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发布会!”
    “还真是新鲜。”
    “还真是有趣!”
    “那些包包、香水的价格还真高。”
    “那些贵宾衣橱里的小衣服还真是……羞人,听说还是和小秦相公那里制衣工坊合作制作的。”
    “……”
    “就这两个小包包,花了我一千多两银子。”
    “限量款的包包,九百九十九两!”
    “还真是贵!”
    “另外这个一百九十九两!也不便宜了!”
    “我看着今儿数百个包包都卖完了吧?”
    “还有这些香水,我亲自挑选的,都是我喜欢的味道,比起往日所闻的的确更胜一筹。”
    “想不到,香水的使用也法子那么多。”
    “前味、中味、后味。”
    “只需要几个地方,就可香气传遍浑身上下了。”
    “……”
    “今儿一下子花了几千两。”
    “那些珠宝首饰也看着好看,却……不便宜。”
    “本来我想要买两件放着的,却被那些王妃、郡王妃等人抢走了。”
    “……”
    “蓉大奶奶,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了?累着了?今儿的发布会,你没少走动吧?”
    “嘻嘻。”
    “单单我们两个人都花了近万两银子,今儿的发布会,怕是入账数十万两银子吧?”
    “还真是……。”
    “这是小秦相公、公主、郡主她们的营生?”
    “还真是……。”
    “小秦相公真是没得说,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出来的。”
    “这个包包原本我看着有些怪怪的,后来……拎着手中,把香水、梳妆之物放在里面。”
    “还有一些私密之物。”
    “再牢牢扣上,还真是方便,直接就带在身上了!”
    “尤其是出府拜访世交故友的时候,出门前的妆容就算全部弄好,到达之后,也会有凌乱。”
    “若是将梳妆之物带上,有些太麻烦,而今,梳妆便利小盒子在,一应俱全。”
    “完全可以再稍稍整理一下。”
    “真不错。”
    “而且,这个包包是牛皮做成的,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是牛皮的,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
    “还有羊皮的包包!”
    “羊皮包包很柔软的,手感很好,却是不如牛皮耐用。”
    “狼皮包包!”
    “接下来也会有,不知道是什么模样,感觉怪怪的,狼皮包包?难道还有虎皮包包?”
    “……”
    戌时二刻。
    满载而归的凤姐同秦可卿一同坐上马车返回,宽敞的翠盖珠缨八宝车内,此刻摆放的东西很多。
    都是一个个精致的小盒子。
    凤姐正在将那些东西一一盘点着,话语不绝,心情甚好的同身边蓉大奶奶说着话。
    都是珍贵木料打造的盒子,还有一些专门制作的精致纸盒,其上烙印两个很好看的文。
    自己认识一个关。
    另一个不认识。
    不过,发布会的时候那些人有说……是关雎二字。
    取自《诗经》开篇第一章!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个自己听过,原来是这个关雎,小秦相公、公主、郡主她们的工坊就是关雎工坊。
    明日开业的店铺也是关雎铺子。
    发布的东西很多很多。
    包包!
    女式包包!
    男士包包!
    还有香水,多种气息的香水,都是关雎工坊精心研制出来,效果更好,持续时间更长。
    适合的人更多。
    还有各种女式随身之物,如便捷的梳妆之物,专门适合出门在外整理妆容的。
    还有各种精美绝伦的珠宝首饰……迥异于如今的珠宝饰品,看上去很好看,也很是精致。
    有些看上去都不逊色上用之物。
    还有专门出品的蔻丹、唇膏之物。
    还有没有发布会言语的一些各种衣衫款式,都有专门的地方,都有许多人去瞧瞧的。
    尤其是女式的贴身膺衣,迥异于肚兜,各种小衣服都有,凤姐脑海中拂过那些小衣服的画面,面上都红红的。
    那些小衣服的布料也太少了,顶多也就护住一些部位,其余就不行了。
    可……似乎有兴趣之人不少,都是女子,谈论的也很多,尤其是一些年岁稍大的妇人。
    听着她们那些人言语,凤姐自忖不如,拉着蓉大奶奶掩面偷笑快速而走。
    ……
    那些东西都不便宜。
    比起京城任何一家售卖的都要贵,听发布会那人讲解……贵有贵的道理。
    东西皆最好的东西打造。
    都是贵人。
    自然不能够用寻常之物。
    这句话凤姐以为然,自己有那么多的银子,用点好的怎么了?是以……干脆花了几千两。
    既是支持小秦相公和公主她们的营生。
    也是那些东西的确有趣。
    听发布会之人言语,关雎发布会一年会有四次!
    下一次就是三个月后,那个时候会有新品出现,寻常时日,一些小东西也会出现,也会出现在百花大剧院和城中关雎铺子。
    一晚上,几十万两银子。
    瞧瞧人家这生意做的。
    至于盈利几何不好猜,凤姐觉得怎么也得赚一半吧?一半那也是几十万两啊?
