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日开始,被姚红一闹,我便冲动收了离洛。鬼使审判监督差的,将他排到了我第四个男人的位置。
    丹苏,风流,路青霖,这是第四个,也是莫名其妙收的一个。更是我的前夫,我那个野蛮丈夫,我曾经恨彻骨的混帐东西!
    收了他,我却不和他同房。
    收了他,我也不对他软语相向。
    收了他,他依旧是我的部下,别想以王的架子来压我。
    收了他,一切如常,只是他的额头上贴了“艾”的标签。因为,我气他用这种方式,逼我收了他!即使此时的他是个新新好男人,是个讨喜的家伙,我也一样得教训教训他攻进鹰野新城的前一日,风流,丹苏,离洛还有路青霖围坐在帐篷中,几个人嘀咕着饮酒作乐。
    花骨朵和萧然枕在一边已睡的呼呼了,刚刚入夜,他们把酒言欢,一杯杯的灌着酒。即使原本各有各的矜持,不过此时此刻倒是可以像同僚一样聚集商讨
    论酒量,谁抵的过路青霖?路相爷你第二,全天下没有谁敢称第一!离洛则是那垫背的,鹰野最强的王,原本的夙敌,自然少不了被罚酒,只差未灌进木桌底下。“不行了,不行了,再喝真醉了”离洛急忙推脱,融入兄弟营的他,也卸下杀肆邪佞,那般的平易近人,交心挖肺
    “不行,你要喝!”丹苏在一边拎着酒壶花色品种酒,大有不把他灌到桌底,绝不罢休的劲头儿。“你对青儿的所作所为,岂是一杯两盏淡酒,便能抵消的?”
    “我知错了”离洛如今都不以“本王”自居!
    “那便好好喝的痛快,也是感谢我们为你出谋划策,找个归属!”风流也在一边劝酒,拎着酒壶追着离洛去喝。
    路青霖是酒壶不放,不停的喝。他可不必别人逼,自个喝的逍遥。有酒便有娘,灌入喉中便比吃了山珍海味愈美味
    “离洛,便是让你喝死了,你也该喝!”
    离洛硬着头皮去喝酒,喝的东倒西歪。几个大男人,解开了腰带的喝酒,畅快的谈论彼此的过往醉的一塌糊涂
    丹苏将头埋在桌上,半睡半醒。
    路青霖推了推风流的头“你这个厉害的轩辕太子,酒量可是不行。你联合那红红的激将法,倒是用的很地道。”
    “那是丹苏和我一起出的主意。”风流辩解一句,并非他吞的独食。他有预感,这事是定会全都遭殃的。
    “那也是离洛的演技好”丹苏又迷迷糊糊将责任推到了离洛身上,心知今晚补的洞房花烛夜,怕是要被算帐的!
    “没错,离洛的演技好。尤其是他最后那一句,问青儿她是不是你的幸福?”风流也提点了那句,说的犹为真挚彷徨。还有,他头也不回,那骨子拼了命的劲儿。这是一声赌注,倘若赌输了,恐怕这一世都将是错过
    “连本相都未料到,你是假装失忆”路青霖渐渐起大拇指,不得不赞一句,天下代有人才出。
    离洛面红耳赤地摇摇头,抬起眸,迷离环顾四周,悄悄地对其他三头道:“刚开始确是忘了,但渐渐记忆朦胧恢复了。我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青儿,只有厚着脸皮用这一招。何时被揭穿,何时再”
    “我有预感,青儿饶不了你。”丹苏在一边晃晃悠悠起身,整理了下桌案,打发一群大男人离开。
    “我也有预感,可怜的娃儿!”风流翻起身调侃两句“不过丹苏,你今晚估计都熬不过去了”
    不待他们打哈完,我便踏入帐篷中。斜着眼睨着这几个喝的醉醺醺,神情诡异,好似见鬼般的男人。“你们几个在做什么?”我只穿了一件薄纱衣,透明的白色,依稀看的清玲珑的身体。
    裸着半肩,被风吹过觉得凉飕飕。帐篷中扑鼻的酒味儿,叫我鼻抽了再抽,见他们一个个不太正常,何时这几个倒是拉帮结伙团结起来了?
    “青儿”丹苏踉跄赶到我跟前,将我纳入怀中。用眼色催促他们几个净萧然和花骨朵带走,盼了几月的洞房花烛夜,可不想这般被破坏
    “等等!”我拽住路青霖的衣袖,凛冽地询问“你们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又瞒了我多少东西?”
