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能治病救人,还将上门挑衅的黄金彪打瞎了一只眼睛,那个人自称是神农教的长老,说是为了寻觅一种珍稀药材才来到这里”“神农教长老么?”等一下。
    那人自称神农教长老一瞬间杜燕只看到夏婕曦花冠上萦绕的花朵一朵朵的缩了回去,如同被人用手指戳过的含羞草,从袖筒中钻出的藤蔓,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夏婕曦的手腕上,紧紧绷着。
    南宫若翎让老太太暂时坐在地上,身旁已经有人递来了安神的汤药,就在南宫若翎想要用汤药给其中一个人喂下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夏婕曦剧烈的情绪变化。
    严格来说,花药魔仙生上的藤蔓就是她的一部分身体,这一部分也能表现出她日常的情绪,例如愤怒、平静、愉悦等等。
    例如除了诊病,花药魔仙在晚上就会变成彻底的花药淫仙,在无人的地方,夏婕曦背后的粗大藤蔓条条伸出,上下飞舞,直钻那些被“临幸”的碧衣女子的三个肉洞。被“临幸”的她们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主动分开腿享受“临幸”直到最后被藤蔓挂在半空中。
    随着狂乱的抽chā被奸到高潮泄身。同样的南宫若翎也接受了几次夏婕曦的“临幸”从最初的半强迫,到最后的享受,南宫若翎除了体验那些透明液体射入体内的羞人感觉,还观察过夏婕曦这个时候的状态:花冠上百花齐放,手腕间的藤蔓也开出各色小花,显然十分愉悦。
    但现在夏婕曦呆立在原地,盛开的花朵不再,就连瞳仁中的金芒都褪的一干二净,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夏仙子?”她不知道,刚才杜燕的那番无意的话,就如巨浪扫过花药魔仙的头脑。房间中,须发皆白的老人、粗重的喘息、紧实的怀抱、铁棍一般的男人肉棒,以及射入后庭的浊热液体
    “这次北方的怪病,还是得女儿你出去一下”“说起来,北方的怪病着实蹊跷,到时候爹爹会让两个长老与十个神农教弟子你一同前去,以防不测”
    自己,似乎想起来了一部分东西。恐怕真的,自己与那神农教有什么重要的联系北方,应该就是那个天丰长公主口中的三羊镇。
    而且那些零碎的话语,似乎是暗示自己肩负着重要的使命?“怪病”又是什么东西,最后北方又发生了什么,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个老人似乎是与我在交配?那么这里的“爹爹”是谁?最重要的是,李翰林。
    这一切是不是与你有关?“夏仙子?你怎么了?”南宫若翎的呼声终于将花药魔仙从头脑风暴中拉了出来。
    “夏姐姐,你刚才好可怕那些花都一下子钻回去了,就连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夏婕曦将杜燕放在地上,蹲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刚才姐姐想起了很多事情,虽然是无心插柳,但也谢谢小燕儿的提醒。先去你奶奶那里,我有事情要和南宫姐姐说。”
    看着杜燕与自己的奶奶待在一起,花药魔仙又迎上了南宫若翎的眼睛:“我想起了一些东西,现在这些东西都指向神农教。”南宫若翎:“那下一步我们就要去一趟神农教了?”
    “不管怎么样,都要去一下,说不能定能在神农教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而起有可能,也许等我们去了神农教,会发现一些可怕的事实。”“是什么?”
    “不知道,也许连我自己都没办法预料到,毕竟未来总是不确定的。”夏婕曦哼了哼,金色的瞳孔眯了起来:“定南城的头头来了。”
    只见街道的另一侧,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胖子带着五六十个府兵匆匆赶来,那带头的胖子先是看到正在盯着自己看的夏婕曦与南宫若翎。
    虽然两人容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可是神色冷峻,显然对自己带着深深的敌视异味。“城主,你看那边!都都是死人啊!”定南城城主终于看到自己终生难忘的场景,不远处的街道上,多是身着碧色衣裙的美丽女子,可再仔细一看这些女子却是手持沾着点点血迹的兵刃。
    而这些女子所站立的地方,残肢短臂,鲜血碎肉,街道如同被巨型石碾碾过,浓重的血腥味不断飘散出来,钻进每个人的鼻孔。配上这幅场景,她们就如同站立于血海的碧衣修罗。
    “呕!”许多府兵欺负老百姓欺负惯了,甚至都没有见过血,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更弯腰大口呕吐起来,看到这里夏婕曦不禁摇了摇头,那些恶霸至少还有勇气喊打喊杀,没想到这定南城城主府里的兵,竟然如此不堪,虽然这个城主脸色苍白,但毕竟在美女面前,还是将呕吐之意给生生咽了下去。
    “本人乃是定南城城主王一品,你这妖女竟敢驱使手下纵兵杀人,难道没将这王法放在眼里,知不知道杀人可是重罪!”
