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劭深深地凝视她。
    他深不见底的眼眸蒙了一层微光,宛如最温柔的天堂,又仿佛最扭曲的深渊,“懒懒,忘了叶堇珞,好不好?”
    秦兮娆恹冷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的走神。
    夜劭在笑,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笑容好看得炫目,也危险地令人心惊。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声线是令人入迷的慵懒和蛊惑,“叶堇珞能给你的,我能给你的更多、更好。”
    “他会打篮球,我会洗衣做饭哄你睡觉。”
    “他能陪伴你长大,我能陪伴你整个余生。”
    “他能为你捧奖杯,我能为你杀人放火。”
    “我会学习该怎么喜欢你。”
    “我会去做你最喜欢的人。”
    “只待在我身边,只喜欢我一个,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仿佛心甘情愿献祭一般,按照她喜欢的标准,一点一滴雕琢自己。
    只要能得到她的爱,他会去做任何她喜欢在意的事。
    如此强势,如此深情,如此……卑微。
    秦兮娆心跳乱了节拍,死水般空洞的情绪,一瞬间变得很差。
    差的就像心口被堵了一块铅石,再也痛快不起来了一样。
    她盯着夜劭看了片刻,轻而易举地,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压抑的,焚心蚀骨的嫉妒与期盼。
    秦兮娆看了许久,忽然低头,垂下卷翘的睫羽,将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男人精致的眉眼间。
    “叶堇珞是秦兮娆的过去,仅此而已。”
    从她进入少管所那一刻开始,属于秦家大小姐的一切,就注定了,只能成为过去。
    ***
    一模测试得试卷被发了下来。
    唐鑫看了一眼卷面顶端那个鲜红的35分,随手将试卷折了起来。
    一边好奇地转头问身边的人,“同桌,你化学考了多少?”
    秦兮娆抿了一下嘴唇,满脸冷气能冻死人。
    唐鑫好奇,探头看了一眼,一个鲜红的36分,映入眼帘。
    想到秦兮娆勤奋好学的态度,唐鑫连忙安慰,“没事,比我还高1分,起码不是倒数第一。”
    秦兮娆,“……”
    唐鑫刚说完,物理课代表就拿着沓卷子走过来。
    她对秦兮娆做了个允悲的表情,安慰道,“没事,大佬,下次继续努力。”
    说完,将两张试卷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唐鑫看了一眼上面那张,自己的,10分。
    他将卷子拿起来,就看到秦兮娆的试卷上,竖着一个醒目0分。
    改试卷的老师,似乎还怕别人看不到似的,那个0划得格外大,格外红。
    唐鑫,“……”
    秦兮娆,“……”
    一阵诡异地沉默之后。
    唐鑫瞅着秦兮娆冷冰冰的送葬脸,吞了吞口水,“其实吧,同桌,这个考试,它是有技巧的……”
    秦兮娆疑惑的望过来。
    唐鑫把自己的物理试卷打开,指着一片空白上的五个解字,“老师说了,一个解字2分,5个大题,5个解,就能赚10分。”
    秦兮娆,“……”
    “
    “还有这个选择题,它其实是有口诀的,”唐鑫把自己的英语试卷翻出来,指着引以为傲的60分,“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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