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礼!”
    “京城之内,你只有姐姐我一个最亲的人了,姐姐自然要去观礼。”
    “军机处协办大学士,御前行走,参赞军机,钟儿,你这个老师还真厉害!”
    “真好!”
    “以后,京城内你有一个这样的老师在,姐姐我也能少操一些心思。”
    “你还准备请谁去观礼?”
    宁国府。
    秦可卿的小院。
    屏风相隔的里间明阔之地,铜台烛光明耀,沁香之气萦绕不绝,秦可卿正习练着瑜伽。
    身着一袭修身合体的云霞素装瑜伽服。
    皆七分之长短。
    玉足晶莹外显,青丝梳成一个习惯的丸子头,不过一根木簪束之,双腿一字落下,随心施展瑜伽姿势。
    六十图已经贯通,心意所至,姿势随心,能够契合瑜伽的本意。
    双手交握一处,撑天而起,婀娜曼妙的身姿风韵摇摇,令盘腿坐于一旁近距离观看的秦钟不住眼中亮光涌动。
    观此。
    秦可卿直接瞪了某人一眼,钟儿真是……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愈发放肆了,愈发没性了。
    然!
    钟儿所言之事很是重要。
    钟儿接下来要拜师了,正式的拜师。
    老师是那位青园先生,自己知道那人,先前所知并不是很详细,今岁以来,出府不断增多,外面的事情接触多了。
    方知那位青园先生的不俗。
    绝对是国朝核心的重臣了。
    而且名声很好。
    钟儿可以拜他为师,真真是机缘,真真是祖宗庇佑,正式拜师之后,青园先生堪为钟儿第二位父亲一般之人。
    诚如此。
    自己也省心一些。
    将来钟儿做官之后,也多一些助力。
    “姐姐的脚真漂亮。”
    “蔻丹也好看。”
    “……”
    “请谁去观礼?”
    “人数不会太多,姐姐肯定要去的,我尚未成婚,接下来一些女眷之事,姐姐替我操持最好。”
    “长乐公主、小郡主她们……也去问问,若可,也前往观礼。”
    “还有小王爷。”
    “宝叔,也去问问。”
    “还有百草厅的孟总。”
    “书院的二师!”
    “……”
    “也就这些了,其余书院的人,老师那里应有知会。”
    “姐姐觉得如何?”
    待在远处姐姐的软榻上,距离有点远,是以……秦钟挪了挪位置,也待在这张宽阔的瑜伽绒毯上。
    六尺距离,般般入目。
    一个个瑜伽姿势由姐姐习练而出,天然的美感,没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妩媚。
    一字下腿,眼前一只如玉晶莹的雪白玉足,观之想要亲自上手把玩一下。
    还有玉足上一片片浅红色的蔻丹,白玉之上甚是显眼,更是令人心意痒痒。
    不为吝啬的赞誉。
    拜师礼的观礼之人,自然要请一些关系亲近之人,论起来,也不算多,足矣!
    “你……,在我面前都这般,还不知道在你自己的屋里,你要怎样折腾采星她们。”
    “……”
    “一些人你看着就好,对于他们……你比姐姐更了解。”
    “拜师礼,我明儿为你好好准备束修。”
    觉脚上落下一道热热的眼神,秦可卿轻哼一声,直接换了一个姿势,亦是屈膝盘坐,将双脚收回掩盖住。
    “有姐姐,真好!”
    秦钟嘿嘿一笑,挪挪近前,不等某人有所动,伸手便是将一位绝丽的人儿抱在怀中。
    “姐姐让我抱一会儿,我不乱动。”
    “就是喜欢这样抱着姐姐的感觉。”
    “闻着姐姐身上的香气,很舒服。”
    “……”
    觉怀中的丽人欲要挣扎离去,秦钟双臂用力,连忙道,穿着瑜伽服的姐姐……触感更好了。
    “……”
    “别闹。”
    “怪热的。”
    秦可卿粉颈一红,钟儿越来越放肆了。
    浑身上下用力,想要挣脱,却……一时间难以起身,被某个没性的人牢牢抱住了。
    真是。
    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我绝对不动。”
    秦钟将脑袋靠在那秀白赛雪的粉颈旁,缓缓道。
    “……”
    “别靠这么近。”
    秦可卿伸手推着。
    “姐姐于我说说两府的新鲜事,咱们说说话。”
    秦钟很老实的聊天。
    “你说的……别乱动。”
    “不然,不然……姐姐就生气了。”
    秦可卿继续推着某人的脑袋,靠在脖颈边,一道道热气席卷,浑身都有些软软的。
    钟儿真是……该打。
    “姐姐放心,我说话算话。”
    秦钟再次保证。
    “呸!”
    “……”
    秦可卿再次白了一眼某人,钟儿若是老实听话,自己就真的放心了,当自己第一次认识他呢。
    “嘿嘿!”
    “姐姐的手也好看。”
    秦钟又是一乐。
    伸手抓住姐姐的柔荑,握于手中抚摸着,下午从先生那里离去,在万豪酒楼和同窗好友吃酒。
    归来的有点晚,此刻都临近亥时了。
    “两府的新鲜事?”
    “你倒是会取乐。”
    “两府也没啥新鲜事,整日里就那些事,东府这里……敬老爷的生日还在继续。”
    “只是出了他那件事,老太太有些生气,今儿只有太太奶奶们前来,也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对了!”
