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烽阳坐在那里,像老僧入定一样。
    他的脸上微微的带着笑容,因为他十分的享受这种修炼过程,完全不用自己去刻意的操作什么,一切顺其自然的进行着,源源不断的灵魂之力充盈到他的内丹之中。
    岳烽阳已经是中密丹中期了,自从进入中密丹后,内丹的大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巨丹其内丹至少有自己拳头大小,而中密丹后,内丹变得只有原来的一半。但是内丹储藏灵魂之力的容量反而更大了,原因就是通过淬气决和内丹共同作用转化的灵魂之力密度增高了。
    这样一坐就是一天,岳烽阳动也没动过,现在他的状态说是在修炼,倒不如说是在休息,真气泉要关门时,他伸了伸懒腰,起身离开。
    来到门口,那看门的老者还在,其实他在不在这里意义不大,在岳烽阳来之前,没有人到这里修炼,因为英雄榜前十的家伙都在地灵洞那边,有直给的灵魂之力,谁还稀罕真气呢?
    “请问老先生怎么称呼?”岳烽阳拱手。
    “呵呵,老夫吉延。”
    “原来是吉延导师,小子岳烽阳。”
    “我可不是什么导师,你叫我吉老就可以了。”
    “吉老,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岳烽阳说道。
    “说吧!”吉老背着手道。
    “请问什么是异化灵刀?”岳烽阳很想知道。
    吉延笑了,一手捋着胡须:“这就说来话长了,现在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吃饭,你明日一早过来吧。”
    岳烽阳是一刻也不想等的:“哦,不知吉老能否加一副碗筷?”
    吉延眉毛一挑:“哟呵!你这是要碰瓷儿啊,就打了你几下,怎么着?赖上我了!”
    岳烽阳笑嘻嘻的:“吉老,我主要是求知若渴!”
    吉延:“真的?”
    岳烽阳:“真的!”
    吉延自顾地走了:“那我吃你看着!”
    岳烽阳一咧嘴,赶紧屁颠儿屁颠儿跟上。
    吉延住的地方离真气泉不远,是一出僻静之地,周围树木掩映,溪水潺潺,景致是上佳的。这里只有一个独院坐落,和岳烽阳等人住的院子大小相仿,没什么特别之处。
    来到院门前,此时院子里饭菜的香气已经飘了出来,岳烽阳用鼻子不停地嗅着,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
    “脸皮还真是厚啊!”吉延揶揄道。
    “那样可以吃个够!”岳烽阳说的诚恳、
    而这时,院子里的人听到了门口的交谈,便走了出来。
    “咯咯咯!爷爷在说谁脸皮厚?”
    随着银铃般的笑声,一道袅袅身影闪出。女子容貌娇美,身体各部的曲线和花容玉貌相映成辉。
    岳烽阳过去,觉得眼熟。
    女子见到岳烽阳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竟出现一抹娇羞:“原来是他,这人确实是脸皮厚的。”
    岳烽阳:“咳咳...”
    吉延看着自己孙女脸上的娇羞,有些奇怪:“你们认识?”
    岳烽阳和女子:“认识。”
    吉延眼神带刺的看着岳烽阳:“你对我孙女做过什么?”
    岳烽阳:“啊?”
    “哎呀!爷爷你在胡说什么?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女子娇嗔道。
    吉延:“那你见到他为何娇羞?”
    “女孩子见到男孩子哪里有不娇羞的?”女子解释道。
    “那是害羞!而不应该是娇羞!害羞是不好意思,娇羞是妩媚含羞,能一样吗?你妩媚个屁啊?”吉延说话真是粗俗。
    “爷爷,又说脏话,还想不想喝酒?”女子嗔怒道。
    吉延一听这话,变脸比闪电还快:“乖孙女,爷爷错了,爷爷自罚。”
    于是岳烽阳就看到一个老人自己在扇自己耳光,虽然假模假式的吧,但是更充分彰显出了为老不尊的气质。
    “好了!当着外人不嫌丢人啊?”女子翻楞了一眼吉延,顺带看过岳烽阳,眼里有杀气。
    岳烽阳浑身一哆嗦,向后退步。
    “哼!今日你看到的若是传出分毫,我爷孙定要将你杀了喂狗!”女子威胁道。
    “小子,不想死就把嘴闭严!”吉延也帮着腔。
    岳烽阳现在有些后悔追过来,蹭顿饭吃也不能把命丢了啊!
    转身准备撤退,没想到吉延闪身挡在眼前:“乖孙女,他想溜!”
    女子莲步款款走了过来,一把拽住岳烽阳的衣领:“吃了饭再走!”
    岳烽阳失色:“鸿门宴?”
