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丢了查王府的面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妾臣服在泰西人的胯下,婉转呻吟,任凭他用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洞穿原本属于我的蜜穴,插完这个插那个,插的白浆乱淌,插的花枝乱颤,插的莺啼鹂叫,种种淫态毕露,连我都没见过。
    而这两个娇妻,一个是我才刚封不久的侧福晋罗芸,嫁我已有十年之久,安排在她房间里服侍的大丫鬟就有十个之多,外面粗使小丫头则多达二十人,衣服裙子每日一换,吃的喝的精挑细选,脂粉、钗环、玉佩无不花样繁多,精挑细选,每月花在她身上的银子就有一百两。
    如今一两银子可以买到一石粮食,五两银子就可以让普通老百姓轻松过一年,在京一品文官一年的俸禄也才一百两,可以说过的奢侈至极。另外一个则是位分低一点的蒋英,虽然开销比罗芸略小,其实认真算起来差别也不大,也是奴仆成群,锦衣玉食。
    尽管我尽量抽出多余时间来陪伴她们,没事就在家里摆上戏台活跃气氛,隔三差五请来歌舞伎吹拉弹奏,日日莺歌燕舞,然而所有这一切的努力还抵不上泰西人的那根大肉棒。
    罗芸和蒋英配合着泰西人摆出各种淫荡姿势,这些姿势平常连我也要求爷爷告奶奶劝半天才能做到,然而泰西人的一个手势一个眼神。
    她们就心领神会,服服帖帖像个奴才一样顺从,看这情形,估计现在我就算说一万句情话也抵不上奸夫的半句蜜语。这就是人性,这就是现实,我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房间里的呻吟声又大了起来。
    将我带回现实,混合着啪啪啪撞肉声震耳欲聋,泰西人抽ch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看来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罗芸趴在蒋英的背上,两个人的身子重叠在一起,屁股高跷,两个蜜穴一上一下地裸露在泰西人面前,方便他的抽chā,罗芸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蒋英的屁股,两个人的淫水最终在股沟混合在一起,雨点般滴落在褥子上。
    这时候泰西人大喝一声,硕大的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向罗芸体内灌注浓精,我能想象白色粘稠物开始洗刷子宫,我那可怜的孩子还未出世,迎来的却是陌生人的浇灌,很快白色粘稠物就充满了子宫。
    然后从两人交接处溢出,泰西人连忙抽出肉棒,以极快地速度插入蒋英的蜜穴,抽搐着继续浇灌起来。
    他的精量大的惊人,炙热的浓精很快又填满了蒋英的蜜穴,最后干脆抽了出来,对着二女全身胡乱喷射,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很快涂的二女背脊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停止了喷射,如同用光了所有力气,泰西人躺在一边大喘粗气。持久而激烈的乱交终于宣告结束,二女蜜穴一张一合地像是会呼吸。
    渐渐将浓精挤了出来,花白一片沾满了下体,显得十分淫靡。三人歇息了半天,这才起身穿戴起来。
    外面已经是午饭时分,有丫鬟在外面请用膳,泰西人怕丫鬟发现,准备翻窗偷偷溜走,罗芸和蒋英十分不舍,拉着他谆谆叮嘱了一番才放他走,这才带着满足的笑容,携手而出,想必两个人已经成为最好的姐妹。
    待众人走后,我才离开这里,只觉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全是泪水,摇头冷笑起来,正嘲笑自己软弱无能。
    忽然喉咙一股甜意上涌,翻江倒海大吐了一口,仔细一瞧地上,留下一滩淋漓的鲜血,心头惊疑不定,我连忙按耐住胸口汹涌澎拜的浊气,默默念起清心咒来,闭着眼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慢慢好转,连连告诫自己,不能为别人的错伤了自己的身体,只怕有人为免受束缚还盼着你赶紧死了。
    我一路走一路克制情绪,脑子里浑浑噩噩的,竟不知不觉来到兰月轩,只见碧如迎了出来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有没有吃饭?”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没胃口,你先吃吧,我看着你吃。”碧如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脸色这么难看,难道刚刚哭过?”说毕拿着帕子给我拭泪。
    我尴尬不已,连声到:“没什么,刚才被风吹了一些沙子进眼睛。”碧如脸色一沉道:“看你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失魂落魄的,一定有什么心思吧,要不说出来给我听听?”
    我现在心力交瘁,根本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敷衍了几句,抱着她道:“我累了,只想陪陪你。”碧如只得依偎在我怀里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什么时候想说就告诉我。”我点点头。
    此时丫鬟进来请示道:“格格在那里用膳?”碧如道:“就在暖阁里,记得准备两副筷子,世子爷在。”
    一时丫鬟们抬着桌子进了房间,摆了满满一桌的素菜。我勉强笑道:“你已经还俗,怎么还吃素菜,多吃点肉对身子才好,北京这鬼天气能冻死人,那羊蝎子炖的汤就不错,冬天还能暖身子。”
    碧如笑道:“习惯了,现在闻到肉味虽然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呕吐,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我也算是破了大戒才还俗的,当初在睢宁杀了几百个人,事后虽然解气,现在想来跟着了魔一样,根本没脸再面对佛祖。”
    我笑道:“傻瓜,你杀的都是流寇,每多杀一个流寇,或许就能多救几条人命。”碧如笑道:“话虽如此,到底还是破了杀戒,起了杀心,入了魔障,终究与佛无缘,这些年的苦修也都白费了,师傅果然说的没错,我终究不是佛门中人,留恋红尘,贪图富贵,不过这样也好,能与你天天在一起。
    就算堕入地狱又如何?我已经很是知足。”说毕她惊讶地看着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你怎么流泪了,真是的。”
    于是拿着手帕替我拭泪道:“都三十几岁当爹的人,动不动就哭鼻子,害不害臊?”我享受着她的服侍,哽咽道:“好姐姐,你说的太感人了,我这辈子能有你这样的妙人陪在身边,死了也足了。
    等到那天我死了,化作一抛泥土,什么也不管了,那时候你们想去干嘛就去干嘛,大家谁也管不到谁,无悲无喜的多好。”
    碧如听了诧异道:“好端端说这些丧气话干嘛,今天你到底怎么了?”说毕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也没发烧啊魂不守舍的。”我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而已。
    那天你厌倦我了,一定要告诉我,别藏着液着,我赵羽尽人事、知天命,从不强求,也绝不乱来,可是最见不得藏着液着。”碧如见我不像是开玩笑,神情也伤感起来。
    点头含泪道:“知道了,我赵碧如也对天发誓,这辈子我一定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就算无名无份,也无怨无悔。”我听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哇地一声抱着她大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只觉撕心裂肺,痛彻心扉,这估计是我成年之后第一次如此大哭,慌的碧如连连拉我道:“好弟弟,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收住泪,抬起头来用袖子抹着眼睛苦笑道:“难怪女人都喜欢哭泣,这一哭之后果然能治心病,现在我心里好受多了。”
    碧如含泪道:“你要是还在生沈家姐妹的气,我去把她们逮回来,让她们跪在面前给你磕头求饶,从小到大,我还没见你这么干嚎过,哭的姐姐心都乱了,连下人们都误会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如今我也只能在碧如身边毫无顾忌地宣泄情绪,连母亲我都不想见面,其他人更信不过,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有些伤感,也倍加珍惜与她的感情。我摇头笑道:“不说了,不干沈家姐妹的事。
    她们爱去那我管不着,从此跟我恩断义绝,形同陌路,你以后也不要再提起这两个人,就当她们都死了。”碧如叹息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换我是你可受不了这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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