    “喝酒吗,青?”路青霖又缓慢将酒递到我嘴边,嗅到酒味儿,我便躲了开。狠瞪仔眼,知道他故意敷衍
    “我不喝酒,我只想知道你们几个玩什么把戏?”
    “明儿个下午出征,别累坏身子,早早休息”
    “青霖”
    “你若喜欢我,我倒是能跟他换,但丹苏恐怕不乐意。”路青霖三步并成两步地跨出帐篷,半响,只剩下我们俩。我专注地凝视外面,几个烂醉如泥的大男人,神色总是不对劲,定有事瞒我!。
    “青儿。”丹苏在背后环住我,隔着纱衣,能感觉到他炽热的体温。那淡淡的香,很是迷人。看他半醉半醒,媚眼如丝的模样,那白皙柔嫩的肌肤,美丽脱俗的脸庞,淡泊如空谷幽兰的气质。温柔脉脉如小溪流过心田,眼睫如扇煽起心中清风,红唇微启那般的待人采摘,我便屏住呼吸
    丹苏的皮肤,是越养越好。而我手上,却长了茧子,常年握短鞭,挥兵器,或者练武将我锻炼的有些英气了。
    丹苏的美丽,总是那如兰般清秀,却独自散发着傲人的芬芳。即使不去看他,依旧能感觉到那般令人难割难舍的情怀
    我承认,我是抵不住丹苏的诱惑。从爱上他那日起,我便是抵不过他脸颊的红霞,无处不在的温柔。可,我咬住嘴唇,推开他的手,饶是认真地逼问:“你们刚刚,到底在讨论什么要事?”
    “没有,只是欢迎离洛加入艾家男人的队伍罢了。”丹苏。。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回的理所当然,我却听的总觉得不真实。
    “还有呢?”
    “还有”
    “丹苏,你不和我说假话的。我那么爱你,你对我撒谎,有意瞒我,岂对得起我?”我开始和他撒娇,窝入他怀中,像只小猫咪般的诱惑着,摩挲着,撩拨他的敏感,赶到他脸涨的通红,忍不住的猛咳两声
    “咳咳,青儿我们的洞房花烛,一刻值千金,这些锁事,不如改日再谈?”
    “丹苏”我努努嘴,不满他的敷衍。
    丹苏很是无奈,一面是集体的义气,一面则是女人的逼问。他正好夹于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干憋的份儿。半响,他伸开长臂,将我打横抱入怀中,双双落入榻上。“青儿,我们”
    “不告诉我,不准碰我哦!”我跟他打好招呼,随便将纱衣一看,便那般赤身**映入他眼帘,不顾他的感受,半撑着身子,冷凝着他
    “青儿。”丹苏眸底闪着愈急的火焰,他是个正常男人,并非残缺不全。这般的美色,即便不嗜好美色,他也不得不承认是甘拜下风。他将身子附上,我却躲了开,和他玩着闪躲游戏。
    “咦?不要碰我哦!”我对他摇手指,偏不如他的愿。丹苏并不是那般能用强的人,就算忍的脸成番茄,也竭力忍耐。
    我用脚踢了踢他修长的腿,顺手解开他腰带问问:“有被子,不必裹的这样严。丹苏,你也脱了吧!”
    “我脱了,青儿从我吗?”
    我摇了摇头,他便咬着牙,将腰带又系了回去。保持一身衣裳的完整。低眉,凝视被单,不敢直视我。“那我还是穿着吧!”他怕一脱,便有了兽欲。**这东西,并不是断定君子小人。小人,可以兽性大发。君子,同样是**蓬勃。一旦不小心,冲昏了头脑,他怕做出伤了我的错事
    所谓忍者,神人也!
    丹苏在此方面,练的已炉火纯青。和当初相比,这小菜一碟了。于是我伸出手,抚上丹苏那起伏的喉结,沙哑呢喃问:“丹苏,你的身子可真热,真的不解吗?”
    “不脱!”
    “真的不脱?”
