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焕以为有周瑜在应该能压着点儿孙策的性子,??忘了现在的周公瑾也只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和小霸王如出一辙的莽,??不然两个人也玩儿不到一起去。
    好在现在反应过来也不迟,不至于被那两个小子隔三差五的消息吓得心跳加速。
    也就两个人都有能耐,不然他们听到的可能就不俩人越战越勇“占山为王”,而被山贼水匪噼里啪啦一通胖揍后哭唧唧跑回来告状。
    至于现在,原焕又觉得让他们继续折腾也不错,他非常期待俩人能做到什么程度,会不会不知不觉就把原本东吴的一众班底给收集齐了。
    原老板关注着扬州的情况,看孙策周瑜井井有条做着计划,虽然粗浅的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想干什么,还时不时出现点儿外把他们的计划搅和的乱七八糟,??不过正让他们无计可施的状况还没有发生过。
    俩小子今后兵马越来越多,??慢慢的有了经验,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就不会再和之前一样手忙脚乱。
    扬州那边有孙坚盯着,那边还有不少孙家吴家子弟为官,??周瑜和孙策一起打拼,??周家也不会不管,??那边宗族势力强大,官场上人际往来错综复杂,正适合让年轻人过去历练。
    那边不用他操心,??手底要操心的事情多的。
    刘表趁刘焉病逝的机会把益州的水搅浑,??尝到甜头后觉得策反敌方的将领似乎很有前途,一股脑儿往南阳和关中派去不少人,这次不去策反文臣武将,而动摇民心。
    那家伙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知他冬生病卧床不起后到处散布谣言说他快病死了,??不然怎么会连最要的春耕祭都不出面。
    原焕听到谣言的时候满脑袋都问号,虽然他的身体的确有那么一丝丝的虚弱,但怎么看也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吧?
    病入膏肓的人能有他这么红润、脸色似乎也不怎么红润……不管怎么说,有府上那么多疾医在,他就绝对不会一声不吭撒手人寰。
    他们家璟儿一丢丢大,还没平定完,百姓还没过上安稳日子,人民头顶的几座大山还没有推翻,伟大的社、咳咳、总之就,不他不死,实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他身赴黄泉了不要紧,留那么大的家业没有靠谱的继承人,刘景升有本事沿着他的路继续走吗?
    肯定不能。
    刘表刘表,虚有其表,一个在中原混战的时候只敢作壁上观而不敢掺和进去的“座谈客”,还别糟蹋他们好不容易稳定来的几个州了。
    原焕己听到谣言的时候哭笑不得,传令让各地长官注治传播流言的人,抓住之后不用杀,隔三差五送去襄阳还给刘表一个就行。
    都文化人,先礼后兵的理不用别人。
    原老板不在刘表的编排,安排完之后就把事情抛之脑后,毕竟春耕已经开始,民以食为,连续经过干旱和蝗虫的祸害,所有的百姓都在期待今年的春耕。
    刘景升拿他在春耕祭的时候没有出面说事儿,为了辟谣他也得出去转悠转悠。
    春暖花开,气晴朗,春风和煦,多好的带孩子出门体验生活的机会啊。
    原焕己不在,他身边的人容不得刘表这么中伤他,他们家主公冬日里身体不好,难保不被那刘景升散布谣言诅咒生病的,杀的刘表,可忍孰不可忍。
    荀彧、曹操等人尚且有理智,知先办正事儿再琢磨给刘表找麻烦,吕布、郭嘉当即就不计前嫌准备合作为他们家主公出气,只还没来得及商量出计策,俩人就被拖去民间巡视春耕了。
    只原焕可以拦着他身边的几位大杀器,挡不住邺城之外的人,手的文臣武将们一个个诸事缠身忙的脚不沾地,南阳宛城可还闲着一个无所事事只需要躺平的袁术。
    袁公路对他们家大哥的身体格外视,听到刘表这么编排的人都炸了,要不身边人拼死拦着,他能立刻带兵踏平襄阳,刘焉背疮迸发去见了阎王,刘表和刘焉相邻多年,又同汉室宗亲,老邻居死了他怎么好思不去陪着,益州有刘焉的大儿子,荆州也能留给他刘表的大儿子。
    呸,狗东西归西之后整个荆州都他袁公路的,姓刘的别想在他的地盘出现,不然他见一个杀一个。
    袁小弟暴躁的头发都要炸了,好在他一年到头有大半时间都处在这种状态,身边人顺毛已经顺的非常熟练,戏志招呼着官署的同僚们一起把人劝来,转眼就打开舆图琢磨接来打南郡还打江夏。
    不好思,他也个常年离不得汤药的病号,想必在刘景升眼里他也命不久矣,左右人都快没了,死之前报复一背后嚼舌根的碎嘴子没问题吧。
