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海把耿乃佳的建议,一并告诉了郝青梅,关于朱进祥,他急着需要这个女市长的引见啊。
    郝青梅认真听完了宋立海的所有话,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可这小子也没收着藏着的,他是可以送她回家,可他又确实需要马上搭上朱进祥的关系。
    郝青梅语气淡了下来,直接对宋立海说道:“你还有多长时间回来?需要现在引见进祥书记吗?”
    宋立海听得出来郝青梅语气的变化,他现在对女人的态度,有着很强的敏感性,他意识到了郝青梅的不高兴。
    是啊,他应下了送她回家,反手就是求她办事,几个大领导愿意被他这个小人物拿捏?
    能舒服才怪呢!
    宋立海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对女人的情绪把控可是越来越懂,而且懂女人心思越多,他越是想绘制属于他的美女系图谱出来,便于他管理。
    有些时候呢,你不想睡,也得出于礼貌地睡睡,何况几个男人不好新鲜这一口?
    无论是礼貌性地睡,还是深度地睡,新鲜感和十八岁的姑娘,是男人们永远的主题。
    “郝市长,我一会儿给您发几张照片,您就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见到朱书记,我命是真大,第三次的车祸,我依旧坚挺地活下来了。”
    “可是,一天不找不到林海涛,秦市长的生命得不到保障的。”
    “我意识到林海涛成了牵线木偶,而且大有鱼死网破之功力。”
    “我命大,逃过了三劫,可秦市长这边,我真的不敢多想。”
    “郝市长,如果秦市长出了事,市政府这边好不容易抢来的一些权力,又会大洗牌,您觉得是不是这样?”
    宋立海把这些话讲了出来,他清楚这个女市长知道利害关系,无论她多女人气,可一旦涉及到根本利益关联时,她知道轻重缓急的。
    果然,宋立海的话一落,郝青梅大吃一惊,马上说道:“你发过来,我给进祥书记转过去,立马给你引见。”
    宋立海一听,松了一口气,可还是说了一句:“我四点约了伍子东见面,我和他要进行一场谈判,这事,我还没让市长知道,我打算谈判完后,再一并向市长汇报。”
    “你和伍子东谈判?”郝青梅更奇怪了。
    “是。有机会,我告诉您原尾,按道理来说,我这事也做得不光彩,可他们一次次下毒手,我走这步棋一是险招,二是下下策。”
    “可市长也好,您也好,还有我自己也好,全需要时间,没有更多的时间,我们拿什么战斗?”
    “力量太悬殊了,郝市长。”
    “大家全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指出皇帝就是没穿衣服,整个银海市,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状况。”
    “郝市长,您来银海市也有两年了,您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有钱建面子工程,没钱改善民生工程。”
    “我们现在全部陷入内耗之中,可市长也好,您也好,需要把银海市的风气给正过来。”
    “有能力的官员不能再靠边站,武哥这样干实事的官员,不能再当个摆设品。”
    “甚至是水利局的吴德发局长,银海湖大桥,他是专业人士,可他却连修桥的边都没让摸一下。”
    “郝市长,说进来全是一把辛酸泪啊。”
    “不管怎么说,我先单刀赴会闯一闯,闯失败了,您和市长还有回旋余地,所以我现在没向市长汇报,事后再讲,更好。”
    “郝市长,您说我这么做,对吗?”宋立海请教着郝青梅。
    郝青梅没想到宋立海有这么深刻的认识,而且这小子对她还真是信任啊,于她而言,这份信任和她内心的波动一样让她着迷。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哪怕身居市长的高位,一旦动了凡心,眼里的火焰总是烧向了她心仪的男人。
    郝青梅同样逃不掉女人的宿命,凡心荡漾时,她眼里的宋立海越发地高大帅气而且智商、情商全部在线。
    “你小子,将来绝对大有出息。”
    “进祥书记这边,我立马先通个气,你把照片给我,约着明晚让他去我家,你也去,在家吃个便饭,又安全,又放松。”郝青梅又提出来吃饭,似乎这餐饭于宋立海来说是逃不掉的。
    “好,谢谢郝市长。”宋立海感激地应着。
    “又是谢谢,我不要,你说了肉偿,我可记牢了。”郝青梅笑着接了一句,但一接完这话,她就把手机给挂掉了。
    宋立海没料到女市长又提到了他开玩笑的话,不过,他也明白,她还真的想干他了。
    干就干吧,趁着没成为常家大小姐夫婿之前,干了没啥压力和内疚感。
    靠啊,自己越来越无耻了!
    宋立海叹了一声,不过很快办起了正事,把手机里的车祸照片发给了郝青梅。
    车速倒没上午那么快,宋立海看了一下时间,时间不充足,可他约的花街的茶楼,其实离小巷不是很远,宋立海想去走走小巷,反正秦文文和文祥海都暴露,也不多他一个暴露的。
    宋立海提了一下车速,在可控的范围之中,等他赶到小巷时,发现小巷进出口全部守满了警察,不让人进出。
    宋立海大惊,他没问守小巷的警察,而是悄然离开了小巷,一个电话打给了武昌盛。
    武昌盛一接到宋立海的电话,就直接说道:“兄弟,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车和人都查到了,还真不是死囚犯,而是一个身患绝症的人,他只有一位老母亲健在,我刚从他家出来,老母亲耳聋,又不识字,一问三不知。”
    “兄弟,事情越来越棘手了,他们手里一定有大把这样的人,用来对付他们想对付的人和事。”
    “我们面临的是强大的对手啊,余志刚这些年心思全部用在这些事上面。”
    “除了银海湖大桥,他们手里一定还有其他的重要工程侵占,否则他们养不了这么多替他们卖死命的人。”
    武昌盛把他了解的情况告诉了宋立海,宋立海虽说有心理准备,可心还是猛地往下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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