    “呃不脱!”丹苏伸手推开我作孽的手,顺势躺入床铺上,心念这是他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为好心,办错事,闹成被折磨的地步。忽然想起4年前,那段令他永生难忘的将“圣人逼疯”的日子
    “不脱也好,那帮我揉揉肩吧!”我翻转过身,将脊背露给他。让他温柔的替我按摩,替我揉捏,偶尔发出怪异的声音,烧的他耳根通红。
    “青儿,你”“怎么了?”我地眨眨眼,转过肩对着他压低的薄唇吐气如兰。勾住他的肩,我骤然吻住了他。
    先是蜻蜓点水式,继而是缠绵的法式热吻。然后,我疯狂的抚遍他全身,以撩拨的姿势躺入他怀中。用舌尖舔了舔唇瓣,在他意乱情迷,几乎刹不住车的刹那,我忽然喊了句“停”
    “青儿”你杀了我吧!他的中,布满忍耐的血丝。
    “丹苏,我好疼你的。可你不能瞒我,告诉我你们在捅咕什么?”我双腿勾住他,逼着他就范。
    半响,丹苏揉了揉太阳穴,低下头在我颈边沙哑说:“青儿,我我还是出门睡吧,外面凉快。”话落,他替我盖好被子,意图逃跑。
    “你还忍的住吗?”我火上浇油地问一句。“今儿个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总不能躺外面被人笑话吧?”
    我顺手便狠毒地将丹苏给捞了回来,亲爱的,想躲,也没那么容易!我贴伏上他,拎起我扔在一边的兜儿,裹上丹苏的前胸
    “丹苏若是穿上这个兜儿,一定很美。”我挑逗地抬起他下颌,看清丹苏眸底那想死的眼神,那般坚决!
    “青儿,你饶了我吧!”
    “兜儿不好看吗?我觉得很适合丹苏!那改日我用钢丝给你做个内衣,可以迅速塑型”我摸着他平板身体的敏感处,一点点的倾吐着“没问候语改日丹苏便能替我哺育云儿,省的我奶水不够!”
    丹苏低下头,瞥向那兜儿,将头狠狠埋入双手间,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断,却又舍不得下那个手。只有垂胸顿足,对我恳求“青儿,祖宗,我的活初赛,你便别再折磨我了。这个洞房花烛,我不要了,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我起把大剪刀,应他“行,我替你好好剪剪腿毛。今儿晚上,我们不谈风月,好好谈谈情!”
    离言,他身子向后一倒,刹那间双眸一闭,假寐装死!到了后半夜,见丹苏倒在我身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又开始心疼。
    有时,心肠也是软,刹那间抵不住,我便窝入他怀中,亲吻上他的薄唇他的身体,依旧是炽热的,烫的我吓一跳。
    我想,我真是折磨透了他。
    便顺手解开他外衣,和他双双一丝不挂。然后,他顺着下意识,便将我压了下去。红烛早熄,月色依旧撩人,洞房花烛夜,香汗淋漓
    从打仗开始,还是第一次这般动体力,抵死缠绵到三更。到了天明,疲惫地起身,却要整理行装,出征强占新城。
    昨夜累的彼此的身子骨到现在缓不过来,我边穿好衣裳,边替依旧沉睡的丹苏盖好被子。小船坞好脸,整好铠甲,将城的地势又研究一遍。
    除了离洛留守外,所有人下午都跟着进发新城,攻破鹰野的最后一道防线再直捣皇城。不知那断臂的离歌,到时何去何从?我正考虑,要不要为了他兄长,收留收留他?毕竟,也是我的小叔子!
    熟了地形后,红红便不再依赖我。我的男人,她不过问,整体女扮男装练武,说要成为第二花木兰
    清早,在关内散散步,我边捧着竹简,边绕着关内那处小青山转悠。刚喂过儿子,由相爷带着,我乐的清闲活动活动筋骨。
    青山人烟稀少,地处偏僻,脚下只有两处茅屋,好似住了两家人家。但据我出发地儿近,正好空气好,适合散步,顺便清醒头脑,整理进攻新城的攻略此时,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不必多猜,我也知道是那个小调皮鬼来了
    “亲亲美娘!”花骨朵一下扑入我怀中,便勾着小酒窝亲我一脸的口水。“让朵朵多香你一下下。”
    “好了,好了,听说口水解毒,你真替娘着想。”我笑着抚抚他的脸,这皮肤,又滑又嫩,如婴儿般保养的好。他刚从青山下来,背了个竹娄,其中采的什么草药,我也仅是看个颜色和开关,叫不出名,也不知功效
    “亲亲美娘,你昨天晚上洞房了哇!”
    “呃”“听萧然说,你洞房了!”花骨朵以天真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很喷血地幼稚问我一句“洞房是什么?”
    “啊”“是不是两个人,一洞房子,然后一起玩?”