    没办法,被爷孙俩要挟进了院子,里面的石桌上饭菜已经摆好,还有一坛酒。
    无奈的落座,岳烽阳十分尴尬,他万没想到吉延的孙女就是吉月。
    吉月看着岳烽阳,想到了那日两人无意间发生的旖旎,心里好像羽毛扫过,想挠又没有办法。
    岳烽阳躲闪着吉月的眼神,他也想起了那日的情景,最终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没办法那日吉月真是太豪横了,那一连串的人之浊气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不过岳烽阳还是止住了笑容,因为杀气太重!吉月自然知道岳烽阳笑什么?如果菜刀不是在厨房里,现在就应该在岳烽阳脑袋上了。
    吉延看着两人的表现,心里暗道:“必有奸情...哦不,必有隐情!”
    吉月夹着菜,放进岳烽阳碗里,咬牙道:“吃菜!”
    吉延摇着头,这女大不中留啊,还没怎样就不给爷爷夹菜了。
    岳烽阳心想反正也走不了了,不如大吃一顿,看样子,吉月的手艺很不错。
    岳烽阳把酒碗倒满酒:“吉老,晚辈借您的酒敬您一碗。”
    “呵呵呵,好说好说,干!”吉延一仰脖一碗灌下。
    “爷爷,你就不能慢点喝?”
    “那样不过瘾,你说是不?”吉延又倒上一碗,冲着岳烽阳举了举。
    岳烽阳倒是不怕喝酒,也是一仰脖灌了下去。
    “哈哈哈哈,痛快!年轻人就应该豪爽些,叽叽歪歪的像什么话!”吉延几碗酒下肚话多了起来。
    吉月也喝了一碗,脸上带着红晕,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岳烽阳。
    “小子,快说说你都对我乖孙女做了什么?”吉延也不知是不是真喝多了,总是围绕着这个问题聊,而且还面露期待,这是多想岳烽阳对吉月做了什么啊!
    “爷爷!
    ”吉月跺了跺脚,“我们什么都没有,这个家伙就是在万恶森林救过我的人!”
    “啊?是他!哎呀!恩人请受我一拜!”吉延用屁股把凳子往后一拱,就要下跪。
    岳烽阳吓了一大跳,没等吉延跪下,自己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吉老使不得!您这是喝多了!”
    “折煞我了,折煞我了!”岳烽阳跪着爬了两步,从下面脱住吉延,不能真让他跪下来啊。
    吉月一头黑线,以后必须禁止爷爷在外面喝酒,这酒后的德性,在家里还好说,要是在外面,还不把人丢到家了。
    吉延被岳烽阳扶起来后,坐在椅子上,拉着岳烽阳的手:“孙女婿啊...”
    嘭的一声,一个馒头砸在吉延的头上,吉月正瞪着他。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抱也让他抱了,摸也让他摸了,看也让他看了,亲也...把他亲了,该干的都干了!”
    吉延盯着岳烽阳:“难道你还想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
    “我...我没吃啊!”岳烽阳很委屈,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吉延打了个酒嗝,两眼迷离,身子有些晃悠:“没吃?那这菜怎么少了?”
    岳烽阳:“啊?”
    吉延看上去确实喝的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愣了一会儿,岳烽阳小心的问道:“学姐,你怎么什么都和吉老说啊?那天的误会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干的时候怎么好意思呢?”吉月一拍桌子。
    岳烽阳那个气啊,一开始岳烽阳要来吉延家蹭饭,吉延还说岳烽阳想碰瓷儿,现在看来这明明就是爷孙俩在碰瓷儿啊!
    “晚上...晚上就...别走了...”趴在桌上吉延突然冒出一句来。
    吉月的脸腾的就大红了,心想爷爷这老家伙真不正经!
    岳烽阳眼角嘴角一起抽动着:“学姐,我吃多了,要出去溜溜食,咱们改天再见。”
    岳烽阳抬腿就往门口跑去,心里这个后悔啊,该问的事一句没问出来,反而招上了香艳的麻烦,都住在学府里,这以后让三美知道了,可怎么办?
    吉月一看岳烽阳想溜急忙喊道:“站住!真想吃干抹净不认账?难道就不怕我到你们的小院门口哭天喊地去?”
    “哦...”岳烽阳浑身一个激灵,哭丧着脸。
    “学姐,我们...我们真的没什么啊!你放过我好不好?再说那些都是误会,我看了你是因为流氓把你衣服撕开了,我抱了你是因为要躲避灵如巨犀的攻击,我摸了你,哎呀!抱你怎么可能不摸到你啊?再说你不是亲了我一下吗?咱俩就扯平了!好不好?”岳烽阳急的不知所措。
    “啐!没良心的!我要让全学府都知道你是个负心汉!呜呜呜呜~”吉月向院门走去。
    岳烽阳一把拉住吉月的手,往回一扥,吉月走的快,脚底不稳,一个趔趄撞进岳烽阳怀里。
    “咦?你们两个进屋去抱啊,在这里让爷爷很难堪!”吉延突然醒了,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人。
    “啊!不不不不不...不是...”岳烽阳语无伦次,眼角有泪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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