    一年下去?
    岂非……,啧啧,那样的营生虽有羡慕,却不好插手,好处太大了,自己降不住。
    也就是有公主、郡主压着。
    “蓉大奶奶,你怎么了?”
    “真累着了?”
    “都不说话?”
    “你买的这些东西,你都看过了?”
    “……”
    凤姐说个不停,将购买的东西一一盘点,相当满意,尤其是手上这个九百九十两购买的限量款包包。
    蓉大奶奶专门和自己说的,那种包包限量,以后想买都不会有的,只会有那么多。
    她买了一个,自己也买了一个。
    在场其余高门大户的妇人……的确有些迟疑,似乎……后来也被人买完了。
    听说有人后悔,想要再买,还真没有了。
    于此,凤姐欣然。
    手中这个包包手感很好,拎着很熟悉,里面也能装不少东西,上面的花纹图案也好看。
    不错。
    很不错!
    就是……蓉大奶奶怎么不说话?自上车之后,几乎都不怎么说话,就坐在身边软榻上,呆呆的看着马车帷裳处。
    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蓉大奶奶这几日一直在忙碌东府敬老爷的生辰之日,将老太太她们迎送出去后,又来这里了。
    一天上下,还真没有怎么停歇。
    当不轻松,不由……放下手中的包包,拉着蓉大奶奶的小手,主动说着话。
    “……”
    “婶子,我没事的。”
    “就是再想一些事情。”
    “钟儿说了,那种九百九十九两的限量款包包,都有特定的编号,以后京城内肯定有人专门搜罗。”
    “价格绝对会高很多。”
    “买了肯定亏不了。”
    “咱们出来的时候,百花大剧院那里都有人愿意出一千多两银子购买了。”
    秦可卿略有走神,然……一丝注意还在车上,婶子所言,也都隐隐耳闻。
    觉婶子动静,如花颜面嫣然绽放,笑语缓缓。
    累!
    倒是不怎么累。
    府中许多事情都是直接吩咐下去的,百花大剧院那里……自己也就是动嘴比较多。
    都有专门的办事之人。
    就是……脑海中不住想着一些事,忍不住俏面红晕拂过,钟儿那个没性的……他还在百花大剧院处理后续之事。
    让自己和婶子先回去。
    若如此也就罢了。
    关键那个没性的,趁着左右没人,又亲香了自己一口。
    真是……愈发无赖了。
    感此,浑身都有些热热的,想着下午自己训斥钟儿时的那柄扇子……,呸!
    不要脸。
    真是没性。
    等明儿看自己怎么收拾她。
    他屋里那么多好颜色的丫鬟还不够,还来戏弄自己,真是……,还是说钟儿想要人事了?
    晴雯都有和自己说。
    钟儿并未要了她们的身子,只是时而让她们做一些……唇齿之事,真是令秦可卿再次面上一红。
    晴雯还和自己说她没做,想着晴雯那丫头此刻言辞肯定的模样,秦可卿不由微微一笑。
    “这样的营生,也不知道小秦相公如何想出来的。”
    凤姐以为然。
    却有那件事……一开始迟疑没有购买限量款包包的妇人,后来想买……包包已经没了。
    便是想要从别人手上购买。
    却……今晚能够前往百花大剧院的,几乎没有差钱的。
    “……”
    “我也不知道。”
    对于婶子这个疑问……秦可卿亦是摇摇头。
    “接下来关雎铺子开业了,京城之人购买的估计也不会少。”
    “那时候赚的银子更多了。”
    “唉。”
    “蓉大奶奶,你说小秦相公赚银子怎么就那么容易呢?像咱们府上的人,不亏钱都是好的。”
    “蓉大奶奶,你对关雎的事情比较了解,你说它们那个铺子能否加盟?”
    凤姐心思有动。
    谁会嫌弃自己的银子多?
    明日城中会有关雎的直营店出现,既如此……加盟店自己是否可以考虑一下?
    “这个……。”
    “加盟店?”
    “关雎那边的加盟店好像暂未有语,按照钟儿的规划,将来关雎主要以直营店为主。”
    “因为东西比较贵,注定可以购买的人不多。”
    “所以直营店的数量也不会多,只会在一些繁华的省立下一处。”
    “大楚一十八省,直营店的数量未来会在十个上下,一些省其实不为繁华。”
    “加盟店!”
    “京城乃至于直隶之地,不太可能有加盟。”
    “江南之地可能会有,相较于北方,江南更为富庶一些。”
    “贾家、王家在江南都有不少的族人,或有可用。”
    婶子又想要赚银子了。
    秦可卿忍俊不禁,婶子对银子的爱好还真是没的说,关雎加盟店……根据自己所了解,直隶之地可能性几乎没有。
    是以,和婶子细细说着。
    对于赚银子,自己没有太大兴趣,钟儿那里都有一大摊子事情呢,都足以分走自己很多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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