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时看到了坐在床沿的祂,正摘下了耳坠把玩着,那镶嵌着雀蓝色松石的图腾耳坠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她感觉到腿根酸得无法动弹,整个大脑也混沌不堪,整个空间只有那耳坠幽微的声响,她逐渐清醒起来。
    “不舒服吗?是还在疼吗?”
    祂听到她的动静,将那耳坠收到怀中,长而有力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安抚一样。
    “疼?”
    她即便是没有力气,也强撑从他的臂弯坐了起来,盯着他,她的声音总带着一种如初生牛犊般的天真和莽气,虽然直率,但并不叫人讨厌。
    “当禁脔,能舒服得起来吗?”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舒服舒服?”
    直率粗莽,祂意外地觉得这样的她,如此的可爱。
    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禁脔?”
    祂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我喜欢这个说法。”
    手指逐渐收紧,她感到了些微的疼痛,她抓住祂的手腕,带着鼻音,“很痛!”
    她说这话时认真而且语气严肃,但是在祂听来,却像苇草拂过心头一样,痒痒的,有些舒服。
    祂的手指放松下来,祂贴近她的面颊,“抱歉。”
    祂像个归巢的猎兽磨蹭着她的面颊。
    她看着这个身体,隆措的身体,但是却是祂在掌控,她的手掌抵住了祂的额头,“你要我做什么?”
    “或者说,将我留在此处,你有什么目的。”
    她想起祂说,“汝为之神眼。”的话,她已认定自己是那仪式的一环,只是如何实现,她并不知道。
    “你什么也不用做。”祂的手掌暧昧地摩挲着她赤裸的肩头,“你只需要等待一切完成。”
    “届时,你将摆脱令人生厌的飞虫的控制。”祂垂眸看她,眼神中看不出情绪,“你将永远留在此空间。”
    她将手臂按在祂露出一半的赤裸胸膛,祂呼出的属于隆措的气息喷洒在她手臂上,祂眼里翻涌着一种属于野兽的原始欲望,“而我,将会证明,我即真神。”
    “而主界的源力,也是你池中物。”
    她直视祂的眼,“你绝不只想做此处的神。”
    祂轻轻眯起了眼睛,笑了笑,“哦?”
    “因为痴妄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她感觉到祂的手指握住了手臂,将她更近地拉入胸膛,“永无止尽地渴望。”
    祂满意地看着她,点了点头,那张属于隆措的窄面上露出了一种充满野心和欲望的笑容,“我喜欢你这么说。”
    祂的唇即将落在她的唇上,她偏过头,祂的唇擦过她的嘴角,祂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后仰脖颈,“我想要问问你。”
    祂停顿下来,挑眉,“我宝贵的神母大人,请问。”
    “扎拉在何处?”
    她观察着祂的表情,“人人皆说,扎拉陨落,可若是扎拉陨落,你与扎拉神一体两形,又怎么会不陨落?”
    祂的手放在她的脖颈上,缓缓收紧,却不用力,将她的脸拉到自己嘴边,“你很关心扎拉?”
    祂轻轻哼了一声,“你关心扎拉,关心这个肉身,却唯独不问问我?”
    扎灯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我看你现在不是好得很。”
    祂吻住她的嘴唇,她的话语缠绵厮磨与唇间,祂舔舐她的舌尖,像是在逗弄她一样,浅尝而止,“那浅薄的扎拉伪神,以为真能勘破世间轮回之法吗?”
    祂抚摸她的脊背,顺着脊骨网上,轻轻敲击,“那神眼,简直不堪一击,若要通过弃绝妄念来成神,妄念也可倾覆神路。”
    “你的意思是,”她被他的抚摸弄得轻颤了一下,想要躲开,却正中他下怀,更加贴近祂的怀抱,“你毁了神眼?”
    祂点点头,扎灯此时发现那额间的金印已经几乎微不可见。
    “你疯了,没有神眼,你不是也无法真正成神?”
    她终于明白隆措所说,扎拉失落,到底是因何缘故,图噶毁了神眼,无法摆脱孽障业力纠缠的扎拉,就是——图噶。
    “我当然是真神。”
    祂轻蔑一笑,“那愚蠢的外乡力量,不就送上了……”
    祂话语戛然而止,看着她,她明白了,祂是在说智脑,话语脱口而出,“是你以虚弱的姿态引智脑来取神眼,你……”
    祂确实懂得如何玩弄妄念,引诱世人。
    她冲他摇头,“那你应当知道,我只不过是器皿,这么说来,我和隆措是一样的。”
    “又是隆措,”祂的手掌在她的脖颈上留下淡红的掌印,“你就那么喜欢他?”
