗教授,叫他把广海大学教书的同学告诉他。
    他想亲自去广海一趟,想把对方揪出来,
    然后燕少北把假苗教授骗他去研究什么九星课题,去开罗找到地宫钥匙的事情告诉苗教授。
    所以他告诉苗教授我必须得把这个人找出来,万一对方利用这把钥匙把宝藏取出来再带出国外,肯定是我们国家的损失。
    我最近有事情走不开,你能去把这个狗日的揪出来更好,说着苗教授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将他在广海各大学教书的二个同学的名字写给了燕少北。
    那我们不直接通过学校出面去问我同学所在工作的大学,看看有谁在近一年中离开过学校,如果有谁在近一年中离开了学校,这个人就值得怀疑。
    苗教授的方法不失为一个最简单快捷的办法,不过燕少北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
    这样做容易打草惊蛇,万一走漏风声,对方有所防备。
    就是怀疑到他又能怎么样,又没有证据,还是拿不回那把地宫的钥匙和我丢失的秘籍。
    不过燕少北没有告诉苗教授秘籍的事情。
    燕少北只是说出担心宝藏丢失,而没有说出怕追不回秘籍的事情。
    要是追不回那本秘籍以后怎么去和火狐狸交待,它还不得咬死我。
    这么多年藏在深山中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看守那本秘籍,要是丢失了不是枉费火狐狸这么多年的辛苦。
    燕少北的担心,苗教授觉得很有道理。
    他拍拍燕少北的肩膀,你去广海调查别人的事情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燕少北点点头叫苗教授放心,从苗教授的办公室出来后,燕少北向班主任请了假。
    然后买了一张去广海的机票。
    他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匆忙坐上了去广海的班机。
    两个小时后,燕少北到达广海机场,为了能够早晚看到大海的风景,燕少北通过网络在帝英大酒店订了一个豪华单间。
    他从小就非常向往大海,这次一边做事一边还可以满足自己的心愿。
    然后他直接在机场打的去了帝英大酒店,到了帝英大酒店后,燕少北在前台办理好入住手续。
    为了能够看清大海的风景,燕少北订的是十八楼靠海一面的房间。
    唉,又到广海了,燕少北一进屋就躺在席梦思上,先喘一口气再说吧,最近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要不是有地邪真气和天邪真气附体,我早就累得精疲力尽了。
    燕少北在床上睡了将近两个小时后,他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蔚蓝的大海,心情顿时敞亮。
    看着酒店房间透明的窗户,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兴奋得在房间大喊起来。
    想不到看了一会大海,就想到加苗教授并没有从酒店大门里带走自己的行李,而行李不在酒店里的原因。
    他肯定是用一根长绳将自己的行李系上,然后从房间里的窗户中将行李放下楼。
    难怪他会在开罗买一根长绳带回来,当我问他绳子干什么用?
    他告诉我是用于攀登运动,原来他早就设计好自己如何失踪的计划,真是够老谋深算的。
    为了怕害怕白天酒店外面的人看到他的行为引起别人的注意,肯定是在晚上将行李放到窗外。
    外面有人在接应他,偷偷将他的行李带走。
    造成一种让老子朴树迷离的假象,老子忙活了这么久,原来是替人做嫁衣。
    霸王爷不把你这个超级大杂毛揪出来,我他妈改名换姓好了。
    苗教授给了燕少北在广海二同学的名字,都是在两所不同的大学里教书。
    燕少北决定先从第一个名字查起,第一个人叫董方,是东丹大学历史系的教授。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燕少北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调查他们,只能在暗中观察。
    为此燕少北特意给自己装扮一下,去眼睛店特意买了一副平度深色眼镜。
    去理发店将将自己一头飘逸的长发弄成卷发,弄好头发后,他戴上深色平度的眼睛在镜子里照一下。
    连自己都觉得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出理发店。
    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东丹大学,到了校门口,大门口的保安拦住他,因为没有本佩戴本大学的校徽是不让进去。
    这个他理解,好多大学为了安全,不让非本校人员进入本校区。
    不过这点小问题难不住燕少北,他找到围墙外一处隐蔽的地方跳进校区。
    从学校工作人员介绍栏上他找到了叫董方的教授,董方是一个国字脸,短头发,脸上有些微胖的老头。
    一看就是埋头研究学问的人,燕少北在学校的教学大楼找到历史系的办公室。
    他想通过董方的同事或者学生偷偷的打听他最近一年时间有没有一直在学校教书,如果一年以来一直在学校教书。
    那么肯定就不是假的苗教授,如果快一年都不在学校,很可能就是假的苗教授。
    可惜自己在这所大学的历史系没有认识的工作人员或者系里的学生,要不然一问就知道了。
    所以说有时人脉真是一笔财富。
    既然没认识的人那就只有自己调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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