    “重罪?”南宫若翎冷笑一声:“你这城主怎能空口污人清白,明明是这黄金彪上街行那地痞流氓之事。
    甚至还粗口烂舌污蔑花药魔仙,最后还劫持老人威逼利诱,这才被我们砍杀在街上。黄金彪等匪类之罪乃是咎由自取,凭什么说我等纵兵杀人?”
    “你说什么,我舅舅黄金彪也”南宫若翎反唇相讥:“黄金彪还有个你这样的城主侄子?果然是有什么舅舅就有什么样的侄子,就算独眼龙舅舅现在不死,将来也有人会来砍他的脑袋!”
    “你这个妖女!你们反了!不但当街杀人还辱骂朝廷命官!”那王一品更是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手指更是颤颤巍巍的对着南宫若翎:“本官今日就要治你个大罪,先把你关进大牢,再扒光衣服骑着木驴游街!来人,给本官把这些妖女全都锁了!”
    “我看谁敢!你这黑白不分的狗官,敢动一下试试!”“等一等。”夏婕曦挥了挥手,制止了南宫若翎与王一品的剑拔弩张的攻讦。“王一品,王大人,王城主。”“你很厉害啊!
    “废话,这定南城乃是本官治下!你们这些妖女若是知道了本官的大名,还是劝你们好自为之,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别管本官对你们不客气!”
    王一品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依旧昂首挺胸强打精神,连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几分。“不,王一品大人,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既然你在定南城手眼通天,居然连你舅舅横行霸道都管不了,那这定南城,还要你何用?”
    夏婕曦张开手指,任由袖筒中钻出的细小藤蔓在指尖轻轻缠绕,最后在中指末端开出一朵小花,形成了一枚漂亮的花戒。
    “老实说,自从我打着花药魔仙的名号出世,游历中州,拯救无数生灵,做了许多善事,当然”
    夏婕曦金色的瞳孔盯上了这王一品和他身后的府兵。“这一路上,我也杀了很多人。比如土匪、强盗、流氓、恶霸哦,还有强取豪夺、贪赃枉法的狗官以及他们的手下,我也杀了不少。”
    花药魔仙盯着他们,一个个的掰着手指头,面前这些人只觉得仿佛被洪荒巨兽给盯上了,更是吓的瑟瑟发抖,其中最差劲已经承受不住的,裤裆里头一下子就湿透了。
    尿骚味在非常适宜的时间出现在旁人的鼻子中。“我也知道,其中有一些人的确是因为天灾人祸,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为了混一口饭吃,但这绝不是他们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借口。俗话说的好,除恶除尽,所以,以上的这些人我一个都没放过。”
    “你你大胆!”王一品声音虽然很大,但却已经心生退意,后面那群还因为呕吐和害怕而脸色苍白的府兵,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呢,我在这里数三个数,医者仁心,我也不想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也希望你们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吧,我数三个数,你们这些府兵都可以随时离开。一”
    “我不干了!我走!”“我回家!我马上回家!”夏婕曦口中的第二个数还没说出去,王一品后面那些府兵纷纷丢下兵器,瞬间跑了个无影无踪,只剩下王一品这个光杆司令还立在原地。
    “扑通”一声,定南城城主王一品抖如筛糠,额头“咚咚咚”的重重磕在地上:“仙子饶命!仙子饶命!我王一品上有老下有小,可千万不要杀我,实在不行,我可以将三成财产不五成!五成财产都赠与仙子,求仙子饶了小的吧!”
    夏婕曦缓缓走到王一品的身前,定南城城主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将头按的更低了,只见花药魔仙俯下身子开口说道:“定南城的确是个好地方。”
    “仙子可是决定了”可对方下一句话却让他如坠冰窟:“但我相信,定南城没了你,会更好。”说罢花药魔仙拍了拍他的脑袋,扭头便走。
    “杀了以后,按例把尸体吊出去,再加上那黄金彪的人皮,搞些完整的恶霸遗体一起吊出去。停留七天后,去神农教看看。”
    后方,南宫若翎的花谢花飞掌早已经跃跃欲试。正一派山脚,看着眼前恢弘的山门,李翰林感触良多。
    以往在正一派的那些东西,他还能够娓娓道来。俗名罗嘉怡的亲友小师妹、师傅玄澄子、垣曲崖、左道青,以及正站在他身旁的薛茹月,多年之前,青涩稚嫩的李翰林甚至还要喊一声“大师姐”
    当然还有许多可恨的东西,譬如那黑白不分的白山老祖、贾权和中州三虎。三虎与贾权早已死去,现在就剩当年与自己恶斗一场的白山老祖,还经营着这个所谓的正道大派。
    根据合欢宗的情报,再结合他遇到薛茹月时的情况,白山老祖不只是道貌岸然淫邪之人,在十几年前他就已经与那些朝廷的黑衣供奉有紧密的联系,甚至这个掌门之位都是由皇家供奉“赠送”与白山老祖,方便朝廷加强对正一派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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