    她掰住祂的手指,严肃而认真,“瓦罐的泥土,不是瓦罐。”
    祂看着她的眼,片刻失神后,将她抱了起来,托住了她的臀,她下意识地圈住了祂的脖子。
    “世上再无隆措。”
    “只有——真神图噶。”
    她感受到了竖直贴在祂小腹上的长物,几乎是立即就抱紧了祂的脖子往上抬了抬臀,却仍旧能感受到那柱冠的形状,吐露着黏液粘在在她两页因为抬腰的动作而紧缩的叶瓣上。
    她咬住嘴唇,那物跳动着,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她因为抱紧祂的脖子,近乎是与他亲密无间,两粒突起的褐红色乳尖剐蹭着那形状与触感俱佳的胸肌,祂的呼吸沉重起来,一手托着她,一手扶了那长物对准缝隙,她的汗滴落在祂的脖子上,“你放过我吧!”
    祂的笑声刚响起,她就感受到沉重而深入的涨裂,那比她小臂还粗的肉柱突入,“噗”的一声,她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紧绷着腰,祂抓住了她的臀肉,另一只手掌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她的臀瓣,她脸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通红一片,祂的唇擦过她的耳侧,“放松,不然我怎么出来呢?”
    祂的声音低而暧昧,她扭着腰想要祂快点出来,祂像是意识到了她的意图一样,扯住了她的臀,腰窝耸动,有一下没一下地重击她甬道深处的凸起,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处,她咬紧牙根,不让叫声显得那么暧昧,祂仿佛猜中她的心思,将手掌松了松,她便从祂身上垂落几寸,那物也脱出一截,她惊叫着抱着祂的脖子,腿夹紧了祂的腰,祂顺势抬起她的臀,更加沉重地撞击着她,她感到胯骨像是被他劈开一样,异样的酸胀一直涌上来,她哼叫的声音也被他的节奏断成几片。
    那种像是电击的感觉顺着腹部往上,她的舌根都在颤抖,“你快停下来!”
    祂非但没有停止,更加沉重地捣弄,直到她不可遏制地涌出一股液水,冲刷着祂的冠头,随着祂完全抽出,那液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那接洽处粘连的黑色毛发看起来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感觉到穴肉开始规则地收缩起来,她有些泄力,不自觉地往下滑,祂把她抱起扔在绒毯上,绷紧的肌肉爆出青筋来,祂俯身舔舐着她的小腹,她抓住祂的头,腿却被他推开,她立即感受到了祂用牙齿轻轻地啃食着她的鼓胀红艳的蒂核,她想夹紧腿,挤开祂的脑袋,祂从她的大腿下伸出手拉出了她试图抵抗的两只手,将那腿撑得更开,狭窄的肉缝中钻入祂的舌头,就像是蛇一样,钻入更深处,同时又吮吸和轻咬着那蒂核,她的小腹不规律地颤抖起来,她扭着头磨蹭着绒毯,压抑的呻吟从喉管中逸散,她眼角渗出了因为过度高潮而承受不住的生理性泪珠。
    祂吸拽着蒂核时,她又一次喷出了液水,在祂的脸上。
    她剧烈地喘息着,抓紧了毛毯,祂双手撑在她腰间,俯视她通红的双颊,半阖的双眼,“你现在看起来很舒服。”、
    她紧闭了一下双眼,用力地推住祂的胸膛,将他推在床上,翻身坐在祂的胯间,祂起初意外了一下,随即便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你想要让我也舒服吗?”
    她坐在祂小腹上,那紧贴祂腹肌的肉柱在她湿润的肉缝间弹跳,她轻轻剐蹭着,在祂意乱情迷之时,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巨大的疼痛中,她快速地在祂胸口画下一个法印,右章重击祂的胸口,祂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但是为时已晚,祂的神思开始飞快地收束,祂的神魂开始无法掌控这个身体,“碎魂印?”祂抓住她的手逐渐脱力,“你……”
    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哭着,“隆措!回来吧!”
    “小灯,如果你觉得我不好,请用力地打我。”
    隆措的表情严肃而认真。
    踢开小石子的扎灯回头看他,“打你?我才不要,我可喜欢你了。”
    他上前几步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热热的,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手上画了一道法印,“碎魂印,如果你觉得我不对劲,请画在我的心口,无论是谁,都暂时无法主控我的身体。”
    她细细端详着那法印,握住了手心,以及他的指尖,“碎魂?你的魂也会震碎吗?”
    他沉默了一会,那双澄澈的眸子定定看向她的眼,“无论如何,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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