    至于报复之后他们这些病秧子会不会很快赴黄泉,谁知呢,反正他们家主公身边疾医医术高超,南阳这边也有个妙手回春的张神医,病歪歪不事儿,总归他们会比刘景升活得久。
    南阳的兵马不算太多,原焕怕袁术哪想不开非要征战,只给他留够保的兵马,有戏志和赵子龙在旁边看着,那小子再想琢磨幺蛾子,他不介把人弄到眼皮子底亲看着。
    戏志个懂得变通的大,直接从南阳出兵不太可能,借刀杀人个好主。
    中原四州一郡都归他们家主公掌控,如今子在邺城,假借子名义的话,整个大汉都要听从他们家主公的号令,混战已久,想立为王的人不知凡几,不乐听从汉室诏令的汉室宗亲也不少。
    刘表和刘焉一样都有称帝之心,只刘焉有胆子表现出来而刘表有贼心没贼胆,刘景升这些年隐隐和徐州陶恭祖同盟,不如想法子让他们俩反目成仇,然后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袁术性子急,平日里只对吃喝玩乐上心,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挺像那么回事儿,扒拉着舆图看了许久,还让他挑出个合适的人选。
    不就挑拨离间吗,刘表可以他也可以。
    刘景升老东西想让冀州不安稳,他就让徐州和荆州一起不安稳,最好两边打得死去活来,这样他今年过年就有理由去邺城找大哥了。
    徐州离得远暂且放一边儿,荆州没了刘表岂不任他为所欲为,打地盘正经事,大哥这次肯定同增兵,实在不行的话,他看扬州孙家那小子也挺能打,不如喊来帮个小忙。
    当年孙文台对不起他,现在他需要帮忙,让孙文台的儿子过来理所当然。
    袁术说干就干,立刻派人去扬州给孙策送信,让那小子注徐州方面的动静,同时不忘他的挑拨离间大业,陶谦身边本就不一块铁板,策反几个别有用心的家伙简直不要太容易。
    袁公路发号施令斗志昂扬,戏志在旁边查漏补缺,徐州那边又个筛子,甚至都没等到夏,动乱就造访了徐州。
    陶谦有个同乡叫笮融,早年以乐善好施闻名乡野,这人在陶谦当上徐州牧的时候将带了几百个人前去投奔,陶谦对他很器,让他负责徐州境内的粮草调度。
    粮草中之,陶谦能让这人调度粮草,可见对他有多器,只这笮融没有报答陶谦的知遇之恩,拿了差事之后就开始中饱私囊。
    在五斗米遍布汉中,黄巾张角太平遍布的情况,笮融不信,而个不常见的佛徒,他拿中饱私囊的粮食换成银钱,转头就在徐州邳造了座浮屠寺。
    寺里的宝塔上累金盘为楼,塔身九层八角,每层皆有飞檐,每面镶有铜境,塔顶亦有一面铜镜朝,称为“九镜塔”。
    寺庙的亭台楼阁奢华至极,大殿的堂阁足以容纳三千人,殿里的佛像身涂黄金衣着锦彩,没到浴佛的日子,还免费接待前去观礼的行人,路旁设席长数十里,置酒饭任人饮食。
    挪用军粮挪到这种地步,不信陶谦还容得他。
    袁术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他己可以随浪费,但别人想动他的就不行,如果笮融在他手底这么中饱私囊,呵,上一个抢他东西的人现在正在他哥手底累死累活的卖命,笮融没有孙坚的本事,不如去地底琢磨什么时候能投胎再得一条命。
    哦,忘了,这些年死的人太多,他想投胎都不一定能抢到位子。
    袁术咬牙切齿的等着陶谦处置笮融,在他的计划中,笮融那等阴险狡诈的小人肯定不会束手就擒,这时候他的人过去说之以情晓之以理,很容易就能让他放弃徐州转而祸害荆州。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中饱私囊这种事情能有一次就能有第次,那家伙敛财的时候说的好听,不为了己的荣华富贵,而为了修建寺庙,宣扬佛法。
    宣!让他宣!
    刘景升在荆州光办学校,行古礼,研古经,俨然以儒学大家居,他倒想看看笮融这个佛徒能在荆州掀起什么水花。
    然而万万没想到,陶恭祖竟然不在乎别人动他的钱,知笮融挪用府库粮草后没什么反应,只派人过去骂了几句就完事儿了。
    袁术:???
    连家的仓库都不在乎,陶谦怎么好思当州牧?
    他会当官,这个州牧他来当!
    他敢保证,他当徐州牧绝对比陶谦靠谱,至少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动他的钱。
    之大,无奇不有,这都什么人呐?
    那笮融和陶谦同乡,俩人都丹阳人,笮融该不会陶谦的私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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