    我忙点了点头,大概有这种意思。两个人在新房,玩一种叫ml的游戏,只是这些,小东西他是不懂的!我点起脚尖,伸高胳膊,才能摸到他的刘海,将那墨般的发丝掖到耳后,看那仙气灵魂的小模样,我说:“对啊,洞房就是一洞房子,两个人玩。朵朵长大便懂了,走,我们回去!”
    我拉住他修长的手,他却停滞不前“朵朵也好想洞房,亲亲美娘哪天我们一起洞房好不好?嘿嘿!”
    “咳咳”我猛咳两声,被他呛到了!童言无忌,我只有苦笑的份儿。“朵朵长大才有洞房,不奖不准!”
    “为什么?”
    我语塞,牵着他手敷衍一句“慢慢再和你讲,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我带着他想回折,却未料到天公爱作弄,临近一处房前,却听到那令人血脉喷涨的声音。什么啊啊恩恩,动辄令人深身烧灼的声响,吸引住了花骨朵
    “好奇怪的声音!”花骨朵纳闷地贴近房子,一双清澈骨碌的大眼睛,向其中偷窥。房中,是一男一女。男子压着女子,女子婉转呻吟,男子粗喘动作,一副儿童不宜的画面。“他们在做什么?”花骨朵天真地问。
    我翻越眼皮,点起脚尖捂住花骨朵的大眼睛,耷拉下双肩回道:“他们是在做一种游戏”
    “游戏?可都没有东西玩啊!”花骨朵推开我的手,执拗要去窥探。揉了揉眉梢,盯着大眼睛炯炯有神,透过门板要看清全部动作。“亲亲美娘,他是不是用这个东西,在跟那个女人游戏?”
    瞥向他手指指的方向,我揉揉太阳穴,无奈叫:“对!”
    那为什么我这个不能玩?
    我叫了一声:“天啊”便要牵起花骨朵离开。这家人还真有情趣,大早晨起来便开始做运动,而且姿势都是很特别,我真怕教坏了天真纯洁的小朵朵瞧他看的多入神,眼睛不眨一下。我怀疑今儿往后,他这个小东西,便彻底被染成五颜六色的了。“朵朵我们不看了,这个没有意思!”
    “好象很好玩的样子”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那我去问问他,好不好玩?”花骨朵挤出一抹很可爱灵气的笑,便要闯进房中。此时进入,不等着被靴子砸?我忙双手从背后将花骨朵抱了住,硬拉回他的身体。“朵朵,我们不要看这种东西!”
    “亲亲美娘?”
    “小心被荼毒了,你才那么小!”
    花骨朵很不满,我总开口闭口说他小。他扁扁嘴,抓住我的手“哪里小?朵朵哪里小?我和他差不多啊,为什么亲亲美娘总叫我小?”
    “你年龄小啊,才那么一丁点”
    “可我身体不小!”花骨朵开始为自己辩驳,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很介意我用这般哄小宝宝的口吻对他讲“你还小!”或许根本不爱听。勾起嘴角,他的身子凑近,和我贴的很近很近。借着晨曦,照出他脸上的红润。身子大约维持相吸的姿势,我分明感觉到他的**在愤懑中上升。
    这是第一次觉出,他的身体已经成熟的可以采摘了。甚至思想,也在逐渐的随成人世界变化而变化
    “朵朵”我惊呼,两步,被他吓了一跳。这小东西,怎么开始学里面的人对我这般放肆?
    “亲亲美娘,朵朵不小了!”
    “”“我不是宝宝,我是男人!”他拍了拍胸脯,对我讲出“男人”两字,我便”噗嗤”笑到爆了。未料这俩字从他嘴中脱出,是这样的滑稽。“对,你是个小男人,我们回去吧。要准备准备出发了。”
    “不要叫小!”
    “好,好,我不叫小!”
    “我知道了”他斜睨其中,忽然语出惊人地说:“这就是两个人在一洞房子中玩的游戏,这是洞房对不对?”
    闻言,天雷加地火,将我烧成灰烬。我边带他回军营,边被他一遍遍问这个问题。昨晚折磨丹苏,今儿我被花骨朵折磨回来了。果真是造孽者,必被造孽!
    “亲亲美娘,回来时,我要和你洞房!”他笑眯眯地向我建议。
    我身子向后一倒,瘫在墙边。
    天哪,朵朵真是迫不及待叫长大了。难道,真叫我这个为娘的,为他开苞?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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