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张昊雄道:“苏总,您别担心,我们来之前,厉总启动了公司最高危险级别,董事会一致决定,把厉总开除了,现在,您才是东承唯一的老板,厉总已经做不了东承的主,签的合同不作数。”
    而董事会,就两个人。
    一个苏清婉,一个厉锦天。
    苏清婉那点股份根本没有发言权,她还不在,自然就是厉锦天一个决定的。
    苏清婉闻言,不但没有因为得到巨额财产感到开心,反而脸冷了下来。
    “厉锦天,你算计我。”
    厉锦天道:“婉婉,眼下是汉斯一直盯着我们公司,我们要一致对外,而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你应该知道,我们代表的从来都不是我们,公司那些和我们一起打拼的人,公司几百万员工……全国上亿的用户,万一我们出事,他们怎么办?”
    这一次轮到苏清婉别开脸了,看向车窗外。
    厉锦天继续道:“你要说我算计你,我是没办法反驳,反正,我在你心里,早就是坏透了,比那个诈骗犯还坏。”
    张昊雄拿着一年百万高薪,在任何时候,都是绝对效忠厉锦天的。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他是百分百要替自己老板说话的。
    “苏总,这个世界上哪有算计人,把自己身家性命送给别人的?”
    “谁稀罕。”苏清婉又不会管理,除了无人机,她对别的事情也不感兴趣。
    厉锦天道:“你不用有负担,以后你和我签一个授权合同,我给你打工。”
    厉锦天带着苏清婉到了酒店,东承就发了声明。
    厉锦天辞去东承董事长职务。
    至于新上任的董事长,却是只字未提。
    汉斯这边干了一件大事,立了大功。
    给神秘人打电话过去,“先生,厉锦天签约……”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神秘人打断。
    “你自己去看看东承发的声明吧,蠢货。”
    汉斯急忙叫人看新闻,一看,气的两眼发昏,被爱米及时扶住,才没有倒下。
    爱米担忧道:“老板,我们被耍了。”
    汉斯咬牙切齿道:“厉锦天这个卑鄙小人,敢甩我,让我在他面前丢人,我们公司只怕没了,要被他们强行给抢走了。”
    爱米道:“不如和苏小姐合作,和那人同归于尽,大不了就是一个死。”
    汉斯气得骂道:“你这样一穷二白的,就剩下一条命,谁欺负你,你就知道玩命,我再不济,还能后退一步,拿着他们给的一大笔钱,过一千年也花不完。”
    爱米被骂,无所谓。
    “那你到底要怎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活着这么累干嘛?拿钱走人不行吗?我一辈子保护你。”
    汉斯道:“我们拿了那么大一笔钱,不给他们做点事情就想要走人?你这个女人,有点智商吧!”
    爱米直接不搭理汉斯了。
    在她看来,有钱人就是钱太多,烦恼太多。
    她活得多简单,给钱卖命,一不小心死了就死了。
    有钱就花光。
    今天有酒今朝醉,快活一日是一日。
    苏清婉和厉锦天到了酒店,汉斯就打电话来了。
    厉锦天接的,汉斯在那边暴跳如雷,“厉总,你居然敢耍我?”
    “汉斯先生可以绑架我们苏总,我就不能耍你?”
    厉锦天现在的心情是真好起来了,“再说,都是一个大染缸里的鱼,谁比谁奸诈,你不清楚吗?”
    厉锦天看了一眼在给夜寻打电话的苏清婉。
    继续道:“也就我们苏总,在任何环境下,都能保持一个单纯的心,你却去伤害这样美好的人,你该死。”
    他的语调突然变冷了,杀气腾腾。
    汉斯本来就是来找厉锦天算账的,听了这话,那还得了。
    “厉总,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你要是能从这里活着出去,我把我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夜壶。”
    厉锦天直接挂了电话。
    他实在受不了汉斯脑袋当夜壶的画面,太脏了。
    苏清婉打了几个电话没打通,把手机丢桌子上了。
    厉锦天道:“没打通?用我的试试看。”
    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苏清婉。
    苏清婉拨打了过去,还是关机,“他不会出事吧?”
    “婉婉,你这是爱人爱到糊涂了,全天下的人都能出事,他夜寻也不会出事,他就像是猫一样,有九条命,怎么都不死。”
    厉锦天咬牙切齿。
    夜寻好多次要死,都死不了。
    这人的命比猫还硬呢!
    而他伤了一次,就伤了心脏。
    苏清婉道:“夜寻每一次死里逃生那是因为他做了很多好事,有福报,你的心里太阴暗了,厉总。”
    打不通夜寻的电话,苏清婉没有放弃寻找。
    她给黑玫瑰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倒是接听很快,甜蜜蜜地喊了一声:“厉总。”
    “是我,苏清婉。”苏清婉表面身份,那边就缄默了。
    苏清婉继续道:“夜寻回太阳城了吗?”
    “苏小姐自己弄丢了老公来问我,我又不是你妈。”黑玫瑰阴阳怪气地回答。
    “打扰了。”苏清婉挂了电话,转身要走,被厉锦天抓住。
    “外面危险,你要去哪儿?”
    他们现在和汉斯彻底撕破脸,他时时刻刻等着要他们的命。
    “我当时被绑走,和夜寻分开,他肯定急疯了,我必须找到他,让他别担心。”
    苏清婉心里着急,根本没想过要故意气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厉锦天冷笑,“你对那姓晏的宝贝成什么样子了,他担心一下会死吗?你就紧张成这样?我哪怕是在你面前上吊,你都以为我在荡秋千是吗?”
    “不是,我发现你上吊,我会抱着你的腿往下拉,让你快点死。”
    厉锦天气得脸色铁青,握着苏清婉的手都颤抖起来。
    情绪一激动,胸口就开始疼,他脸色发白,冷汗也从额头滴落。“你发病了,再不吃药,就真的死了,你放心,我会把你的骨灰喂狗的。”
    厉锦天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发黑,一个抢跄踉跌倒在沙发上。
    张昊雄急忙拿着水和药过来,给厉锦天吃。
    等他服药后,张昊雄才对苏清婉道:“苏总,厉总把所有能给的都给你了,你还要怎样?是不是要他死了你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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