    “因你乡试的事情,宝叔今儿被西府政老爷又训斥了一顿,接下来要好好往来学堂了。”
    “婶子那里有说要好好谢你。”
    “你乡试的事情是其一,还有婶子兄长的病情好转,还有……婶子询问关雎加盟店的事宜。”
    “我说着京城、直隶之地加盟店很难很难。”
    “江南有可能,钟儿……如果将来江南要有加盟店名额了,是否……,当然,还是你做主的。”
    觉钟儿此刻还算老实,秦可卿稍微舒缓一口气,继而将两府的一些事情徐徐说着。
    “姐姐说话,就是我的圣旨。”
    “必须可以!”
    “关雎只会在江南各省省府之地落下直营店铺,其余地方……视情况而定,如若真的繁华,自然可以落下加盟铺子。”
    “如果凤婶子有能力,自然可以。”
    靠在姐姐的肩头,沐浴那芬芳气韵之中,摩挲着那如玉的小手,于姐姐之言给于回应。
    加盟店?
    非大事。
    “你现在说的越来越好听了。”
    秦可卿眉眼含笑的伸出空闲之手点了一下某人。
    “本来就是嘛。”
    “接下来我若是离开京城,除却规划文书上的一些事情,其余之事,姐姐你拿定注意就好。”
    旋即,再次握住一只柔荑。
    “不怕我把银子都亏了?”
    秦可卿笑言。
    “银子外在之物,没了还可以再赚。”
    “就算亏十万两、一百万两,都不算什么。”
    秦钟脑袋拱了拱某人。
    “哼!”
    “说来……还有一件趣事。”
    “你知道贾瑞吗?就是去年你来学堂念书的时候,应该见过他。”
    “昨儿我和婶子在会芳园,……”
    “……”
    “今儿他还真有胆子去找婶子,不知道婶子会怎么治他!”
    “学堂的事情,我也有些耳闻,其实有些乱的,源头就在贾瑞他们几个人身上。”
    “不思好好将学堂弄好,却有那般腌臜的心思。”
    “婶子该好好治他。”
    亏十万两。
    亏一百万两!
    钟儿倒是不在乎那些银子,但……自己在乎,那都是钟儿的营生,亏一两银子,自觉都愧疚。
    真是的。
    忍不住,本能也是脑袋拱了拱某人,随即……俏脸一红,都怪钟儿,继而扭头,以表心态。
    又说道一件事。
    “贾瑞!”
    “他……。”
    “这个……他胆子还真是不小。”
    “要吃苦头了。”
    贾瑞!
    对于此人,秦钟自然不陌生,去年在两府学堂念书,也曾打过不少照面。
    那人!
    不算一个坏人,却也算不上好人。
    现在心思打在凤姐身上了?
    该不会还是那般结局吧!
    “也该吃苦头,起那样的心思。”
    秦可卿再次哼道。
    “让他吃吃苦头就好了,无需伤他性命。”
    秦钟点点头。
    “性命?”
    “这个应该不会。”
    秦可卿讶然。
    钟儿想什么呢,婶子可非那样的人。
    “嗯?”
    “姐姐没有穿肚兜?”
    “是……那些小衣服?”
    两府的有趣事好像的确不多,秦钟没有兴趣再问,抱着怀中的绝丽人儿,继续贪婪的徜徉芬芳之中。
    忽而有觉。
    姐姐的脖颈间好像没有那根绳,不由一笑,不由小声道。
    “……”
    “呸!”
    “赶紧给我起来。”
    秦可卿秀容霎时一红,钟儿……该打,什么话都说,浑身用力,要将某人挣开。
    “咳咳!”
    “……”
    “再抱一会儿,我不说话了。”
    姐姐这么激动的?
    秦钟握着两只柔荑,嬉笑道。
    “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你啊……。”
    秦可卿真不知道该拿某人如何办,好好打一顿?
    自己还心疼呢。
    揪耳朵?
    钟儿出府许多,让别人看到也不好。
    斥责他?
    自己也有心疼。
    然……他越来越该打了。
    “每日里,也只有在姐姐这里最为轻快了。”
    “其实,我也喜欢宝叔的每日之事,逍遥快活,无比自在。”
    秦钟轻笑一声,没有再生异动,静静靠在姐姐的肩头,感慨一声,回想起前来此世的日子。
    好像都没有闲着。
    真正无拘无束的日子,屈指可数。
    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也不知道是否该有那般选择,一如眼下,自己家财万贯,美婢在侧。
    就算醉生梦死,都足够。
    惜哉,天下间许多事都在交织一处。
    “……”
    “钟儿。”
    “你啊!”
    “咱家人丁稀薄,你又天资如此,姐姐……姐姐没用,帮不了你太多。”
    “姐姐没用。”
    “如果姐姐有用一些,钟儿你也无需这般劳心了,你才多大,就做了那般事。”
    “……”
    “别人只看到你营生众多,银子许多,还有举业有成,你……,姐姐心疼你。”
    “……”
    秦可卿闻此,本有些许挣扎的娇躯也是缓和下来,放松下来,任由某人那般抱着。
    一时有感,一颗本就心思敏锐的心跳动,秀眸为之一红。
    天知道自己昨儿从婶子那里直到钟儿遇险的事情心情!
    钟儿才多大。
    就要做那些事。
    其实,有些事无需钟儿做的,但是……自己又能做些什么?自己只是一身深闺妇人,能够帮上的忙有限。
    和钟儿一般年岁,西府的宝叔、环叔都是那般轻快,做着一些少年人该做的事情。
    书院读书!
    寅时就要起来。
    临近子时才会入睡。
    那样的日子。
    想想都心疼,奈何……自己又做不了什么。
    今儿一日,钟儿临近戌时正刻才回府,非外事繁多,不会如此,在外行事,亦是要规矩端正。
    钟儿?
    他在自己跟前,一直嬉笑没性,施施然,秦可卿叹道一声,若然钟儿可以畅心一些,没性就没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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