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又气又恼,冷哼一声故意道,“榨干你的前提是你得有,你有吗?哦,你有早泄。”
    霍危的吻刚好挪到她白皙脖颈。
    闻言张嘴想咬,咬疼她,疼得她不准说话。
    但想到这里留印子不好遮,他就坏心眼吻过锁骨,再到锁骨下方。
    在他喜欢的地方留下属于他的牙印。
    任清歌果真语不成调。
    烫烫烫。
    今天霍危的嘴太烫了。
    任清歌的理智一下子就被搅乱,伸手去抓他的头发,脸。
    被他体温烫到,她瞬间清明。
    “我没跟你开玩笑霍危,发烧真的不能大运动。”任清歌拽住被他脱了一半的裤子,“要是你体力不支晕厥过去,很容易中风的。”
    霍危不听。
    可任清歌下了决心不准他胡来,力大无比。
    两人一拉一拽,裤子都要破了。
    霍危松了手,但是不泄气,起身亲她一阵后说,“那就先降温。”
    任清歌提前说,“即使退了烧也要静养。”
    霍危下意识要说不行。
    好在他阴险,惯会用迂回的手段迷惑她,“好,我都听你的。”
    他翻身坐在床头。
    因为高烧,耳尖和脖子一片红。
    衣衫不整,烧得神态萎靡。
    整个人斯文又性感。
    他那双懒懒眼睛又一直看她,如深邃旋涡。
    任清歌赶紧挪开视线,不受他蛊惑。
    找来退烧药,递到他跟前。
    霍危哄着她用嘴喂水。
    任清歌喝一口用唇给他渡过去,他就缠着她亲好久。
    两人喝了大半杯,药愣是没吃进去。
    任清歌嘴唇都麻了,也没了耐心,强行掰开他的嘴塞进去。
    “干嚼吧你!”
    霍危咽下药,问她,“要静养多久?”
    任清歌严肃道,“至少要明天。”
    霍危心说,不可能。
    半小时之内不进去,他不叫霍危。
    龌龊心思都被藏起来,霍危乖巧靠在床头,灼热视线瞧着她。
    “那任医生,出汗可以协助退烧吗?”
    任清歌可比他懂得多了,幽幽道,“除了运动之外,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霍危见她上钩,抿唇轻笑。
    “那这样可以吗?”
    他问得正正经经,但是动作一点都不清白。
    褪掉居家裤。
    自己动手。
    任清歌被他这一出给打得猝不及防,连忙转过头去。
    霍危扣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跟前。
    不准她走,却又不会贴得太近。
    他看着她的手表,上面不断上升的数字,出卖了她的假装镇定。
    “任医生,这样可以吗?”她不看,霍危就给她听声音,口头描述,“只动手腕,算是运动吗?”
    任清歌被他这不要脸的行为震得瞪大眼睛,你你你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咬牙切齿瞪他。
    霍危被她瞪得腰眼发麻。
    他盯着她,想到一些很下作的手段。
    没有说出来,只是在脑子里描绘一遍,他都觉得自己好变态。
    但是他好喜欢。
    霍危允许自己今天放纵,脑袋靠在任清歌的肩头,低哑道,“清歌,退烧药不起效果,我开始难受了。”
    任清歌一愣,信了他的鬼话,“那你快躺下啊。”
    扫一眼他的手,任清歌恼得很,“别弄了行不行。”
    霍危果真停下来,搂着她的腰,“能不能帮我先物理降降温。”
    “……”
    “温水擦身子,是不是可以加速退烧?”
    任清歌立即想歪,下意识道,“我哪有那么多水。”
    霍危,“……”
    血气上涌,他咬牙切齿,“你……”
    你他妈的。
    任清歌见他没那个意思,红着脸心虚道,“哦,我是说,你家里有温水吗?”
    圆得乱七八糟的谎,让霍危更难受了。
    她怎么能又可爱又笨又勾人的。
    霍危绷不住了,将之前的想法付诸行动,“没有温水,但是有冰块,你帮我拿点来。”
    任清歌皱眉,“你烧得这么厉害啊?”
    “嗯,太难受了。”霍危抓住她的手摸自己额头,“是不是很烫?”
    是升温了。
    任清歌果真去拿冰块,就这么掉进了霍危的沟里。
    拿来的冰块被霍危用嘴渡进她的身体。
    任清歌被冰得直哭,用脏话骂他。
    霍危一点都忍不了了,任她哭得梨花带泪,“不是温水,冰水也不错,我要开始物理降温了清歌。”
    任清歌又被撑出两串泪水。
    嘴里喊不要不要。
    霍危看着手表上的数字。
    “不要?”霍危动作一深,报数,“心率一百三。”
    “……”
    他一浅,笑着啧了一声,“掉了,心率一百二,一百一十七……”
    “……”
    霍危喟叹,“清歌,怎么老爱撒谎。”
    这次他做足了准备,让任清歌挑不出毛病。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在高烧,谁在迷糊。
    总之卧室里乱成一团。
    高烧乱来的后果,就是任清歌睡醒后也跟着高烧了。
    霍危刚退,她那边烧起来,不过不严重,三十八度多。
    任清歌难受得不行,裹在被子里昏睡。
    霍危给她喂了药,隔个十分钟量一次体温。
    任清歌习惯用水银温度计,比较准。
    霍危拉住她的手臂,把温度计放在腋下。
    任清歌半清醒半迷糊,“什么东西……”
    霍危哄她,“一会就好了。”
    “什么东西啊……”任清歌闭着眼睛呢喃,“凉。”
    “是体温计,下次量我先给你捂一捂。”
    任清歌脑子里突突跳,哭泣道,“不要它,你不要什么都往里塞啊,弄碎了怎么办,水银有毒的……”
    霍危顿了两秒,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他喘出一口浊气。
    理智和冲动打了一架,冲动完胜。
    他掀开被子,捞起她的腿。
    “好,给你用没水银的温度计。”
    ……
    韩雪雯打来电话,“你胃口好点了吗?我做了晚餐,马上给你送过来。”
    霍危现在已经生龙活虎。
    正在收拾刚刚拆下来的床单。
    湿得透透的。
    任清歌被榨干了。
    霍危对电话里说,“你送过来的时候帮我带两只椰子汁。”
    韩雪雯,“我熬了鸡汤。”
    “鸡汤油,我不爱喝。”任清歌爱吃椰子汁,正好补水,“带三只吧,我胃口大。”
    韩雪雯不疑有他,但挂断前还是嘀咕了一句,“以前从不喝椰汁的。”
    这句话被旁边的罗沐瑶听见,心里一咯噔。
    “女孩子才喜欢喝椰汁。”罗沐瑶道,“不会是任清歌想喝吧?”
    韩雪雯,“都这么晚了,清歌早就回去了。”
    罗沐瑶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她拿过餐盒,“伯母,我给阿危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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